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爱你的话就不会一直和我偷偷联系 ”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2 10:09 1

摘要:当我因为"胚胎停育"躺在病床上时,老公沈恪的白月光林小满挺着三个月孕肚找上门来。

当我因为"胚胎停育"躺在病床上时,老公沈恪的白月光林小满挺着三个月孕肚找上门来。

“沈恪爱你的话就不会一直和我偷偷联系。”

她摸着肚子向我示威。

“沈家阿姨说你是个下不了蛋的母鸡,还说她的儿子早该把你踢了。”

“你若是识趣点,就该自己主动离开。”

我看着她隆起的肚子,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后来我将沈恪的体检报告甩到他们脸前,指着沈恪米青子8的存活率。

“需要我讲清楚吗?”

“沈恪让女人怀孕的概率,简直比被雷劈的概率还低!”

“恭喜你啊,接手侠。”

我把那张泛黄的照片放回紫檀木镇纸下。

沈恪的书房永远整洁得像间标本陈列室,连钢笔都要按刻度对齐。

这种近乎病态的秩序感,曾让我觉得安心——直到今晚。

照片里的林小满站在江南医学院的梧桐树下,白裙被风掀起一角。

1999年的夏天,沈恪还在读研,而那时的我,大概正在北京某间律所熬夜整理案卷。

他们之间有过什么,我并不清楚,沈恪从不提往事,就像他从不会把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一样。

我翻开他的日程本,指尖停在今天的日期上。

“杭州,学术研讨会”,旁边用红笔画了个星号。

这很寻常,沈恪是省中医院的主任医师,每月总要出差几次。

但当我点开林小满的朋友圈,最新一条动态是半小时前发的。

九宫格照片里有一盏龙井茶,配文“十年重逢,茶香如旧”。

定位赫然显示:杭州西子宾馆。

茶渍。

我突然想起他今早换下的衬衫,领口有一抹淡褐色的痕迹。

沈恪从不喝茶,他只喝黑咖啡,苦得让人皱眉的那种。

但林小满的“杏林茶社”,最出名的就是陈年普洱。

梳妆台的抽屉里躺着沈恪上个月的火车票。

我习惯性收集这些票据,像收集某种证明婚姻存在的证据。

12306的购票记录显示他确实去了杭州,但返程票是今晚21:12的高铁。

而现在,时钟指向23:47,他的拖鞋仍整齐地摆在玄关,仿佛在嘲笑我的揣测。

窗外突然闪过车灯,我下意识把照片塞回镇纸下。

指纹锁的电子音响起时,我正用湿巾擦拭紫檀木上的汗渍。

“还没睡?”

沈恪站在门口,白大褂搭在臂弯。

他身上的消毒水味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茶香,像是刻意用酒精喷雾掩盖过。

“等你。”

我递过拖鞋,瞥见他袖口一粒扣子松了线。

这很反常,沈恪的衬衫都是定制款,扣子缝得能再穿十年。

除非——有人用力拽过他的袖子。

他径直走向书房,我听见镇纸被挪动的细微声响。

片刻后,浴室传来水声。

我打开他随手扔在沙发上的公文包,里面静静躺着一张烫金请柬:

江南医学院校友会,地点西子宾馆,特邀嘉宾沈恪教授。

请柬背面,有人用钢笔写了一行小字:

【小满已备好你爱的普洱,不见不散。】

水声停了。

我把请柬塞回去,突然发现包内袋露出一角白色。

抽出来是张便签纸,上面打印着一行字:

【周五下午三点,杏林茶社见。别让她知道。】

纸的右下角,画着个小小的针灸铜人图案——林小满的商标。

我站在省中医院的走廊上。

三天前那场突如其来的腹痛,让我在会议室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时,沈恪正坐在病床边翻看检查报告,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先兆流产。”

他摘下金丝眼镜,指腹按着太阳穴。

“温雅,你最近是不是又熬夜了?”

我盯着天花板没说话。

上周为了赶并购案,我确实连续熬了三个通宵。

但此刻我更在意的是...

沈恪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一角淡青色的信封,上面烫着“杏林”两个篆体字。

“沈主任。”

副院长赵柏年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我的血检报告。

“方便单独聊两句吗?”

沈恪跟着他出去时,那封信从他口袋里滑落在地。

我弯腰捡起,信封没封口,里面是张中药方子:

熟地黄15克、枸杞子12克、菟丝子10克...典型的补肾填精方。

但最下面那行字让我的手猛地一抖...

