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当兵大哥二哥趁我不在分家一分没给我!我选择留部队命运改变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14 01:36 13

摘要:那是1998年,我入伍第三年。老家来电话说要分家,按理我该回去,但连里正准备比武考核,作为通信班长的我走不开。说实话,我也没当回事,在农村,兄弟几个分家很正常,我想着大哥二哥不会亏待我。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喂,老四,你真不回来?家里要分了,大哥二哥都说好了。"电话那头,三哥的声音透着焦急。

"分就分吧,我这边走不开。"我握着话筒,心里五味杂陈。窗外,北方初春的风还带着寒意,军营里的杨树光秃秃的,像极了此刻我的心情。

那是1998年,我入伍第三年。老家来电话说要分家,按理我该回去,但连里正准备比武考核,作为通信班长的我走不开。说实话,我也没当回事,在农村,兄弟几个分家很正常,我想着大哥二哥不会亏待我。

谁知一个月后,三哥又打来电话:"老四,你被坑了!他们把地、房子、拖拉机都分完了,就给你留了一间破屋子,说你在部队有工资。"

我听完,手里的话筒差点掉在地上。气得胸口发闷,嘴里一股子铁锈味。

说起我当兵这事,还挺意外的。我们村里很少有人参军,大家都觉得种地挣钱实在。1995年那会儿,我刚高中毕业,成绩一般,考不上什么好大学。在家帮忙种了半年地,整天被大哥二哥使唤,干最重的活。

村里收麦子那阵子,征兵的来了,村支书点名让我去体检。我爹不同意,说家里缺劳力。大哥更是直接:"当什么兵啊,能当饭吃吗?一个月那点津贴够买几斤肉?"

可我心里憋着一股劲,总觉得人生不该就这么过下去。体检那天,我偷偷骑自行车去了县城。天热得要命,汗水湿透了衬衫。排队的人不少,有的紧张得手心直冒汗,有的兴奋得嘴都合不拢。结果一切合格,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回家后,爹娘无奈,最后同意了。大哥不屑地说:"去就去吧,反正回来还是种地。"临走那天,妈给我包了十几个鸡蛋饼,塞了二十块钱,红着眼眶说:"到了那边好好的,别受欺负。"

新兵连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早上5点半起床,抢厕所、叠被子、跑操,一切按部就班。最难熬的是站军姿,记得第一次站了半小时,我的腿就软得像面条一样,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流。

"老罗,你他娘的腰挺直点!眼睛看前方!"班长小刘吼得嗓子都哑了。那家伙是个老兵油子,嘴上凶,其实人不错。

晚上熄灯后,宿舍里黑乎乎的,有人小声抽泣。我躺在床上,望着上铺的床板发呆,想着家里的事,鼻子一酸,赶紧把脸埋进被子里。

新兵连有个山东老乡叫胖子,整天嘴里嚷嚷着想家。晚上趴在被窝里偷偷啃家里带的咸鸭蛋,香味飘得到处都是。

"胖子,分我一半,我明天把我的馒头给你。"我小声说。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成,不过你帮我叠被子,我那个'豆腐块'总叠不好。"

就这样,我们成了好兄弟,一个负责搞吃的,一个负责帮他叠被子。新兵连三个月,我瘦了十斤,但人精神多了。

分配连队那天,我被分到了通信连。说实话,挺高兴的,总比去当步兵天天训练体能强。

连长姓王,四十来岁,脸上有道刀疤,说话不多,但做事认真。第一天他就对我们说:"通信兵是部队的神经,一点马虎不得。电话接不通,命令传不下去,前线就懵了。"

通信连的活不重,但细活多。我们要学摩尔斯电码、架设电台、铺设电缆、修理线路。刚开始真是一个字也记不住,"嘀嗒"表示"A","嗒嘀嘀嘀"表示"B",脑子里全是乱码。晚上躺在床上,闭上眼就是"嘀嗒嘀嘀嗒"的声音。

我和胖子被分到了不同的班,好在宿舍是一个。他去了炊事班,天天乐呵呵的:"老罗,来,给你留了个肉包子,趁热吃!"

