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美国课本里,战争是靠原子弹赢的;中国,只是个背景,苏联,几乎不提,日本,成了受害者。
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美国课本里,战争是靠原子弹赢的;中国,只是个背景,苏联,几乎不提,日本,成了受害者。
1937年,淞沪,巷战持续了三个月,八百壮士死守四行仓库,英租界的英国兵按着机关枪不许他们越界。
几百米外,是国际记者的镜头,镜头记录了血,却没能保住这段历史的地位。
西方从不想承认中国战场真正发生了什么。
十四年抗战,几乎单挑了日本陆军九成主力,最顶峰时,日军在中国布置的兵力超过150万人,占其地面部队94%。
即使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中国战场依然牢牢吸住了关东军和南方派遣军的精锐。
美军战争档案编号CWS-117明确写道:中国有效阻止了日德欧亚联动。
但这些在西方教科书上看不到。
1944年,史迪威被召回,他临走前说了句狠话:中国人不缺勇气,他们缺的是别人承认他们的勇气。
这种“否认”并非偶然。
西方更愿意讲“原子弹结束战争”的故事,这样才是技术胜利,是“现代文明战胜野蛮”的胜利。
1945年,日本投降,西方媒体报道的重点在广岛,没人提中国有3500万军民伤亡。
哈佛学者拉纳·米特在其书中写过这个数字,他也承认,几乎没有西方历史教科书敢正面列出这组数据。
这不是忽略,是选择性失明。
“抗战是东方的小战场”这个说法,被灌进了西方主流叙事。
法国年鉴学派将“战争重心”定位于欧洲,理由是工业与政治中心集中在那里。
这种说法方便简化叙述,方便讲英雄主义,方便塑造冷战后的秩序。
冷战时期,美英情报界组织过一次“叙事归整”,解密文件中提到:“中国战场在策略上有价值,但不适合放大,因为不确定性太高。”
什么叫不确定性?就是控制不住,讲不清楚,干脆不讲。
好莱坞对这件事的配合非常默契。
《珍珠港》里,中国军人没有一句完整对白,甚至《血战钢锯岭》这种讲太平洋战争的片子,避开了中国战场对日本战略的影响。
中国人变成了故事背景,用来衬托“盟军主角”的崛起。
电影说到底是文化工具,文化霸权,不靠枪炮,靠筛选记忆。
上海宝山烈士陵园的墙上,有两千多个名字。平均年龄不到23岁,他们的死在西方史书中只剩一句“国共合作抗战”。这不是写历史,是抹平历史。
在斯大林格勒,苏军第62集团军几乎被全歼,补给只能靠一根浮桥,白天炸,晚上修,三个月内,德军死伤超过80万。
这个战役,西方影视作品很少提,提了,也带着“苏军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标签。
这种说法听起来冷静,其实极端阴毒。
德国损失最惨重的不是在诺曼底,而是在东线,从1941年6月到1945年5月,德军共损失1550万人,其中80%死在苏联人手里。
苏联歼灭了607个德国师,美国、英国合计不到80个。
诺曼底登陆被包装成战争转折点,艾森豪威尔私下说过:如果苏军没顶住,我们根本不敢开登陆会。
可这些内容,在西方的“二战叙事”里被严重压缩,“D日”是好莱坞最喜欢拍的题材,士兵悲壮、将军英明、胜利干净利落。
斯大林格勒太血腥,列宁格勒围困太持久,库尔斯克坦克战太复杂,这些不适合讲“胜利正义”的故事,只适合做背景音乐。
他们把胜利简化成了诺曼底,把牺牲浓缩成了一场仪式。
从冷战开始,西方就把苏联从“反法西斯英雄”变成了“意识形态威胁”。
他们质疑苏军2700万军民伤亡数字,说统计方法有问题。
质疑可以,但为什么只质疑这一个数字?
