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住院我出 20000,我妈旅游我给 2000 丈夫不满,我的话让他羞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14 07:30 2

摘要:"梅兰,二萬給婆婆,妈就二千?你心里没點数吗?"张志国摔门而去,留下我一人在客厅愣神,窗外的雨滴敲打着玻璃,像是在替我抽泣。

亲情天秤

"梅兰,二萬給婆婆,妈就二千?你心里没點数吗?"张志国摔门而去,留下我一人在客厅愣神,窗外的雨滴敲打着玻璃,像是在替我抽泣。

我叫吴梅兰,八零年出生,在县医院做护士长已有十年。

这份工作收入不高,却也稳当,每月四千多元的工资在我们这个小县城算是中等水平。

丈夫张志国在建筑公司做项目经理,收入是我的两倍多,却总爱抱怨钱不够花。

结婚十五年,我们有了一个上初中的儿子小东,日子过得还算宽裕,但在亲情的天平上,似乎永远难以平衡。

那是2015年的春天,我刚下夜班,脚步虚浮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边的小店已经亮起了灯,卖豆浆的老王正在摆弄他那台古老的石磨。

"梅兰啊,又是一夜没合眼吧?来碗热豆浆暖暖胃。"老王递过一个冒着热气的瓷碗。

"谢谢王叔,不用了,回家还得给老公和孩子做早饭呢。"我勉强笑笑,加快了脚步。

一进门,志国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我们家的老式液晶电视里正播放着早间新闻,小东已经穿戴整齐在餐桌前写作业。

"妈,您回来啦!我自己煮了面条,给您留了一份。"小东仰起脸,眼睛里满是懂事。

我心头一暖,这孩子,懂事得让人心疼。

"你又熬夜班啊?人都瘦成什么样了。"志国放下报纸,语气里带着不满,"医院就你一个护士长吗?老是排你值班。"

"最近病人多,再说五一小长假要来了,多值几次夜班,假期就能多陪陪小东。"我揉了揉发酸的肩膀,走向厨房。

厨房的墙上贴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那是我们结婚时照的,志国的父母和我的母亲都笑得那么开心,仿佛未来只有阳光和希望。

那时的我们,哪里会想到,亲情也会成为一道难题?

就在我煎鸡蛋的时候,婆婆打来电话,说她这两天总觉得右边肚子疼,吃了药也不见好。

"妈,您先别着急,我今天休息,一会儿就过去看看。"我拿着电话,心里已经打起了鼓。

志国接过电话,问了几句就挂断了,"我妈说没事,你别大惊小怪的。"

"肝胆这块疼可不是小事,您今天不是有个工地要去验收吗?我去看看婆婆,放心不下。"我把煎好的鸡蛋放进小东的饭盒。

"我妈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小毛病都能说成大病,哪次不是虚惊一场?"志国摆摆手,拿起公文包准备出门。

我没再说什么,送走丈夫和儿子后,骑上那辆陪伴我多年的老式永久自行车,往婆婆家赶去。

婆婆家住在老城区的一栋90年代的筒子楼里,没有电梯,五楼的高度总让婆婆抱怨腿脚不便。

"妈,我来了!"我气喘吁吁地敲开门,只见婆婆脸色发白,躺在沙发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梅兰啊,没事,可能是吃坏肚子了。"婆婆强撑着要起身给我倒水。

我按住她的肩膀,"别动,我看看。"职业习惯让我立刻进入状态,轻轻按压她的腹部,当碰到右上腹时,婆婆倒抽一口冷气。

"妈,这可能是胆囊炎,得赶紧去医院。"我担忧地说。

"哎呀,不用那么麻烦,我这把老骨头,小病小痛的习惯了。"婆婆虚弱地摆摆手。

我不由分说,拿起电话叫了出租车,又帮婆婆换上干净的衣服,拎起她早就准备好的小包。

那个小包里装着婆婆的老花镜、几块水果糖和一张泛黄的全家福,是她每次出门的"必备品"。

出租车司机是个热心的中年人,见我们着急,一路踩着油门往医院赶。

"闺女,你妈看起来不太好啊,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司机师傅通过后视镜瞟了我们几眼。

"不是我妈,是我婆婆。"我下意识地纠正,然后立刻懊悔自己的多嘴。

"哦,婆婆啊......"司机师傅意味深长地拖长了声音,似乎在说"那就难怪了"。

我沉默着,扶着婆婆的手更紧了。

到了医院,婆婆被推进急诊室,医生很快确诊是急性胆囊炎,需要立即手术。

"老人家拖得有点久,胆囊已经有穿孔的迹象,得马上处理。"主治医生看着我的工作证,"吴护士长,你应该清楚这事的紧急性。"

