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别再相信“技术中立”的谎言!Meta、字节跳动、Twitter——这些硅谷和北京的科技巨头们比谁都清楚,自己设计的根本不是“连接世界”的工具,而是精准投放人性弱点的精神注射器。它们用算法剖开用户的脑髓,把人类最肮脏的窥私欲、暴力倾向、种族歧视标价出售。当Fac
别再相信“技术中立”的谎言!Meta、字节跳动、Twitter——这些硅谷和北京的科技巨头们比谁都清楚,自己设计的根本不是“连接世界”的工具,而是精准投放人性弱点的精神注射器。它们用算法剖开用户的脑髓,把人类最肮脏的窥私欲、暴力倾向、种族歧视标价出售。当Facebook内部报告显示“63%的青少年因Instagram产生容貌焦虑”时,扎克伯格的选择是什么?是加大推送整形广告!当TikTok员工警告“自杀挑战视频可能诱发模仿”时,张一明的回应是什么?是调整标签让内容更难被监管发现!
这些平台早已不是科技公司,而是数字毒贩。它们用“个性化推荐”当遮羞布,实际上在给8亿网民持续投喂精神鸦片。看看这些数据:某短视频平台“家暴话题”视频互动量比“家庭教育”高17倍;社交平台上带脏字的评论获得的算法推荐权重是文明用语的2.3倍。这不是技术失误,而是精心设计的作恶系统。
那些口口声声“用户至上”的MCN机构、网红经纪公司、营销号团伙,本质上都是互联网秃鹫。它们趴在社会的伤口上吸血,把苦难、丑闻、暴力加工成短视频时代的“人血馒头”。某直播公司培训手册被曝光,第一条准则赫然写着:“没有矛盾就制造矛盾,打小三比带货更赚钱”。更荒诞的是,当某网红编造“被家暴”剧本被封号,竟有投资人连夜联系:“这个IP还有剩余价值,换个身份继续炒!”
这些秃鹫背后站着谁?是拿着百亿美金的风投机构,是纳斯达克敲钟的上市公司,是那些在ESG报告里大谈社会责任的伪君子。他们用脏钱堆砌起流量帝国,却在年报里把人性堕落美化成“用户活跃度增长”。当一则虚假募捐视频能收割千万打赏,当一条造谣帖子的广告分成超过记者半年工资,我们还能假装这是“市场选择”吗?这是数字时代的奴隶贸易,而我们每个人都是明码标价的商品。
别总把责任推给资本!当你在车祸现场直播视频下打出“哈哈,这血飙得真远”;当你明知是谣言仍转发“某明星艾滋病确诊”的帖子;当你对着刻意扮丑的主播狂刷“嘉年华”礼物时——你脖子上顶着的不是脑袋,而是被算法驯化的流量计数器。斯坦福大学实验证明,在匿名环境下,68%的人会故意给虚假新闻点赞,只因“想看更多人被耍”。
更可悲的是“清醒的沉沦者”:那些边骂“网络环境恶化”边点开热搜吃瓜的人,那些声称“我就看看不参与”却贡献了90%流量的“沉默大多数”。互联网粪坑不是凭空出现的,是数亿人用每一次点击亲手挖出来的。当我们纵容平台窃取注意力、默许资本操纵情绪、放任自己变成数据饲料时,早已在键盘上蘸着人血签下了卖身契。
各国政府所谓的“整治行动”,不过是愚弄公众的行为艺术。罚款?Meta去年因算法歧视被罚50亿美元,仅相当于其6天的广告收入;约谈?中国某平台负责人被监管部门“严肃批评”后,当晚该平台热搜榜前三变成了正能量标语——然后继续推送低俗内容。这些表演式的监管,和给癌症患者贴创可贴有什么区别?
真正的监管缺失在立法层面:为什么允许平台用“用户协议”规避所有责任?为什么不对算法进行外科手术式解剖?为什么放任“流量经济”成为法外之地?答案令人齿冷:政府和平台根本是利益共同体。法国总统马克龙的竞选团队被曝购买TikTok流量,美国议员集体投资科技公司股票,中国某些“网络清朗行动”总是精准避开重点企业……当权力与资本十指相扣,所谓“整治”不过是定期收割韭菜时表演的仪式。
这个时代最残酷的黑色幽默是:我们明明知道自己在吃屎,却还在讨论“哪个口味的屎更香”。要打破困局,必须发动一场针对算法暴政的“数字革命”:
用瘫痪式攻击对抗平台当YouTube强制推送极端视频时,德国黑客组织曾用数亿次无意义点击灌爆算法——这不该是孤例。我们需要更多“数字公民不合作运动”:集体举报垃j内容、用脚本污染用户画像、对广告主发起联合抵制。立法枪口必须顶住资本家太阳穴
要求算法100%公开可审计,用户每被推送一条负面内容,平台缴纳10美元社会补偿金;对“审丑”类直播征收300%暴利税;让张一鸣、扎克伯格们为每一条自杀相关搜索承担刑事责任。启动全民数字戒毒
在中小学校园开设“反算法操控”课程,政府资助开发去中心化社交平台,像限制毒品一样限制每日刷屏时间。记住:自由不是平台施舍的,是要用鲜血和抗争夺回的。
当子孙后代翻开历史书,他们会看到一幅荒诞的画面:21世纪的人类拥有登月的技术,却甘愿蜷缩在算法的狗笼里;能制造人工智能,却放任自己退化成条件反射的流量肉鸡。这场集体堕落的瘟疫中没有无辜者——平台是刽子手,资本是教唆犯,用户是递刀人,监管是殡葬业者。
**要么此刻掀翻流量暴政的牌桌,要么准备好墓碑,刻上“此地埋葬一群自愿吃屎的傻B”。
来源:桃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