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装修时表弟来电:嫂子和陌生男人进你车,我点开视频手发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10 23:23 10

摘要:新家的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乳胶漆和木料清香,我深吸一口,试图将那股属于未来的甜腻吸进肺里。这套房子,承载了我对夏月蕊以及我们未来所有的期许。然而,命运的剧本,往往在你最投入的时候,给你一个猝不及及的耳光。

引子

新家的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乳胶漆和木料清香,我深吸一口,试图将那股属于未来的甜腻吸进肺里。这套房子,承载了我对夏月蕊以及我们未来所有的期许。然而,命运的剧本,往往在你最投入的时候,给你一个猝不及及的耳光。

1.

阳光透过没挂窗帘的玻璃,在我刚铺好的复合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躺在临时搬来的折叠床上,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畅想着夏月蕊看到这一切惊喜的表情。我们六年爱情长跑,终于要在这个城市拥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了。首付是我父母大半辈子的积蓄,夏月蕊家负责装修,如今也接近尾声。一切都那么美好,美好得像一个精心编织的梦。

“叮铃铃——”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我瞥了一眼,是表弟丁浩。

“喂,浩子,嘛事儿啊?我这儿正享受胜利果实呢。”我语气轻松。

电话那头却是一阵沉默,随即传来表弟压低了却依旧带着几分急促的声音:“哥,你……你现在在哪儿?”

“新房啊,怎么了?神神秘秘的。”我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

“哥,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先别激动。”丁浩顿了顿,声音更低了,“我刚才在市中心的步行街那边,好像……好像看到嫂子了。”

“月蕊?她今天不是说公司加班,要晚点过来吗?”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像藤蔓般迅速缠绕上来。

“我也以为我看错了,但那身形,那走路姿态,太像了。”丁浩继续说道,“而且,她上了一辆车,哥,那车……是你的车!”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记闷棍。我的车?那辆我为了方便夏月蕊上下班,特意买的白色大众Polo,今天早上出门前,她还跟我撒娇说晚上要开,让我把钥匙给她。

“你……你看清楚了?”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千真万确!我还拍了段小视频,就是有点模糊,车牌号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你的!哥,她……她不是一个人,她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的,特别亲昵。”

表弟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眼前阵阵发黑。

“视频……发给我。”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很快,微信提示音响起。我颤抖着手点开视频,尽管画面有些晃动,距离也有些远,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背影,以及我那辆白色的小Polo。画面中,一个穿着藕粉色连衣裙的女人,正亲昵地挽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两人有说有知的走向我的车。男人熟练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女人巧笑嫣然地坐了进去。

紧接着,表弟又发来几张照片,是隔着车窗拍的。虽然玻璃有些反光,但足以看清车内的情况。夏月蕊侧着脸,正仰头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平时看我时从未有过的痴迷和依赖。而那个男人,正低头吻向她的额头。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是史明德!

夏月蕊的大学学长,那个她曾经明恋了许久,甚至在我们刚在一起时,还一度让我耿耿于怀的男人!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然后又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灼烧沸腾。胸口闷得发慌,仿佛压了一块巨石。六年,整整六年的感情,我以为我们早已情比金坚,我以为我们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我以为……我以为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屏幕上,夏月蕊依旧笑靥如花,那笑容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我体无完肤。

2.

回忆像失控的潮水般涌来,带着咸涩的苦楚,将我彻底淹没。

我和夏月蕊的初遇,是在大学开学报到的那天。炙热的阳光下,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额角渗着细密汗珠,却依旧清丽脱俗的女孩。她正吃力地想把一个巨大的粉色行李箱搬上宿舍楼的台阶。

“同学,我来帮你吧。”我几乎是本能地开口,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她闻声回头,一双明亮的眸子看向我,带着一丝讶异和感激:“啊,谢谢你。”

就在我准备伸手接过行李箱的瞬间,一个高大帅气的身影抢先一步,轻松地提起箱子,语气温和地对夏月蕊说:“月蕊,我来吧。你宿舍在几楼?我送你上去。”

