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老王种的葡萄特别甜 镇长亲自登门收购,挖出根部全村人沉默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3 22:41 1

摘要:说他是种葡萄,其实也不准确。在我的记忆里,老王家后院那棵葡萄树好像从我记事起就在那儿了。算起来,得有三十多年了吧?那葡萄架子当年是用几根歪歪扭扭的水泥柱子架起来的,表面还刷了绿漆。现在绿漆都掉了,露出灰扑扑的水泥本色,上面布满了蜘蛛网和灰尘,可那葡萄树却越长越

我们村的老王,这辈子就干成了一件事:种葡萄。

说他是种葡萄,其实也不准确。在我的记忆里,老王家后院那棵葡萄树好像从我记事起就在那儿了。算起来,得有三十多年了吧?那葡萄架子当年是用几根歪歪扭扭的水泥柱子架起来的,表面还刷了绿漆。现在绿漆都掉了,露出灰扑扑的水泥本色,上面布满了蜘蛛网和灰尘,可那葡萄树却越长越壮,枝叶盘根错节,把整个后院都遮得严严实实。

老王平时不爱说话,总是戴着顶破草帽,蹲在葡萄架下抽烟。烟不是什么好烟,就是地摊上买的散装烟,一块钱一包那种。他一边抽烟,一边看着葡萄架,眼神专注得像是在看一本天书。他家那葡萄,说来也奇怪,每年结的都不多,一架子葡萄树,能结出十来串就不错了。可每一颗葡萄都圆润饱满,紫中带黑,晶莹剔透,一咬开,汁水四溢,甜得发腻,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村里人都说,老王那葡萄,比城里超市卖的进口葡萄还甜。

每年葡萄成熟的季节,老王都会摘下来装在塑料袋里,挨家挨户送,从不卖钱。我家常年能收到两袋。我妈总说:“这老王,人怪好的,就是太闷,两口子一辈子也没个孩子,怪可惜的。”

说起老王媳妇儿,那是个矮小精干的女人,姓刘,比老王小十岁。两人结婚二十多年了,小刘一直不声不响地跟着老王过日子。小刘不像老王那么沉默,每天早上都去村口卖豆浆油条,嘴特甜,谁家有喜事丧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该道喜的道喜,该吊唁的吊唁,从不出错。村里人都挺喜欢她。

去年夏天,小刘突然就不在村里了。有人说她回娘家了,有人说她出去打工了。老王照样每天蹲在葡萄架下抽烟,谁问起小刘,他就说:“出去了,过些日子就回来。”时间长了,也没人再问了。

今年夏天,老王家的葡萄特别甜。

我是在村口老李的小卖部听说的。那天我去买烟,正好碰见我们村的村支书老赵。老赵手里拿着半串葡萄,一边咬一边惊叹:“这葡萄,绝了!比蜜还甜!”

老李接话:“那可不,老王今年的葡萄特别好,镇上不少人都来买呢。”

我有点儿吃惊:“老王开始卖葡萄了?”

老赵摇摇头:“那倒没有,还是和往年一样,挨家挨户送。不过今年的葡萄确实特别甜,有人尝过之后告诉了镇上的亲戚,就传开了。”

我其实有段时间没去过老王家了。自从去年媳妇说小刘不见了之后,我总觉得去不合适。但听说葡萄特别甜,我就起了好奇心。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老王家。

老王家还是那个老样子,低矮的土坯房,院子里晒着几条洗得发白的裤子。我推开虚掩的院门,叫了一声:“老王,在家吗?”

没有人应。我往院子里走了几步,看见那葡萄架下确实站着个人,但不是老王。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仰头看着葡萄架,表情肃穆得像是在看一座历史遗迹。

“您是……”我迟疑着问道。

那人回头,冲我笑了笑:“我是镇上的,来看看老王的葡萄。”

这时老王从屋里出来了,还是那顶破草帽,脸上的皱纹比去年更深了些。他朝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对那个中年人说:“张镇长,您尝尝今年的葡萄。”

张镇长?我心里一惊。这不是我们丰收镇的镇长张建国吗?他怎么亲自来老王家了?

