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眉宇间透着慑人的压迫,让人不敢直视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深邃眸子。
穿越成林云国最不受宠的透明公主后。
我被迫成为了和亲工具。
嫁给漠北国阴翳狠厉残暴血腥的漠北王,
好消息,
我有看清别人好感度的能力。
能够看脸色行事。
坏消息,
还没看到脸色就被扔进地牢里了。
于是我只能脸色苍白地看着八尺壮汉。
将一桶刺骨的冰水狠狠泼在我身上。
呜咽着缩在角落,小声哭泣:「好冷……」
话音刚落。
整个地牢金光闪闪地飘起一个好感值。
「好感度百分之八十!!!」
在察觉到有人靠近后。
我拼命挣扎,却狠狠扇了暴君一巴掌。
在逐渐上涨的好感度中。
漠北王轻撩我的发丝,哑声道:
「再扇一巴掌,就放过你,如何?」
1
我是一个很怂的娇气包。
虽然很弱,但是我拥有看透别人好感度的能力。,
能够看别人的好感度行事。
现在莫名其妙穿越成了不受宠的背锅和亲公主。
为了两国之间的和平安定。
为了能够更好地活下去。
于是我在颠沛流离的马车上艰苦地度过了生不如死的一个月。
一路上面对着一堆好感度为零的壮汉。
在踏到漠北国地面、看到好感度为三的烈马的那一瞬间。,
我脚一软就要跪在地上,内心悲凉。
透明公主就不当人看了吗?!呕!
该死的马车跑慢一点又如何呢?!呕!
只是还没吐槽完。
我就被两个好感为零的壮汉扔到了一个荒凉的院子内。
地上坚硬锐利的石子将我的胳膊手腕划伤。
猩红的血液滴在地面上。
外面传来了陆陆续续的脚步声。
刚刚扔我的大汉走到门外。
「王,林云国送来的和亲公主到了。」
我刚想喘口气,心想人最差也就这样了吧。
往后日子依靠漠北王的好感度生存。
起码还能苟活。
下一秒,
就听见外面低沉冰冷的让人发颤的声音响起。
即使隔着院墙也能让我浑身发抖。
「和亲公主?本王何时同意和亲了?」
「杀了,尸骨扔回林云国。」
好感度没看见,命先要没了。
为了保命,我果断将头上唯一的簪子死死攥紧在手中。
下一秒却又听见外面的男人说道。
「等等,先不杀了。」
刚要松一口气。
就听见更加毫无人性的阴翳声音飘进院内。
「既然是林云国的公主,那自是不能怠慢了,」
「给我把她扔进地牢里用刑,」
「从她嘴里撬出来这里的真实目的。」
「我倒要看看林王这次想耍什么心思,连公主都舍得扔给我虐待。」
2
漠北国的地牢宛如人间炼狱。
还没进去就听见了里面痛苦的哀嚎和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刺鼻的血腥恶臭味几乎是死死地扑在脸上。
一路上的残忍血腥场面让我几乎心脏都要停止跳动。
直到我被扔进一座遍布青白色尸骨的牢房内。
我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颤颤巍巍地缩在牢房一角。
穿越前的我躺在沙发里看电视还嫌无聊。
现在看着围在牢房前、浑身遍布煞气的大汉。
觉得怎么看都是之前的自己不知好歹。
漠北国的春季也是刺骨的寒冷。
更别提这阴冷森然的地牢。
逐渐接近的脚步声在地牢内格外明显。
「烈三,先给这位林云国的公主送上点见面礼,」
「让她的脑子清醒清醒。」
是漠北王。
我脸色苍白地一退再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牢墙。
叫烈三的八尺壮汉拎着一桶冒着寒气的冰水。
毫不留情地泼在了我的身上。
刺骨的寒冷从头到脚地将我打湿。
先前划伤的伤口也止不住地刺痛。
我今天吃过的苦比我上辈子还要多。
但却又没实力反抗。
我只能委屈地缩在地牢的墙角。
小声地呜咽哭泣。
「好冷。」
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
整个地牢飘起一个几乎要亮瞎眼的好感值。
「好感度百分之八十!!!」
我在震耳欲聋的沉默中看见了壮汉后面的人。
阴狠残暴的漠北王。
……
刚到来的漠北王裴逆还没来得及坐下。
就听见了这跟撒娇一样的委屈声音。
下意识抬眼看向牢房内可怜地缩成一团的公主。
像是一株被打湿的娇花。
立马冷脸道:「谁让你们用冰水的?」
「牢里没有温水吗?」
烈三:「……?」
之前的审讯,用滚烫的沸水都没见您眨一下眼。
就这点小冰块水……况且不是您说让清醒清醒脑子吗?
