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老家村里有位木匠,年轻时每天天不亮就扛着工具出门,给人打家具、修房梁,汗水浸透衣襟是常事。
这些年,常听人说:“只要肯吃苦,日子总不会差。”
这话固然有道理,但若只一味埋头苦干,却未必能换来真正的富足。
老家村里有位木匠,年轻时每天天不亮就扛着工具出门,给人打家具、修房梁,汗水浸透衣襟是常事。
可几十年过去,他依然守着那间老铺子,赚的勉强糊口。
而邻村的张叔,年轻时同样是木匠,却早早琢磨出另一条路——
他专攻古建筑修复,研究榫卯结构、传统雕花工艺,后来被聘为文物保护单位的顾问,收入翻了数倍。
两人同样勤劳,结局却大不相同。
伟人在《实践论》中有句话:“感觉只解决现象问题,理论才解决本质问题。”
富足的关键,不在于体力上的“劳身”,而在于思维上的“术数”——
即对规律的洞察与方法的运用。
01
什么是术数?
许多人将努力等同于“拼命”,却忽略了方向的校准。
就像砍树,若只顾挥斧,不看树纹走向,费再大力气也难劈开木柴。
伟人在《矛盾论》中强调:“研究问题,忌带主观性、片面性和表面性。”
他曾带领红军四渡赤水,看似迂回,实则是通过分析敌我矛盾,找到“以退为进”的突破口。
这种策略性思维,正是“术数”的体现。
有一位种粮大户,过去总抱怨“靠天吃饭”。
后来他不再埋头苦耕,转而研究土壤成分和气候规律,引进耐旱作物,还联合村民成立合作社,统一采购农机、对接市场。
后来,他的亩产翻了一番,成本却降了三成。
他说:“以前觉得累死累活才算本分,现在才明白,找对方法,老天爷也能‘听话’。”
02
术数的根基是规律
“术数”不是投机取巧,而是对事物本质的把握。
就像农民种地,需知节气、辨墒情,何时播种、何时施肥,皆依自然规律而行。
伟人在《论持久战》中提出:“战争既是力量的竞赛,又是主观指导能力的竞赛。”
解放战争期间,他放弃与敌军硬拼,转而采用“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的策略,正是基于对战争规律的深刻理解。
生活中亦如此。
我之前举过一个例子:
小区门口卖早餐的老李,过去总凌晨三点起床备货,累得直不起腰。
后来他发现,七成顾客偏爱豆浆油条,便砍掉其他品类,专攻这两样;又和附近的上班族建群预订,省下等客时间。
如今他每天多睡两小时,收入反增了三成。
他说:“摸清大家的口味和习惯,比多蒸几笼包子管用。”
03
术数如何修炼?
真正的“术数”,离不开积累与迭代。
伟人曾说:“如果我们在工作中不促进大量的量变,最后的质变就不能来到。”
老家有位修表匠,年轻时只会按师傅教的法子修机械表。
后来电子表流行,生意一落千丈。
他没有抱怨“手艺被淘汰”,而是买书自学电子元件维修,还研究古董表的收藏价值。
如今,他成了方圆百里唯一能修复百年怀表的匠人,慕名而来的藏家络绎不绝。
他说:“手艺是死的,人是活的。多学一点,路就宽一寸。”
这种积累,不仅是技术的精进,更是认知的升级。
就像读书,读十本杂书不如深读一本经典;
做事,做十件琐事不如专注解决一个核心问题。
04
让努力“事半功倍”
“劳身”者如挑水上山,汗流浃背却所获有限;
“术数”者如开渠引水,借势而为则细水长流。
伟人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中写道:“它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经看得见桅杆尖头了的一只航船。”
这种对趋势的预判,让红军在绝境中找到希望。
去年回乡,见一位堂兄承包了一片荒山。
别人劝他种速生杨树“来钱快”,他却坚持种核桃——
因为调研发现,本地核桃品质好,但缺乏深加工。
他联合农户建加工厂,将核桃制成零食、精油,甚至把核桃壳做成工艺品。
如今,荒山变绿洲,产品远销外省。
他说:“光靠力气开荒,十年也难成气候;看清门道,三年就能翻身。”
写在最后:
“劳身”是本能,“术数”是觉醒。
伟人一生推崇“实事求是”,这四个字背后,正是对规律与方法的敬畏。
普通人或许难有惊天动地的成就,但若能学会在劳作中思考、在挫折中总结,便已踏上了一条更宽阔的路。
就像那位老木匠,若他早年肯花时间研究古法工艺,或许早已成为大师;
就像那位种粮大户,若他只知埋头苦干,或许至今仍在“靠天吃饭”。
世间从无“躺赢”的富贵,但也少有“蛮干”的成功。
真正的富足,藏在日复一日的精进与一步一印的谋算中。
愿我们都能成为“心中有图”的赶路人——
少一分盲目,多一分清醒;少一分疲惫,多一分从容。
正如伟人所言:“主动权不是任何天才家所固有的,而是从虚心研究和正确估计客观情况中产生的。”
你我共勉!
来源:周亦见史评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