老王从屋里拿出一小碗洗好的葡萄,递给张镇长。张镇长拈起一颗,放入口中,眼睛顿时亮了。他咀嚼片刻,咽下去,又塞了一颗,然后赞叹道:“真是太甜了!王师傅,您这葡萄,能不能卖给我们镇上的农特产品展销中心?价格您开。”

老王摸了摸鼻子,眼睛看着地面:“不卖。”

张镇长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老王会拒绝:“王师傅,咱们丰收镇最近搞乡村振兴,正需要这样的特色农产品。您的葡萄品质这么好,可以注册品牌,我们帮您宣传推广,将来……”

“不卖。”老王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很轻,但很坚决。

张镇长似乎有些尴尬,但仍然不死心:“那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是怎么种出这么甜的葡萄的?用了什么特殊技术吗?”

老王抬起头,看了张镇长一眼,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没什么技术,就是水肥勤快点。”

张镇长明显不信,但又不好直说。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葡萄碗边上:“王师傅,您再考虑考虑。这是我的名片,随时可以联系我。”

老王点点头,没有去拿那张名片。

张镇长走后,我有些疑惑地问老王:“你这葡萄真有那么甜?”

老王没说话,从葡萄架上摘下一串,递给我。我掰下一颗放进嘴里,顿时被那股浓郁的甜香惊呆了。这葡萄……比蜂蜜还甜,甜得简直有些不正常。我一连吃了几颗,每一颗都汁水充盈,甜得发腻。

“老王,你……你真的没用什么特殊肥料?”

老王摇摇头,目光落在葡萄架下的土地上:“这葡萄,就是吃的我家的水和土。”

我看着他憔悴的脸,突然想起小刘已经快一年没在村里出现了:“小刘……还没回来?”

老王的身体微微一颤,然后点点头:“嗯,还没回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转移话题:“那你今年的葡萄打算怎么处理?不卖给镇上?”

“和往年一样,送人。”老王说着,从架子上又摘下一串葡萄,塞进一个塑料袋里,递给我,“拿回去给你媳妇尝尝。”

我接过来,道了谢,转身要走,又停下来:“老王,其实你可以考虑卖给镇上的。你这葡萄确实好,能卖个好价钱。”

老王靠在葡萄架的立柱上,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不急,等小刘回来再说吧。”

张镇长来村里的事很快传开了。接下来的几天,村里人没事就往老王家跑,有的明着说想尝尝今年的葡萄,有的假装路过,其实都是好奇张镇长为什么对老王家的葡萄这么感兴趣。

我爸退休在家,闲得发慌,天天往村口老李的小卖部跑,回来就和我妈分享村里的八卦。有一天晚上,他神秘兮兮地对我妈说:“你知道吗?老王家的葡萄架底下可能有古董!”

我妈正在择菜,头也不抬:“瞎说什么呢?”

我爸坐到桌子边,借着酒劲侃侃而谈:“我听村口刘婶说的,她侄子在镇上文化站工作,说是前些日子有考古队来过咱们村,说这一带可能是古代某个王朝的皇家园林遗址。张镇长估计是听说了这事,所以才对老王家的葡萄感兴趣。你想啊,老王家那葡萄甜得不正常,地底下肯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我妈撇撇嘴:“就你们这帮老头子,整天没事瞎猜。人家老王种了几十年葡萄,葡萄甜不是很正常吗?”

我爸不服气:“那你说张镇长为啥亲自来?这十里八村,哪个镇长为了几颗葡萄亲自跑一趟的?”

我妈没接茬,我也只当是村里人的闲话,没太当回事。

直到三天后的早上,村里突然来了一大堆人。

那天我正准备出门去县城办事,刚走到村口,就看见好几辆车停在那里,有两辆警车,还有几辆普通轿车。村支书老赵站在村口,脸色凝重,身边围着几个穿制服的人。

我走过去,低声问:“老赵,出啥事了?”

老赵摇摇头:“具体不清楚,好像是老王家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老王怎么了?”