是史明德。当时他已经是大三的学长,学生会的干事,在新生中颇有名气。夏月蕊看到他,眼睛都亮了,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史学长,麻烦你了,我在302。”

我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看着他们并肩上楼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那是我第一次尝到“被截胡”的滋味,也是我对夏月蕊一见钟情的开始。

之后,在专业课上,我又遇到了夏月蕊。她坐在教室中间靠窗的位置,阳光洒在她柔顺的发丝上,泛着金色的光晕。我鼓起勇气,想在她旁边的空位坐下,她却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用书本占据了那个位置,轻声说:“不好意思,这里有人了。”

我碰了一鼻子灰,只能悻悻地坐在了后排。后来,我通过班级群加上了她的微信,小心翼翼地找她聊天。她回复得礼貌而疏离,偶尔会提起史明德,言语间满是崇拜。有一次,我旁敲侧击地问她是不是喜欢史明德,她没有直接回答,却反手发给我一张电子名片,上面赫然写着:史明德,XX大学自律社社长。

“史学长人很好的,你要是想锻炼自己,可以考虑加入自律社。”她这样对我说。

我当时就像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傻瓜,为了能多一些和她接触的机会,毅然决然地报名参加了自律社。自律社以严格著称,每天早起晨跑,晚上还要进行体能训练。夏月蕊也报名了,但她的体能很差,常常跑几步就气喘吁吁。

我心疼她,便利用自己体育生的底子,耐心地陪她一起练,鼓励她坚持下去。有一次,她实在跑不动了,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我正想安慰她,史明德却走了过来,皱着眉头对我说:“丁凯文,月蕊身体不好,你不要逼她太紧。”

那语气,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夏月蕊也抬起泪眼,带着几分委屈和责怪地看着我。从那以后,她对我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我百口莫辩,只能私下里找她道歉,说自己方法不对,不该那么严厉。她这才脸色稍缓,却依旧不冷不热。

我像个卑微的追求者,在她身后默默付出,期待着有一天她能看到我的好。

转机出现在史明德毕业那年。毕业晚会上,夏月蕊鼓起勇气向史明德表白,结果可想而知,史明德委婉地拒绝了她,说一直把她当妹妹。那天晚上,夏月蕊喝得酩酊大醉,在宿舍楼下,拉着我的手,哭着问我:“丁凯文,我是不是很差劲?为什么他不喜欢我?”

我心疼地看着她,笨拙地安慰着。酒精上头,她突然凑近我,眼神迷离:“丁凯文,你……你对我这么好,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等我回答,她便主动吻了上来。那个吻,带着浓烈的酒气和绝望的孤勇。

第二天,她酒醒后,找到我,眼神有些闪躲:“丁凯文,昨天晚上的事……对不起,我喝多了。”

我看着她,心里清楚,她只是想找个人填补失恋的空虚,而我,恰好是那个最容易抓住的“救生圈”。但我还是鬼使神差地说:“月蕊,我是认真的。我知道你现在可能还没完全放下史学长,但我愿意等,也愿意陪你一起走出来。做我女朋友,好吗?”

她沉默了很久,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成了她的男朋友,一个名副其实的“工具人”。我知道,但我心甘情愿。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爱她,总有一天,她会真正爱上我。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她对我时好时坏,情绪反复无常。开心的时候,会拉着我的手逛街看电影,像个小女生一样撒娇;不开心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对我发脾气,甚至好几天不理我。我总是小心翼翼地哄着她,包容她的一切。朋友们都说我太“舔”了,可我总觉得,爱情里,总要有一个人付出更多。

3.

毕业后,我们都留在了这座城市。夏月蕊找了一份文员的工作,直属上司是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常常借故对她动手动脚。有一次,我去接她下班,正撞见那个男人把她堵在茶水间,言语轻佻,手还不规矩地往她腰上摸。

我当时血气上涌,想也没想就冲上去,一拳将那男人打翻在地,拉着夏月蕊就走。本以为她会感激我,没想到她却在路上哭着指责我:“丁凯文,你太冲动了!你知不知道这份工作对我有多重要?你这样一闹,我以后还怎么在公司待下去?”

