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婆婆2万的金手镯,老公姨妈夸好看,她二话不说就取下来送她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3 06:37 2

摘要:"镯子是家里唯一的值钱东西了,就这么给了姨妈?"我站在厨房门口,手中的菜刀悬在半空,望着婆婆空空的手腕,心里五味杂陈。

"镯子是家里唯一的值钱东西了,就这么给了姨妈?"我站在厨房门口,手中的菜刀悬在半空,望着婆婆空空的手腕,心里五味杂陈。

那是1995年初夏的一个周末,我和丈夫小刚刚攒够钱,花了两万元给婆婆买了一只金手镯,算是这些年来对她照顾我们的一点心意。

那时候,两万元可不是小数目,够普通工人大半年的工资了,我们省吃俭用攒了整整两年才凑齐这笔钱。

婆婆王淑芬一直戴着她那只铜手镯,都已经磨得发亮了,还舍不得换,看得我心里一阵阵发酸。

我和小刚是八八年认识的,那时我刚从师范学校毕业,分配到北方这个小县城的镇上小学教书。

小刚是县棉纺厂的技术员,家就在学校对面的职工宿舍区,那是一排上世纪七十年代盖的砖房,虽然简陋,但在当时已经算是不错的住房条件了。

记得第一次见面,是在厂区举办的露天电影会上,放的是《红高粱》,整个厂区的空地上坐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夏日特有的闷热和晚饭后院子里饭菜的余香。

那天晚上我和同事去晚了,只好站在人群后面,头顶是繁星点点,远处传来知了的叫声,混杂着放映机运转的嗡嗡声。

小刚见状,主动搬来两张方凳,那种老式的木头方凳,上面还刻着厂里的编号。

电影中间突然下起了雨,哗啦啦地砸在树叶上,人群开始慌乱,他二话不说脱下那件褪了色的蓝色工装外套给我挡雨,自己却淋得像个落汤鸡。

就这样,我们有了第一次接触,后来渐渐熟悉起来,常常下班后在厂区的小卖部前聊天,他每次都会给我买一根冰棍,五分钱一根的那种,咬一口满嘴奶香。

婚后,因为单位没有分房,我们就住在小刚家里,一间不到十五平米的小屋,四周的墙皮有些脱落,但被婆婆收拾得干干净净,窗台上摆着几盆她精心照料的吊兰。

婆婆退休前是纺织厂的女工,那双手常年跟棉线打交道,指尖粗糙带着老茧,却总是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我从小没了母亲,是姑姑把我拉扯大,婆婆待我如亲生女儿,从不摆婆婆的架子,常说:"咱们娘俩,不说外道话。"

每天早上我上班前,婆婆已经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准备好热腾腾的小米粥和咸菜,家里条件有限,但她总能变着花样让我们吃得可口。

晚上回来,厨房里总飘着香味,婆婆在煤球炉上变着法地做些家常菜,有时是炒土豆丝,有时是白菜炖豆腐,简单却温暖。

日子虽然不富裕,但过得踏实温暖,就像厂区老广播站早晨播放的《东方红》,平凡却充满生活的气息。

九三年,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取名叫丁丁,那时候婆婆已经六十岁了,仍旧主动接过带孩子的担子,腾出我的时间让我安心工作。

婆婆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孙女身上,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每天用那个搪瓷缸子给小丁丁熬米汤喝,冬天晚上把自己的棉袄搭在孙女被子上怕她着凉。

小刚看在眼里,常摇头笑道:"咱妈对丁丁比对我都好,小时候我感冒了,可没见她这么紧张。"

婆婆总是笑着拍他的肩膀说:"那时候日子艰难,没条件讲究,如今生活好了,自然要让孩子过得好一些。"

"人这辈子,不就是为了一个'情'字吗?"婆婆常这样说,"亲情、友情、邻里情,有了这些,日子才有滋味。"

