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汪涵真是个有点意思的人。说起他,这两年网络上风头真不在了,电视上也稀里糊涂见不到,倒是时不时被长沙街头的一张路人拍,莫名又回到大家视线里。前阵子闹得挺大的那几张照片,说真的,看了心里咯噔一下:嘿,这不是湖南台“一哥”吗?头发乱糟糟,胡子也没怎么刮,门口随便一个
汪涵真是个有点意思的人。说起他,这两年网络上风头真不在了,电视上也稀里糊涂见不到,倒是时不时被长沙街头的一张路人拍,莫名又回到大家视线里。前阵子闹得挺大的那几张照片,说真的,看了心里咯噔一下:嘿,这不是湖南台“一哥”吗?头发乱糟糟,胡子也没怎么刮,门口随便一个凳子一坐,裤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卷到了小腿,一边嚼着点什么……别和我说你没注意到手里拎着的,那其实就是槟榔袋。老实说,小学同学聚会我爸都没这样朴实憨厚过。难怪有人问,汪涵这是放飞自我了?
想象一个艺人,曾经写字如流水,话题随便出口成章,现在蓬头垢面混迹咖啡店,看起来好像刚搬完家没洗头那种,他老婆坐屋里,外头是听障员工在招呼客人。他们“手语咖啡”,老汪当了股东。有人说是公益,我也懒得深究他到底盈利没,反正长沙这些年什么都能做公益,就是鲜有人掏钱搞个手语专门服务。有人路过,会给他小声打个招呼,有点像见到退休老干部。
说起来,电视节目的江湖变迁,谁还能一直照着当年那副模样活着?汪涵五十好几了,不再让人觉得精英范十足,反而松弛得像个隔壁大叔。以前舞台上西装革履,台词都仿佛带着文学修养,现在内短裤外大夹克,头发卷着风,很多人甚至没认出来。真的,不只是气质变了,整个人中气也没那么足了。有人心疼他有点“走样”,也有人觉得这是“佛了”。
槟榔嘛,这玩意说起来也怪,无数湖南老男人嘴里嚼着那绿色包装的小颗粒,谁能想到主持人也逃不过。就那天,网上说他嚼的还是“和成天下”,起码得七八十块钱一包;早年他录节目时就有嚼槟榔的习惯,这回又被拍到,翻评论区清一色健康提醒——什么致癌风险、咀嚼致面瘫,都有人一本正经来几句。其实谁劝得动呢?老习惯最大。刚说到槟榔,想到他那咖啡店门头写着“手语”,两件看着完全不搭边的事,一下又觉得汪涵这人挺有意思。
手语咖啡那事吧,说出来其实挺温柔。身边有些认识的朋友觉得好事,花不多的钱能支持一下残障人士就业,何乐不为?他也不是装作慈善家那种高调样子,私底下待在店里纳闷看书,和员工用不太熟练的手语打招呼。记得有一天,碰上小学老师路过想拍个照,被婉拒了,对方说他最近精神状态好很多,少了以前那种一板一眼的礼貌。有人偷偷记下:汪涵居然还自己坐在门口跟快递小哥闲聊,这种形象和我脑子里那个综艺老司机怎么完全不一样。
倒是网友,真闲,一会儿担心他嗓子坏了嗑槟榔,一会儿磕他下巴的线条,说他瘦了,沧桑了,老了,放纵自己了。其实人家是享受人生自由,还顶着“半退休”标签活得潇洒自在。反而电视台年轻主持人,一个个时髦光鲜,转头被粉丝赶鸭子似的在线上营业,和汪涵这状况真不能一比。搞不好他其实过得比从前自在。
说到退隐,我也糊里糊涂,人家不是说停,谁家主持人一停档,晚上就不睡觉了?有消息说汪涵去年底开始一档节目没再接,全心全意“家庭服务”,儿子有足球兴趣,老婆喜欢养花,他整天宅家配合。那位朋友还神神秘秘摸到八卦,说汪导早上送孩子,中午小区遛弯,没人能想象湖南那会的综艺一哥变成现在的“小区群众”。怎么讲,他倒没喊自己是“退休”,只是看着哪天高兴了才出门转一转。哦对,崽儿足球比赛,一家三口全去围观,他偶尔兴奋会喊两嗓子,完全忘了自己麦霸本色。话题没说完,刚才扯远了。槟榔那个事,朋友依然念叨,这玩意可不能沾呵。