我愣住了,心一点点冷了下去。原来在她心里,一份随时可以替换的工作,比她的尊严和我更重要。

那次之后,我们冷战了很久。直到有一天,她下班路上遇到抢劫,我为了保护她,被歹徒推倒在地,迎面而来的摩托车躲闪不及,从我左腿上碾了过去。

钻心的疼痛传来,我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已经在医院,左腿打了厚厚的石膏。夏月蕊守在床边,眼睛红肿,看到我醒来,扑上来抱着我痛哭:“凯文,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吵架,我不该……”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脆弱和自责。或许是良心发现,那段时间,她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天煲汤送饭,帮我擦洗按摩。我的心又一次软化了。

我原本已经通过了一家知名互联网公司的面试,职位是产品助理,前途光明。因为腿伤,我只能放弃。看着夏月蕊为找工作发愁,我便把这个机会推荐给了她。凭着我的推荐信和她尚可的专业能力,她顺利入职了。

出院那天,夏月蕊主动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轻声说:“凯文,谢谢你。我们……我们回家吧。”

那天晚上,我们有了第一次。我以为,经历了这么多,我们的感情终于可以更进一步了。然而,在那之后,她对亲密行为却总是表现得意兴阑珊,常常以累了、不舒服为借口推脱。我虽然失落,却也体谅她工作辛苦,没有多想。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所谓的“体谅”,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视频里的画面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我的脑海。史明德……又是史明德!原来,她从来没有放下过他。那我这六年算什么?一个笑话?一个可悲的备胎?

怒火与屈辱交织,几乎要将我吞噬。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我需要证据,更需要一个周全的计划。

我给表弟回了电话,声音尽量平静:“浩子,谢了。这事儿你先别跟任何人说,包括我爸妈。我自有分寸。”

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夏月蕊,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这场戏,该由我来导演结局了。

接下来几天,我表面上不动声色,依旧和夏月蕊扮演着恩爱的情侣,一起讨论新房的软装,一起憧憬未来的生活。她似乎毫无察觉,甚至因为即将搬入新家而显得格外雀跃。

然而,她出轨的行径却愈发大胆。有一次,我故意说车子有点小毛病,让她先开几天我的车。没过两天,我在副驾驶的储物格里,发现了一条明显不属于我的男士平角内裤,还是某个奢侈品牌的。

我捏着那条内裤,心如刀割,却又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意。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我查到了史明德的联系方式,更重要的是,我通过一些校友群,辗转打听到了他妻子的信息。史明德的妻子叫赵敏,是个家境殷实、性格果断的女强人,自己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广告公司。据说两人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

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联系赵敏。我不想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和孩子,但夏月蕊和史明德必须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匿名给她发了一封邮件,附上了表弟拍的视频和那条内裤的照片,以及一些夏月蕊和史明德在微信上暧昧聊天的截图(我趁夏月蕊洗澡时,从她未锁屏的手机里找到的)。

邮件发出去不到半小时,我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喂,你好,是丁凯文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而略带沙哑的女声。

“是我,请问你是?”

“我是赵敏,史明德的妻子。”她的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邮件里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沉声说,“赵女士,我很抱歉以这种方式打扰你,但我认为你有权知道真相。”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其实……我早就有预感了。史明德最近总说加班,回家也总是心不在焉。只是我没想到……会是夏月蕊。呵呵,真是讽刺。”

“你认识她?”我有些意外。

“见过几次,史明德说是他的学妹,一个很单纯的小姑娘。”赵敏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丁先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的果决超乎我的想象。我原本还准备了一些说辞,劝她冷静处理,没想到她比我更清醒。

“赵女士,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提供更多的证据。”

“暂时不用,这些已经足够了。”赵敏顿了顿,说道,“丁先生,你打算怎么处理你和夏月蕊的事情?”

“我会和她摊牌,然后分手。”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好。有需要我配合的地方,随时联系我。”

挂了电话,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复仇的棋局,已经布下第一颗子。

4.

摊牌的日子,我选在了新房装修彻底完工的那天。

夏月蕊兴高采烈地拉着我,在新家里跑来跑去,一会儿摸摸新买的沙发,一会儿看看定制的衣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凯文,你看,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卧室,我要买一个大大的梳妆台!”