用温水真不会舒服得睡着吗?
还没来得及开口。
就看见原本应该坐着的王大步迈进了地牢内。
3
心理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
让我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一阵尖锐的耳鸣声后,我发觉有人在向我走近。
眼前因为寒冷而蒙蒙发黑,看不见来人。
我手中紧握的簪子几乎要陷进肉里。
即使好感度摆在那里,漠北王也得让人给我点苦头吗?
我迅速举起簪子狠狠刺向面前靠近的人。
面前的人仿佛有预料一般。
轻而易举地钳制住我的手腕。
手腕一痛,发簪就掉了下来。,
被面前的人接住拿在手里把玩。
手腕处的伤口被男人攥住,针扎一样的痛感刺入神经。
我红着眼眶挣扎,面前的男人猛地靠近。
我下意识反抗。
就听见突兀又响亮的耳光声在牢内响起。
四周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的眼前恢复光亮。
我惊恐地看向眼前不断上涨好感度的男人。
此时面对众人的反应,我才意识到。
面前脸色阴翳可怕的男人就是传说中残暴无度的漠北王。
我的手像是触电一样缩了回去,手心还残留着刚刚的触感。
我颤着声音道歉,「对,对不起……」
裴逆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在我惊恐的目光中举起了手。
我以为他要掐死我或者狠狠地杀了我。
下意识闭紧了双眼。
想象中暴怒的处罚却没有出现。
我被猛地裹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我睁开眼,与男人深沉漆黑的双眸对视。,
裴逆眉头轻挑,声音还是那样的冰冷。
说出的话却让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再扇一巴掌,我就放过你,如何?」
好感度此时已经涨到惊人的百分之八十五!
这是我获得这个能力以来见到的最高数值。
见我迟迟没说话。
裴逆松开抱着我的手,声音低沉道。
「看样子公主选择受点苦了。」
「只是我漠北国的人下手不知轻重,也不知道公主能不能受得住。」
突然的失重感让我迅速搂住了裴逆的脖颈。
听见这话我疯狂地摇头。
祈求地看向裴逆。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裴逆身上散发的煞气让我的声音都在发颤。
对上他阴冷的视线,我立马妥协道。
「不想受苦……」
「但能不能别在这里……」
裴逆倒是没继续为难我。
用身上的外袍将我裹紧后,大步走出了地牢。
烈三看着远去的王,疑惑地问。
「那还用刑吗?她来这的目的还没问出来呢?」
旁边人嫌弃道,「兄弟你彪啊?」
然后跟着漠北王的身后离开了。
4
裴逆一路抱着我回到了他的寝殿。
整个寝殿内的墙上挂满闪着寒光的兵器。
我被放在床上的时候。
这才有心情去细细打量面前残暴的漠北王。
是极具特色地方长相的俊逸面孔。
眉宇间透着慑人的压迫,让人不敢直视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深邃眸子。
突然离开温暖的怀抱。
即使有外袍裹着,我还是在裴逆的目光中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公主还记得刚刚答应我什么了吗?」
我点点头,但却无论如何都不敢下手。
在裴逆逐渐暗下来的目光中,弱弱地问:
「我打我自己行吗?」
裴逆没看我,只是一边好感度降回百分之八十,一边扬声道。
「来人,带林云国公主回地牢用刑。」
眼看着马上就有人要进来带我回那个森然的地牢。
我咬着牙闭眼,一股气就扇了过去。,
「啪——」
没收住力气,清脆响亮的声音比在地牢中大多了。
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且心惊胆战。
扇过去的右手手心微微发麻,止不住地颤抖。
等了很久没有动静。
我偷偷睁开一只眼看向被打的裴逆。
只见裴逆保持着脑袋被打偏的姿势。
舌尖微顶被打的腮,轻笑出声。
好感值唰唰涨到百分之九十。
裴逆进而低声道。
「做得很好,公主很乖。」
不是,这给我带哪个频道来了??
