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是陶于飞的大学初恋,网红出身,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医疗界的新星,靠着几篇花里胡哨的科普视频,愣是把自己包装成了“健康女神”。
1
两年前,乔悠悠出现了。
她是陶于飞的大学初恋,网红出身,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医疗界的新星,靠着几篇花里胡哨的科普视频,愣是把自己包装成了“健康女神”。
她一回来,就在我和陶于飞的感情里投下了一颗炸弹。
起初,我没当回事。
乔悠悠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个外人。
可渐渐地,我发现陶于飞变了。
他开始频繁跟乔悠悠吃饭、聊天,甚至半夜不归宿。
我质问他,他却皱着眉头,甩下一句:“忆霜,你占有欲太强了,别老疑神疑鬼。”
我占有欲强?笑话!明明是他跟乔悠悠不清不楚,我却成了那个小心眼的人。
为了“治”我的占有欲,陶于飞变本加厉。
他和乔悠悠的亲密举动,毫不掩饰,甚至在医院的年会上,当着所有同事的面,公开说乔悠悠是他“此生挚爱”,而我,不过是个“陪他度过低谷的伙伴”。
我们订婚的那天,我穿着白纱,满心期待地等着陶于飞牵我的手。
可就在仪式开始前,乔悠悠突然闯进来,哭得梨花带雨,说她得了抑郁症,活不下去了,非要陶于飞陪她。
她甚至拿出一把水果刀,抵在手腕上,威胁说要当场自尽。
陶于飞愣住了,下一秒,他竟然松开我的手,走向乔悠悠,柔声安慰她。
那一刻,我的世界崩了。宾客们的目光像刀子,刺得我无处遁形。陶于飞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忆霜,对不起,今天的订婚……我得陪悠悠,她真的需要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在颤:“陶于飞,你什么意思?今天是我们的订婚,你要为了她抛下我?”
他皱眉,语气里带着不耐:“你别这么小气,她现在情绪不稳定,我不能不管她。你是医生,应该理解吧?”
理解?去他妈的理解!
我强忍着泪水,咬牙说:“好,你去吧。从今天起,我们完了。”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决绝。
可他没多说什么,只是牵着乔悠悠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订婚宴就这样散了,宾客们议论纷纷,我成了全城的笑柄。
而陶于飞,当天晚上就带着乔悠悠飞去了巴厘岛,说是陪她“疗养”。
那一夜,我把自己锁在家里,喝得酩酊大醉,在泪水中入睡。
我不明白,十年的感情,怎么就抵不过一个刚回来的旧情人?
我不甘心,可又无能为力。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像丢了魂,手术台上的我依然精准无误,可下了手术台,我连笑都笑不出来。
半年后,陶于飞回来了。
他和乔悠悠的亲密照铺天盖地,媒体上全是他们“金童玉女”的报道。
而我,早已被他抛在脑后。
可笑的是,他回来后,第一时间找到我,递给我一枚廉价的戒指,说是“补偿”。
“忆霜,这戒指你先戴着。只要你改掉占有欲,乖乖听话,我们还是可以结婚的。”
我差点笑出声。
用地摊货敷衍我?
我冷冷地看着他:“陶于飞,你不是已经跟乔悠悠订婚了吗?”
他一愣,脸色微变:“你别误会,我跟悠悠只是朋友,她需要我照顾。你是我的未婚妻,这点不会变。”
朋友?照顾?这话骗鬼去吧!我强压着怒火,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从那天起,我决定放手。
不再为他争风吃醋,不再为他肝肠寸断。
我开始重新规划自己的人生,接手更复杂的手术,申请国外的进修项目,甚至开始考虑家里安排的联姻。
可陶于飞和乔悠悠,似乎并不打算让我好过。
乔悠悠仗着陶于飞的宠爱,横行霸道。
她一个网红出身,愣是靠陶于飞的关系,挤进了我们医院的学术团队,成了所谓的“特聘顾问”。
她没半点真才实学,却在学术会议上指手画脚,甚至抢了我辛苦准备的课题演讲机会。
陶于飞非但不阻止,还当众夸她“有灵气”。
更离谱的是,医院每年一度的“金刀奖”,是我奋斗十年的目标。
这个奖,代表着神经外科领域的至高荣誉,我为此准备了整整三年。
可就在评奖前夕,陶于飞突然找到我,语气轻描淡写:
“忆霜,这次的金刀奖,你让给悠悠吧。她最近心情不好,拿个奖能让她开心点。”
我都气笑了:“陶于飞,你疯了吧?金刀奖是我拼了命争取的,你让我让给一个外行?”
