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我打工受伤,老板女儿天天送饭,如今她成了我最疼爱的妻子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3 09:48 2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文学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创作声明:本文为文学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01

那是1993年的夏天,浙江鄞县的天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二十五岁那年,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从安徽老家来到这个小县城打工。

母亲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不容易,我想着多挣点钱,让她晚年过得舒心些。

林大河的木材加工厂虽然不大,但在当地小有名气,我有幸被招进去,负责操作电锯。

那天,厂里赶一批出口到日本的木料订单,我加班到深夜。

疲劳让我的注意力有些分散,电锯突然打滑,锯片直接划向我的右腿。

「啊!」我大叫一声,鲜血瞬间染红了裤腿。

同事们闻声赶来,七手八脚地把我抬上了林老板的面包车。

「坚持住,建国!马上就到医院了!」林老板握着我的手,焦急地说。

我强忍疼痛,心里却在想:这下完了,我可能再也干不了体力活了。

县医院的大夫说我伤得不轻,肌腱和血管都受了损伤,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医药费和住院费我全包了,你安心养伤。」林老板拍着胸脯向我保证。

躺在病床上,我望着天花板发呆。

老家还有六十多岁的老母亲,我这个顶梁柱倒了,她可怎么办呀?

正当我愁眉不展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爸,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受伤的张师傅吗?」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

我扭头一看,一个扎着马尾辫、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姑娘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这是我女儿小梅,刚从大专毕业回来帮我管厂子。」林老板笑着介绍。

林小梅浅浅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张师傅,我给你炖了鸡汤,趁热喝吧。」

她的声音柔和,眼神真诚,让我这个腼腆的大老粗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谢谢你……林小姐。」我嗫嚅着说。

我没想到,这次意外,竟成了改变我一生的转折点。

02

住院的日子枯燥而漫长。

每天除了打点滴、换药,就是看着窗外发呆。

林小梅却像一缕阳光,隔三差五就会来看我,有时带些水果,有时带些她亲手做的点心。

「张建国,你老家是哪的?」有次她坐在病床边问我。

「安徽宿州的一个小村子,叫石桥村。」我答道。

「那你为什么要千里迢迢来浙江打工呢?」她继续问。

我讲述了父亲因病去世,留下我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故事。

我告诉她,我想多挣些钱,让母亲过上好日子,再给自己在县城买间小房子,娶个媳妇安家。

林小梅静静地听着,眼睛里闪烁着同情和理解的光芒。

「你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她由衷地说。

不知不觉,我们的话题从家乡的风土人情聊到人生理想,再到彼此的喜好。

林小梅得知我喜欢木雕后,还特意给我带来几块上好的椴木和简单的工具,让我在病床上打发时间。

「你这双手真巧,这小猫雕得跟真的一样!」当我把刻好的木雕小猫送给她时,她惊喜地说。

一个月后,我终于出院了,但医生说我的腿还需要静养几个月才能恢复。

林老板安排我住在厂区旁的宿舍里,让我暂时做些轻松的账务工作。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林小梅每天中午都会亲自给我送饭。

「你一个人在这儿,吃不好怎么能养好伤?」她总是这样解释。

起初我很不好意思,但架不住她的热情,慢慢也就习惯了她的到来。

每天中午,我都会准时听到她轻快的脚步声,然后门被敲响。

「张建国,开饭啦!」她提着食盒,笑容灿烂地站在门口。

那段时间,简陋的宿舍因为她的到来而变得明亮起来。

03

随着伤势好转,我开始能拄着拐杖在厂区走动。

有一天,我偶然听到几个工人在议论:「那个李向阳又来找小梅了,听说是供销社主任的儿子,家里条件不错啊。」

「可不是嘛,开着桑塔纳,戴着大金链子,一看就是有钱人。」

我的心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酸溜溜的。

那天中午,林小梅照常来送饭,但我心不在焉,没怎么吃。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她关切地问。

「没有,很好吃。只是……」我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没什么。听说你有对象了?县城里的李公子?」我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林小梅先是一愣,随即扑哧一笑:「谁告诉你的?他是我爸的朋友介绍来的,我一点都不喜欢他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但很快又沉了下去。

「可是,你爸可能更希望你找个条件好的……」我低声说。

林小梅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岔开了话题:「对了,我想看看你以前雕的作品,有没有照片?」

我摇摇头:「农村人谁拍照啊,都是雕完就卖了。」

「那你以后雕的都给我留着,我要把它们都收藏起来。」她笑着说。

那一刻,我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滋长,却又不敢确认那是什么。

04

林小梅的话让我找回了对木雕的热情。

我开始利用空闲时间,雕刻一些小动物和花卉。

林小梅每次来都会带走一件,说是要好好收藏。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的腿伤逐渐康复,也开始在车间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但与此同时,那个叫李向阳的年轻人来厂里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有一次,他开着崭新的桑塔纳来接林小梅。

看到我时,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中满是轻蔑:「这就是你爸常提起的那个受伤的工人?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林小梅皱起眉头:「张建国是个很能干的人,木雕技术在我们厂里数一数二。」

李向阳不以为然:「木雕?那能值几个钱?现在是九十年代了,谁还稀罕那些老古董?」

我默不作声,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那天晚上,我听见林小梅和她父亲在办公室争吵。