这漠北王是正经的吗??
残暴的外表下有颗变态的心??!
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好消息,好感值很高。
坏消息,很可能是变态……
我内心有点崩溃,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只能学着那些大汉称呼他的样子。
询问道,「王,我能换身衣服吗?」
「你的床被我弄脏了。」
察觉到裴逆投过来的压迫感极强的视线。
我立马怂道,「不换也行……」
裴逆看着眼前白着小脸的人,以及小心翼翼跟兔子一样的动作。
感叹道,
「林王倒是舍得,这么娇的人都敢往我这里送,」
真不怕他把人给玩坏吗?
后面的话裴逆没说出来,他怕这个小怂包公主会立马被吓哭。
那就难办了。
5
浑身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
伤口在水的浸泡下痛到麻木。
就在我心想要不跪下求一件干净衣服的时候。
裴逆的手下已经利落地将东西送到了门口。
裴逆接过衣服后扔在床上。
盯着我道:「公主要的衣服到了,换吧。」
看着裴逆一副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我内心叹了口气。
面子和身体的舒适我选择后者。
看就看吧。
即使内心很坚强,但是裴逆的视线实在是存在感太强了,
周身经历过战场杀戮的压迫感,就算只站在那里也带给人不小的心理压力。
更别提这种盯住猎物一样的眼神。
我慢悠悠转了个身,背对着裴逆。
裴逆看着面前的人的动作,不自觉轻笑一声。
「公主叫什么名字?」
我慢吞吞回道,「苏扶楹。」
裴逆没再说话,我就继续穿衣服。
没注意到裴逆逐渐暗下来的眼神。
他看着苏扶楹莹白手臂上青紫的痕迹和泡到发白的伤口。
倒是什么都还没做就一副被虐待得很惨的样子。
要是真做点什么,应该会哭得可怜兮兮的吧。
换好衣服后,就看见裴逆坐在桌前朝我招招手。
跟招小狗一样,我默默嘀咕。
但是对上裴逆不带情绪的眉眼。
还是屁颠屁颠小跑了过去。
裴逆拿起一瓶药膏,示意我伸出手来。
我老实地坐在凳子上挽起袖子伸出手臂。
并且在裴逆为我抹药膏的途中发出点……
刻意的「嘶嘶」的声音。
裴逆顿了一下,加大了涂抹药膏的力气。,
再听到面前人忍不住的痛呼声后。
嘴唇微扬,说出的话却是冷漠专制的残暴样:
「公主这么喜欢蛇,明日就给公主房中送去百八十条漠北特色的毒蛇,」
「让公主随意甩着玩。」
我立马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
「你!」
暴君!简直是暴君!!!
明明好感度还是百分之九十,做出来的行为却像是负的百分之九十!!
表里不一的狗东西!!
裴逆轻轻睨我一眼,我立马就怂了。
迅速低下头,「……我不出声了还不行吗。」
看不了好感度行事了哈哈。
命好苦。。
裴逆不紧不慢道。
「公主想做什么当然可以,只不过要想想后果是不是你能承受得住的。」
「既然来了漠北就要守漠北的规矩,即便你是公主。」
裴逆将药膏放在桌子上。
吩咐道,「来人,送公主回寝殿。」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她出来。」
6
不出意外的,我被关起来了。,
只不过被关的地方从地牢变成了一间舒服宽敞的院子。
接连五日,我都没见过裴逆的身影。,
只是一味地吃了睡、睡了吃。,
然后坐在草丛里看侍女浇花。
这样颓废的日子固然很爽,但是无聊得让人头大。
在我第三次蹭在侍女云雀的身边。
求她给我整些话本看,或者带点好玩的。
得到了第三次的拒绝,话术甚至都没变。
「公主,你就饶了奴婢吧。」
「王吩咐过,你想要的东西必须要经过他的同意。」
「奴婢要是贸然给了你,怕是要掉脑袋的。」
「公主还是自己和王说吧。」
我也想说啊!!
