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昨日写了一篇调侃莫言的微头条,随即招来卫道士的不满。他在评论区这样写道:“十年前就有人指出,泼污莫言的是三类人,即嫉妒他的同行,愚昧的读者,不懂文学的封建卫道士,你是哪类?”
昨日写了一篇调侃莫言的微头条,随即招来卫道士的不满。他在评论区这样写道:“十年前就有人指出,泼污莫言的是三类人,即嫉妒他的同行,愚昧的读者,不懂文学的封建卫道士,你是哪类?”
本想置之不理,但又感到不快。在民智开启的时代,对所谓名人的评论和质疑本不算什么新奇事。可这些卫道们的存在就让人不能等闲视之了。
批评莫言的小说抹黑那个伟大的时代,有什么不妥吗?非要懂得什么文学,还要研读他的作品才有资格评论吗?如果是一部受人喜欢的作品,像《三国演义》、《水浒传》那样受人喜爱,众生草民,更无需阅读原著,在人们口语传播下就能了解其精髓了。因为它是写给大众的,而不是象牙塔里的艺术品。
抹黑那个伟大的时代,抹黑那个时代的人民,当然触犯了众人感受的神经了。如果它是好作品,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反感呢?别管它是否得了诺奖,这个权威不要迷信它,因为万事都有个因由,各有各的打算,各有各的目的。
文学的批判,是值得称赞的。但批判不代表抹黑。几部虚构的小说,简单的文字摹描,再加上文学性的技法渲染,怎么就成了高深的经典了呢?还要分成几类人去如何去解析其中的大义,什么魔幻,什么现实,什么揭露黑暗。
人们热爱什么,支持什么,反对什么,难道还要经过卫道士们的指点、培训和认可吗?
当年钱学森为国制造核弹,大家赞他,也没有非要了解原子弹的原理和制造理论内容吧。但人民知道他最优秀。袁隆平的杂交水稻,虽然没获得诺奖,但老百姓是欢迎的,人们也没有必要非要了解育种杂交的详细科学内容。人们为什么照样喜欢呢?
你憎恶不法杀人犯,你的爱憎观念还必须要亲临杀人现场,亲见杀人行为,才算有资格对其表态吗?
这些大大小小的卫道士,应了那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他们维护莫言的名声是假,他们对那个时代的恨是真。如果你骨子里对那个时代有了恨,不论时间如何流逝,它也都会在任何可能需要他们时,而进行表现的。
个人的私利与时代往往是矛盾和碰撞的。这是必然的法则。假如不站在历史的高度去评价那个时代,总以个人的恩怨、好恶、得失去衡量那个时代,你的恨是永远不会消失的。更不应以质疑大众的普遍声音为己任,去补偿自己现实行为的失败。
把一个母亲写成人人可夫的形象,把每个人都写成麻木、无知、荒谬,没有伦理和正义。这是什么社会?就算这是所谓的魔幻世界,如果没人理睬又能怎样?但要以诺奖的名头加以包装並强加给每个人去接受,去捧场,去升华你们所谓的揭露黑暗,这是不应该的,也不是一个文学所应承担的内容。
任何人都不要过高的把“讲真话”捧在自己怀里。揭露黑暗应从解剖自己开始。所谓文学要高于政治,但这个高于政治,必须是有益于人民利益和感受的正产品。
只有政治和文学的互补和结合,才是真实的现实与历史的归宿。分离了的政治,文学将失去醒世、医世的作用。过度高于政治,只能会脱离现实,独自走向深渊。毫无人生意义、现实意义,只能进入虚无主义之中。它的代产品只能是无知和少智。
人性是永远无法改变的自然法则。所以只能一边批判,一边指点迷津。太放任人性不行,太过度抹黑人性也不可取。所以文学相伴于人性一起同行,则是一种让人接受的真正艺术。而不是糟蹋自己,糟蹋众生,抹黑时代,将同情与包容生生剥去。
来源:小蔚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