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南京一色魔2天羞辱6女子,被抓后:她们曾经冤枉我!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13 19:41 6

摘要:刚刚解放的城市在废墟上艰难重生,街头巷尾满是破败的砖墙和忙碌的身影。百姓们对新政府的到来既怀揣希望,又带着不安,社会秩序尚未完全恢复。

1949年6月的南京,空气中还弥漫着战火的余味。

刚刚解放的城市在废墟上艰难重生,街头巷尾满是破败的砖墙和忙碌的身影。百姓们对新政府的到来既怀揣希望,又带着不安,社会秩序尚未完全恢复。

国民党撤退前释放了大批重刑犯,这些人如暗影般潜伏在城市角落,成为新政权治理的一大隐患。

南京市公安局刚刚成立,破旧的办公楼里每日人声鼎沸,群众举报络绎不绝,反动分子的抓捕行动从未停歇,警力却始终捉襟见肘。

6月7日,夕阳西沉,昏黄的光线洒在公安局门前的石板路上,空气中透着一丝闷热。

文道平,公安局副队长,刚从外头执行任务归来,风尘仆仆地踏进院子,还未喘口气,便听见大厅里传来的哭泣声。

那声音凄厉而压抑,像是被什么重压碾碎了心绪。

他皱了皱眉,加快脚步走进大厅,只见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瘫坐在长椅上,双手掩面,肩膀不住地颤抖,旁边两位老人正低声安慰着她。

妇女的母亲眼眶通红,嘴里念叨着什么,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愤怒与心疼。

文道平的目光扫过大厅,注意到两名女警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那名妇女,朝后院一间偏僻的小房间走去。他心中一沉,隐约猜到几分,但面上不动声色,径直走向局长办公室。

推开门,局长正站在窗前,眉头紧锁,手里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中透着几分焦虑。见到文道平,局长转过身,语气低沉:“道平,情况不妙。第三区、第四区、第五区,这两天接连报了五起案子,都是女性受害,疑似被侵犯。今天这单某,很可能是第六个。”

文道平站在办公桌前,点了点头,目光沉稳:“我刚听见外头的哭声,案情严重到什么地步了?”

局长叹了口气,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沉声说:“这几起案子,作案手法如出一辙,都是夜间独行的女性,嫌疑人用一种诡异的手段让人失去意识,醒来时衣物不整,裤子被脱去或带走,但奇怪的是,暂时没发现明显的身体伤害。更糟的是,三名受害者提供的描述指向同一人——不是团伙,只有一个凶手。”

局长顿了顿,目光中透着寒意:“这人胆大包天,作案毫不掩饰,城里的女人现在人心惶惶,上级已经下了死命令,必须尽快破案。你经验丰富,这案子交给你,专案组组长非你莫属。”

文道平没有推辞,只是微微点头:“我明白,组里还有谁?”

局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名单:“曹骏和张炳奇,他们已经参与调查一天了。另外,考虑到受害者多是女性,从浦口临时调来一名女警吕兆兰,方便沟通。你现在就去接手,尽快给我进展。”

走出办公室,文道平脑海中已开始梳理案情。他穿过大厅时,瞥见单某已被带到后院小屋,哭声虽小了些,却仍如刀般刺耳。

他心头一紧,知道这案子不单是治安问题,更是对新政府威信的考验。回到自己狭小的办公室,他召来曹骏和张炳奇,两人风尘满面,显然已奔波了一天。

曹骏是个身手敏捷的年轻刑警,性子直爽,张炳奇则更为稳重,眼神中透着几分老练。吕兆兰随后赶到,她穿着朴素的警服,面容温和,眼神却带着一股坚韧。

文道平开门见山:“局长刚交代了案情,六起案件,同一嫌疑人,女性受害者,作案时间集中在夜间,地点分散在三到五区。嫌疑人身高约一米七五,瘦高体型,戴帽子,留胡须,细长眼睛,浓眉瘦脸。这是目前目击者提供的唯一线索。你们先说说,已经掌握了什么。”