但是我现在连大门都出不去,甚至连裴逆一眼都看不到。
我跟谁说,跟鬼吗?
而且自从能看见裴逆闪死人不要命的好感度后。
我就再也看不见别人的好感度了。
不能靠着别人对我有好感就使劲撒娇讨好处了。
但是我依旧往草地上一摊,闭着眼哼唧朝云雀撒娇。
即使看不见好感度。
也没人能躲得过我苏小楹的撒娇攻势!!!
「好云雀,你就替我搞个话本看看吧。」
「你替我搞来,我就替你浇花,帮你打扫院子,」
「好不好嘛,我亲亲你好云雀。」
「我保证裴逆没时间管我,求求你答应我吧。」
话落,脸上的阳光被阴影遮挡住。
我以为是云雀站在了我面前,懒懒地闭着眼坐起来就要搂着她的腰。
在搂上的瞬间却突然发觉手感似乎不对。
边说边睁开眼。
「云雀你什么时候背着我练这么强壮了……」
下一秒抬头就对上了裴逆冒着寒气的脸。
真正的云雀此时跪在一旁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墨绿色长袍将裴逆的阴翳狠厉尽数体现在身上。
眼底浓厚漆黑的危险情绪几乎是让我下意识屏住呼吸。
头顶突然出现的漆黑危险值让我心脏都要骤停了。
这个漆黑的百分之九十的危险值是什么鬼!!!
裴逆一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
微微俯身,冷笑一声。
声音像是寒窖里的冰。
「苏扶楹,再说一遍你想要亲谁?」
我抿了抿唇,心虚地别开眼。
「没谁,我随便说说的。」
裴逆直起身子,高大的身躯遮住太阳,没再看我一眼。
「公主好骨气,不过似乎忘了我说过的话。」
我脑中突然想到几天前裴逆说的。
——公主想做什么当然可以,只不过要想想后果是不是你能承受得住的。
果然下一秒,裴逆毫无人性、残暴地命令道。
「来人,给公主换个更利索的侍女,以免怠慢了公主。」
瞬间几个黑衣壮汉就上前擒住了云雀。
手中冒着寒光的刀在阳光下锐利得刺眼。
云雀吓得不住地求饶,眼见刀刃就要砍下来血溅当场。
「不要!!!」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了云雀身前。
这几日愿意陪我解闷的只有云雀。
即使我再烦人,云雀也会耐心地和我讲话。
我心中早把云雀当成了朋友。
随着我的身子挡住,黑衣人手中的动作停住了。
裴逆神色不变地站在原地,似乎对我这样的行为毫无意外。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我早该意识到传闻中残暴狠厉的漠北王本就是阴翳霸道的做事风格。
却因为我的大意疏忽差点导致旁人遭受无妄之灾。
我走近裴逆,在他身前想要跪下低头示弱。,
却被他随手捞进怀里。
发抖的手指轻轻揪住他的衣摆。
「我错了,」
「求您饶了云雀,我愿意受罚。」
7
裴逆抬手屏退院子里的人。
我看着云雀被带走,急得眼泪大滴大滴地滚落。
颤着声音抬头祈求裴逆。
「别带走云雀,别杀她……」
裴逆俯身靠近,微凉的指腹擦过我的眼角。
「那就看公主认错的态度如何了。」
我茫然地望向他。
裴逆居高临下地伸出手,抚摸按压我的唇瓣。
软得几乎让他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慢慢引诱道。
「公主从这里说出来的话让我不怎么高兴。」
「公主该想想,怎么让我高兴点呢?」
我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也看懂了他眼中的深沉。
紧闭双眼,泪滴滚落掉进草地。
我踮起脚尖仰着头吻上了裴逆的唇。
裴逆看着紧紧抓着自己衣襟的泛着粉的手。
以及献祭一般可怜兮兮仰着头献吻的样子。
低下头加重了这个吻。
我几乎要招架不住裴逆要将我拆骨入腹的架势。
下意识后退却被按回怀里继续亲。
直到最后我腿软得站不住,整个人被裴逆抱在怀里。
我听见裴逆哑着嗓子笑,笑得很轻却让我不自觉看向他。
「公主好乖。」
我还惦记着云雀,「那你不杀云雀了吗?」
裴逆难得好说话的样子。
「看在公主认错态度这么诚恳的份上。」
此时漆黑的危险值变成了耀眼的好感值。
我高兴起来,太好了云雀没事了。
便听见裴逆继续道。
「下次要什么,便跟我说。」
「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满足你。」
我被裴逆抱进屋内床上。
听见这话看着他因为高兴都有点泛出彩色的好感值。
难得看向他阴阳怪气道。
「找你?」
「是找那个忙到我永远见不到的漠北王要东西吗?」
「看起来似乎还是我翻墙跑出去自己找容易。」
裴逆突然拽住我的小腿。
「不找漠北王,那就找那个只为公主服务的裴逆,行吗?」
眼前的好感值像是彩虹一样漂亮。
百分之九十三的好感值也戳动着我的心。
我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行。」
裴逆看着面前人可爱不记仇的样子,心想怎么能这么傻。
大手却揪住我的脸颊。
一本正经地威胁:
「公主答应就好,」
「要是被我发现公主偷偷跑出去,就把腿打断。」
我下意识骂道。
「暴君!」
却见裴逆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得变态。
「公主知道就好。」
变态!!!