我点点头,心里一阵自责,早知道应该强制婆婆来检查的。

手术费需要两万元,我毫不犹豫地从工资卡里取出钱交了住院押金,又联系了医院里最好的外科专家——刘主任来主刀。

"志国,妈住院了,急性胆囊炎,已经安排好手术了,你能回来吗?"我给志国打电话。

"啊?这么严重?我这边正开会呢,项目负责人都在,走不开啊。"志国的声音里透着为难。

"那行吧,你忙,我在这守着,有情况再通知你。"我挂断电话,胸口涌上一阵酸涩。

婆婆被推进手术室,我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盯着手术室的灯,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

"梅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到了母亲,她气喘吁吁地站在走廊尽头,手里还拎着一兜水果。

"妈?您怎么来了?"我惊讶地站起来。

"你小姨看见你送婆婆进医院,打电话告诉我的。咋回事啊?老人家严重吗?"母亲走过来,递给我一个橘子。

"急性胆囊炎,正在手术,您别担心。"我接过橘子,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母亲在我身边坐下,轻轻拍着我的背,"哭啥,你是医院的护士长,自己倒先慌了神。老张家的福气好,有你这么个儿媳妇。"

我擦擦眼泪,笑了笑,"妈,您也累了,回去吧,这里我守着就行。"

"我不累。"母亲执拗地坐着不动,"你婆婆对你挺好的,我这做亲家的,理应来看看。"

我们就这样坐了三个小时,直到手术室的灯熄灭,婆婆被推了出来。

"手术很成功,老人家身体底子不错,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刘主任拍拍我的肩膀,"小吴,不用太担心了。"

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转头却发现母亲已经悄悄离开了。

那晚我守在病床前,给婆婆擦身、喂水、翻身,直到天亮。

志国第二天中午才匆匆赶到医院,看到病床上虚弱的母亲,眼眶红了,"妈,您怎么不早说啊,疼成这样了才肯去医院。"

婆婆笑着摸摸儿子的头,"不碍事,多亏了梅兰,她看出来得赶紧治,不然还不知道拖成啥样呢。"

志国看向我,眼里有感激,但没说什么,只是掏出钱包问:"手术费交了吗?多少钱?"

"都办好了,你忙你的去吧,这里有我呢。"我摆摆手,不想让他看到我通宵的疲惫。

婆婆在医院住了两周,渐渐康复,我每天下班都会先去病房,帮她洗脸、梳头,陪她说说话,有时还带些她爱吃的清淡饭菜。

志国来得不勤,总是推说工作忙,可我知道,他只是不习惯医院的气味,见不得亲人的病痛。

出院那天,婆婆拉着我的手,眼里含着泪,"梅兰啊,你比我亲闺女还亲,这次要不是你,我怕是......"

"妈,别这么说,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个当儿媳妇的可怎么交代。"我笑着打断她,心里却满是欣慰。

婆婆出院后不久,我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梅兰啊,老年大学组织去黄山旅游,费用两千块,你说我去不去?"母亲的声音里带着犹豫,我知道她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的母亲从不轻易开口,她一辈子勤俭持家,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是咬牙撑过来,从不向人伸手。

"去啊!当然要去!妈,您跟了我爸一辈子,没享过福,后来又一个人把我们姐弟仨拉扯大,现在终于能松口气了,怎么不去放松一下?"我立刻回答。

"可是......"母亲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您是不是又担心钱不够?"我了然于心,"我这就给您转两千块,您买些新衣服,跟大家出去好好玩。"

"这怎么好意思呢,你们自己也不宽裕......"母亲的声音越来越小。

"妈,您就别跟我客气了,我这就转给您,回来别忘了带些当地特产。"我不容拒绝地说。

挂了电话,我立刻用手机银行给母亲转了两千元,附言:"妈,玩得开心,注意安全。"

没想到这事被志国知道了,他从单位回来,脸色铁青,摔门进屋就开始发火。

"梅兰,二万给婆婆,妈就二千?你心里没点数吗?"他的声音在狭窄的客厅里回荡。

我愣住了,不明白他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大哥,这两件事怎么能相提并论?你妈是生病住院,我妈是出去旅游,性质完全不同好吗?"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那也不能差这么多!"志国一拍桌子,茶几上的玻璃杯跳了一下,"你这叫偏心!"

"偏心?"我提高了声调,"婆婆住院我出了二万,妈妈旅游我只给了二千,这叫偏心?"

我从抽屉里拿出医院的收据摆在他面前,"你自己看清楚了,谁偏心了?"

"那不一样!我妈是生病了,你妈是去玩!"志国振振有词,一副抓住了我把柄的样子。

小东从房间里探出头,担忧地看着我们,我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回去。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压抑着火气,"志国,亲情不是用钱来衡量的。婆婆生病了,我尽力照顾是应该的;妈妈想出去走走,难道我不该支持吗?这些年,我对两边父母一直平等相待,你何曾看我对哪一边有半分偏颇?"