“老王没事,但他家院子里来了不少人,好像是要挖他家葡萄架。”

我顾不上去县城了,直接往老王家跑。老王家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有穿制服的警察,有穿白大褂的人,还有几个穿着考古队队服的。老王站在葡萄架旁边,脸色灰白,手里的烟一根接一根。

张镇长也在,他正和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低声交谈。看见我来了,老王朝我微微点头。

我挤过去,站到老王身边:“这是咋回事啊?”

老王深吸一口烟,声音低沉:“他们说要挖我家葡萄架。”

“凭啥啊?你家地,你种的葡萄,他们凭啥挖?”

老王苦笑一下:“他们说,我这葡萄架底下可能埋着古墓。”

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古墓?难道我爸听来的那些传闻是真的?

这时,张镇长走过来,对老王说:“王师傅,请配合一下调查。我们接到举报,说您家葡萄架下可能埋有文物,按照文物保护法,我们需要进行勘探。”

老王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我种了三十年葡萄,从来没见过什么文物。你们要挖就挖吧,但别把我的葡萄树伤着。”

张镇长点点头:“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很快,几个穿工作服的人拿着铁锹和探测仪器来到葡萄架下。他们先用仪器在地面上扫描,然后在几个点上做了标记,开始小心翼翼地挖掘。

我和老王站在一边看着。村里人也陆陆续续地来了,大家都好奇地围观。老赵维持着秩序,不让人靠得太近。

挖了大约半小时,其中一个工作人员突然喊了一声:“有发现!”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着那个坑。工作人员用小刷子仔细地刷去泥土,露出了一个深褐色的物体。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后来我知道他是县文物局的)弯下腰,仔细查看,然后直起身,脸上显出奇怪的表情。

“这是……”他迟疑着说,“这似乎是一个陶罐。”

更多的泥土被清理开,那确实是一个陶罐,看起来很古老,但保存完好。工作人员小心地将它取出来,递给文物局的人。文物局的人检查了一下,表情更加困惑了。

“这不是古董,”他说,“看制作工艺,最多三四十年历史。”

张镇长皱起眉头:“那为什么报告说这里可能有古墓?”

文物局的人摇摇头:“不清楚,我们继续挖吧。”

工作人员继续挖掘,很快又有了新发现。这一次,他们挖出了一些碎布和塑料片。文物局的人检查后,更加确定地说:“这些都是现代物品,不是文物。”

张镇长的表情有些尴尬。这时,一个工作人员又喊道:“这里好像有骨头!”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去。工作人员小心地清理着泥土,露出了一节白色的东西,确实很像骨头。

一阵骚动在围观的村民中传开。有人低声说:“难道是古尸?”

工作人员继续挖掘,渐渐露出更多的白色物体。但当泥土被完全清理后,大家都愣住了——那不是人骨,而是一堆动物骨头,看上去像是鸡骨头和猪骨头。

文物局的人困惑地看向张镇长。张镇长也一脸迷惑,转向老王:“王师傅,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您家葡萄架下会埋着这些东西吗?”

老王沉默了很久,然后缓缓开口:“那是小刘埋的。”

“小刘?”张镇长皱眉,“您妻子?她为什么要埋这些东西?”

老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迷茫。就在大家都疑惑不解的时候,一个消瘦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

是小刘!她比我印象中瘦了很多,头发也白了不少,但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老王!”小刘叫了一声,快步走过来,看到院子里的情景,先是一愣,然后神色复杂地看着那个被挖开的坑。

老王抬头看见小刘,眼圈瞬间红了:“你回来了……”

小刘点点头,走到老王身边,拉住他的手。

张镇长和文物局的人都一脸困惑。小刘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坑里的东西,叹了口气:“这些是我埋的,不是什么文物。”

文物局的人追问:“那这些陶罐和骨头是什么?”

小刘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葡萄架上垂挂的葡萄,声音低沉:“是肥料。”

“肥料?”