老班长刘师傅对我不错,看我认真,就多教我一些。"小罗啊,这行吃的就是耐心和细心,你小子手挺巧,好好学。"他是个黑龙江人,一口东北腔,爱抽烟,手指头都熏黄了。

冬天的时候,北方天冷得要死。早上起床,水桶里结了一层冰,洗脸像在搓冰块。训练时手冻得跟萝卜似的,组装电台零件时手指头不听使唤。刘师傅看我冻得哆嗦,丢给我一副旧手套:"戴上,别冻坏了,以后还指望这双手呢。"

我每天起得比别人早,睡得比别人晚。半年后,我能在黑夜里15分钟架好一部野战电台,连长亲自给我评了个"优秀"。

每个月发津贴那天,大家都高兴。九十年代中期那会儿,一个月也就几十块钱。我都会给家里寄一半,虽然不多,但我觉得总算能为家里做点事了。爹总会回信说"够了够了,你自己留着用",但我知道,家里日子不宽裕。

记得有次发了津贴,胖子拉着我去营部小卖部:"走,请你吃根冰棍。"那个冰棍才五分钱,我们俩蹲在台阶上,像小孩子似的,一边吃一边看远处的群山,感觉那么满足。

1997年冬天,我升为班长。那天晚上,胖子偷偷从食堂搞来两瓶啤酒,我们躲在被窝里小声庆祝,生怕被查铺的发现。

"老罗,你小子有出息了。过年回家,村里的姑娘们肯定都看上你了。"胖子喝了口酒,眼睛亮晶晶的。

我心里美滋滋的,但嘴上还是谦虚:"运气好罢了。对了,听说咱们连下个月要换新的电台设备,以后就不用扛那么重的了。"

当了班长,责任更大了。带着几个新兵,要教他们各种技能,还得照顾他们的生活。有个小兵叫阿强,湖南来的,瘦瘦小小,总是想家,半夜哭鼻子。

我悄悄塞给他一块巧克力,那是刘师傅从广州出差带回来的,我一直舍不得吃:"我第一年也这样,习惯就好了。想家就给家里写信,或者找我聊聊。来,这个给你,我们那会儿啥都没有。"

我们连队对面是女兵连,阿强老是往那边瞄。有次站岗,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走过的女兵,结果连首长来检查都没发现,差点被罚蹲马步。我拉着他说教了一通,又悄悄告诉他:"看可以,别太明显,容易被连长抓到。"他憨憨地笑了。

慢慢地,阿强适应了,还成了班里的开心果,整天逗大家笑。看着这些新兵一天天进步,我突然明白了刘师傅当初的心情。

1998年春节前,连长把我叫到办公室:"小罗,今年准备考军校不?"

办公室里暖气很足,连长穿着背心,正在喝茶。墙上挂着几张锦旗和一幅地图。

我愣了一下:"我?考军校?"

"你小子条件不错,技术过硬,就是文化课可能要补补。考上了,以后就是干部了,不用转业回家种地。"连长拍拍我的肩膀,手劲挺大。

那一刻,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从没想过我还能上军校,成为一名军官。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想着老家的几亩薄田,想着当干部的可能性,想着这两年来的付出,我突然觉得人生有了新的方向。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了连队的政治指导员,请他帮我弄些复习资料。指导员是个戴眼镜的瘦高个,人很和气,经常组织大家看《新闻联播》,学习时事政治。

"小罗啊,有志气!这个决定对。"他翻箱倒柜找出几本旧书,"这是去年的资料,你先看看,有不懂的随时来问我。"

从那天起,每天训练完,我就抱着书本钻进图书室,一学就是到熄灯。有时候饭都忘了吃,胖子会给我带个馒头或者几个包子。宿舍里的战友们也挺支持我的,自习回来晚了,他们会帮我叠好被子,生怕我被值班员抓到。