“凯文,阳台我想种满多肉,你觉得怎么样?”

她叽叽喳喳地说着,我却只是沉默地看着她。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虚假的光晕。

“凯文,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太激动了?”她终于察觉到我的异样,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轻轻推开她,从包里拿出那条男士内裤,扔在茶几上。

“这是什么?”我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夏月蕊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看了一眼内裤,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这……这不是我的东西……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冷笑一声,“夏月蕊,我们在一起六年,你以为我连你的东西都分不清吗?还是说,你觉得我傻到可以任你随意糊弄?”

她慌了,眼神躲闪,语无伦次:“凯文,你听我解释,这……这可能是我不小心从哪里带回来的……真的,跟我没关系……”

“是吗?”我拿出手机,点开那段视频,递到她面前,“那这个呢?挽着史明德的胳膊,上我的车,在他怀里笑得那么开心,这也是不小心?”

视频里的画面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夏月蕊的脸上。她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沙发上,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有这个。”我把她和史明德的聊天记录截图一张张展示给她看,“‘亲爱的,你老婆今天又不在家吗?’‘宝贝,我好想你,下班来接我好不好?’夏月蕊,你真是好手段啊,一边享受着我的付出,一边和别的男人如胶似漆。你把我当什么了?傻子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夏月蕊终于崩溃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凯文,对不起,我错了……我一时糊涂……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爬过来想抱我的腿,被我厌恶地躲开。

“原谅你?夏月蕊,你觉得可能吗?”我看着她,眼神冰冷,“在你心里,我丁凯文是不是就是个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当年史明德不要你,你哭着来找我;现在史明德勾勾手指,你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我知道错了……凯文,其实……其实我怀孕了!”夏月蕊突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希冀,“是你的孩子!我们有孩子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怀孕?我心中冷笑。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孩子?”我从包里拿出一份医院的检查报告,甩在她面前,“这是我前几天在你包里找到的B超单,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孕四周。夏月蕊,我们上一次发生关系,是两个月前。你告诉我,这个孩子,是谁的?”

夏月蕊看着那张B超单,彻底瘫软在地上,面如死灰。

“夏月蕊,我们完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不带一丝感情,“这套房子,首付是我家出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装修是你家出的钱,大概花了十五万。我会把这十五万还给你。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你和史明德的孽种,与我无关。”

我顿了顿,看了一眼蜷缩在沙发角落,瑟瑟发抖的小猫卷卷——那是我们一起养的布偶猫。

“卷卷,我会带走。你,现在就从这里滚出去。”

夏月蕊失魂落魄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她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不想再听她任何一句辩解。

“给你半个小时,收拾你的东西,离开这里。”我下了最后通牒,然后抱起卷卷,走出了这个我曾经倾注了所有梦想,如今却只剩下恶心和背叛的“新家”。

5.

第二天,我打印好了早已拟好的分手协议和财产分割协议,直接去了夏月蕊的公司。我就是要让她在同事面前颜面尽失。

我在她的工位上找到了她。她一夜未眠,脸色憔悴,眼睛红肿,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和哀求。

“丁凯文,我们……我们能不能私下谈?”她压低声音说。

“没什么好谈的。”我把协议拍在她桌上,“签字吧。签了字,我们两不相欠。”

周围的同事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夏月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手足无措。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正是史明德。他看到我,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副关切的表情:“凯文?你怎么来了?月蕊,这是怎么回事?”

夏月蕊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看向史明德,眼神里充满了求助。

我冷笑一声,正要开口,一个清亮而带着怒火的女声从门口传来:“史明德,你还有脸问别人怎么回事?不如先解释一下,你和你的‘好学妹’,是怎么回事吧!”

赵敏踩着高跟鞋,气场全开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西装,神情严肃的男人,看样子像是律师。

史明德看到赵敏,脸色瞬间大变:“敏敏,你……你怎么来了?”

