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老槐树被砍后挖出铁盒 乡长看完里面的纸条,半夜把我爷爷叫醒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12 10:14 1

摘要:我们村那棵老槐树,听老一辈说有二百多年了。树干粗得要三个成年人才能合抱。小时候,我们村的孩子都喜欢在槐树下玩耍,夏天乘凉,冬天捡干枯的槐角回家当柴火烧。

我们村那棵老槐树,听老一辈说有二百多年了。树干粗得要三个成年人才能合抱。小时候,我们村的孩子都喜欢在槐树下玩耍,夏天乘凉,冬天捡干枯的槐角回家当柴火烧。

去年六月,一场罕见的大暴雨过后,那棵老槐树开始歪斜,树根处的土壤也松动了。村委会开会讨论后决定把它砍掉,免得哪天突然倒下砸到人。这事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争议,特别是老人们,都觉得这棵树见证了村子几代人的变迁,砍了不吉利。

我爷爷是反对最激烈的一个。那天他坐在自家门口的竹椅上,抽着烟袋,嘴里不停嘟囔:“砍什么砍,好好的树。”烟袋锅子敲得特别响,烟灰撒了一裤子都不在意。平时他最爱干净了。

我爸劝他:“老人家,那树都快倒了,砸着人怎么办?”

爷爷不理他,只是摇头。嘴里说着:“你们这些年轻人,不懂事。”

最后还是大多数人同意砍树,我爷爷拗不过,只能作罢。砍树那天,他早早就出门了,说是去县城看老战友,但我知道,他是不忍心看那棵老树被砍掉的样子。

村里请了专业的人来处理,砍树、挖根,忙活了一整天。

傍晚时分,我骑着电动车从镇上回来,远远就看见村口围了一堆人。

“挖出什么了?”人群中有人大声问。

“好像是个铁盒子!”

“别动!别动!可能是文物!”

我凑过去,看见槐树根部的大坑里,露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大概有鞋盒那么大。挖掘机师傅已经停了工,乡长正好路过检查工作,看到这情况也过来了。

乡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姓赵,在我们这一带算年轻有为的干部。他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然后叫人把铁盒小心地取出来。

“这不会是啥宝贝吧?”有人问。

“宝贝个头,估计是哪家埋的垃圾。”另一个人说。

铁盒看起来很沉,表面已经锈得厉害,但还能看出原来应该是军绿色的。乡长让人把它放到一边,说等下让文物部门的人来看看。

人群渐渐散去,大家都回家吃晚饭了。我也回了家,爷爷这时候已经从县城回来了,坐在院子里削土豆,准备做土豆丝炒肉。

“爷爷,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挖出个铁盒子,挺大一个。”我一边帮他打下手,一边说。

爷爷的手突然停了下来,那块土豆差点掉到地上。他愣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削皮,只是动作明显慢了许多。

“什么铁盒子?”他的声音有点干。

“不知道啊,锈得厉害,乡长说让文物部门的人来看看。”

爷爷没再问,但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晚饭后,院子里响起了敲门声。我开门一看,是乡长赵大明。

“老陈在家吗?”他问,指的是我爷爷。

我点点头,把他让进屋。爷爷正坐在电视机前看新闻联播,见乡长来了,忙站起来招呼:“赵乡长,这么晚了,有事?”

乡长手里拿着个塑料袋,我猜里面装的可能就是那个铁盒。他让爷爷坐下,然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显得有些严肃。

“老陈,今天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挖出了这个。”他从塑料袋里拿出铁盒,已经被擦拭得比较干净了,盒子上还有几个弹孔,看起来像是经历过战争。

爷爷的目光落在铁盒上,没说话。

乡长继续说:“我们把它打开了,里面有一些东西,还有一封信。”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已经泛黄的纸,纸上的字迹有些模糊,但还能看清。

“这信上提到了你,老陈。”

我爷爷深吸一口气,伸手接过那张纸,手有些颤抖。他的老花镜忘在了卧室,只好把纸举得老远。

“借我看看。”我好奇地说。

爷爷没理我,他看完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把纸还给了乡长。

“是啊,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乡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爷爷:“老陈,这事挺严重的。要不要我们单独谈?”

