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94岁,父亲91,两位老人很健康,亲戚们都说是占了弟妹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14 09:30 2

摘要:"老周家真有福气,九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硬朗。"李婶端着搪瓷碗,小声道,"怕是占了弟妹的光啊。"

九十高龄的父母与他们的秘密

"老周家真有福气,九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硬朗。"李婶端着搪瓷碗,小声道,"怕是占了弟妹的光啊。"

我端着红鸡蛋和寿桃愣在那里,什么弟妹?

我家哪来的弟妹?

我叫周明志,今年六十有五,在北方一个县城机关工作了大半辈子,如今退休在家。

父亲周长河,今年九十一,母亲杨淑兰,九十四岁。

在我们这座北方小城,两位老人如同城墙上的残砖,见证了时代的变迁,从战火纷飞到国泰民安。

记得小时候,我家住在纺织厂的筒子楼里,一排红砖平房,几家人共用一个水龙头,大家都将铝制脸盆整齐地摆在木架上。

那时每逢周末,街坊邻居都会聚在一起看露天电影,父亲总会提前一小时去占位置,背着我坐在他肩膀上,看银幕上的《英雄儿女》《地道战》,激昂的音乐在夏夜里回荡。

五十年代初,父亲是纺织厂的技术员,母亲在街道缝纫组干活。

那个年代能有份稳定工作实属不易,左邻右舍都羡慕我们家,常说周师傅手艺好,杨同志针线活绝。

虽然家境不富裕,但在那个凭票供应的年代,我们却从未真正饿过肚子。

记得有次,我看见母亲将自己的半个窝头留给了我,说自己不饿,可她的肚子却在咕咕叫。

那时候家家都穿蓝色的确良,母亲却给我做了一件带红领子的上衣。

这在当时可是稀罕物,布料是母亲从厂里攒下的边角料一点点缝制而成。

我穿着去学校,被同学们围观,说我是"小资产阶级"。

回家哭鼻子时,母亲轻声道:"咱家的孩子,就该与众不同,长大了要顶天立地做个有用的人。"

那时父亲总爱在煤油灯下读书,手里捧着一本破旧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念起保尔·柯察金的故事时,眼里闪着光。

"明志啊,要像保尔那样,有志气,不服输。"这是父亲常挂在嘴边的话。

一九六零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家家户户都在为过年准备。

母亲从箱底翻出一块积攒多年的红布,说要给我做件新衣裳过年穿。

那晚,我醒来看见母亲在煤油灯下缝缝补补,手指被针扎得全是小洞,却不吭一声。

父亲坐在一旁,一边擦拭着那台老式缝纫机,一边小声说:"淑兰,别太累着自己。"

母亲只是笑笑:"孩子长得快,明年这衣裳就穿不了啦,得多留些边儿。"

六十年代末,那场政治风暴席卷全国,父亲被下放到农村改造。

北风呼啸的那天,母亲送父亲到村口,手里塞给他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她从口粮里省下的一点点糙米和几块红糖。

父亲走后,家里一下子冷清许多,母亲开始一人撑起这个家。

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厂里加班,晚上回来还要为我做饭、辅导功课。

有一次,母亲发了高烧,额头烫得吓人,却仍坚持上工,说耽误一天工,就少一天的工分。

那段日子,我常看见母亲对着父亲的照片发呆,眼里含着泪,却从不在我面前流下来。

有一次,我从学校带回一份成绩单,全班第一,母亲激动得双手发抖,说:"等你爹回来,准得高兴坏了。"

那年冬天,我们收到了父亲的一封信,纸张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让母亲如获至宝,反复诵读。

有一次,母亲领着我走了整整两天,翻山越岭去看父亲。

记得那天下着雨,山路泥泞,我的草鞋打滑,一路摔了好几跤。

母亲背着一袋自己做的窝头和几件旧衣服,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背。

到了村里,看见父亲站在田埂上,黝黑的脸上满是沧桑,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

他看见我们,眼圈一下红了,却只是默默地擦了擦手上的泥,递给我一个用稻草编的小蚂蚱。

那天晚上,我们挤在生产队分给父亲的小土房里,屋顶漏着雨,地上全是泥水。

父亲用粗糙的手摸着我的头,说:"儿子,长高了,学习可别落下。"

母亲从包袱里取出一小瓶红糖水,说是给父亲补身子的,两人你让我让,最后还是父亲坚持给我喝了。

那晚上,我似睡非睡,听见父亲低声问母亲:"还有消息吗?"