曹骏翻开笔记本,声音低沉:“最早报案的是袁某,56岁,6月6日清晨由女儿陪同来的。她说5日傍晚送朋友离开,在距家五百米的小路上被一个戴帽男子叫住,借口她丢了钱,趁她转身时拍了她脸,她就没了意识。醒来已是晚上11点,衣衫不整,裤子被带走,幸亏被子女找到,次日才报警。”

张炳奇接着补充道:

第二名受害者是王某,16岁的女中学生,6日上午报案。

她放学后去同学家玩,晚上八点半走一条没路灯的小路,迎面遇见一陌生男子,突然问她是不是认识赵倩。r她礼貌回答不认识,结果被拍了肩膀,也失去了记忆。

九点多,父母在路边找到她,上衣完好,裤子却没了。她在医院回忆起那人留胡须、细长眼、浓眉瘦脸,戴帽子,天气热却不摘,十分奇怪。

文道平听完,眉头紧锁,点燃一支烟,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升起。

张炳奇沉思片刻继续说道:

第三个受害者就是今天的单某,32岁,家庭主妇。

6月6日晚上七点,单某去婆婆家接儿子,路上冷清,听到身后脚步逼近,回头只瞥见一个戴帽子的瘦高男子,尖瘦下巴。

单某慌乱中掉钥匙,俯身捡时被击中头部,醒来时在草丛里,裤子也不见了。她用外套遮身跑回家,反复冲洗身体,内心羞耻和恐惧交织,直到母亲和大姐劝说,才在今天黄昏来报警。

张炳奇顿了顿,目光扫过三人:还有三名受害者,年龄在20到40岁之间,遭遇相似,都是被迷晕后裤子被脱或带走,但都没看清嫌疑人长相。这人下手快狠,专挑落单女性,手段诡异,像是懂某种迷药或手法。现在城里谣言四起,百姓惶恐,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吕兆兰轻声补充:“这些女性受害者情绪很不稳定,尤其是未成年的王某,连医生靠近都会抗拒。我会尽量安抚她们,看能否问出更多细节。”

文道平点了点头,掐灭烟头,语气坚定:“好,吕兆兰和曹骏负责回访受害者,特别是鱼腥味这条线索,王某提到过,其他人是否也察觉到,必须确认。张炳奇跟我去查旧档案,这种手法不是普通人能掌握的,解放前的重刑犯里或许有类似记录。今晚就分头行动,明天一早汇报进展。”

四人各自领命,迅速离开办公室,投入到紧张的调查中。

夜色渐深,公安局的灯光依旧明亮,门外街头偶尔传来几声犬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安的气息。

02 调查深入

夜色笼罩下的南京,街头冷清,偶尔有巡逻的民兵走过,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公安局内,文道平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桌上摊开着一堆旧档案,泛黄的纸张散发着霉味。他和张炳奇从看守所和监狱归来,脸上满是疲惫,但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另一边,吕兆兰和曹骏刚从受害者家中走访回来,步履匆匆地走进办公室,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紧迫的气息。 文道平抬头看向两人,声音低沉:“怎么样,有新发现吗?”

吕兆兰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小本子,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

我们回访了五名受害者,重点问了王某提到的鱼腥味。

结果有两位受害者也回忆起,嫌疑人靠近时确实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像是在水边或鱼市待久了留下的气味。

不过当时她们都太紧张,没多留意,直到今天放松下来才想起。另外,王某的父亲还带来医院报告,医生确认她昏迷数小时,但除了裤子被脱,没有其他伤害痕迹。她知道后松了口气,才想起这个细节。

曹骏接着补充:其他受害者情绪还是很差,尤其是单某,提起那晚的事就止不住地发抖。不过她母亲提到,单某醒来时身上有股奇怪的气味,当时以为是草丛的味道,现在想想,可能也和鱼腥有关。我们还问了袁某,她年纪大,记不清太多,但说嫌疑人声音很低,像故意压着嗓子说话。