我深以为然,也正是这份深深的感动,促使我和小刚萌生了给婆婆买金手镯的念头。

那年我们单位刚刚发了年终奖,加上平时的积蓄,终于凑齐了两万元,小刚用一个旧收音机的铁盒子郑重地把钱锁起来,说是给妈妈的特别礼物。

那天,小刚特意请了半天假,我们带着婆婆去了县城最大的金店,老板是南方人,开了这家当时县城唯一的正规金店。

店里陈设简单,但柜台里的金饰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婆婆一进门就有些拘谨,低声说:"这么高档的地方,咱们就看看就好。"

挑了好久,最后选了一只足金的手镯,花纹简单大方,重约四两,店老板用那种特殊的绒布小心地擦拭着金镯,在柜台灯下闪着温润的光。

婆婆一开始坚决不肯,说太贵重了,我们工资不高,还要养孩子,不该花这么多钱在她身上,她手腕上的那只铜镯戴了几十年了,习惯了。

"这钱够给丁丁攒学费了,别瞎花。"婆婆拉着我的手,眼里满是心疼。

"妈,这是我和小玉的心意,"小刚双手握住婆婆粗糙的手说,"这些年您为我们付出太多了,从我爸走后,您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现在又帮我们带孩子,这点心意您就收下吧。"

婆婆的眼睛湿润了,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刚,终于点头同意。

售货员帮婆婆戴上手镯,金光闪闪的,衬得她的手腕格外白皙,那只陪伴她多年的铜镯被小心地放进了她衣兜里。

"妈,这手镯真好看,跟您特别配。"我由衷地说,心里满是欣慰。

婆婆笑了笑,抚摸着手镯说:"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了,孩子们有心了。"

回家路上,婆婆一直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金镯,小心翼翼地用另一只手护着,生怕碰坏了,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谁知道好景不长,就在第二天下午,小刚的姨妈张秀兰来家里做客。

她是小刚父亲的妹妹,在邻县一家棉纺厂当会计,家境比我们好得多,每次来都穿着讲究,手上戴着几枚银戒指,耳垂上是小巧的珍珠耳钉。

姨妈一进门就注意到了婆婆手腕上的金手镯,那在我们这个小镇上可是稀罕物,平时连见都很少见。

"嫂子,这手镯是新买的吧?挺漂亮的。"姨妈惊讶地问,伸手轻轻摸了一下金镯。

婆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是啊,昨天小刚和小玉给我买的,他们工作这些年,头一次给我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真好看啊,现在年轻人孝顺,我们这些老人有福气,"姨妈说着,拉过婆婆的手仔细端详,眼睛里闪着羡慕的光,"这得多少钱啊?"

"两万块呢,"婆婆小声说,语气里带着自豪,"孩子们攒了好久的钱。"

"两万?那可不少呢!"姨妈睁大了眼睛,手不自觉地又摸了摸金镯。

我端着茶水从厨房出来,听到姨妈这话,心里有些欣慰,毕竟我们的孝心得到了认可。

我刚想拿出准备好的瓜子糖果招待姨妈,却听到婆婆突然说的一句话,让我惊呆了。

"秀兰,你要是喜欢,就拿去戴吧。"婆婆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手一抖,茶水差点洒出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是我们花费两万元,省吃俭用才买到的金镯啊!

"啊?这怎么行?这么贵重的东西。"姨妈虽然嘴上推辞,但眼睛却一直盯着那手镯不放,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手腕。

"拿去吧,咱们姐妹这么多年了,还分什么你我,"婆婆说着,竟然真的摘下手镯,塞到了姨妈手里,"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想换个金首饰吗?正好这个挺适合你的。"

姨妈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接了过去,试着戴在自己手上,笑得合不拢嘴:"嫂子,你真是太好了,改天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我站在那里,感觉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浑身发冷。

那手镯可是我和小刚攒了好久的钱买的,就是想让婆婆高兴啊,可她却这么轻易地就送人了,连商量都没有商量一下,甚至都没考虑我们的感受。

我放下茶杯,默默回到厨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忍着没让它流下来,只能用力切着案板上的青菜,发出"咚咚"的声响。

姨妈在外屋又坐了一会儿,临走时得意地向我展示了手腕上的金镯:"小玉,你们真有心,这镯子真漂亮,我很喜欢!"