胖子有时候也陪我,嘴上说着:"学什么学,跟我一样服完役回家多好。你爹妈还等着你回去种地呢。"但每次都会给我带瓶水或者几块饼干,"别学傻了,吃点东西。"

就在我埋头苦读的那段时间,家里来了分家的电话。说实话,我脑子里全是考军校的事,根本没太当回事。而且连里正准备比武考核,我是参赛的一员,走不开。

等到我知道被大哥二哥"卷"了,气得差点砸了电话。胖子赶紧拉住我:"想开点,人在军营在,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军校考上。等当了干部,有了工资,慢慢来。"

我坐在操场的台阶上,掰着手指头算:家里那三亩地、老房子和那台半旧的手扶拖拉机,全被分了,只给我留了个破屋子。我辛辛苦苦在部队三年,每个月寄回去的钱,全都打了水漂。

胖子说得对,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先专心应对即将到来的考试。三个月后,我顺利通过了军校的文化课和体能测试。

"小罗考上了!小罗考上啦!"胖子在食堂大喊,惹得大家都看过来。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心里却乐开了花。

那天,连长亲自找我谈话:"小罗,恭喜你,政审也过了,九月份去军校报到。"他还拍了拍我的肩膀,难得地笑了笑,"看来咱们连又要出一个干部了。"

我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为自己高兴,另一方面又想起家里的事,不知该如何面对。

"听说你家里的事了,"连长突然说,手里的茶杯冒着热气,"别太在意,人这一辈子,吃亏是福。你看,要不是这事,你可能就回家了,哪还会这么拼命考军校?"

我愣了一下,似乎有些道理。有时候人生的转折就是这么奇怪,看似吃亏的事,反而成了推你往前走的动力。

军校四年,我很少回家,假期都在学校勤工俭学或者参加社会实践。毕业时,我被分配到了一个边远地区的通信团,任职排长。

那是个三线城市,条件比我原来的部队差多了。夏天蚊子多,冬天冷得厉害。但作为排长,我住上了干部宿舍,有了自己的小单间,虽然简陋,但总算有了隐私。

刚到通信团那会儿,我负责一个架线排,带着二十多个兵。这些兵大多是农村来的孩子,憨厚老实,但也有调皮捣蛋的。有个叫小张的,陕西人,老是偷懒,躲在被窝里听收音机,被我抓了个正着。

我没直接批评他,而是晚上找他聊天:"想家了?"他点点头,眼圈有点红。原来他爹生病了,家里揭不开锅,他心里着急。

我从抽屉里拿出两百块钱:"先拿去寄回家,等发了津贴再还我。"从那以后,小张变得特别勤快,训练时总是冲在最前面。

工作第一年,我把积蓄寄给了三哥,帮他家盖了新房。大哥二哥知道后,几次托人捎信说家里如何如何困难,暗示我也该帮帮他们。

我只回了一句话:"我的那份家产,就当我孝敬爹娘的养老钱了。"

那年冬天,部队有个慰问演出,我们排表演了个小品,讲的是新兵如何适应军营生活的故事。我演班长,台词只有几句,但紧张得要命。演出结束后,团长亲自来后台鼓励我们,说演得挺接地气。那是我第一次和团长说话,心里美滋滋的。

从此,我与大哥二哥再无联系。倒是三哥,隔三差五会写信来,告诉我家乡的变化。老家通电话了,村里修了水泥路,集市上有了彩电和摩托车。看着这些变化,我心里既欣慰又有些遗憾,遗憾自己没能亲眼看到家乡的发展。

转眼20年过去,我已经是一名通信科的副团长了。部队生活虽然辛苦,但很充实。我娶了一个护士长做妻子,她在团医院工作,温柔贤惠,对我的工作也很支持。我们有了一双儿女,儿子今年上初中,女儿刚上小学。