文道平听完,目光微眯,点了点头:“鱼腥味这条线索很重要,说明嫌疑人可能长期接触水产,工作或许与捕鱼、卖鱼或处理鱼有关。这是个突破口。”

他转头看向张炳奇,示意他说说档案调查的结果。

张炳奇清了清嗓子,从一堆文件中抽出一份破旧的卷宗,语气沉稳:

我和组长去了看守所和监狱,翻了解放前的重刑犯记录,找到一个名字——章麻杆,真名章甲。

这人四肢纤细修长,籍贯不明,能操多地方言,自称是孤儿,从小被犯罪分子捡去学偷窃,后来逃出来流浪,甚至当过和尚,但因故被逐出寺庙。

解放前,他因强奸罪被捕,用一种药效惊人的迷药,只需轻触女子肩头便令其失去意识,半月内作案十余起,甚至致人死亡,其恶行令人发指。

文道平接过卷宗,目光扫过上面的记录,眉头微皱:“本该判死刑,但一直未执行,最终在解放前被释放。身形和作案手段都与我们现在的嫌疑人高度吻合,但有一点不同——这次的案件更像是恶劣的羞辱,而非实质侵害。”

张炳奇点头:对,当年的案子后果严重,受害者多有生命危险,这次却像是故意制造恐慌。章甲是否还在南京,暂时无从得知,但这人是个关键方向。

吕兆兰听完,忍不住插话,语气中带着疑惑:难道这些女同志没有遭到侵害?这个色狼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文道平沉思片刻,吐出一口浊气:“他的目的我们很难猜测,也许他还会继续作案。现在,我们可以从他身上的鱼腥味开始调查。如果是个在菜市场卖鱼的人,经常和人接触,很可能被受害者认出。但他既然这么大胆,估计不会选这种抛头露面的活计。”

曹骏突然灵光一闪,提议道:“一些捕鱼为生的人家住在船上,这个色魔会不会也藏匿于此?”

文道平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颔首道:“这是个值得追查的方向。只要此人不常下船,与外界少有接触,就不容易被发现。

解放后,这些渔民需要接受人口统计,属于农业户口,但南京刚解放,统计还没完全落实,只能靠我们走访调查。”

他顿了顿,安排道:“曹骏,你带几名志愿者,负责江边渔民的排查,吕兆兰协助安抚可能遇到的家属。张炳奇,你跟我继续深挖档案,我总觉得章甲这人背后还有更多故事。”

03 落网

南京的清晨,薄雾笼罩着江面,空气中夹杂着一丝潮湿的气息。

文道平站在公安局院子里,手中拿着一份刚整理好的调查计划,目光扫过面前的专案组成员。

曹骏和吕兆兰昨晚走访江边渔民未果,脸上带着几分倦怠,但眼神依旧坚定。张炳奇则从档案室带回几份补充材料,关于章甲的旧案疑点更多,时间和地点上的矛盾让人摸不着头脑。

文道平将烟头踩灭,声音低沉:“档案显示,章甲当年的案子不简单,可能有替罪的成分,但这不影响我们现在的追查。鱼腥味是关键,今天继续分头行动,重点放在饭店后厨和江边渔民。” 就在这时,一位年迈的大爷推着一辆木车从院门前经过,车上载着两桶新鲜的鱼,水花溅出,腥味扑鼻而来。

不巧,车轮被一块石头绊住,大爷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文道平眼疾手快,上前扶住车子,避免鱼和水洒出。大爷连声道谢,擦了擦额头的汗,咧嘴一笑:“谢谢同志,要不是你,我这鱼可就白捕了。”

文道平摆摆手,目光却落在桶里的鱼上,随口问道:“大爷,这些鱼送到哪儿去?”

大爷指了指北边的方向,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福昌饭店,南京有名的老字号,要用最新鲜的鱼,品相还得完好,不然人家不要。”

文道平心头一动,追问道:“像福昌饭店这样的地方,会有专门厨师处理这些鱼吗?”