“你怎么这么自私?悠悠她有抑郁症,你忍心让她难过吗?再说,你拿不拿这个奖,不都已经是顶尖医生了?”
“那你呢?你不是也想拿这个奖吗?怎么不让给她?”
他愣了一下,随即不耐烦地说:“我跟她不一样。她需要这个奖来证明自己,你就别计较了。”
我强忍着砸他一脸的冲动,最终点点头:“好,我让。”
颁奖那天,我以“助理”的身份,陪乔悠悠上台领奖。
看着她穿着华丽的礼服,站在聚光灯下,得意地挥手致谢。
我没吭声,只是默默站在她身后,低头整理文件。
乔悠悠却不放过我。
她故意在台上摔了一跤,捂着膝盖哭得梨花带雨,指着我说:“忆霜姐,你为什么要推我?我知道你嫉妒我拿奖,可你也不能这样害我啊!”
全场哗然,记者的闪光灯像机关枪,疯狂扫射在我脸上。
我愣住了,试图解释:“我没推她,我只是站在她身后。”
可没人信。
乔悠悠哭得更凶了,陶于飞匆匆跑上台,抱住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唐忆霜,你太过分了!悠悠都受伤了,你还有脸狡辩?”
我被他吼得心头一颤,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像针,扎得我无处可逃。
最终,我低头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
道歉后,我转身离开颁奖现场。
网上铺天盖地的骂声,像潮水般涌来。
说我嫉妒心强,说我恶毒,甚至有人扒出我“破坏陶于飞和乔悠悠感情”的黑历史。
我的微博被攻陷,私信里全是辱骂。
我看着那些恶毒的评论,心如死灰。
回到医院,陶于飞召集了院委会,当众宣布:
“由于唐忆霜的行为,给医院声誉造成了严重损失,即日起,撤销她神经外科主任的职务,由乔悠悠接任。”
我坐在会议室里,看着那些曾经跟我并肩作战的同事,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我说话。
反而有人附和:“唐主任年纪大了,确实不如年轻人有活力,换人也好。”
我冷笑着点点头:“好,我同意。”
陶于飞皱眉,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平静。
可他没说什么,只是挥挥手,让我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我被“停职观察”,只能待在家里。
陶于飞却变本加厉。他把我的研究项目、学术资源,通通转给了乔悠悠。
甚至连我那辆限量版的保时捷,也被他要走,送给了乔悠悠。
那天晚上,他回到家,看到我站在阳台上,眼神复杂地说:
“忆霜,悠悠最近通告多,开好车能让她舒服点。你那辆保时捷,送给她吧。”
我看着他,笑了:“陶于飞,这车是我自己买的,凭什么送给她?”
他皱眉:“你怎么这么小气?她现在是科室主任,你就不能大度点?”
我点点头:“好,送就送。”
他愣了一下,似乎对我的顺从有些不适应。
可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拿走了车钥匙。
那天夜里,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城市的灯火,心彻底凉了。
十年的感情,换来的不过是背叛和羞辱。我开始认真考虑家里的联姻安排。
那是个在美国的华裔医生,名叫费彬,出身医学世家,性格温和,听说对我仰慕已久。
我没见过他,但父母说,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就在我准备彻底放手的时候,陶于飞却又找上门。
他递给我一盒打包好的饭菜,是我最爱的那家米其林餐厅的招牌菜。
换作从前,我肯定会感动得一塌糊涂。可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他犹豫了一下,说:“忆霜,悠悠说想用你的实验室做个项目,你同意吧?”