日子过得平淡而踏实。每天早上6点起床,先去操场跑两圈,然后回来洗漱吃饭。8点准时到办公室,处理文件、开会、解决各种问题。晚上回家吃完饭,陪孩子们看会儿书,辅导功课。周末有时带全家去附近的公园或者商场转转,看场电影,吃顿好的。

前年,我带队去汶川地震救灾,搭建应急通信系统。最困难的时候,我们连续工作了72小时,确保了灾区的信息畅通。那时我才明白,连长当年说的"通信兵是部队的神经"是什么意思。

回来后,团里给我们开了表彰大会。我看着台下那些年轻的面孔,想起了自己当年在通信连的日子,不禁有些感慨。岁月流逝,我从一个懵懂的农村娃,成长为一名军官,经历了太多太多。

去年,我回了趟老家。村子变了模样,家家户户都是新房子,很多人开上了小汽车。三哥带我去看了爹娘的坟,他们在我当排长那年先后去世,我因为任务繁重,连送终都没赶上。

站在坟前,我心如刀绞。三哥拍拍我的肩膀:"爹临走前说,你是他最放心的儿子。"

我红着眼眶,半天说不出话来。想起小时候爹教我种地,娘半夜起来给我做饭的情景,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

"老四,别难过。你看,这些年你在部队发展得多好啊,爹娘九泉之下也会欣慰的。"三哥递给我一根烟。

我点点头,接过烟抽了一口,呛得直咳嗽。三哥笑了:"这么多年了,还是不会抽啊?"

是啊,我参军这么多年,却一直没学会抽烟。部队里那些抽烟的战友总笑我:"副团,来一根?""不了不了,我这身体,抽不得。"其实就是不习惯那个味道。

临走那天,大哥家的儿子——我那小侄子来找我,他刚高中毕业,问我当兵的事。我看着这个长相有几分像我的年轻人,笑了:"想当就去试试,人生很长,多走几步没坏处。"

侄子揪着衣角,有点不好意思:"叔,听说你在部队当官了,家里人都很羡慕。"

我摸摸他的头:"什么官不官的,就是个小干部。好好考虑,当兵不容易,但能锻炼人。"

离开村子的路上,我回头望了望。那个当年让我心痛的家,如今已经模糊在岁月里。我突然明白,那次分家虽然一分没给我,却意外地把我推向了另一条路。

命运就是这样,有时候看似是坎,却成了人生的转折点。

回到部队,我又忙碌起来。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情:队伍建设、训练计划、后勤保障、个人谈心......

今年我被推荐参加军区的进修学习,这意味着未来可能有更大的发展空间。离开前,我特意把通信科的年轻干部叫到办公室,嘱咐他们要照顾好战士们,特别是那些新入伍的孩子:"记住,咱们不只是带兵打仗,更要带好人。"

这些年,我带过的兵有不少转业了,但还保持着联系。有人当了公务员,有人做了生意,也有人回家种地。每逢过节,总会收到他们的祝福短信。我总是一一回复,问问他们的近况,有没有结婚生子,工作顺不顺心。

每当夜深人静,我有时会想:如果当年分家时我回去了,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可能还在村里种着几亩薄田,像大哥二哥一样,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吧。

那个当年电话里告诉我"一分没给你"的三哥,现在是我最亲的人。他常说:"老四,你是咱罗家最有出息的人。"

我只是笑笑:"不是我有出息,是命运给了我另一条路。"

人生啊,真是说不清道不明。有时候,看似的不幸,可能是另一种幸运的开始。就像当年我的那份家产被大哥二哥分了个精光,反而让我更加努力地在部队扎根,最终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

如今,每次看到我那整齐的军装和胸前的勋章,我都会想起那个在电话那头告诉我"一分没给我"的三哥。其实,应该谢谢他,是他的那通电话,让我下定决心留在部队,改变了我的一生。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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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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