爷爷摆摆手:“不用,他是我孙子,没什么不能听的。”

我心里充满了好奇,但又不敢贸然插嘴。

乡长点点头,从铁盒里拿出一些东西:一个生锈的军用水壶、一本发黄的笔记本、几枚勋章和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几个年轻军人,站在一面红旗前。

“这是……”我忍不住问。

“五十年代的事了。”爷爷打断了我,“那时候我刚入伍没多久,被派去剿匪。”

乡长补充道:“根据这封信,当年有一伙土匪在我们这一带活动,抢了不少东西。后来被部队围剿,土匪头子带着几个心腹逃了,但把赃物埋在了这棵槐树下。”

我爷爷接着说:“那是1953年的事。我们连队奉命追击那伙土匪,一路追到了这个村子。当时我还不是这里的人,是后来转业才分到这儿的。”

爷爷停顿了一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继续说:“那天,我和另外两个战友在村口的槐树下休息,看见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在树下挖坑。我们以为是土匪,就准备抓他们。结果一场混战,我的两个战友牺牲了,我也受了重伤,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乡长从铁盒中拿出一样东西,是一块金黄色的东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是……”我瞪大了眼睛。

“金子。”乡长简短地说,“还有一些古董玉器,应该是他们抢来的。信上说,埋这些东西的人后来被抓了,临死前写了这封信,交代了这些赃物的下落,还特意提到了当年那个幸存的解放军,就是你爷爷。”

我看向爷爷,他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看着那些东西,眼睛里有说不清的情绪。

“那两个战友,一个叫张明,一个叫王虎,都是好小伙子。”爷爷轻声说,“张明还有个未婚妻在家等他。”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窗外,夏夜的蝉鸣声显得格外响亮。

“这些东西现在归国家所有。”乡长说,“但是,信中提到,这些赃物中有一部分是从当时的县商会抢的。县商会的会长姓李,他的儿子现在还健在,已经90多岁了,住在县敬老院。”

我爷爷突然抬起头:“老李头还活着?”

乡长点点头:“是的,我下午特意去看了他。他说,当年土匪抢走了他家祖传的一块玉玺,那是他们李家的传家宝。”

爷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乡长继续说:“老李头说,如果能找回那块玉玺,他愿意捐出一笔钱,建一座纪念碑,纪念当年牺牲的解放军战士。”

我爷爷的眼睛亮了起来:“张明和王虎,他们的名字会刻在上面吗?”

“会的,老陈。”乡长郑重地说,“而且,我们想请你作为健在的见证者,参加纪念碑的揭幕仪式。”

就在这时,我发现铁盒底部还有什么东西。乡长顺着我的目光,从盒子里拿出一块青白色的玉石,上面刻着几个古朴的字。

“这就是那块玉玺吧?”我问。

“应该是。”乡长小心地拿着它,“我会安排人明天送到县博物馆鉴定,然后再联系老李头。”

爷爷站起来,走到墙角的老柜子前,打开最下面的抽屉,拿出一个旧皮夹。从里面,他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给乡长。

“这是我和张明、王虎的合影,就在他们牺牲前几天拍的。如果要建纪念碑,能不能把这张照片也刻上去?”