“我的实验室?她一个网红,懂什么研究?”
“你别这么说她。她有想法,你就支持一下。等下个月,我们领证后,我带你去瑞士度蜜月,补偿你。”
我看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淡淡地说:“都可以。”
他愣住了,脸色一沉:“唐忆霜,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让你乖点,不是让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我嘴角一扯,反问他:“你从我这儿想要的,不就是同意的答复吗?我同意了你又不高兴?那要不我不同意?或者你自己选一个喜欢的回答?”
“你——我——”
他被我怼得说不出话来,气得摔门而去。
而我,默默收拾好行李,准备迎接新生活。
三天后,我的十年合同到期,去医院签了离职协议。
人事部很快处理好了一切,只等陶于飞签字。
可就在这时,我收到他的消息,让我去郊外的一个新建实验室接他。
我本不想去,但离职协议需要他亲笔签字,我还是去了。
到了地方,却发现空荡荡的实验室里,只有乔悠悠和一群凶神恶煞的保镖。
我心头一紧:“陶于飞呢?”
乔悠悠阴冷地笑着说:“他在我床上睡着了。这消息,是我发的。”
她说着,朝保镖使了个眼色。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群人摁在地上。
我学过一些防身术,挣扎着踹倒了一个,可紧接着,另一个保镖一拳砸在我头上,我瞬间头晕眼花。
乔悠悠缓缓走过来,蹲下身,拿出一把手术刀:“唐忆霜,你的存在,就是对我最大的威胁。陶于飞虽然宠我,可他心里始终有你。我得毁了你,才能彻底安心。”
“你敢动我,陶于飞不会放过你!”
“他?他在床上被我伺候得服服帖帖,哪有空管你?”
说完,她手起刀落,锋利的刀片划过我的脸。
我疼得大叫,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她一刀又一刀,足足划了十刀。
我拼尽全力反抗,可那些保镖死死摁着我,我连动都动不了。
最后,乔悠悠扔掉刀,朝保镖说:“按计划行动。”
下一秒,有人朝实验室泼了汽油。
乔悠悠拿出手机,打给陶于飞,哭喊着:“于飞,救我!忆霜要杀我!”
她点燃打火机,扔到地上。
火焰瞬间吞噬了整个实验室。
陶于飞很快赶到。他冲进火场,看到满脸是血的我,愣了一下。
可下一秒,乔悠悠虚弱地喊:“于飞,救我!”
他犹豫了一秒,松开我的手,跑向乔悠悠,抱着她冲出了火场。
我躺在地上,绝望地朝他伸出手:“救我……”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忆霜,我打了消防电话,你坚持一下。”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醒来时,已经在医院。脸上的伤被缝了上百针,触目惊心。
人事部的同事把离职协议递给我,叹了口气:“唐医生,签了吧。”
我点点头,签下名字。
从此,我和陶于飞,再无瓜葛。
2
出院那天,天空阴得像要塌下来。
我站在医院门口,摸着脸上缠满纱布的伤口,风一吹,疼得我直抽气。
人事部的同事送我到门口,临走前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是离职协议的副本和一张银行卡,说是医院给的“补偿”。
我冷笑一声,接过来,头也没回地走了。
回到家,我推开门,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
原本简约的公寓,如今被装点得花里胡哨,满墙的粉色壁纸,客厅中央还摆着一张巨大的合照——陶于飞搂着乔悠悠,甜腻得像偶像剧。
我胃里一阵翻腾,强忍着没吐出来。
这房子是我五年前全款买的,如今却被他们糟蹋成了这副鬼样子。
我刚坐下,门铃响了。
打开门,陶于飞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袋外卖,脸上带着几分不自然的笑。
他身后,乔悠悠倚在车边,化着精致的妆,冲我挑衅地扬了扬下巴。
陶于飞把外卖塞给我,语气轻快:“忆霜,这是你爱吃的蟹黄包。我知道你刚出院,特意给你带的。”
我看着那袋子,笑了:“陶于飞,你是怕我饿死,还是怕我告你?”
