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刁大顺今年47岁,属牛,装台队的工头。大伙都叫他顺子,没多大权力,手底下十来人,全是外县的农民工,光膀子跟着他讨饭吃。
刁大顺今年47岁,属牛,装台队的工头。大伙都叫他顺子,没多大权力,手底下十来人,全是外县的农民工,光膀子跟着他讨饭吃。
从婚丧嫁娶的简陋戏台,到大腕云集的华丽舞台,搭架、挂灯、布光、修景、装箱...大大小小全是这帮人的活。
演出单位各种试舞台,调音响,定灯光,有点差池,或临时改动,动动嘴皮子,装台工人,就得紧忙冲上台调换,稍微动作慢了,就是一顿骂。到了演出淡季,手头没活,刁大顺得带着这群养家糊口的穷苦兄弟,端着饭碗下乡走穴。
这钱不好赚,白天顶着高温日头,爬上爬下地装杆吊灯,豆大的汗珠扑簌簌地往下掉,熬到晚上,就在旁边扎个帐篷,睡通铺,十天半个月不着家。
有些装台工人,吃不来这苦,更受不了这气,干个三两天,就尥蹶子找其他活计去了。所以顺子每次干活前都说:咱就是下苦的。谁能下苦,谁就跟咱干,下不了苦,就趟远。
有过两次婚姻,头一个老婆嫌日子苦,没熬住,丢下女儿走了。第二个老婆是个带女娃的寡妇,两人过了几年,日子刚有些盼头,老婆却患癌症死了...兜兜转转好些年,一次意外,顺子竟在路上捡回了第三个老婆...
素芬也是个无依无靠,背井离乡的苦命人,当过一段时间老师。顺子紧忙要拉素芬去医院,素芬不肯,难为情的顺子说:我家离这儿近,干脆上我那儿,我拿药酒给你搓搓?
人高马大的顺子,深知对女儿的亏欠,不舍得打,也不舍的骂,转身对素芬说:不管她愿不愿意,咱俩过咱们的,迟早她得嫁人。
于是,这对半路夫妻凑在一起,在锅碗瓢盆、鸡飞狗跳的家里,过起了世俗的日子...
装台是一项默默无闻的辛苦行当,当人们欣赏精彩演出时,很少有人会去顾及是谁搭建了这一个舞台,镁光灯、焦点与掌声总是属于舞台上的人。
可我们不该忘记,每处繁华背后的你、我、他。
毕竟14亿中国人,还有6亿人月均收入不足1000元...剧中有个底色悲惨的角色,叫:大雀儿。
大雀儿笑着说:生活嘛,得靠出力气埋头苦干。
像大雀儿这样的人,现实中,多如牛毛,他不是个体,更像是一个群体的画像。
它讲这群底层老百姓的酸甜苦辣,同时也讲他们面对苦难时,所迸发出的连绵不断的生命力。顺子在秦腔剧团干了几十年,遭人白眼,遭人排挤,什么脏活累活都下过,可他依旧乐观开朗,打心底认为自己是和艺术打交道。
老实憨厚的敦敦,整天做着中奖500万的白日梦,可他依旧脚踏实地挣钱,连一双新袜子都不舍得买。
就像素芬所说的那句话:回回都是搓二两喝八两,办的都是大事情。
“二两”是眼前的生活,“八两”是未来的期望。
他们:“向下扎根,向上生长”。虽然根子里很苦,但是开出的花,却朝向阳光,芳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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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多年来,它是中华文化思想中的一座主峰。看其他书是踏上进步的阶梯,读《道德经》则是直接登上高山之巅,仰可观宇宙之变化,俯可察世事之浮沉。大至天地,小至尘泥,到修身、养生、处世、治国,万象森罗,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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