母亲摇摇头:"我托了好多人打听,都没下落,可能当年那场水灾太大了..."

父亲叹了口气:"我对不起长山,对不起桂兰,这么多年了,连他们的孩子都找不到。"

母亲拍着父亲的背安慰道:"别自责了,当年那么乱,你也尽力了。"

"以后长大了,要像你爹这样的人。"回程的路上,母亲轻声对我说,"坚韧,不轻言放弃,懂得担当。"

那是我第一次听说二叔和二婶的名字,却不明白他们是谁,为何父母如此牵挂。

七十年代中期,父亲被平反回城。

那个冬天特别冷,雪下了三天三夜,厚厚的积雪封住了半个院子。

听到父亲要回来的消息,母亲激动得一宿没睡,起早贪黑地打扫房子,把那台老旧的"红灯"收音机擦得锃亮。

父亲回来的那天,母亲早早就蒸好了白面馒头,还在锅里炖了一只老母鸡。

那个年代,肉食珍贵,母亲一定是拿着布票换了好几个星期的口粮才买到这只鸡。

邻居王大爷路过,闻到香味,惊讶地问:"杨同志,哪来的鸡啊?今儿个啥喜事?"

母亲笑笑说:"我们家明志叔叔回来了。"

王大爷一脸困惑:"明志不是你儿子吗?"

母亲没解释,只是继续忙活着。

那天傍晚,父亲踏着厚厚的积雪回来了,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皱纹像刀刻一般深。

我和母亲站在门口,看着他缓缓走来,身后拖着一个破旧的木箱。

一家人围坐在煤炉旁,屋里弥漫着久违的团圆气息。

父亲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报纸包着的小物件,递给我:"这是爹在农村给你攒的,每个月省下一点钱。"

我打开一看,是一块上海牌手表,虽然不新,却擦得一尘不染。

"戴上试试。"父亲的声音有些颤抖。

当我戴上那块表时,父亲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直到那天晚上,当父亲小心翼翼地从行李里拿出一个小木盒,我才知道那个神秘的"弟妹"是谁。

盒子里是一张泛黄的合影:年轻的父亲站在一个与他相貌相似的男子旁边,两位穿着布衣的女子站在后方,笑容温婉。

那是一九五零年的照片,边角已经有些破损,但人物的笑容依然清晰。

"这是你二叔周长山和二婶刘桂兰,"父亲的声音有些哽咽,"在五十三年的那场水灾中走的。"

母亲接过话:"你二叔比你爹小三岁,当年在水利局工作,那年黄河决堤,他主动请缨去抢险。"

"你二婶知道后,带着才出生几个月的双胞胎也去了,说要给抢险的人送饭。"父亲的手微微发抖,"谁知道半夜河堤溃口扩大,他们所在的村子全部被淹..."

"等我们接到消息赶去时,村子已经变成一片汪洋,找了好几天,只找到了你二叔的遗体,你二婶和两个孩子..."父亲说不下去了。

母亲继续道:"后来听幸存的村民说,有人看见两个孩子被冲到下游,被路过的难民收养了,但具体是谁,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你爹一直记挂着这事,说对不起二弟二弟妹,没能把孩子们找回来。"

那晚,我第一次看见坚强如山的父亲失声痛哭。

"长山临走前把孩子托付给我,我却没能照顾好他们..."父亲自责地说。

母亲轻声安慰:"这些年你也没放弃过寻找,到处贴寻人启事,四处打听消息,已经尽力了。"