他愣了一下,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关心你。”
“关心?”我冷笑,把外卖扔到地上,蟹黄包滚了一地,“你关心我的时候,在火场里怎么不救我?现在跑来装好人,恶心谁呢?”
他脸色一沉,刚要开口,乔悠悠走了过来,挽住他的胳膊,娇滴滴地说:“于飞,忆霜姐刚出院,情绪不稳定,你别跟她计较。”
她说着,瞥了我一眼,眼里满是得意:“忆霜姐,你脸上的伤……啧,真可惜。不过没关系,于飞说了,你可以来我的团队,做我的助理,工资不会少你的。”
我气得差点把门砸她脸上:“乔悠悠,你一个网红,懂什么神经外科?还助理?你配让我给你端茶递水?”
她装作委屈,捂着嘴:“忆霜姐,我知道你嫉妒我,可你现在这样,除了我们医院,谁敢用你啊?”
陶于飞皱眉,语气里带着责怪:“忆霜,悠悠好心帮你,你别不识好歹。”
“好心?她拿刀划我脸的时候,怎么没见她好心?”
乔悠悠脸色一变,立马挤出眼泪:“忆霜姐,你怎么能污蔑我?我好心来看你,你却这么说我!”
她说着,扑进陶于飞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陶于飞搂住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唐忆霜,你够了!悠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还在这胡搅蛮缠?”
“胡搅蛮缠?陶于飞,你是眼瞎还是心瞎?她拿刀划我脸,泼汽油放火,呵呵,只要你没看见,就当不存在,全凭她一张嘴,说什么就是什么?陶于飞,你是狗吗?”
他愣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乔悠悠的哭声拉回去。
他冷冷地说:“忆霜,你别在这发疯。火是你放的,悠悠差点被你害死,你还有脸说这些?”
“好,陶于飞,你信她是吧?行,咱们走着瞧。”
我摔上门,把他们关在门外。
屋子里静得吓人,我坐在沙发上,盯着满屋子的粉色装饰,恶心。
脸上的伤需要时间恢复,我联系了家里的老中医,拿了几副珍稀药膏,每天按时涂抹。
父母那边已经安排好了联姻,费彬下个月会从美国回来,我们会在他家位于旧金山的庄园见面。
我没见过他,但从父母发来的照片看,他长得温润如玉,气质像个书生,跟陶于飞那张妖孽般的脸完全不同。
与此同时,我开始收集证据。
乔悠悠以为她干得天衣无缝,可她忘了,我在医院混了十年,哪是她一个网红能斗得过的?
实验室的监控虽然被火烧毁,但备份数据我早就在云端存了一份。
那天她拿刀划我脸的画面,清清楚楚地录了下来。
还有颁奖礼那天,她故意摔倒栽赃我的监控,也被我从会场的技术部门弄到手。
这些证据,我暂时压着,等时机成熟,一击致命。
我一边养伤,一边着手处理房子的事。
这公寓是我全款买的,房产证上只有我的名字。
陶于飞和乔悠悠擅自改装,已经严重侵权。
我找了律师,准备把房子卖掉,顺便把他们赶出去。
律师是个老朋友,叫林俊辉,干这行十几年,专治各种不服。他看了我的情况,二话不说就接了案子。
“忆霜,这事交给我,保证让他们搬得干干净净。”林俊辉拍着胸脯说。
“林哥,麻烦你了。房子卖了,钱我另有用处。”
“哟,听这口气,你有大计划?”
“等着瞧吧,姓乔的和姓陶的,一个都跑不了。”
房子的事进展顺利,林俊辉动作快,三天就找到了买家,是个做生意的富商,出手阔绰,直接全款付清。
我约了买家验房那天,故意通知了陶于飞,让他带着乔悠悠回来。
验房当天,陶于飞和乔悠悠如约而至。
他们一进门,看到满屋子的搬家工人,脸都绿了。
乔悠悠尖叫着冲过来:“唐忆霜,你干什么?这是我们的家,你凭什么让人搬东西?”