「爸,我不喜欢李向阳,别再让他来找我了!」林小梅的声音很坚决。

「傻丫头,李家在县里有地位有关系,对咱们厂的发展有好处啊。他那么喜欢你,你就多接触接触,说不定慢慢就……」林老板语重心长地说。

「我有自己的想法,不会为了所谓的『好处』委屈自己的。」林小梅倔强地说。

我静静地走开,心中五味杂陈。

05

麻烦来得很突然。

一天早上,林老板把我叫到办公室,脸色异常严肃。

「建国啊,厂里少了一批上好的花梨木,价值不菲。有人说看见你昨晚在仓库那边鬼鬼祟祟的……」他欲言又止。

「林老板,我没有偷木料啊!」我急忙辩解。

「我也相信你不会干这种事,但李向阳的父亲打电话给我,说有确凿的证据……哎,你先回去冷静冷静吧。」

我走出办公室,只觉得天旋地转。

这分明是栽赃陷害!可我一个外地来的打工仔,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更让我心寒的是,我发现厂里的工人们看我的眼神变了,充满怀疑和距离。

林老板虽然没有明说,但态度也变得疏远起来。

唯有林小梅依然相信我。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她坚定地对我说,「我会帮你查清楚真相。」

但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腿伤基本痊愈,再留下来只会让事情更复杂。

看着林小梅担忧的眼神,我心里一阵绞痛。

临走前的晚上,我连夜雕了一把精美的木梳,用我最珍贵的那块黄杨木。

梳子背面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寓意她的名字。

我把木梳放在林小梅常来送饭的桌子上,然后收拾行李,悄悄离开了。

坐在回安徽的长途汽车上,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如刀割。

这一走,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06

回到老家后,我用积蓄和在浙江学到的技术,开了一个小木雕作坊。

我雕刻的工艺品因为做工精细,渐渐在当地有了名气,生意也越来越好。

母亲见我整日埋头工作,却很少见我笑,常常担忧地问:「建国,你是不是在浙江吃亏了?怎么整天闷闷不乐的?」

我总是摇头说没事,可心里却始终放不下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

时间一晃就是两年。

那是1995年春节前,村广播站里突然播出一则寻人启事:「寻找安徽宿州石桥村人张建国,精通木雕技术,93年曾在浙江鄞县林氏木材厂工作……」

我的心猛地一跳,这不是在找我吗?

当天下午,我正在教村里的孩子们学木雕,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作坊门口。

她穿着红色的羽绒服,马尾辫依然扎得高高的,只是脸上多了几分成熟的气息。

「张建国,我终于找到你了。」林小梅的眼睛红红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年了,我朝思暮想的人就这样站在我面前。

「你……你怎么来了?」我结结巴巴地问。

林小梅告诉我,我走后没多久,真相就大白了。

原来是李向阳为了陷害我,指使人偷了木料,然后嫁祸给我。

他以为这样就能断了林小梅对我的念想,却没想到事情败露。

「爸知道真相后非常愧疚,一直想找你道歉。」林小梅说,「而且厂里现在转型做木雕工艺品,特别需要你这样的好手艺。」

听她说完,我的心情五味杂陈。

「你知道吗?我一直留着你给我雕的每一件小东西,还有那把梳子……」说着,她从包里取出那把黄杨木梳,「我每天都用它梳头,从来没有间断过。」

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泪光,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了她。

「对不起,我不该不辞而别。」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只要你愿意回去,什么都不晚。」她靠在我肩头,轻声回应。

07

回到鄞县后,林老板亲自向我道歉,并诚恳地邀请我担任木雕工艺品部门的主管。

那个曾经诬陷我的李向阳,早已因为其他劣迹被调离了县城。

在随后的日子里,我全身心投入到木雕工艺品的设计和生产中。

我们的产品很快打开了市场,不仅在国内畅销,还远销日本和欧美。

半年后的中秋节,在满月的见证下,我向林小梅求婚了。

我用自己最拿手的黄杨木,雕刻了一对相依相偎的鸳鸯,作为定情信物。

「从你第一次送饭给我的那天起,我就爱上了你。」我真挚地说。

「我也是。」林小梅幸福地落泪,「看到你受伤那么坚强,又那么努力,我就被你吸引了。」

婚礼那天,整个工厂的工人都来祝贺我们。

林老板拍着我的肩膀说:「我这个女婿虽然不是高官显贵,但有真才实学,有担当,比什么都强!」

婚后,我们一起经营木雕厂,生意越做越大。

1998年,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一家人其乐融融。

我也把母亲接来同住,她和林老板相处得十分融洽,常一起下棋、唠家常。

如今回首那段岁月,我常常感慨命运的奇妙。

一次意外的工伤,一个姑娘日复一日的送饭,竟然成就了我一生的幸福。

我常对小梅说:「那次受伤是我生命中最大的不幸,也是最大的幸运,因为它带给我最珍贵的爱情和家庭。」

小梅总是笑着回应:「那我们就记住93年的这个美丽意外吧,它让我们相遇、相知、相爱。」

现在,每当我在木雕上完成一件新作品,第一个分享的永远是她——我那个曾经每天送饭的姑娘,如今我最疼爱的妻子。

来源:百事回眸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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