从那以后,每年清明节,父母都会摆上四个碗,倒上四杯酒,说是给二叔二婶和两个孩子的。

八十年代初,我结婚成家,有了自己的孩子。

生活节奏加快,工作压力增大,我渐渐忙于自己的事业,对父母的关心少了许多。

那时的父母刚退休不久,有着无限的精力,经常骑着自行车去郊区的福利院。

有次回家探望,看见母亲在织毛衣,问她是给谁织的,她说是给福利院的孩子们。

父亲则经常在报纸上登寻人启事,还专门学会了使用收音机收听各地的寻人广播。

每当有关于五十年代水灾幸存者的消息,父亲都会第一时间赶去查看,却总是失望而归。

九十年代中期,下岗潮席卷全国,我所在的单位也不例外。

那段时间,我心情低落,甚至有些怨天尤人。

一次回家,父亲看出我的不对劲,拉着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明志,人这一辈子,顺风顺水是享福,逆风逆水也是磨练。"他点燃一支"大前门",深深吸了一口,"你二叔生前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不管多难,也得挺直腰杆走路'。"

父亲告诉我,当年二叔在水利局工作,发现上游的水库有渗漏现象,多次向上级汇报未果。

洪水来临那天,二叔明知危险,仍第一个冲上堤坝抢险。

"长山走得光明磊落,我们活着的人,更要对得起良心。"父亲拍着我的肩膀说。

母亲在一旁补充:"你二婶是个有主意的人,嫁给你二叔时,家里人都反对,说你二叔家境差,可她说'看中的是人品,不是家底'。"

听着父母讲述二叔二婶的故事,我心中的阴霾渐渐散去,重新找到了前进的勇气。

二零零零年后,社会发展迅速,网络开始普及,寻亲的渠道也多了起来。

父亲学会了使用电脑,在各大寻人网站上发布信息,希望能找到那对失散多年的双胞胎。

虽然已过七十高龄,父亲仍然每天坚持查看邮箱,回复各种可能的线索。

母亲则将自己的积蓄捐给了几家孤儿院,说是"替长山和桂兰尽一点心"。

多年以后,我才真正明白李婶口中的"弟妹"是谁。

原来父亲每个月都会捐出退休金的一部分,资助两个与二叔二婶同岁的孤寡老人。

那对老人住在城东的一个小院子里,女的姓张,男的姓李,都是当年水灾的幸存者。

每逢节假日,父母都会带着自制的点心去看望他们,陪他们聊天,听他们讲述那场灾难的记忆,希望从中找到关于双胞胎的蛛丝马迹。

母亲则常常去敬老院,给那里的老人做些针线活,缝补衣物,编织毛衣。

当我问起为什么对素不相识的人这么好时,父亲只是淡淡地说:"都是苦难中活下来的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母亲则说:"也许在某个角落,也有人这样帮助着长山的孩子呢。"

二零一五年,父亲八十岁生日那天,家里来了一位陌生访客。

那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拄着拐杖,带着一个年轻人。

"请问,这是周长河同志的家吗?"老人颤巍巍地问。

父亲疑惑地点点头:"我就是周长河,您是?"

老人激动地拉住父亲的手:"我是李广田啊,当年水利局的同事,和您弟弟长山一起工作的。"

那一刻,父亲身体明显颤抖起来:"广田?你...你还活着?"

"活着,侥幸活下来了。"李老叹了口气,"这些年我一直在找您,想告诉您关于长山最后的事,也想告诉您关于那对双胞胎的消息。"

原来,当年洪水袭来时,二叔坚守在最危险的堤段,而李广田负责疏散群众。

二婶带着孩子来送饭时,李广田劝她赶紧撤离,但她坚持要等二叔一起走。

就在洪峰到来前,二叔发现堤坝即将溃决,命令所有人撤退,自己却留下来试图加固。

二婶得知后,将双胞胎交给了一对正在撤离的夫妇,自己则冲向堤坝去找二叔。

"最后一刻,我看见长山和桂兰站在堤坝上,手牵着手..."李老的眼泪流下来,"他们本可以跑的,但长山说必须确保其他人安全撤离..."