志国冷笑一声:"平等?就你那点工资,平等个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过年给你妈买了条金项链,价值上万呢!"

"那是我拿积蓄给我妈买的生日礼物,您老人家不也戴着我买的万元手表吗?"我气得浑身发抖,"有些事我懒得跟你说,但并不代表我不做!"

"也许在你眼里,金额大小才重要。"我望着他,目光灼灼,"你家条件那么好,可你妈住院前,你爸来借钱,是我拿出积蓄给的。去年你爸过生日,礼物是我选的。这些年,谁在真正关心两边老人?你扪心自问!"

志国愣住了,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气势震住。

"你什么时候给我爸钱了?他从来没跟我说过。"他狐疑地问。

"去年冬天,你出差在外,你爸过来,说老房子漏雨,想修修,但手头紧,我二话没说给了他五千块。"我冷笑一声,"你爸比你懂事,怕你难做,让我别告诉你。"

志国的表情有些尴尬,但仍然不肯服软,"那毕竟是我爸妈,你照顾是应该的。"

"应该?"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那你呢?你做了什么?除了挣钱,你可曾真正关心过两边老人的冷暖?"

我指着墙上的全家福,"结婚这么多年,我妈来过咱家几次?每次来你都阴着脸,人家哪好意思多待?你又去过我妈家几次?每次都说要加班,推脱不去!"

志国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低着头不说话。

"我不在乎给出多少钱,只在乎是否尽了一份心。"我轻声说,擦了擦眼泪,"我妈一个人带大我们姐弟三个,从没伸手向我们要过一分钱。这次是她第一次开口,我怎能拒绝?"

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回荡着。

我走到窗前,窗外杨树的叶子在风中轻轻摇曳,楼下的小贩推着车走过,喊着卖冰棍的吆喝。

这样的日常,这样的生活,为何总是难以平静地度过?

"对不起。"身后传来志国闷闷的声音。

我没有回头,只是看着窗外,任泪水模糊了视线。

"这些年,是我没担起责任,"他走到我身边,声音里带着愧疚,"我太忙于工作,忽略了很多事。"

我转过头,看着这个和我同甘共苦十五年的男人,他的眼角已经有了皱纹,曾经乌黑的头发也冒出了几根银丝。

"我们都不容易,"我轻声说,"可亲情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而是用心。"

"我知道了,"志国握住我的手,"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岳母吧,她老人家身体还好吧?"

我点点头,心里的阴霾渐渐散开。

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是母亲打来的。

"梅兰啊,我买了火车票了,后天出发。你让我带什么特产回来?"母亲的声音里带着少有的兴奋。

"妈,您想带什么就带什么,别提太重的东西,注意安全。"我看了眼志国,犹豫了一下,"对了,志国说他想您了,明天我们一起去看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是母亲掩饰不住喜悦的声音:"好啊好啊,我做你们爱吃的红烧肉。"

挂了电话,志国拿起外套,"走,我们去趟超市,给岳母买些东西。"

就这样,一场争执在意想不到的和解中结束。

日子依旧平淡地流淌着,我们依然会为生活中的琐事争吵,但那次之后,志国对待两边父母的态度明显转变了。

他开始主动关心双方老人,逢年过节亲自采购礼物,有空就带着我去看望他们。

有一次,我加班回来,看到志国和小东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相册。

"这是你外婆年轻时候的照片,看,多漂亮。"志国指着照片对儿子说。

"爸,您怎么突然翻起这个了?"小东好奇地问。

志国揉了揉儿子的头,"想让你知道,我们这个家,是两个家庭的延续,每一个人都很重要。"

我站在门口,心头涌上一股暖流。

几个月后,母亲从黄山回来,带了一堆特产,其中有一个小木匣,里面是一块形状像天平的玉坠。

"这是我在山上求的平安符,象征着平衡,"母亲笑着说,"送给你们夫妻俩,愿你们的家庭永远和谐。"

我和志国相视一笑,接过那块玉坠,知道母亲早已看透了我们之间的波折。

那个玉坠,我一直挂在床头,每次看到它,就会想起那场争执,想起我们的成长,想起那份平衡的亲情。

亲情如水,看似平静,实则流动;亲情似秤,追求平衡,却又难以绝对的公平。

只有用心付出,才能让亲情的天平,永远维持在最美好的状态。

窗外,杨树的叶子在风中轻轻摇曳,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地板上,照亮了墙上那张全家福。

照片中的人们笑得灿烂,仿佛在告诉我,亲情的价值,从来不在金额的大小,而在那份难以言表的心意与责任。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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