要说事业,综艺停播后,汪涵的重心真移到了家那边,咖啡店也成了消磨时间的小阵地。做公益这路子,其实也不是什么新鲜感动式营销,主要没挣钱,还硬是坚持弄了两年多,员工几乎没怎么换过,很多听障朋友懂事极了,店里人手倒不紧张,反倒有外面小年轻来取经。偶尔带着身边小孩进来买一杯,手语点餐一开场,气氛莫名轻松。老板坐柜台边上,和火锅店招呼堂客那气场完全不一样。
有一次看汪涵坐在椅子角落打盹,手机接了两遍快递员都没吱声,旁边的顾客只当没认出来。后来朋友圈流传一句话:他就是个普通中年大叔了。还有人觉得现在的他比之前台上更有味儿。说不清楚为什么,有点像网络上那句调侃,“松弛感谁都有,你得有条件”。他啊,说没压力那是假话,咖啡店账本算得比谁都细,还要操心老员工孩子上学、租金水电这些鸡毛蒜皮,哪有真正风轻云淡的活法?只不过和从前舞台上的紧绷不一样了罢了。
当然,这些年湖南本地人才都说,电视圈变天,湖南卫视新一辈小伙子姑娘们唱念做打玩命练,谁都想成为下一个流量明星。汪涵的名字偶尔会出现在综艺节目词条里,实则“淡出”,也不见什么大新闻出来。微博上各种解读,说他无意权力中心、主动给小辈让路,哎这个说法听着怪怪的,反正旁观起码没什么波澜。和从前汪涵那种细腻、深情、多才多艺的印象比,现在就只剩“自在”两字。说句过分的,国内娱乐圈,老主持人一老,舞台下就像气球慢慢瘪掉。
再说那个“和成天下”,谁家普通人嚼?其实湖南人槟榔如命,所谓高端都比普通便宜,反正都是嘴里磨牙的东西,对健康的讨论从来没停过。有人在网上科普致癌,有人骂媒体炒作,所以到底有没有危害没人给定性结论,反倒搞成了坊间话题。汪涵的脸,可能真是因为常年嚼槟榔瘦了吧。夸张点说,槟榔、咖啡、公益、再加一份音乐和自家娃,就是他现在的全部日常。
粉丝很爱讨论自由,羡慕汪涵活得松弛,觉得这是理想状态。真要说理想,其实多数人活成谁都觉得平庸。有人说汪涵这样其实是在体验新的“慢生活”,啥是慢生活?大概一句话答不上来。反正他现在不上电视,进不了热搜,旁边的店员有自己想法,老板猫在角落看书喝茶,遭遇两次电话打扰也不太理你,就是你不熟悉但又觉得亲切的样子。你说这是不是“理想范本”?噢!?这谁说得准,人生本来就一团乱麻,谁真能活得彻底明白。
不过,话又说回来,真要认真考究起来,汪涵的“松弛感”到底是不是一种无奈?其实网友议论半天,最多还是隔着屏幕在瞎猜。他自己恐怕只想安安静静过小日子。办公咖啡店,陪娃踢球,想碰见谁就聊两句,晚饭啃一把槟榔,湖南老男人的标准答案。谁爱看谁看呗,毕竟舞台下的生活就像猫窝狗笼,舒服不舒服只有自己知道。
还有评论说他身体怎么样,健康能不能跟得上慢生活。槟榔嚼多了,牙都黄了,虽然表情松快,两鬓斑白也压不住岁月那点沧桑。再说那咖啡店,细心点会发现坐着的员工都在用手语,买咖啡得比划几下,新奇但又不招摇。汪涵就趴窗户边看手机,和外面忙碌路人眼神没交集。
其实这些所谓的“光环”,不就是一阵风?等年纪大了,没人天天琢磨出场费和流量排名,自己舒服才最要紧。以前那些跨年夜、抽签环节、控场绝活,现在都是浮云。生活呀,湿漉漉、带点草木香,没什么光彩,但正好。话就说到这吧,没啥金句,也没啥点睛,汪涵退下来松个口气,大街小巷溜达着,过日子比什么都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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