那天晚上,父母和李老谈了很久很久,了解了二叔二婶最后的英勇时刻。

至于那对双胞胎,李老说他们被一对从山东来的商人收养,带回了东北。

多年来,李老也一直在寻找那对孩子的下落,但始终没有确切消息。

"对得起天地良心就行,"父亲常说,"咱们这一辈子,活得再久,不也是为了了却心中的牵挂吗?"

如今,九十多岁的父母依然每天清晨六点起床,父亲打太极,母亲在一旁绣花。

他们的身体硬朗得让同龄人羡慕不已,几乎没有大病小灾。

母亲说:"人这一辈子,心里装着牵挂,反而活得长。"

父亲则说:"每天醒来,就想着今天会不会有长山孩子的消息,这份盼头让我不敢倒下。"

去年冬天,父亲突然对我说想去东北走一趟。

"都九十多岁的人了,去那么远干啥?"我有些担心。

父亲坚持道:"李广田前些年又打听到一些消息,说那对双胞胎可能在黑龙江省的一个小县城,我得去看看。"

母亲二话不说,收拾好了行李:"我和你爹一起去。"

看着两位老人坚定的神情,我知道无法劝阻,只好请了假,陪他们踏上了寻亲之路。

那是一段艰辛却充满希望的旅程。

东北的冬天异常寒冷,但父母的热情丝毫未减。

我们走访了当地的派出所、民政局、老年活动中心,询问有没有被山东商人收养的双胞胎的消息。

大多数人都摇头表示不知情,但有一位老警察提供了线索,说镇上确实有一对长相相似的兄弟,从小被一对山东口音的夫妇抚养长大。

循着这条线索,我们来到了县城东北角的一个小院子。

院子的门紧闭着,隔壁的邻居告诉我们,这家人已经搬走多年,现在房子空着。

父亲的脸上写满失望,但他没有放弃,又打听到那对兄弟可能搬到了哈尔滨。

回家后,父亲开始给哈尔滨的各大报社写信,希望能刊登寻人启事。

母亲则联系了当地的电视台,想通过媒体的力量寻找线索。

街坊邻居见了,都说他们福气深厚,这么大年纪还精神矍铄,思维清晰。

我知道,这福气里藏着他们几十年来对亲人无声的思念与守候。

今年春节,我们全家团聚,四世同堂,热闹非凡。

吃团圆饭时,父亲突然问我:"明志,你说长山的孩子们现在有多大了?"

我算了算:"应该七十多岁了吧,和我差不多大。"

父亲点点头:"希望他们活得好,健健康康的。"

母亲在一旁补充:"要是能找到他们,我要给他们织毛衣,虽然现在没人穿手织的了,但那是心意啊。"

看着两位老人期盼的眼神,我暗自决定要继续帮他们寻找,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

晚饭后,我搀扶着父母在小区里散步,夕阳将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父亲突然停下脚步,望着远处的晚霞说:"明志,无论找不找得到长山的孩子,我和你妈这辈子都没有遗憾。"

"我们尽力了,问心无愧。"母亲接着说,"能把你养大成人,看着你有出息,比什么都强。"

听着父母的话,我的眼眶湿润了。

他们肩负着对兄弟的承诺,几十年如一日地坚持寻找,从未放弃希望。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他们的爱与责任不仅给了我,也给了许多素不相识的人。

或许这就是李婶所说的"占了弟妹的光"吧——他们因为心中的牵挂而活得更加坚韧,更加有爱。

回家的路上,天边的晚霞格外美丽,父母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那么伟岸。

我忽然明白,真正的长寿秘诀不是什么神奇的药方,而是心中永不熄灭的牵挂与责任。

那是一种穿越时光的力量,支撑着父母走过七十年的风雨,也将继续照亮他们余生的道路。

来源:CindyHar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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