我冷冷地看着她,手里晃着房产证:“乔悠悠,这是我的房子,我说了算。你和陶于飞,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陶于飞皱眉,走过来:“忆霜,你别闹了。这房子我们住了这么久,你说卖就卖,不合适吧?”
我笑了:“不合适?你们在这贴满狗屁粉色壁纸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合适?陶于飞,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带着你的小情人,滚出去。”
乔悠悠气得跳脚,扑过来就要抓我的脸:“唐忆霜,你个疯婆子!你毁了我的生活,我跟你拼了!”
我早有防备,侧身一躲,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在地上。
陶于飞赶紧扶住她,瞪着我:“忆霜,你非要把事情弄得这么难看?”
“难看?你们划我脸,放火烧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难看?别废话,搬不搬?”
乔悠悠还想撒泼,买家的助理走了过来,语气冷硬:“唐小姐已经把房子卖给我们老板了,你们再不搬,我们就报警了。”
陶于飞脸色铁青,乔悠悠还想闹,被他一把拉住。
“悠悠,算了,我们走。”
他们灰溜溜地搬走了,屋子里的粉色壁纸和合照被搬家工人撕得一干二净。
我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心头一阵轻松。
这房子,承载了我和陶于飞太多的回忆,可如今,它也该跟我一起,迎接新的开始。
房子卖了,我拿着一大笔钱,飞去了美国。
费彬的家族在旧金山有座庄园,占地几百亩,像是从电影布景似的,漂亮得让我看呆了好久。
我到的时候,费彬亲自来机场接我。
他比照片里更儒雅。
“忆霜,欢迎你。”他接过我的行李,语气轻柔,“爸妈说你受了不少委屈,别担心,从今以后,我会照顾你。”
我看着他,心头一暖。
这些年,我习惯了刀光剑影,费彬的温柔,像是一股暖流,缓缓淌进我冰冷的心。
“谢谢你,费彬。”
接下来的日子,我住在费彬家的庄园里,开始接受面部修复手术。
他的家族在美国医疗界有深厚背景,找来的整形专家是全球顶尖的。
我每天按时换药、做治疗,脸上的伤疤一天天淡去,皮肤甚至比以前更光滑。
费彬每天都会陪我散步,聊些轻松的话题,偶尔讲讲他在哈佛医学院的趣事。
我渐渐发现,他不仅温和,还风趣幽默,跟陶于飞那种表面的甜言蜜语完全不同。
有天晚上,我们坐在庄园的湖边,他突然说:“忆霜,我知道你经历了很多,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走进你的世界。”
这些年,我被陶于飞伤得太深,早就忘了被人珍惜是什么感觉。
费彬的话,像是一把钥匙,轻轻叩开了我紧锁的心门。
“好,费彬,我们试试。”
与此同时,国内的局势开始翻天覆地。
我离开前,把实验室的监控视频和颁奖礼的证据,交给了林俊辉,让他找机会放出去。
林俊辉不愧是老狐狸,挑了个乔悠悠新剧发布会的日子,把视频全网推送。
视频里,乔悠悠拿刀划我脸、泼汽油纵火的画面,清清楚楚。
颁奖礼她故意摔倒栽赃我的监控,也被剪辑得一目了然。
一夜之间,乔悠悠从“健康女神”变成了人人喊打的毒妇。
网上骂声一片,她的微博被攻陷,粉丝从几百万掉到几十万。
医院迫于压力,撤销了她的职务,学术圈也把她彻底封杀。
乔悠悠急了,四处找公关公司洗白,可那些证据铁证如山,她越挣扎,骂声越凶。
陶于飞也好不到哪去。
他作为乔悠悠的靠山,被扒出滥用职权、挪用医院资源的事。
医院高层震怒,暂停了他的职务,调查组进驻医院,他的学术项目也被全部叫停。
他试图联系我,想让我出面澄清,可我早把他拉黑了。
林俊辉给我打电话:“忆霜,干得漂亮!姓乔的现在焦头烂额,姓陶的也好不到哪去。你啥时候回来?咱们庆祝一下!”
“林哥,这都多亏了你帮忙,谢谢你。庆祝的事先放放,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挂了电话
来源:困困懒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