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寒风裹挟着雪粒抽打着护目镜,程野伸手拂去镜片上凝结的冰霜。身后传来踩碎积雪的 “咯吱” 声,是队员陈默和林小满正在检查陷阱布设情况。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寒风裹挟着雪粒抽打着护目镜,程野伸手拂去镜片上凝结的冰霜。身后传来踩碎积雪的 “咯吱” 声,是队员陈默和林小满正在检查陷阱布设情况。
这片位于大兴安岭深处的雪原,此刻寂静得有些诡异,只有呼啸的风声在耳边肆虐。
“老程,红外探测仪显示,狼群活动范围在三公里内。” 陈默将战术平板递过来,屏幕上跳动的红点如同暗藏的危机。
程野盯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标记,眉头紧锁 —— 三天前村民提供的情报里,这群狼不过三十来只,如今显示的数量,至少翻了三倍。
林小满忽然压低声音:“你们听。” 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狼嚎,像是从四面八方涌来,在空旷的雪原上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程野示意队员散开,自己则贴着雪坡匍匐前进。透过狙击镜,他看到雪谷底部白影攒动,狼群正围着一头冻死的野鹿撕扯。
“B 组迂回包抄,A 组保持狙击位。” 程野对着对讲机下达指令,声音沉稳而坚定。陈默和林小满迅速消失在雪雾中,他们的迷彩服与雪地完美融合,宛如幽灵。
第一声枪响划破寂静时,程野的子弹精准穿透头狼的咽喉。狼群瞬间炸开了锅,上百双幽绿的眼睛齐刷刷转向枪声来源。程野拉动枪栓,继续瞄准,子弹接二连三地射出,每一发都带着必杀的决心。
“左侧有漏网之鱼!” 林小满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程野转头望去,三只狼正朝着她藏身的岩石扑去。
他立即调转枪口,扣动扳机,其中两只狼应声倒地,第三只却借着雪堆掩护,猛地跃起,锋利的獠牙直扑林小满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陈默突然从侧面冲出,手中的军刀狠狠刺入狼腹。温热的鲜血溅在雪地上,化作一朵朵妖异的红梅。“别分心!” 陈默大喊,同时迅速装填弹药,继续投入战斗。
战斗持续了整整两个昼夜。程野的虎口被枪托震得发麻,弹药也所剩无几。当最后一只狼倒在血泊中时,晨光正刺破云层,为雪原镀上一层冷冽的金。
三人拖着疲惫的身躯清点战果,117 具狼尸在雪地上堆成小山,触目惊心。
“通讯恢复了。” 林小满举着卫星电话,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村长说要给我们办庆功宴。” 程野却盯着远处山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 如此规模的狼群,不该只有这点数量。
而且,它们攻击村民的路线太过规律,仿佛被什么东西驱使着。
就在这时,陈默突然指着狼尸堆大喊:“老程!快看!” 程野定睛一看,几具狼尸的脖颈处,赫然有整齐的齿痕,那痕迹不像是狼自己咬的,更像是某种体型更大、更凶猛的野兽留下的。
雪地上,一串陌生的脚印正朝着密林深处延伸,脚印边缘结着冰霜,显然已经存在了一段时间。程野蹲下身子,用手指丈量脚印的尺寸,脸色愈发凝重。这脚印,比普通狼爪大了整整一圈。
“收拾装备,我们得去看看。” 程野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林小满和陈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他们知道,这场看似结束的任务,或许才刚刚开始。
松木壁炉噼啪作响,火星在铁网后炸开。程野擦拭着狙击步枪的手指顿了顿,目光扫过墙角堆叠的弹药箱。
这是他们完成除狼任务后在村子里休整的最后一晚,空气中还残留着消毒酒精的刺鼻气味,与木屋特有的松香混在一起。
“老程,卫星电话充好电了。” 林小满将设备塞进战术背包,发梢还沾着融化的雪水。陈默正往靴底涂抹防滑胶,抬头时,窗外忽然掠过一道黑影。三人瞬间平息,程野的手已经握住了枪柄。
“是猫头鹰。” 陈默指着玻璃上的羽毛碎屑,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林小满轻笑一声,从行军壶倒出热水,“这两天神经绷得太紧,听见风声都像枪响。”
夜色渐深,壁炉的火光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程野忽然想起下午检查狼尸时发现的异常齿痕,眉头又皱了起来。就在他准备开口时,一声轻微却清晰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三人对视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程野竖起三根手指,示意林小满去窗边警戒,陈默绕到门侧。他自己则贴墙靠近木门,低声问道:“谁?”
