我自掏腰包救助的肝癌老头,在我查房时往我的咖啡里加了料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25 13:39 2

摘要:我瘫软在值班室的床上,他用老年斑遍布的手解开我的白大褂,在我耳边低语:

第1章 1

我自掏腰包救助的肝癌老头,在我查房时往我的咖啡里加了料。

我瘫软在值班室的床上,他用老年斑遍布的手解开我的白大褂,在我耳边低语:

“程医生,你每天摸我肝区检查时,是不是早就期待这样?”

监控录像流出,配着“医患p lay”的标签疯传全网。

法庭上他颤巍巍拄着拐杖:“我一个前列腺癌晚期老人,能对她做什么?”

他还倒打一耙,诬陷我不顾廉耻勾引他。

我被骂天生骚荡,自导自演,借着手术之名满足自己的欲望。

失去执业资格那天,我万念俱灰。

用陪伴我二十三年、亲手缝合无数伤口的手术刀,划开了自己的颈动脉。

重来一世,我回到了患者刚转来我们科室的那一天。

1

我睁开眼睛,消毒水的气味猛地灌入鼻腔。

眼前是熟悉的办公室,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患者入院名单。

日期赫然是2023年3月15日。

正是周德昌转入我们科室的那一天!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摸向自己的脖颈。

没有伤口,没有血迹,只有健康跳动的脉搏。

前一刻还温热的血液从指缝间流走的触感还残留在记忆里。

“程医生?程医生?”

护士小林焦急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3床的肝癌患者已经转到我们科了,您要去看一下吗?”

3床,就是周德昌!

这个名字引的我胸口阵痛。

我闭上眼,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第一次见到周德昌时,他蜷缩在急诊走廊的加床上。

一个医保断缴的贫困老人,肿瘤已经压迫胆管,皮肤泛着骇人的蜡黄色。

其他医生摇着头走过,而我却停下脚步。

因为他手边摊开的相册里,有张泛黄的全家福,击中了孤儿出身的我的软肋。

“程医生真是菩萨心肠。”

护士们感叹着看我垫付三万八手术费。

可没想到,我的好心没有好报。

由于小护士结婚,我替她揽下了午夜查房的工作。

结果被周德昌在我的咖啡下了药。

我感受到他老年斑遍布的手在解开我的白大褂纽扣。

昏昏沉沉中我听到他那令人作呕的喃喃自语。

“程医生,你每天摸我肝区检查时,是不是早就期待这样?”

第二天再醒来时,关于我的短视频在“医患p lay”标签下爆火时。

评论区里,那些恶俗至极的评论如汹涌污水,不断翻滚着:

白大褂下面肯定没穿吧,真够骚的!

女医生查房.gif,这画面简直辣眼睛!

这老头都那样了,能硬得起来?肯定是摆拍!

视频里的我,被恶意剪辑得搔首弄姿、欲拒还迎,一副不堪入目的模样。

我惊慌失措,赶忙报了警,可周德昌却一脸无辜,装得像个受害者。

庭审那天,周德昌的孙子周磊更是当庭播放了二次创作的恶意视频。

法官皱眉看着加上了粉色字幕和娇喘音效的“证据”,评论区弹幕在投影幕布上实时滚动:

女医生夜袭病患,实锤了!

这手术做得可真值啊,还有这等艳遇!

老当益壮.jpg

“我爷爷前列腺癌晚期,连排尿都困难。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周磊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反倒是程医生,每次查房都特意支开护士,居心叵测!”

我百口莫辩,满心委屈与愤怒,却无处发泄。

法槌落下时,我听见身后记者们兴奋的窃窃私语。

走出法院那天,无良女医生猥亵患者的词条已经爆了。

热评第一是张我手术时的照片,有人P上了兔耳朵和露骨文字:“切开我的身体看看里面有什么?”

评论区更是清一色猥琐至极的回复,不堪入目。

周德昌还假好心地表示不追究我的责任,可他的所作所为,早已将我推向了深渊。

医院吊销我的执业资格证那天,我彻底绝望了。

我用亲手缝合了二十三年的手术刀,划开了自己的颈动脉。

鲜血喷溅在荣誉墙上。

二十三年行医生涯变成笑话。

老天有眼,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第2章 2

“程医生?您不舒服吗?”小林担忧地看着我。

我定了定神,向他伸出手,“没事。把新患者的病历给我看看。”

接过平板电脑,我强迫自己用专业的目光审视这份熟悉的病历:周德昌,68岁,孤寡老人,无医保,原发性肝癌中期,肝功能尚可,无手术禁忌症。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信息。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看到了前世被我忽略的红色标注。

“医疗费用自付困难,待慈善救助审批”。

我的指尖在平板上停顿。

前世这个标注让我心生怜悯,自掏腰包为他垫付了手术费。

而现在,这行字像一滩血迹般刺眼。

“程医生,这位是街道送来的三无老人。”

小林小声补充,“院长说用科室的科研经费给他做手术,指定要您主刀,说能提升医院公益形象。”

我猛地抬头。

科研经费?前世明明是花了我个人积蓄!

记忆突然清晰起来。

当时张院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小程啊,这种病例难得,正好锻炼你的技术,费用院里会想办法。”

结果所谓的“想办法”就是让我垫付后永远拖欠。

我冷笑一声,手指继续滑动,突然发现联系人页面空无一人。

前世那个在法庭上颤巍巍拄着拐杖诬陷我的老人,那个有网红孙子剪辑视频的周德昌,此刻病历上竟写着“无直系亲属,紧急联系人:街道办王主任”。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是个骗局!

