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春运坐火车,拿着坐票,却站了28小时的小伙,后来成了我老公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3 03:33 2

摘要:"如果说人生是一次列车行程,那次春运,便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出发点。"

"如果说人生是一次列车行程,那次春运,便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出发点。"

我始终记得他站在拥挤的车厢里,目光坚毅而温柔,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

1992年的春运,注定成为我人生轨迹的转折点。

那一年,我刚从师范学校毕业,成为了一名小学老师,在县城附近的花园镇任教。

记得那是腊月二十六,我拎着沉甸甸的行李箱,里面装满了我这半年来积攒的微薄工资买的年货——一些糖果、几条毛巾、两盒茶叶,都是要带回家孝敬父母的。

沈阳老家离花园镇有七百多里路,先坐长途汽车到县城,再转火车才能到家。

那天早上六点,我就在镇口等着班车,风刮得脸生疼,天还黑着,只有豆大的雪花在路灯下打着旋儿。

县城火车站已是人头攒动,售票窗口前排起了长龙,有人甚至带着小板凳坐在队伍里。

"同志,对不起,今天的票都卖光了,只剩下后天的硬座。"售票员疲惫的声音传来。

我愣在原地,后天就是除夕了,如果不能按时回家,父母该有多着急啊。

正当我焦急万分时,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凑过来:"姐,我有张今天的硬座,你要不要?"

"要!"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加二十块钱。"姑娘眼珠一转。

虽然知道这是"黄牛"加的价,但为了按时回家,我咬咬牙掏出了钱包。

那时候,二十块钱可是我半个月的零用钱啊。

拿到车票,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却不知道更大的考验还在后头。

火车站站台上挤满了背着大包小包的旅客,有打工的青年,有探亲的老人,还有背着大蛇皮袋的做小生意的。

寒风呼啸,我抖抖索索地站在站台上整整等了三个钟头,脚都冻得没了知觉。

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那辆绿皮火车终于缓缓驶入站台。

人群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拥而上。

我被推搡着,像片落叶般在人潮中摇晃,脚下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摔倒。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我的肩膀。

"小心点,慢慢来。"一个清朗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看到一个穿着深蓝色中山装的年轻人,个子挺高,脸庞清瘦,眼睛却格外有神。

"谢谢。"我低声道谢,很快又被人流推着向前。

好不容易挤上了车,车厢内的景象却让我傻了眼——根本看不到一丝缝隙,连过道都站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烟味、汗味和各种食物的味道。

我艰难地挤过一个又一个背包和身体,终于看到了我的座位号:14号下铺靠窗。

可是,走到那儿,我的座位上早已坐了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大娘,怀里还抱着个小孙子,孩子睡得正熟。

"大娘,这是我的座位。"我犹豫着开口,声音小得几乎被周围的嘈杂声淹没。

老大娘缓缓抬起布满皱纹的脸,眼神里满是恳求:"闺女,能不能行行好?我和孙子买的是站票,这孩子才三岁,站不了那么久啊。"

我看着熟睡的小孩,红扑扑的小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刚才那个扶过我的年轻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身旁。

"让大娘坐吧,咱们年轻人站一站没关系。"他说得轻松,眼里透着真诚。

我点了点头,把行李放在了行李架上,和他一起,站在了拥挤的车厢过道里。

火车慢慢启动,我的心情却有些复杂——虽然做了好事,但二十八个小时的硬座变成了站票,这滋味可不好受。

列车一路颠簸,人挤着人,几乎难以动弹。

那个年轻人很自觉地站在外侧,替我挡住不断经过的人流。

"你也回老家过年?"他找了个话题,声音在喧闹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嗯,回沈阳。"我点点头,"你呢?"

"我也是回沈阳,真巧。"他笑了,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这才注意到,他长得挺清秀,眉眼间透着股正直劲儿。

"我叫赵明,在省城一家机械厂当技术员。"他做了自我介绍。

"林小雨,在花园镇小学教书。"我也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老师啊,真好。"他眼里闪过一丝羡慕,"我小时候一直想当老师,后来家里条件不允许,就上了技校。"

随着列车的深入,车厢里的温度渐渐升高,可窗外的雪景却越发厚重。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车厢里的白炽灯泛着昏黄的光。

走道里的人群丝毫没有减少的迹象,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

我的腿已经开始发麻,腰也隐隐作痛。

赵明似乎看出了我的不适,从行李架上取下自己的包,悄悄从里面拿出一个扁平的暖水袋。

"趁刚才停车,我接了点热水。"他递给我,"你拿着暖手吧。"