我勉强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就像吞了一块生姜,又辣又苦。

婆婆送走姨妈后,回到厨房帮我择菜,她的手腕上已经空空如也,仿佛那只价值两万元的金镯从未出现过。

"小玉,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婆婆突然开口,声音很轻。

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继续切着菜,刀刃磕在砧板上的声音比平时重了许多。

"秀兰她家里最近有点困难,她爱人下岗了,儿子要上大学,手头紧,"婆婆边择菜边解释,"她平时对咱家也不错,能帮就帮点吧。"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妈,那是两万块钱啊,不是两块钱。"

"我知道,"婆婆点点头,"可人情这东西,有时候比钱更重要。"

我没再说什么,但心里的落差感却久久不能平复。

晚上,当我和小刚单独在卧室时,我忍不住提起这事,小刚刚听说时也是一脸震惊。

"什么?送给姨妈了?"他放下手中正在翻阅的厂里技术资料,难以置信地问。

"是啊,你姨妈只是说了句好看,你妈二话不说就摘下来给她了,"我委屈地说,声音都有些颤抖,"那可是两万块钱啊,我们攒了多久的钱你不知道吗?"

小刚推了推鼻梁上因为常年看图纸而配戴的眼镜,沉默了一会儿说:"可能我妈觉得姨妈对她有恩吧,你知道,当年我爸去世后,姨妈帮了不少忙。"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这么随便啊,"我越说越委屈,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这么贵重的东西,应该先跟我们商量一下吧?咱们省吃俭用攒了那么久,就这么没了?"

小刚叹了口气,走过来抱住我:"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有点心疼那钱,但我妈就是这种性格,重感情,不在乎钱财,明天我找机会跟我妈聊聊。"

我趴在小刚肩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一想到那么多个省吃俭用的日子,就为了这么一个结果,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苦又涩。

第二天一早,小刚去上班前,我听到他和婆婆在厨房低声说话,我站在门外,能听到婆婆的声音穿过那扇薄薄的木门。

厨房里传来煤球炉的"噼啪"声,混杂着锅里粥煮开的"咕嘟"声,还有婆婆的叹气声。

"小刚,妈知道你和小玉攒钱不容易,"婆婆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可你姨妈这些年对我们家的帮助,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她当年借钱给我们交你的学费,后来又帮你找了厂里的工作,要不然你现在哪有这个技术员的职位?"婆婆顿了顿,继续道,"妈心里有数。"

"可是妈,您也不能这么草率决定啊,那毕竟是两万块钱,"小刚的声音有些无奈,"要送也应该送个便宜点的,或者跟我们商量一下。"

"儿子,钱没了可以再赚,但人情这东西,是用钱买不来的,"婆婆的声音很平静,像在阐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道理,"再说了,你姨妈前段时间还借了我五千块钱给丁丁上幼儿园呢,我一直没还上。"

"什么?还有这事?"小刚明显吃了一惊。

"是啊,你们那时候不是说要攒钱吗?眼看丁丁该上幼儿园了,我不忍心跟你们开口,就找你姨妈借了点,"婆婆解释道,"这手镯就当还了那笔钱,还有些余。"

听到这里,我愣住了,一股热流突然涌上眼眶。

原来婆婆还找姨妈借了钱给丁丁上幼儿园?这事她从来没跟我们说过。

那时候我和小刚都在为买房攒钱,每个月只给婆婆一点点生活费,她嫌少了也不好意思开口,却默默地去找亲戚借钱,就为了不打扰我们的计划。

我想起丁丁上幼儿园那天,婆婆给她买了新书包,新鞋子,还有一个小铅笔盒,我当时还奇怪她哪来的钱,她只说是自己的一点积蓄。

想到这,我忽然感到一阵羞愧,原来婆婆送出那只金镯,不仅仅是因为她看重人情,还因为她欠着姨妈的情分。

接下来的几天,我心里总是不舒服,对婆婆的态度也冷淡了许多。

虽然明白她有自己的难处,但想到那价值两万的手镯就这么没了,心里总是过不去这道坎,每次想起来都忍不住叹气。

婆婆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常常欲言又止,有时晚上会给我留一个煮好的鸡蛋,那是我从小最爱吃的,她知道我心情不好时最想吃什么。