“我们结婚二十多年没有孩子,一直想要个孩子。后来听老人说,用陶罐埋些骨头在果树下,可以保佑生子,还能让果子特别甜。我们这辈子没孩子了,但至少葡萄甜,也算没白活一场……”

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沉默了,包括那些工作人员和警察。

张镇长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那……那个陶罐里装的是什么?”

小刘看了老王一眼,老王微微点头,她才说:“是我们家祖传的药方熬的药,说是能助孕的。我们年轻那会儿,偷偷喝了好多年,没用。后来就埋在这里了,权当是肥葡萄树。”

一个工作人员忍不住问:“您离开将近一年,是去哪里了?”

小刘的眼睛湿润了:“我去县医院查出了癌症,不想拖累老王,就一个人去城里治疗了。前段时间病情稳定了,就回来了。”

院子里再次陷入沉默。张镇长脸上的表情从困惑变成了同情,他看了看文物局的人,又看了看警察,最后对工作人员说:“把坑填回去吧,恢复原状。”

工作人员们开始填土。村里人窃窃私语,有人偷偷抹眼泪。我站在一旁,突然意识到什么,走到张镇长身边,低声问:“镇长,您真的是因为接到文物举报才来的吗?”

张镇长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是有人举报说这葡萄可能用了违禁添加剂,因为太甜了,不正常。我不想闹大,就以文物调查为由来看看。”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您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么关心葡萄的种植技术。”

张镇长叹了口气:“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这葡萄确实甜得不正常,但不是因为添加剂,而是……”他没有说完,只是看了小刘和老王一眼。

“他们把一辈子的希望和失望都埋在了那里。”我接过他的话,“难怪会那么甜。”

填土工作很快完成了。工作人员和警察陆续离开,村民们也散了。只有老王和小刘还站在葡萄架下,静静地看着那片被重新填平的土地。

我走过去,拍了拍老王的肩膀:“需要帮忙吗?”

老王摇摇头:“不用了,谢谢。”

小刘朝我笑了笑:“谢谢你一直陪着老王。”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问:“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

老王和小刘对视一眼,小刘说:“就在村里过日子吧,我那病慢慢调养,应该还能活几年。”

老王紧紧握住小刘的手:“我答应张镇长,明年把葡萄卖给镇上的农特产品展销中心。他说可以帮我们注册个牌子,叫’老王家的葡萄’。”

我点点头:“好名字,简单直接。”

小刘忽然问:“你尝过今年的葡萄了吗?”

我点点头:“尝过,特别甜。”

小刘笑了:“是啊,特别甜。这辈子,我们就这一件事做得好,种出了全村最甜的葡萄。”

第二天,我去老王家送了些营养品给小刘。老王正在院子里收拾那些被挖乱的葡萄架下的土,让它恢复平整。小刘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看着老王忙活,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我问小刘:“你的病……严重吗?”

小刘摇摇头:“医生说,好好调养,还能活个三五年。够了,够陪老王把这葡萄品牌做起来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转移话题:“那你们打算把葡萄卖多少钱一斤?”

小刘笑了:“不贵,十五块一斤。我们也不指望赚多少钱,就是想让更多人尝尝我们家的葡萄,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甜的东西。”

我点点头:“嗯,确实特别甜。”

临走时,老王从葡萄架上摘下最后一串成熟的葡萄,递给我:“带回去给你家人尝尝。今年的葡萄季就要结束了,明年再来。”

我接过葡萄,感觉那沉甸甸的分量里,不只有葡萄的甜,还有老王和小刘一辈子的苦。

回家的路上,我小心地捧着那串葡萄,走得很慢,生怕把它碰坏了。

村口的广播里正在放一首老歌,唱的是”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我忽然就红了眼眶。

有些甜,是苦出来的。那是老王和小刘的苦,埋在土里,养出了全村最甜的葡萄。

我抬头看天,太阳正好,风也正好。在这个普通的日子里,老王种的葡萄特别甜,小刘也回来了,他们会继续种那些甜到让人心疼的葡萄。

而我们这些吃过他家葡萄的人,大概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味道。

来源:历史笔记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