8
自那之后。
裴逆真的说到做到,只要是我提出想要的东西。
他当天就能给我送来。
甚至还带我出门逛了灯会。
整条长街亮满了花灯,欢笑声表演声渲染着欢乐的情绪。
在黑夜熠熠星河之下,那盏盏莹莹花灯是独属于大地的星河。
我开心地举着裴逆给我买的兔子花灯凑了一晚上热闹。
裴逆护在我身后替我拿着买的东西。
还空出一只手牵着我。
我似乎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自从爸爸娶了继母之后,我就被赶出了家门。
按我爸的话说就是。
「扶楹,爸爸给不了你爱了,只能给你钱,」
「以后不要再回来了。」
我原本很高兴,因为钱真的很多,多到我无论到哪里。
都可以用钱舒服地活着。
只是我快乐得很迷茫,悲伤吗?
不,我不悲伤,但是我并不幸福。
看着所有团圆的日子朋友们都回到家里。
看着朋友圈里和父母嬉闹的热闹场景。
我感到很落寞,只能偷偷地去妈妈的墓前。
低声哭着说想她。
现在我似乎找到了那种被人在乎的安心。
被人惦念的幸福。
我转身看向裴逆,眼底闪着我自己也没意识到的耀人光芒。
笑得开朗。
「裴逆,我好开心!」
裴逆伸手挠了挠我的下巴,低头在我耳边说。
「有多开心?」
我双手比了一个巨大的圆,「这么这么多的开心!」
裴逆将我拥进怀里,我脸埋在他的胸肌上。
一边偷偷揩油一边偷偷笑。
嘿嘿,好大的胸肌,更开心了。
还是之前的自己年纪太小,早知道多拿便宜爹的钱包几个男模了。
那肯定很哇塞,嘿嘿。
裴逆看着怀里小姑娘色眯眯的样子。
完全没有刚刚那副望着桌上花灯迷茫脆弱的样子。
裴逆这才心里松了口气。
当他看到苏扶楹明明身处热闹的灯会,却周身孤寂冷清的样子。
心就止不住地痛,像是他无论如何都抓不住她一样。
幸好,下一秒她的眼里有了光。
而她的光里,有他。
我看见前面不远处有很多放孔明灯许愿的人。
立马拉着裴逆就跑。
「快快快,咱们也放一个孔明灯写上心愿。」
我和裴逆一人一个,巨大的孔明灯闪着希冀的烛火。
我一笔一划在上面写着。
「春祺夏安,秋绥冬禧,」
「苏扶楹,你要永远幸福。」
写完后我偷偷去看裴逆写了什么。
裴逆的字狂妄大气,上面写着。
「苏扶楹,昭昭如愿,岁岁安澜。」
我对上裴逆的眼睛,他的眼底好像有一个亮着光的小小的我。
花灯如海,我们在流光溢彩的灯火中接吻。
裴逆眼底的爱意与虔诚让我心脏与钟声共鸣。
百分之九十五的好感值与烟花一般绚烂。
我听见他说。
「公主,」
「让我有幸参与你的幸福吧。」
9
和裴逆那个狗东西在一起后。
他似乎发现了我钟爱他的身材。
于是第二日晚上便在我床前露着胸肌腹肌勾引我。
在我瞬间眼珠子都快粘上去的时候。
他笑得胸腔都在震动。
哑着嗓子引诱道。
「公主,要摸摸吗?」
「要!」
我立马窜过去又啃又摸。
裴逆一边把我往床上勾搭一边黑心地挖坑。
声音跟染了药一样好听。
「公主摸了就要对我负责的。」
「公主,还有更棒的要不要看?」
我沉浸在腹肌中无法自拔,下意识道。
「看看看!」
下一秒就被裴逆拽上了床,床帘被冒着青筋的大手拉下。
裴逆笑得妖孽,在我耳边喘气。
「公主,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不准躲。」