一个周末,我正在阳台晾衣服,听到院子里婆婆和邻居王大妈在老槐树下乘凉聊天。

初夏的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蝉鸣声此起彼伏,院子里的老水井旁摆着几把竹椅,这是院里老人们最喜欢聊天的地方。

"淑芬,你那金手镯呢?怎么不戴了?前几天我看你戴着挺喜庆的。"王大妈一边摇着蒲扇,一边问道。

"哦,送人了。"婆婆语气平淡,手上继续织着毛衣,那是给丁丁准备的,虽然天已经热了,但她提前准备着丁丁入秋后穿的衣服。

"送人了?那么贵重的东西,就这么送人了?"王大妈惊讶地停下了蒲扇,"我听说那可值不少钱呢!"

"是啊,给了我弟妹,"婆婆的声音依然平静,"她家最近要翻新房子,手头紧,我看她喜欢,就给她了。"

"你儿媳妇同意吗?那可是她和你儿子买的,"王大妈皱着眉头,"现在物价这么高,两万块可不是小数目,我家老头子干了一辈子,到现在也没见过这么贵重的首饰。"

婆婆停下织毛衣的手,沉默了一下,轻声说:"孩子们不会计较这些的,再说了,秀兰这些年对我们家的帮助,不是一个手镯能比的。"

"当年小刚他爸走得早,家里一下子没了顶梁柱,要不是秀兰借钱给小刚上学,他哪有今天,"婆婆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些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

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婆婆的话让我突然意识到,她并非不懂得那金手镯的价值,而是在她心中,有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亲情和感恩。

转眼到了八月,天气闷热得厉害,知了在树上叫个不停,院子里的老人们都搬着小板凳在槐树下乘凉,聊着家长里短。

这天中午,窗外骤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我探头一看,是一辆崭新的面包车停在了院门口,姨妈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姨妈这次穿得很朴素,不像上次那样光鲜,脸上也没有往日的得意,而是带着一丝疲惫和惭愧。

她一进门就直奔婆婆,把盒子放在八仙桌上,神情有些局促:"嫂子,这手镯我不能要。"

婆婆愣了一下:"怎么了?"

姨妈摇摇头,打开盒子,里面正是那只金手镯,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这是小刚和小玉孝敬你的,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婆婆推回去:"秀兰,你就别客气了,我知道你最近家里装修花钱,这手镯你拿去当做周转。"

姨妈坚决地摇摇头:"不是这么回事,我家装修的钱早就准备好了,根本不缺这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是我听说小刚他们想买房,手头正紧,我这当姨妈的,怎么能拿他们的东西呢?"

婆婆惊讶地转向我:"什么?你们要买房?"

我正好下班回来,听到这番对话,不由得一阵心虚,点了点头:"嗯,厂里最近有分房的机会,我们正在考虑。"

确实,我和小刚一直瞒着婆婆,怕她知道了会担心我们的经济压力,没想到被姨妈不经意说漏了嘴。

姨妈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小玉,你别怪我多嘴,我昨天去县医院检查,碰到了你们厂里的老李,他说你们正攒钱准备买厂里的一套新房,我这才知道,你们为了给嫂子买金镯,把买房的钱都掏出来了。"

她叹了口气:"这怎么行呢?你们年轻人要有自己的房子,老人的东西可以慢慢来。"

婆婆震惊地看着我,眼中满是责备:"你们怎么能这样?买房子多要紧啊,怎么能把钱花在我身上?"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既愧疚又感动,没想到姨妈会把手镯送回来。

姨妈又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嫂子,这是我还你的那五千块钱,上次你借给丁丁上幼儿园的。"

婆婆推拒道:"不用还了,那点钱算什么。"

"不行,该还的还,"姨妈坚持道,"我知道你舍不得跟孩子们要钱,可你也不能这样委屈自己啊。"

姨妈转向我:"小玉,你不知道,你婆婆为了不打扰你们攒钱买房,自己省吃俭用,前年冬天那么冷,她愣是没买新棉袄,还跟我借钱给丁丁交幼儿园的学费,生怕影响你们的计划。"