那个年代,能在春运的火车上有个热水袋,简直是天大的奢侈。

我感激地接过,温暖从掌心蔓延到全身。

列车慢慢驶入夜色之中,车窗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花。

车厢里的灯光调暗了,有人开始打盹,有人小声聊天,整个车厢笼罩在一种疲惫而温馨的氛围中。

"你在哪个学校教书啊?"他问我。

"花园镇中心小学,教语文。"我回答。

"那学生们肯定喜欢你,你看上去就很有耐心。"他的话朴实无华,却让我心头一暖。

凌晨时分,我实在撑不住了,在一次车厢晃动中,不自觉地往他肩上靠了靠。

他没有躲开,而是轻轻调整了姿势,让我能靠得更舒服些。

"困了就睡会儿,我帮你看着东西。"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我听见他和邻座的一位老大爷聊天。

原来赵明的父亲是一名下放农村的知识分子,后来平反回城当了中学老师;母亲有风湿性心脏病,需要长期吃药。

厂里这几年不景气,他已经三年没回过家了。

这次好不容易厂里发了年终奖,他立刻买了票回家看望父母。

听他说起家里,声音里满是思念和愧疚。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雪,风呼呼地刮着,吹得车窗"哐当哐当"直响。

我不禁想起了自己温暖的家,想起了爸爸做的红烧肉,妈妈织的毛衣,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清晨,我被一阵骚动惊醒。

原来是列车临时停靠在一个小站,又有不少人要上车。

车厢已经挤得不能再挤,乘务员却还在硬往里塞人。

"真的不行了,连厕所都站满了人!"有人大声抗议。

"大过年的,大家体谅一下嘛,都想回家过年不是?"乘务员一边说一边继续引导人上车。

赵明默默地往里挪了挪,给新上车的人腾出一点空间。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怎么了?"我担忧地问。

他勉强一笑:"没事,就是有点胃疼。老毛病了。"

"多久没吃东西了?"我突然想起,从上车到现在,我没见他吃过一口东西。

"昨天中午在站台上匆匆吃了个烧饼。"他轻描淡写地说,"没事,习惯了。"

我急忙从包里翻出妈妈给我准备的饼干和糖果:"快吃点东西,空腹胃疼会更厉害的。"

"留着你自己吃吧,还有好长时间呢。"他摇摇头。

"一起吃。"我掰开饼干,硬塞给他一半。

列车继续行驶,窗外的风景从南方的青山绿水逐渐变成了北方的白雪皑皑。

人们的情绪也随着接近目的地而高涨起来。

有人打开收音机,播放着春晚的预告;有人开始唱歌,有人讲笑话,连日的疲惫仿佛一扫而空。

下午三点,广播里终于传来了"即将到达沈阳站"的通知。

二十八个小时的站立,赵明始终没有半句抱怨,还一直照顾着我。

下车时,人流再次汹涌,他护着我安全地走出站台。

站前广场上,雪已经停了,积雪覆盖了整个城市,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谢谢你这一路上的照顾。"我真诚地说。

"不用谢,举手之劳。"他摸了摸鼻子,有些腼腆。

我们在站前分手,却又在公交站台上偶遇——原来我们要坐同一趟车。

车上,他主动让座给一位抱着孩子的妇女,继续站着。

这一路上,我发现他总是不声不响地做着这些小事——帮老人提行李,给孩子让座,指引迷路的旅客。

路过一家小饭馆时,我突然说:"饿了吧?一起吃点东西再回家?"

他犹豫了一下:"改天吧,家里人还等着呢。"

"就当是谢谢你一路照顾我。"我坚持道。

小饭馆里热气腾腾,我们要了两碗热乎乎的牛肉面,在这寒冷的冬日无比温暖。

"你家住哪儿?"他问。

"和平区南京街。你呢?"

"沈河区小南街,离你家不远。"他说着,眼里有一丝喜悦。

吃完饭,我们在饭馆门口告别。

"能留个地址吗?"他鼓起勇气问,"可以给你写信。"

那个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的年代,书信是最浪漫的联系方式。

我掏出笔记本,撕下一页,写下了我在花园镇的学校地址。

他也写下了厂里的地址,字迹工整有力,一丝不苟。

就这样,我们约定过完年互相写信,一场偶然的相遇,在纸短情长的书信往来中延续着。

除夕夜,全家围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我的心思却早已飞到了那个温暖的暖水袋和那个瘦高的身影上。

正月初五,我收到了他的第一封信。

信封上的字迹工整干净,邮戳是正月初二,他一定是大年初二就去邮局寄的信。

"小雨同志:新年好!不知道你这个假期过得怎么样?沈阳这几天雪下得很大,我每天都要帮着扫院子里的雪..."