大爷点头:“那当然,杀鱼、去鳞、剖肚,都有专人干,后厨里腥味重,一般人待不住。”

文道平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表明身份后,希望大爷带他去饭店后厨看看。

大爷爽快答应,先去与负责人打了招呼,得到允许后,文道平跟着进了后厨。 福昌饭店的后院满是水渍和鱼鳞,腥味浓得让人皱眉。

杀鱼的厨子小沈独自在院角取井水清洗,一身粗布衣服脏兮兮的,见到文道平,眼神有些闪躲。

文道平不动声色地询问了几句,小沈低头回答:“我常一个人在这儿干活,少跟人说话,下班就回宿舍睡,累得要命,还没娶媳妇儿。”

文道平心中起了疑,面上却不显,谢过小沈后离开,但这一细节让他决定调整调查方向。 回到局里,他立刻召回张炳奇,安排道:“饭店后厨是个新方向,杀鱼工接触水产,身上腥味重,且工作环境封闭,不常与外界交流,符合嫌疑人低调藏匿的特征。你跟我查各大饭店,曹骏继续在江边调查,吕兆兰协助走访周边群众。”

众人领命,分头行动。文道平和张炳奇接连走访了多家酒楼饭店,后厨的腥味和忙碌景象几乎如出一辙,但始终未见形迹可疑之人。

与此同时,曹骏在曲园酒楼后厨排查时,偶然与一名瘦高厨子擦肩而过。

那人低着头,戴着一顶旧毡帽,步伐匆忙,眼神却透着几分慌乱。

曹骏心生异样,多看了几眼,对方察觉到目光,竟突然转身朝后门跑去。

曹骏大喝一声:“站住!”迅速追了上去。

文道平恰好在附近接到消息赶来,见状三步并作两步,将那人扑倒在地,掀开帽子一看,果然是个瘦脸男子,胡须拉碴,细长眼睛,与受害者描述的嫌疑人特征完全吻合。

那人被制服后,冷冷一笑,挣扎着抬头,目光中满是挑衅。

文道平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嘴角一扯,声音沙哑:“章甲,你们找的,不就是我吗?”

此言一出,曹骏和文道平对视一眼,心中确信无疑。

章甲被押回公安局,受害者被紧急通知前来指认。

面对单某、王某和袁某等人,章甲毫无悔意,竟露出诡异笑容,大声承认:“就是我扒了你的裤子。”

此言如雷,单某脸色煞白,王某更是尖叫出声,捂住耳朵瘫坐在地,情绪几近崩溃。

章甲转头看向文道平,冷冷地说道:“你们不可能杀了我,我是个废人,根本不具备强奸的能力。”

此话让曹骏等人面露愕然,文道平眉头紧锁,沉声问道:“你这样做究竟有何目的?”

然而,章甲却像换了个人,闭口不言,只是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意。

专案组请来医生为他检查身体,章甲出奇地配合,医生检查后语气中带着困惑:“这男人早年重伤,已经过了治疗期,不可能是强奸犯。”

文道平站在审讯室外,透过小窗看着章甲那张阴郁的脸,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

他转头对张炳奇道:“安排好受害者的情绪安抚,接下来的审讯我亲自来。这人背后,肯定还有更多故事。”

夜色渐深,审讯室内的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章甲低头坐在铁椅上,手铐发出轻微的声响,等待着接下来的对峙。

04 真相

审讯室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

文道平坐在章甲对面,桌上放着一杯水和一份卷宗,目光平静却带着几分锐利。

章甲低着头,手铐锁住的双手不时轻微抖动,嘴角仍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文道平没有急于开口,只是静静观察着对方,试图从那张瘦削的脸上读出些许端倪。

片刻后,他打破沉默,声音低沉而平稳:“我知道你曾被冤枉,但既然他们给你定了死罪,为何没有处决你?”