西方一些历史教材中,将苏联列入“战争推动者”。1939年苏德互不侵犯条约被单独拿出来分析,忽略的是此前英法对希特勒的绥靖态度。
1938年慕尼黑协定,英国首相张伯伦在机场对记者说:“我们换来了和平。”一年后,波兰沦陷。
可英法是“天真”,苏联是“邪恶”,这是西方话术的双标演练。
“二战六年论”彻底忽视了1931年开始的中国战场,和苏联1941年前的准备抗战。
这不是时间线的错误,是叙事权的掠夺。
当历史被重新包装,牺牲就成了可有可无的注脚。
西点军校教材中,只有不到三页讲苏德战场,美军军官培训里,东线战术几乎不教,他们认为“冷兵器式的血战”没有现代军事价值。
现实是,苏军在库尔斯克用T-34碾碎了德国的豹式坦克,击退了当时最强的陆军集团。
这不叫落后,这叫真正的战斗民族。
南京沦陷那天,日本第六师团接管总统府,前线军官递上战报:所有抵抗已经瓦解。
接下来的四十多天里,超过30万平民被屠杀,尸体堆在秦淮河口,浮了两个月才被清理。
英美记者在金陵大学地下室躲了一个月,照片、录像、亲历笔记全在,西方审判庭却只用了两页纸描述。
1938年春,田伯烈出版《战争意味着什么》,全书八章,前三章写南京,书刚上架,就被列入“政治敏感读物”,英国内部停售。
他拍了照片,用蔡司相机,尸体、枪决、焚烧现场全都有,部分底片送到了欧洲,《曼彻斯特卫报》刊登了一张烧毁村庄的图,没有后续。
战后,这些资料被送到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检察组负责人约瑟夫·基南承认:“我们收到了,但选择优先处理对美军有直接关系的案件。”
东京审判只执行了7个死刑,有参与南京屠杀的部队指挥官藤田进,被“因证据不足”释放。
这是他供词里的原话:“我们执行命令,效率很高。”
战争犯罪记录清清楚楚,传播渠道却被人为截断。
1985年,日本文部省审查教科书时,删除“南京大屠杀”五个字,改成“南京事件”,引起抗议后,回应是:“历史用词有灵活空间。”
灵活到什么程度?广岛长崎的“核爆受害者”被全世界同情,南京的死者,只是模糊的“战时牺牲者”。
日本右翼用“原子弹”洗刷侵略,说他们是被逼参战,说他们是天皇体制的受害者,说他们是美军战略打击的试验品。
真实情况是,南京惨案的照片,有一部分是日本士兵自拍,笑着站在尸体前比剪刀手。
没人说是假的,但他们总有办法让你找不到。
审判从1946年持续到1948年,耗资上千万美元,最后,25人被判刑,只有7人执行死刑。
板垣征四郎,侵华作战总指挥之一,被绞刑,但他的家人在战后领到了抚恤金,还得到了“为国家牺牲”的名誉证明。
相比之下,纽伦堡审判处决了12人,明确列出“反人类罪”条款,形成了法律范式。
东京审判没有,检察官团队内部记录显示:美方担心对日本追责过重,可能影响战后重建合作。
1947年,《经济白皮书》第一次出现“亚洲复兴需要日本合作”的字样。
美国对日本企业进行了免罚协定,包括三井、住友、三菱,这三家集团在南京、武汉、大连都设有战争工厂,使用了大量中国劳工,部分劳工死在地下坑道里。
东京审判不审企业,只审军官,军官死了,企业活着,几十年后成了奥运赞助商。
中国律师团曾尝试在90年代提起民事赔偿诉讼,日本法庭驳回理由是:战争时期的个人损失“已由国家赔偿责任”解决。
可国家从未赔。
删除中国,西方才能维持胜利者的故事结构;删除苏联,他们才能继续讲意识形态战争;删除日本罪行,是为了维持亚太平衡和利益互通。
这不是记忆问题,是现实利益分配问题。
1945年,美国国务卿在备忘录上写:“我们不需要让苏联在亚洲建立英雄叙事,那不符合我们的战略稳定预期。”
翻译一下——你打得再猛,不符合我们利益,就不记。
冷战时期,美国设立“国际历史战略研究处”,主要任务是筛选能用于输出的历史信息。
1961年,“东方战场评估报告”建议:“压缩中国抗战史在高中教育中的比重,减少苏联胜利素材的引用。”
同年,美国教育部出版新版《世界史》,关于南京的段落被简化为“发生冲突的城市”,不说大屠杀,不说慰安妇,不说屠村,不说活埋。
日本呢?日本正被拉拢成为冷战前线的“稳定力量”。
美日安保条约签署后,美军在冲绳驻军,但放弃了对战犯的全面追责。
这是交换,不是宽恕,是买断。
70年代,日本成为G7成员,经济复苏迅猛,中国没有被邀请加入布雷顿森林体系,苏联被排除在国际金融秩序之外。
这不是巧合,是结果。
2025年,中俄发布《关于进一步深化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其中一条写得特别明确:
“推动正确二战叙事体系,恢复东方与欧洲主战场的历史地位。”
这不是口号,是系统布局。
中俄大学联合建立“世界反法西斯研究中心”,开展历史档案数字化,原始手稿、军队调令、审判记录一一上传。
中方在RCEP框架内推动“企业历史责任审查机制”,明确要求在华日企需公示历史背景。
一家涉事企业曾试图撤资,被限期公开资料后重新登记。
这不是复仇,是规则。
有中国律师起草了“历史数据主权协议”,主张国家对自身战争数据享有解释权,部分国际出版机构已开始征求中俄史料参与,作为叙述平衡。
这是迟来的反击,不是为博物馆,而是为将来写教科书的人。
来源:健康陪伴丁医生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