门外传来苍老的喘息:“解放军同志,俺是村长……”
程野拉开门栓,冷风卷着雪沫灌进来。老村长裹着褪色的羊皮袄,手里捧着个粗陶坛子,呼出的白气在昏黄的灯光下凝成霜雾。“给你们送点自酿的米酒,暖暖身子。” 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堆满笑意。
林小满上前接过坛子,触到陶壁的温度,心里一暖:“太谢谢您了,村长。”
村长却没有立刻离开,浑浊的眼睛扫过屋内的装备,欲言又止:“三位同志,这山里…… 不太平。前些日子,隔壁屯有猎户在林子里发现了奇怪的脚印,比熊爪还大。”
程野心中一紧,与陈默交换了个眼神。“能详细说说吗?” 他拉过木凳请村长坐下。
老人搓着冻红的手,声音压低:“脚印边缘带锯齿,像是爪子上有倒钩。那猎户顺着痕迹找,结果在一棵百年老松树下,发现树皮被撕得粉碎,树干上还有暗红的血渍……”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程野箭步冲到窗前,只见月光下,一道黑影闪过,积雪上留下半枚模糊的爪印。那爪印的形状,竟与他在狼尸上看到的齿痕如出一辙。
“村长,最近村子里还有其他异常吗?” 陈默蹲下身,用匕首挑起雪块仔细查看。
老人颤抖着点起旱烟,烟雾在灯光里扭曲:“上个月,有个小孩在河边玩耍,回来就发起了高烧,嘴里一直念叨着‘长角的怪物’……”
壁炉里的木柴突然爆开,火星溅在程野手背。他却浑然不觉,盯着窗外愈发浓重的夜色,耳边回响起白天那串神秘的脚印。
就在这时,又一阵敲门声响起,这次比之前更急,还伴随着重物撞击门板的闷响。
门把手转动的瞬间,程野的掌心沁出冷汗。木门吱呀推开,冷风裹着雪粒子倒灌进来,照亮门外那人佝偻的身影。老人倚着枣木拐杖,狐皮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后生们别怕。” 老人沙哑的嗓音像砂纸磨过粗陶,他抖落肩头积雪,“我是北山的老猎,听村长说你们在寻怪事。”
林小满握着手枪的手指微松,目光却仍警惕地扫过老人身后的阴影。陈默侧身挡住门,余光瞥见雪地上凌乱的脚印 —— 深浅不一,显然老人是顶着风雪匆忙赶来。
“请进。” 程野退后半步,示意老人坐在壁炉旁。火光映亮那张布满沟壑的脸,左脸颊上一道狰狞的疤痕斜贯眼角,在跳动的火苗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老人解下酒葫芦灌了一口,喉结上下滚动:“你们杀的狼,有半数是被驱赶来的。” 话音未落,程野猛地起身,金属椅腿在木板地上刮出刺耳声响。
“您这话什么意思?” 程野的声音冷得像冰。老人伸手拨弄炭火,火星腾起照亮他掌心的老茧:“二十年前,这片林子有条规矩 —— 人不犯兽,兽不伤人。
可自从东边开了矿场,野兽的活路断了,再加上……” 他突然顿住,用拐杖敲了敲地面。
陈默蹲下身,注意到老人鹿皮靴上沾着暗红污渍:“您知道是谁在操控狼群?” 老人盯着跳跃的火苗,沉默良久才开口:“上个月,我在黑熊岭撞见辆带铁笼子的卡车。那车辙印子,和矿场的运矿车一模一样。”
林小满倒抽一口冷气,从背包翻出卫星电话:“我们得上报这个情况。” 却被程野抬手拦住。
老人布满血丝的眼睛扫过三人,从怀里掏出个用油纸包着的物件 —— 半截沾着兽毛的铁链,链节上还嵌着破碎的狼牙。
“这是在狼尸堆里找到的。” 老人将铁链拍在桌上,“铁链新得很,不是山里猎户用的东西。那些可恶的家伙…… 那些狼被套上链子,脖子都磨烂了,能不发疯?”
程野拿起铁链,金属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狼尸上的齿痕。难道真有人在训练狼群?陈默突然指着老人袖口:“您胳膊上的伤,是狼抓的?”
老人慌忙扯动衣袖,却露出半截结痂的伤口。“前些天在林子里遇到几只漏网之狼。” 他别开脸,声音里第一次出现颤意,“但它们的眼神不对,像是被什么东西逼着往枪口上撞……”
壁炉里的木柴轰然坍塌,迸溅的火星落在铁链上,映出扭曲的光影。林小满突然想起村长说的 “长角怪物”,刚要开口询问,窗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程野瞬间拔枪冲向窗边,却只看到雪地上蜿蜒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蓝。
“快追!” 老人突然抓住程野手腕,指甲深深掐进皮肉,“趁它还没走远!”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狼嚎,这次的声音里带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像是有无数利爪在抓挠耳膜。
来源:命苦打工人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