夏月蕊也愣住了,不解地看着赵敏,又看看史明德。

赵敏没有理会史明德,径直走到夏月蕊面前,眼神锐利如刀:“夏小姐,是吧?久仰大名。我是史明德的妻子,赵敏。”

夏月蕊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着赵敏,又猛地转向史明德,声音颤抖:“学长……她……她是你妻子?你不是说你已经离婚了吗?”

史明德的脸色铁青,额头上渗出了冷汗,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离婚?”赵敏冷笑一声,“史明德,你可真会编故事啊!为了骗小姑娘上床,连这种谎话都说得出口!夏小姐,你被他骗了,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第三者!”

“不……不可能……”夏月蕊喃喃自语,眼神涣散,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史明德的真爱,是他摆脱不幸婚姻后的救赎,没想到,自己只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史明德,”赵敏转向他,声音冰冷,“我们完了。离婚协议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净身出户。公司,车子,房子,都跟你没关系。至于孩子,你也不配再见。”

史明德面如土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赵敏的腿哀求:“敏敏,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都是这个狐狸精勾引我的!”他指着夏月蕊,恶狠狠地说。

夏月蕊看着史明德丑陋的嘴脸,听着他无情的甩锅,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她瘫坐在椅子上,失声痛哭。

周围的同事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这场闹剧,成了整个办公室最大的瓜。

我看着眼前这出狗血淋漓的戏码,心中没有丝毫快意,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我把协议推到夏月蕊面前,冷冷地说:“签字。”

夏月蕊颤抖着手,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字迹,歪歪扭扭,如同她此刻崩塌的人生。

6.

夏月蕊的结局,比我想象的还要凄惨。

史明德为了自保,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她身上,说她是主动勾引,蓄意破坏他的家庭。赵敏也不是善茬,直接将史明德婚内出轨的证据提交给了公司高层。史明德很快就被公司以有损企业形象为由开除了,夏月蕊也因为“作风问题”被劝退。

失去了工作,又被史明德无情抛弃,夏月蕊肚子里还怀着一个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孩子。她身心俱疲,走投无路之下,竟然找到了我租住的小区。

那天晚上,我刚喂完卷卷,准备休息,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看到形容枯槁、泪眼婆娑的夏月蕊,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凯文,我求求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她哭着哀求,“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孩子……孩子我会打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夏月蕊,你觉得我们还回得去吗?”我平静地看着她,“我已经给过你太多机会了。是你自己,一次次把我的真心踩在脚下。”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她跪倒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凯文,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工作没了,史明德也不要我了,我只有你了……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却只感到一阵反胃。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没有再跟她多说一句废话,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物业的电话,又联系了她远在老家的父母。

半个小时后,物业保安和夏月蕊的父母都赶到了。看着女儿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听着周围邻居的窃窃私语,夏月蕊的父母又气又急,当场就给了她两巴掌。

夏月蕊的糗事,很快就在我们共同的同学圈和朋友圈里传开了,甚至有人把她跪在我家门口哭求的照片发到了本地的论坛上。一时间,她成了众人唾弃和嘲笑的对象。

从那以后,夏月蕊就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听说她被父母带回了老家,孩子最终还是打掉了。至于她后来过得怎么样,我不想知道,也不在乎。

而我,在表弟丁浩新开的软件公司里找到了一份产品经理的工作。虽然起步艰难,但我充满了干劲。工作之余,我还会接一些网络的兼职,画画图,写写稿,收入也还算可观,足够养活我和卷卷。

我卖掉了那套承载了太多不堪回忆的新房,用那笔钱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舒适的小公寓。每天下班回家,有卷卷黏人的呼噜声陪伴,有自己亲手做的简单饭菜,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

偶尔,我也会想起夏月蕊,想起那段长达六年的感情。心中不是没有遗憾,也不是没有伤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和释然。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永远无法弥补。有些人,一旦错过,就注定是过客。

我终于明白,真正的爱,不是卑微的祈求,也不是盲目的付出,而是平等的尊重和双向的奔赴。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书桌上,卷卷趴在我的腿边,发出满足的咕噜声。我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摆脱了过去的泥沼,我正一步步走向属于自己的,自由的明天。

(完结)

来源:小硕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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