乡长接过照片,认真地看了看,然后郑重地点头:“一定。”

送走乡长后,我帮爷爷收拾东西。他拿出一个旧铁盒,和今天挖出来的那个有些相似,但小很多。

“爷爷,这是什么?”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旧物:一枚军功章、一本发黄的《毛主席语录》、一块怀表和一封信。

“这是我的宝贝。”爷爷笑了笑,“这怀表是连长奖给我的,这信是你奶奶当年写给我的。那时候我们还没成婚。”

我拿起那封信,才发现信封已经破损了,估计被翻看过无数次。

“张明和王虎都没来得及成家。”爷爷的声音有些哽咽,“那天晚上,张明还拿出他未婚妻的照片给我们看,说等剿匪结束就回去结婚。”

爷爷拿起怀表,打开盖子,里面有一张小照片,是年轻时的奶奶。

“我后来转业到这个村子,就是因为这里有他们的血。”爷爷说,“我想守着这个地方,守着那棵槐树。”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爷爷那么反对砍那棵树。

第二天一早,乡长又来了,说是县里决定立即启动纪念碑建设,地点就选在原来老槐树的位置。

“老陈,县领导还说了,要请你担任顾问,帮忙设计纪念碑。”

爷爷点点头,眼中有光:“那得栽几棵新树,槐树,就在纪念碑旁边。”

后来的事情发展得很快。县博物馆确认了那块玉玺的真实性,老李头看到祖传的玉玺,老泪纵横,当场表示要捐出五十万建设纪念碑。爷爷也找出了当年的一些照片和记录,提供给了设计团队。

三个月后,纪念碑建成了。碑身不高,但很庄重,正面刻着”为人民牺牲英雄纪念碑”几个大字,下面是张明和王虎的名字及生平简介。侧面刻着他们三人的合影,背面则记录了当年围剿土匪的经过。

纪念碑周围,种了三棵小槐树,据说是从老槐树的种子培育出来的。揭幕那天,全村的人都来了,还有县里的领导和媒体。老李头坐着轮椅,由他的孙子推着来参加仪式。

爷爷作为健在的唯一见证者,被请上台讲话。他没带讲稿,只是站在那里,看着纪念碑,看着那三棵小槐树,讲述了那段往事。

“他们比我勇敢,他们值得被记住。”爷爷最后说。

揭幕仪式结束后,我扶着爷爷走回家。路上,他突然停下来,回头看了看那个纪念碑和三棵小槐树。

“你说,等这些树长大了,会不会又有人来挖它们?”爷爷半开玩笑地问。

“那可不一定。”我笑着说,“不过肯定不会再挖出金子和玉玺了。”

爷爷也笑了,笑容里有释然,也有怀念。

“那棵老槐树,见证了太多事。我本来以为带进坟墓的秘密,现在终于有了个好结局。”

回到家,爷爷取出那个小铁盒,把那些老物件一件件摆在桌上,就像是在举行某种仪式。然后,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尘封多年的白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倒了两杯放在桌上。

“张明,王虎,安息吧。”爷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天晚上,爷爷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天星星,给我讲了很多他年轻时的故事。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我平常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爷爷,曾经有过那么不平凡的经历。

后来,村里人都说那个纪念碑风水好,村子的日子也越过越红火。每年清明节,学校都会组织学生去扫墓,爷爷有时候会去给孩子们讲那段历史。

那三棵小槐树长得很快,据说槐树的生命力特别顽强。爷爷常说,等它们长大了,树荫底下又能乘凉了。

至于那个铁盒子和里面的赃物,除了那块归还给李家的玉玺外,其余都被送到了县博物馆保存。据说有不少珍贵文物,成了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我爷爷今年九十岁了,身体还算硬朗。每天早晨,他都要到村口那三棵槐树边走走,看看纪念碑,然后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晒太阳。有时候,他会对着纪念碑说几句话,好像在和老战友聊天。

过去的事情就像是埋在地下的铁盒,等待着被人发现、被人记住。而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老物件——一块锈迹斑斑的怀表、一本发黄的笔记、一封褶皱的情书,却承载着沉甸甸的记忆和情感。

就像那棵老槐树,它的年轮里,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和人间的故事。即使它已经不在了,它的种子仍在生长,它的故事仍在流传。

有时候我在想,多年后,当我老了,会不会也有这样一个故事可以讲给我的孙辈听?而那时,这三棵小槐树,或许已经长成参天大树,继续见证着我们这个小村庄的悲欢离合。

这就是生活吧,一代又一代,故事还在继续。

来源:荷叶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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