“沈主任精冷不育之症,需连服三月,忌房事。”

我的指甲在处方笺上掐出一个月牙形的凹痕。

结婚五年,每次体检沈恪都把我的报告查得仔仔细细,却从没提过他自己的问题。

走廊传来脚步声,我飞快把信塞回他口袋。

沈恪进来时脸色很差,赵柏年跟在他身后,目光躲闪。

“公司那边我帮你请过假了。”

沈恪把检查单塞进公文包。

“赵院长建议住院观察两天。”

他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师兄,药收到了吗?我按祖传方子加了紫河车,效果更好。——小满”

沈恪迅速按灭屏幕,但我的眼睛比他的动作更快。

紫河车——人胎盘制成的中药,专治男性不育。

“我去办住院手续。”

他抓起西装外套往外走,袖口蹭过床头柜,带倒了我的保温杯。

热水泼在赵柏年鞋上,老教授哎哟一声,沈恪却像没听见似的快步离开。

“沈太太...”

赵柏年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

“您这次流产,和沈主任的..情况有关。”

我攥紧被单:“什么意思?”

“去年体检发现沈主任精子活力不足,正常受孕概率不到百分之一。”

他推了推老花镜,“这次能怀上已经是奇迹,可惜...”

诊室门突然被推开,护士举着手机冲进来。

“赵院长!急诊科刚收了个喝农药的,家属点名要您会诊!”

等走廊重归寂静,我摸出枕头下的手机。

林小满十分钟前更新了微博,九宫格照片里是套青瓷茶具,配文:

“十年重逢,茶香如旧”。

最后那张照片边缘,露出半只戴着婚戒的手——

沈恪的戒指内侧,刻着我们结婚日期。

我放大图片,茶席上摆着本金匮要略,书页间露出张便签纸。

虽然模糊,但能辨认出“周五下午三点”的字样。

窗外暮色渐沉,护士来换输液瓶时,我正盯着手机日历。

这周五,沈恪要去上海参加学术会议——至少他昨天是这么说的。

点滴管里的液体一滴滴坠落,像在倒数什么。

我打开淘宝,在搜索框输入“微型录音笔”,指尖悬在“立即购买”上方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给你带了粥。”

沈恪拎着外卖袋走进来,白大褂已经换成了藏青西装。

他俯身调整病床高度时,我闻到他领口若有若无的普洱香...

和林小满茶社招牌的陈年普洱一个味道。

保温盒里的皮蛋瘦肉粥冒着热气,我舀起一勺,突然想起上次去杏林茶社,林小满笑着说过:

“师兄最爱喝我熬的皮蛋粥。”

勺子撞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恪正在窗边回消息,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脸上,嘴角那抹笑意,刺得我眼眶生疼。

出院那天,沈恪没有来接我。

他的微信消息在早晨七点准时弹出:

“上海学术会议提前,已让司机送你回家。”

配图是一张高铁票,车次G7352,杭州东至上海虹桥,发车时间8:15。

我盯着手机屏,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那张藏在钱包夹层里的便签...

“周五下午三点,杏林茶社见”。

司机老陈帮我拎行李时,后备箱里滚出个扎染布包,里面装着几贴中药。

药包上“杏林堂”的朱砂印还没干透,浓重的当归味里混着一丝甜腻的桂花香。

林小满的朋友圈昨天刚晒过新制的桂花蜜,配文是“秋燥宜润,特为贵客熬制”。

“沈主任忘在车上的。”

老陈讪笑着把药包塞回去。

“说是要给上海的王教授带...”

我笑了笑没接话。

沈恪从来不吃中药,他嫌苦。

回到家,书房里的紫檀镇纸被人挪了位置。

原本压着的照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本黄帝内经。

翻开扉页,夹着张上海国际会议中心的工作证,日期赫然印着今天。

我拨通会务组电话:“请问沈恪教授的讲座是几点?”

“下午三点半。”

对方顿了顿,“不过沈教授刚来电话说改到明天了。”

挂断电话,我点开高德地图。

杏林茶社距上海虹桥站只有二十分钟车程。

梳妆台抽屉里的微型录音笔是前天到货的。

我把它塞进风衣口袋时,手指触到个硬物。

沈恪忘在洗衣篮里的领带夹,背面刻着“TY”两个字母。

我们结婚时,他笑着说这是“天作之合”的缩写。

下午两点四十分,我站在杏林茶社的竹影里。

这家开在苏州园林遗址里的茶社,白墙黛瓦间挂着“中医世家”的匾额。

透过雕花窗棂,能看见林小满正在煮茶。

她今天穿了件月白旗袍,发间别着支银针簪子,像从民国画报里走出来的女郎中。

三点整,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回廊尽头。

沈恪今天穿了件靛青色中山装,是林小满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我看着他快步走向茶室,林小满迎上去时,手指自然地搭上他手腕。

中医把脉的姿势,可她拇指分明在沈恪脉搏上暧昧地画圈。

录音笔在口袋里开始工作。

“师兄胆子真大。”

林小满的声音带着笑,“会务组那边糊弄过去了?”