……
直到外面天光大亮,鸡鸣声逐渐嘹亮。
我忍无可忍地踹了身下的裴逆一脚。
「……裴逆,你给我滚下去!」
腿软得使不上劲,裴逆轻松地拽过我的脚踝又啃又亲。
哑着嗓子喊我。
「公主,再来一次。」
「不行!……裴逆!」
最后的最后是在我几乎脱力的时候。
狠狠扇了凑上来的裴逆一巴掌。
裴逆这才安顿下来。
还一本正经地控诉,「好凶啊公主。」
「……」
第二日的下午我才起来。
浑身上下跟被狗啃过一样,就连手腕上都是裴逆那个狗东西弄出来的痕迹。
我哑着嗓子骂道。
「狗裴逆。」
裴逆刚好回来听见。
带着一身外面清新的空气就往我脸上凑。
被我毫不犹豫地躲开。
「公主始乱终弃的模样真让人寒心。」
我接过裴逆手中递来的水喝下。
扯了扯唇露出自己惨不忍睹的胳膊。
「……你再这么变态,我还能更让你寒心。」
裴逆找来药膏替我抹胳膊。
「公主生气了的话,打我两巴掌消消气。」
还是一样的抹药场景,只是两人的地位已经交换。
我靠在裴逆怀里冷笑。
「倒是想得美。」
打裴逆两巴掌对他来说算是惩罚吗?是奖励吧。
裴逆似乎也想起来什么。
轻笑道,
「我都是公主的狗了,」
「惦记公主的奖励很正常,公主愿意的话,踹我两脚我也高兴。」
我忍无可忍地捂着裴逆的嘴。
「闭嘴!」
玩点能播的吧变态裴逆!!
狗东西不知廉耻!!!
10
裴逆在我面前太过无害温顺。
让我逐渐忘记了曾经贴在他身上的标签与无害沾不到半点边。
今日的天阴沉得可怕。
云雀提早为我备好了伞,一边收衣服一边叮嘱道。
「公主,今日恐怕要下暴雨了,最好不要出门了。」
看着阴沉的天我本不想出门。
却想起昨日答应裴逆要去给他送我亲手做的荷包。
要是不去,裴逆那个小心眼的家伙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她。
我拿过云雀递来的伞。
「云雀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给我做一碗莲藕杏仁膏,我回来就吃!」
我一路朝着裴逆办事的宫殿走去。
半路突然下起了雨,劈里啪啦地砸在伞上。
刚想埋头快走,便听见不远处的花园里传来吵闹声与尖叫声。,
听云雀说,花园水塘的池子太滑。,
已经有好几个侍女掉下去过了。
我怕出事,立刻拎着裙子举着伞就往花园跑去。
没看到花园池子里有扑腾的人影,我这才松了口气。
却随着靠近听见了男人扯着嗓子的怒骂声。
「裴逆,你怎么还不死!你就该死!」
「你杀了你的兄弟,杀了我父亲,现在还要杀了我。」
「浑身上下被残暴支配的畜生!!」
裴逆一身暗黑色的长袍隐匿在伞下。
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烈三,砍了他的头喂狗。」
烈三动作利索地将男人摁在身下。
我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脑海瞬间空白。,
我看见暴雨中,那个男人狼狈地嘶吼。
「裴逆,我诅咒你,诅
来源:文化普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