这话如同一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章甲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愤怒,又似是悲哀。

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激动:“你们这些当官的,永远不会懂我们这种人的命。我没强奸过人,可那些罪名硬是扣在我头上!”

文道平没有打断,只是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章甲的目光变得空洞,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解放前,我不过是个底层的混混,偷过东西,抢过钱,但从没害过人命。那时候我在庙里当过和尚,偶然撞破一个大和尚迷奸女信徒的丑事。我威胁要揭发,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滚。可我贪心,又逼他交出迷药配方,他怕事情闹大,只好给了我。

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得了迷药,我开始用它劫财,夜里迷晕独行的人,拿他们的钱财跑路。可那些人多是穷苦人,身上没几个钱,我混得还是惨。”

文道平静静听着,脑海中逐渐拼凑出章甲的过往。

章甲接着道:“后来,我把迷药高价卖给别人,第一个买家是赌场认识的狐朋狗友,他为了赌博和美色,用药犯下强奸案。之后,他又替我牵线,卖给另外三个色狼。短短半个月,他们接连作案,有时还合伙干。我入狱后才知道,其中一人是国民党某军官的儿子。他们犯了命案,被目击者认出,就合谋让我顶罪。

他的声音逐渐低沉,带着几分自嘲:“我偷窃抢劫,但从没强奸杀人,可这重罪偏偏落在我头上。庭审时,四名受害者被收买,谎称凶手就是我。我怎么喊冤都没用。”

他抬起头,眼神中透着怨恨:“少年时,我因偷窃常挨打,有次被抓后遭狠揍,从此失去生育能力。我要求医生检查以证清白,却被拒绝。判了死刑后,我没被立即执行,在监狱里关了十几个月。据说,有个国民党官员对我的迷药感兴趣,暂留我性命。可我在狱中,因这怪脾气和身体缺陷,挨尽了欺辱。

文道平目光微动,语气依旧平静:“意外的是,你最终获释。”

章甲冷哼一声:“是啊,解放前放了我。我回到埋钱财的荒庙,那些钱还在,让我欣喜若狂。后来,我开始追查当年冤枉我的女人,只找到两个。经过一个月的跟踪守候,我趁机将她们迷晕,带走她们的裤子,以报复曾经的冤屈。

他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快意:“见她们不敢声张报警,我心里痛快极了。慢慢地,我沉迷于这种事,自小在社会底层讨生活,我对这世道充满敌意,想让整个南京都恐惧!”

文道平微微皱眉,心中对章甲的扭曲心理有了更深的认识。

章甲继续道:“我通过熟人推荐,在一家餐馆后厨干活,专门处理鱼和蔬菜。整天沉默寡言,跟其他员工几乎不交流,不是在后厨忙,就是回宿舍睡觉。因为少与外界接触,我自信不会被认出,作案时毫无顾忌。对那些女人,我没动她们身子,只是要她们的裤子,羞辱她们,让她们一辈子忘不了那晚的恐惧。

文道平目光沉静,问道:“为何连续作案两天后突然停手?”

章甲低头,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最后一次作案返回途中,一群小乞丐突然冒出来,抢走了我手中的布袋。里面装的是受害者的裤子,没啥值钱东西。那些十几岁的孩子跑得飞快,我没追,或许,我从他们身上看到了曾经走投无路的自己。从那以后,我再没作案。

文道平沉默片刻,将卷宗合上,心中对整个案件已了然于胸。

他站起身,没有多言,只是让看守将章甲带回牢房。

走出审讯室,外面的天色已蒙蒙亮,晨雾笼罩着南京的街巷,空气中透着一丝清冷。

专案组其他成员听完审讯结果,各自神色复杂,但都明白,案件至此已真相大白。

接下来的几天,章甲被依法审判,接受了应有的制裁。他的行为虽未造成身体上的直接伤害,却给受害者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而那群抢走章甲布袋的小乞丐团伙,也被警方找到,送往收容所进行教育矫正。

来源:史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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