我听得心里一阵阵发酸,回想这两年来,婆婆确实穿着那件旧棉袄,领口都磨白了,我问她要不要买新的,她总说不冷,还有一件备用的。

原来她是在为我们省钱,就连孙女的学费都不舍得跟我们开口,宁可自己去借。

那天晚上,婆婆把手镯还给了我,坚持要我收下:"小玉,这东西你拿着吧,你们要买房子,这钱用得着。"

我摇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这是我们给您买的,您就留着戴吧,我们买房的事不急。"

婆婆坚持道:"我一个老太太,戴这么贵重的东西干啥?自己在家做做针线活,洗洗衣服,戴这个反而不方便。"

她拍拍我的手:"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打算,妈理解,这手镯就当我借你们的,等你们有钱了再给我买。"

看着婆婆坚定的眼神,我突然很惭愧。

这些天来,我一直在计较那个手镯的价值,却忽略了婆婆的心意和处境。

她把手镯送给姨妈,是出于感恩;现在把手镯还给我们,是出于对我们未来的关心。

在她眼里,亲情和家人的幸福,远比一个金镯子重要得多。

"妈,对不起,我这段时间对您态度不好,"我忍不住红了眼眶,紧紧抱住婆婆瘦削的肩膀,"我不该那么自私。"

婆婆拍拍我的背:"傻丫头,妈都明白,你也别怪你姨妈,她也是好心。"

就这样,金手镯回到了我手中,但我的心情已经完全不同了。

我和小刚商量后,决定把手镯先放着,既不卖掉,也不给婆婆戴,而是作为我们家的一个特殊的储备。

婆婆知道后很开心,说这样最好,等将来丁丁出嫁时,可以当做传家宝送给她。

后来,我们参加了厂里的住房分配,用积攒的钱付了首付,月供虽然有些紧张,但总算有了自己的家。

1996年春节前,我们搬进了自己的新家,那是一套六十平米的两居室,在当时已经算是不错的住房了。

婆婆和丁丁一起搬了过来,我们给婆婆安排了朝南的卧室,阳光最好的那间,她高兴得像个孩子,一遍遍摸着新房子的墙壁,说这是她做梦都没想到的好日子。

搬家那天,姨妈送来了一幅她亲手绣的十字绣,上面写着"家和万事兴",还有一个收音机,说是给婆婆听戏曲用的。

婆婆看到后,眼中闪着泪光,紧紧握住姨妈的手:"谢谢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帮衬我们家。"

姨妈摆摆手:"嫂子,咱们是亲人,这都是应该的。"

那一刻,我终于真正明白了婆婆常说的那句话:"人这辈子,不就是为了一个'情'字吗?"

金手镯虽贵重,但比起亲情,它不过是个物件罢了。

真正珍贵的,是我们彼此间的那份理解与包容,是共同经历苦难后依然紧密相连的家人之情。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和小刚的头发已经开始泛白,丁丁也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小家庭。

婆婆虽然步履蹒跚,但每天还是坚持自己做家务,说是要保持生活的"仪式感"。

那只金手镯被我们珍藏在了一个红木小盒里,成了我们家的传家宝,婆婆常说等丁丁结婚时要送给她。

去年春节,丁丁给婆婆买了一只新的金手镯,款式简单大方,和当年那只很像,但更轻便,适合老人家日常佩戴。

婆婆戴上后,笑得像个孩子,在院子里向邻居们炫耀她孙女的孝心,那笑容比手镯上的金光还要灿烂。

晚上,我路过婆婆的房间,听到她在房间里自言自语:"老伴,你看,咱们的儿孙争着孝顺我,你在天上可以放心了。"

我站在门外,泪水悄然滑落。

望着窗外下起的春雨,我想起那只曾经让我们全家经历波折的金手镯和它带来的故事。

它早已不再是一个简单的首饰,而是成了连接我们情感的纽带,见证了我们家庭的成长与和睦。

正如婆婆所言,有情的日子,才是有滋味的日子。

而家人之间,不是计较得失,而是互相理解,共同成长。

这份朴实的情感,比任何金银财宝都要珍贵。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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