我捧着信,仿佛看到他穿着厚厚的棉袄,拿着扫帚在院子里忙碌的样子。

他的信写得很朴实,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是简单地记录着生活,却字字句句流露着对我的关心。

开学前一天,他又一次站在了火车站等我。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我惊讶地问。

"猜的。"他笑笑,"学校明天开学,你肯定今天回来。"

他帮我提着行李,走在积雪未消的街道上,两个人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

开学后,我们的信越写越长,从生活琐事到人生理想,无所不谈。

他在信中告诉我,厂里效益不好,可能会裁员;他想考研究生,提高自己的能力。

我在回信中鼓励他,也分享了自己教书的快乐和困惑。

三个月后的一个周末,当我正在院子里晾晒被褥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校门口。

赵明穿着一件浅蓝色衬衫,手里提着一个纸包,站在阳光下朝我微笑。

"你怎么来了?"我惊讶地放下手中的被单,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厂里放两天假,想来看看你。"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从省城到这个小镇不是几百公里的路程。

他带来了城里新出的糕点和几本新出版的书,知道我喜欢读书却买不到新书。

我带他在小镇转了一圈,介绍我教的学生,我住的宿舍,我常去的小店。

晚上,学校食堂的王师傅特意给我们炒了几个可口的菜,还端出珍藏的老白干,说是招待客人。

饭后,我们坐在学校操场的台阶上,仰望满天繁星,聊着各自的梦想。

"我想考研究生。"他告诉我,"厂里的日子不好过了,去年就开始减产,今年听说要'下岗分流'。国家在大力发展技术创新,我不能落后。"

"我想成为一名好老师,像我上学时候的李老师那样,能真正教会孩子们做人的道理。"我也分享了自己的梦想。

就这样,在星光下,两颗心越靠越近。

之后的一年,他每月都会来看我一次,雷打不动。

无论刮风下雨,无论路途多远,他从不爽约。

有次我发烧,他硬是从省城背了一大包药来,又把我送到镇医院打点滴,在病床前守了一整夜。

小镇的人们都认识了这个瘦高的年轻人,常常调侃我找了个"城里的对象"。

老校长看到赵明对我的好,常常意味深长地说:"小雨啊,这小伙子是个有心人,踏实。"

1993年初,厂里开始大规模裁员,赵明所在的车间也不能幸免。

"没关系,"他在信中写道,"我申请了内部转岗,去了研发室当助理。虽然工资低了点,但能学到东西。"

我心疼他的处境,却也为他的乐观和坚韧感到骄傲。

那年冬天,他如往常一样来看我,这次却显得格外神秘,一直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

傍晚,他带我去了镇上唯一的一家照相馆,要给我拍一张照片。

"干嘛突然要拍照?"我好奇地问,心里却隐隐有所猜测。

"考研报名需要。"他笑着说。

"等等,我考研?"我一头雾水。

他从军绿色的挎包里拿出一摞资料,是省师范大学教育学专业的招生简章和报名表。

"我查过了,只要有两年教学经验就可以报考。明年你就够资格了。我想,咱们可以一起在省城读研究生。"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他竟然为我做了这么多准备,考虑得这么周全。

"当然,如果你不想考,也没关系。"见我沉默,他有些紧张,"我只是觉得,你这么聪明,不应该埋没在小镇上。"

"不,我想考。"我眼眶有些湿润,"只是没想到你会为我考虑这么多。"

他不善言辞,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我希望你好。"

就在那个冬日的傍晚,在照相馆昏黄的灯光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盒。

盒子里是一枚简朴的银戒指,据说是用他第一个月的转岗补贴买的。

"等我们都考上研究生,有了稳定的生活,你愿意嫁给我吗?"他问得很直接,眼神却充满期待与忐忑。

我没有犹豫:"愿意。"

我们约定,来年一起参加研究生考试,考上后就办理结婚登记。

然而,现实总是不如愿。

当我们的婚讯传回家里,我父亲坚决反对。

"一个厂里打工的,能有什么出息?厂子随时可能倒闭!"父亲拍着桌子说,"你一个老师,铁饭碗工作,为什么要跟着他受罪?"