“说是临时有急诊。”

沈恪的语调是我从未听过的松弛,“药带了吗?”

青瓷茶盏轻叩桌面的脆响。

“紫河车粉加在普洱里了。”

她的声音突然压低,“那个...温雅不知道吧?”

“她只当是自己体质问题。”

我死死攥住领带夹,TY两个字母硌得掌心生疼。

原来在他眼里,我不仅是不能生育的失败者,更是个愚蠢的瞎子。

茶室里传来窸窣的衣料摩擦声。

透过窗缝,我看见林小满从博古架上取下一个锦盒。

“祖传的送子观音。”

她打开盒盖,白玉雕像在阳光下泛着柔光。

“我在背面刻了我们的名字...”

沈恪突然站起来:“有人!”

我后退时撞翻了廊下的花盆。

陶片碎裂声里,录音笔还在忠实地记录林小满的惊呼。

“不会是温雅吧?”

“她今天复查。”

沈恪的脚步声逼近窗口,“可能是猫。”

我躲进假山后的阴影里,心跳震耳欲聋。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是沈恪的来电。

竹叶沙沙作响,远处传来服务员的声音:

“沈先生,您要的龙井...”

电话自动挂断时,我摸到风衣内袋里那张流产诊断书。

医生潦草的笔迹写着:

“胚胎停育,考虑父系遗传因素可能。”

茶社后门停着辆银色奔驰,车牌尾号719。

林小满生日是7月19日。

杏林茶社的后门虚掩着,我闪身而出时,旗袍的盘扣勾住了门环。

清脆的裂帛声里,那枚刻着“TY”的领带夹滚落在地。

我没有捡。

回到家已是暮色四合,沈恪的拖鞋仍整齐地摆在玄关。

我打开电脑,把录音笔里的文件导出来。

声波图上,林小满那句“温雅不知道吧”像把锯齿刀,将音频切成两段——前半段是虚伪的寒暄,后半段是赤裸的算计。

手机突然亮起,沈恪发来一张会议现场照:

“刚结束演讲,明天回杭。”

照片角落的电子屏显示着时间:

17:23,上海国际会议中心。

我放大背景里的窗玻璃,倒映出的分明是杏林茶社的雕花窗棂。

我拨通私家侦探的电话:

“查查719那辆车的行车记录仪。”

第二天清晨,门铃响了。

沈恪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上海老字号的鲜肉月饼,西装却还是昨天那套。

他俯身换鞋时,我闻到他后颈残留的艾草香。

林小满茶社特制的安神香囊,她朋友圈昨天刚晒过。

“会议顺利吗?”我递过拖鞋。

他喉结动了动。

“挺顺利的,王教授还邀请我...”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谎言。

来电显示“赵院长”,沈恪快步走向阳台,拉门却没关严。

“血型不符?怎么可能!”

他声音压得极低,“她明明是A型...RH阴性?”

我手中的月饼盒“啪”地掉在地上。

沈恪转身时,脸色比白大褂还难看。

他张了张嘴,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侦探发来719奔驰车的监控截图。

照片里,林小满扶着孕肚走进上海国际医学中心,手里捏着的化验单上,“RH阴性”四个字被红笔圈出。

而就诊记录显示,她刚在这里做过人工授精。

“沈恪。”

我举起手机,“你见过会自己换血型的胚胎吗?”

他僵在原地,我点开另一张图——林小满的体检报告,血型栏明晃晃写着“A型RH阳性”。

阳台外突然传来雷声,暴雨砸在玻璃上像无数颗坠落的棋子。

沈恪的嘴唇开合几次,最终挤出句话。

“温雅,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

我按下录音笔播放键,林小满的声音混着雨声响彻客厅。

“紫河车粉加在普洱里了...温雅不知道吧?”

他踉跄后退时撞翻了茶几,孕检报告从公文包里滑出来。

B超单上盖着市妇幼保健院的红章,胎儿影像旁标注着“RH阴性血型”。

雨幕中,719奔驰车缓缓停在了楼下。

来源:指尖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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