要么病历被篡改,要么周德昌背后另有其人。

那个所谓的“孙子”很可能根本不是亲属。

我把平板还给小林,声音锐利,“告诉周德昌,我拒绝接收。建议转去公立惠民医院。”

小林瞪大眼睛:“可惠民医院做不了无创切除啊!而且院长指定要你做呀。”

“他这病不符合我的手术指征。”

我打断她,“肝癌中期应该优先考虑根治性切除,无创技术更适合早期患者。”

这个理由足够专业,任谁也挑不出错。

小林欲言又止地离开后,我立刻登录医院系统调出周德昌的全部就诊记录。

果然,入院评估表上清清楚楚写着“患者神志清醒,自述无子女,靠低保生活”。

无子女!

那前世他那突然冒出来的孙子又是谁?

就在这时,院长办公室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程瑾!立刻来我办公室!”

挂断电话,我迈步走向院长办公室

推开门,张院长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脸色阴沉。

他抬眼扫了我一眼,语气冰冷:“程瑾,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平静地站在他面前,道:“院长,周德昌的手术指征不符合无创切除的标准,我建议转院。”

“啪”地一声。

张院长猛地拍桌站起,“你以为你是谁?医院安排的手术,你说不做就不做?”

我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冷静:“院长,我是医生,不是工具。如果手术方案不合理,我有权拒绝。”

“胡闹!无创切除恢复快、并发症少,你明明是最佳人选!是不是觉得现在有点名气就飘了?别忘了是谁培养的你!”

“程瑾,”

张院长忽然放缓语气,走近几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我最看重的年轻医生,这次手术做好了,对你评职称、拿项目都有帮助。别犯傻。”

我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好,我做。”

张院长满意地笑了:“这才对嘛。”

走出办公室,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既然躲不掉,那就陪他们玩到底。

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他们任何机会。

第3章 3

离开院长办公室,我直接去了监控室。

“李师傅,我想在值班室装个隐藏摄像头。”

我递上一个厚厚的信封,“私人用途。”

“这...这不合规定啊程医生。”他推拒着信封,眼睛却黏在上面。

“我最近值夜班总感觉有人进我房间。”

我压低声音,“您也知道,女医生单独值班,难免害怕。”

老李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我明白了。你放心,这事就我知道。”

回到办公室,我打开抽屉,取出一支崭新的录音笔别在白大褂内侧。

前世我被下药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一次,我要让周德昌的每一句话都成为呈堂证供。

下午查房时,我再次见到了周德昌。

他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

见到我进来,他立刻露出慈祥的笑容:“您就是程医生吧?久仰大名啊!”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

就是这张笑脸,在前世法庭上博得了所有人的同情。

我保持专业距离,没有伸手去握他伸出的手,“我是您的主治医生程瑾,现在需要给您做个体检。”

我刻意让护士小林留在病房,然后以最标准的流程检查了他的肝区。

当我的手触碰到他右上腹时,他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程医生的手真软啊。”

小林尴尬地低下头,而我面不改色:“肝肿大明显,质地偏硬,符合肝癌表现。明天做增强CT进一步评估。”

走出病房,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午夜查房时,我刻意避开了周德昌的病房。

但当我回到值班室,发现他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杯热饮。

他笑得和蔼,“程医生辛苦了,买了热牛奶。老年人睡不着,想找您聊聊手术的事。”

我盯着那杯牛奶,前世瘫软无力的恐惧感再次袭来。

我公事公办地说,“抱歉,值班期间不能接受患者饮食。关于手术,明天白天会有详细说明会。”

周德昌的表情僵了一瞬,又很快恢复:“程医生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听说您原本不想接我的病例。”

“专业判断而已。”

我后退一步,确保自己处于监控范围内,“请您回病房休息,夜间走动容易跌倒。”

关上门,我立刻检查了监控画面。

周德昌站在我门外整整五分钟才离开,期间一直盯着门把手,表情阴沉得可怕。

第4章 4

手术那天,我全程绷紧神经。

无创肿瘤切除需要极高的专注力,稍有不慎就会引发大出血。

前世我怀着救死扶伤的心完成了这台手术。

而这一次,我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着冰冷的警惕。

“止血钳。”

“电刀功率调低。”

我的指令简短精确,手术室里只有仪器滴答声和器械碰撞的轻响。

三小时后,肿瘤被完整切除。

“程医生,太完美了!” 助手忍不住赞叹。

我没有回应,只是盯着监护仪上周德昌平稳的生命体征,口罩下的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术后查房,我刻意减少了与周德昌的单独接触,每次检查都确保有护士在场。

他的恢复出乎意料地好,一周后就达到了转科标准。

我公事公办地告知,“您的肝功能恢复良好,可以转到普通内科继续调养了。”

周德昌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程医生,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我想继续在您这里治疗。”

“这是医疗常规。”

我打断他,“肿瘤已经切除,您需要的是内科调理,不是外科治疗。”

办理转科手续时,我终于长舒一口气。

转科第三天午夜,我正在值班室整理病历,护士站突然打来电话:“程医生,3床周德昌说伤口疼得厉害,指名要您去看。”

我的手指一颤。

“先让值班医生处理,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我检查了白大褂内侧的录音笔,又确认了值班室的隐藏摄像头处于工作状态,这才拿起听诊器。

推开病房门时,周德昌正蜷缩在床上呻吟。

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床头柜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我站在门口没有靠近:“值班医生呢?”

“去急诊会诊了。” 周德昌痛苦地皱眉,“伤口突然像火烧一样疼。”

我谨慎地走到床边,刚要检查他的腹部时,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程医生,您先喝口咖啡吧,大半夜的。”

来源:欢快星星aNLgZ4L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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