母亲则担心我嫁得太远:"去了省城,谁照顾你?万一他对你不好怎么办?他们家里条件怎么样?有没有房子?"

老一辈人的思想还很传统,讲究门当户对,看重稳定和安全。

赵明的家人也有顾虑:"你妈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找个本地姑娘多好?再说,你现在工作都不稳定,结什么婚啊?"

我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一天晚上,赵明打来电话,声音低沉:"也许我们应该再等等。我会努力让家人接受,也会证明给你父母看,我能给你幸福。"

我哭了:"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我考上研究生,有了更好的工作前景。"他的声音坚定,"我们的感情不急在一时。"

于是,我们各自埋头复习。

学校的老师们知道我要考研,都很支持,主动帮我代课,让我有更多时间学习。

赵明在厂里的研发室工作更辛苦了,白天干活,晚上学习到深夜,有时候困得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1994年春天,我们一起参加了研究生入学考试。

考场上,我看到了疲惫但坚定的赵明,他朝我微微一笑,眼神里满是鼓励。

漫长的等待后,我们双双收到了录取通知书。

赵明考上了机械工程专业,我则如愿进入教育学专院。

当我拿着录取通知书回家时,父亲的态度终于软化了:"这小伙子倒是有股子韧劲,能考上研究生不容易。"

母亲也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婚礼的事宜:"你们打算啥时候办事啊?要不要我去给你看看新房子?"

1995年的春节,两家人终于见了面。

赵明的父亲是个儒雅的老教师,母亲虽然身体不好,却很和善。

两家人从最初的拘谨,到后来的热络,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临走时,赵明的母亲悄悄塞给我一个红包:"丫头,明儿不善表达,但他心里有你。你们年轻人好好过,我们老人不添乱。"

我们的婚礼很简单,在学校的教工食堂举行,请了几桌亲友。

我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旗袍,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西装,看起来比平时精神多了。

厂里的工友们送了一台缝纫机,老校长送了一套字画,同事们凑钱送了一台录音机。

虽然物质不丰富,但我们的心里满是幸福和期待。

婚后的日子平淡而充实。

我们住在学校分配的一间小平房里,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白天各自上课,晚上一起在图书馆看书,路过小摊时偶尔会奢侈地买个烤白薯,掰成两半,边走边吃,甜甜的,热乎乎的。

虽然日子拮据,赵明还是想方设法给我创造更好的学习环境。

他用废旧的木板给我做了个小书架,又从单位废品站淘来一盏台灯,修好擦亮,放在我的书桌上。

每次我熬夜学习,他总会默默地泡一杯热茶放在我手边,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生怕打扰我。

1998年,赵明的研究成果获得了省里的科技进步奖,被推荐到一家大型国企工作。

同年,我完成了教育学硕士论文,被母校聘为讲师。

我们终于有了稳定的收入,买了人生第一套小房子——单位分的一套六十平米的两居室老房子,虽小,却是我们的安乐窝。

2000年,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取名赵小满,寓意生活圆满。

带孩子的日子更加忙碌,但也更加充实。

赵明下班后总是主动承担家务,给女儿洗澡、换尿布,从不叫苦。

有次我开玩笑问他:"当年那个站了二十八小时的小伙子,现在累不累?"

他笑着回答:"和你在一起,累也值得。"

回首那段岁月,我常常想起那次漫长的春运。

二十八小时的站立,对赵明来说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却是他品格的真实写照——坚韧、踏实、为他人着想。

如今,我们已过不惑之年,女儿也上了大学。

那趟绿皮火车早已被更快更舒适的高铁取代,但每当春节来临,看着电视里报道的春运盛况,我和赵明总会相视一笑,十指紧扣。

有时候,女儿好奇地问:"爸爸妈妈,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赵明总是笑着说:"因为你妈妈让座给一位老大娘,我才有机会认识她。"

而我则告诉女儿:"因为你爸爸在人生最拥挤的车厢里,给了我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那个为我站了二十八小时的男人,后来真的成了我一生的依靠。

而我,也兑现了自己的诺言,陪他走过了人生的春夏秋冬。

在岁月的长河里,平凡如我们,不过是两颗相依相偎的小星星,却照亮了彼此的一生。

来源:怀旧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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