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每天4点起来摆早餐摊 儿媳查出重病,一张存折让全家泪崩!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4 15:21 1

摘要:她家的早餐摊没招牌,就摆在小区东门口,一个三轮车改装的简易摊位,上面罩着有些泛黄的雨棚布。那块布上还有几处补丁,是用红线缝的,针脚粗糙但结实。

我搬来这个小区已经有四年了。四年里,我习惯了早上下楼买婆婆的早点。

她家的早餐摊没招牌,就摆在小区东门口,一个三轮车改装的简易摊位,上面罩着有些泛黄的雨棚布。那块布上还有几处补丁,是用红线缝的,针脚粗糙但结实。

婆婆姓钱,六十出头,个子不高,总是穿着一件半旧的蓝色围裙,围裙上印着一个模糊不清的卡通图案,好像是以前很流行的那种日本动漫人物。她头发剪得短短的,染过但已经长出了白色的根,夏天会戴一顶草帽,边缘有些卷曲,像是在水里泡过又晒干的痕迹。

“老样子?”每次我走过去,她都会这么问,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盖过电动三轮车呼啸而过的噪音。

我点点头,她就麻利地把豆浆倒进我带的保温杯,又用油纸包好两根油条。钱婆婆手上有些老年斑,指甲修剪得很平整,但指缝里总有一点点面粉的痕迹,洗不干净。

“多放点糖,”我说,“今天有点困。”

她笑了笑,又加了半勺白糖,用小勺子搅了搅。婆婆的动作总是特别稳,豆浆从不会溢出来,无论杯口多么接近满。

那天早上人多,排在我前面的是个小学生,背着个比他人还大的书包,拉链只拉了一半,露出里面乱七八糟的课本和一个变形金刚玩具。钱婆婆给他装了一碗小馄饨,还特意加了一个荷包蛋。

“马上期末了,多吃点。”她说,没有收小男孩的钱。孩子吃得急,馄饨汤溅到了校服领子上,也不在意。

我正要走,突然看见钱婆婆儿媳妇匆匆过来了。她叫杨丽,我们小区的业主群里常见她发消息,有时是通知物业费,有时是组织大家一起团购水果。

“妈,您先回家,我来看会儿摊子。”杨丽说着,已经接过了钱婆婆手里的勺子。

钱婆婆犹豫了一下:“不忙,你不是要去医院拿报告吗?”

“拿完了,”杨丽低声说,“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我没多停留,点点头就走了。但那天晚上,小区的张阿姨在电梯里神神秘秘地告诉我,钱婆婆的儿媳妇好像生病了,上午在医院晕倒了。

“什么病啊?”我问。

张阿姨摇摇头:“不知道,听说挺严重的。”

电梯到了我的楼层,叮的一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接下来几天,我只在早餐摊上看到钱婆婆,没见杨丽的身影。婆婆依旧四点起床准备面糊,五点半准时出现在小区门口。但我注意到她的动作慢了点,豆浆有时会洒出来一点,溅在她的围裙上。

第三天早上,钱婆婆的儿子也出现在了摊位旁边。记得他叫钱军,平时在建筑工地做工程监理,很少见他这个点出现。他穿着一件褪色的格子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晒黑的手臂和一块不怎么名贵的手表。

他正在笨拙地系围裙,绳子在后背打了个死结,急得直跺脚。钱婆婆转过身,放下手里的面粉袋,帮他重新系好。

这一幕突然让我想起我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帮我系书包带。我忽然有点鼻酸。

“最近怎么没见杨丽?”我随口问道,假装不知道什么情况。

钱军表情有点僵,钱婆婆接过话:“丽丽最近有点不舒服,在家休息呢。”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结账时,我发现找零的不是钱婆婆,而是钱军。他笨手笨脚地数着零钱,差点把五块钱当成了一块。钱婆婆在旁边看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住没纠正儿子。

那天晚上回家路上,我去了趟小区对面的药店。正好碰到钱军在那买药,他手里拿着一张处方单,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好多药名。

“哎,是不是杨丽病了?”我装作不经意地问。

钱军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嗯,白血病初期。”

他说这话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但我看到他的手在发抖,处方单被捏出了褶皱。

“能治好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医生说及时治疗的话,问题不大。就是…治疗费用…”他没说完,摇了摇头。

药店的收音机里正播着一首老歌,好像是”常回家看看”之类的,歌词断断续续的,被门口进出病人的脚步声打乱了节奏。

“有困难可以说嘛,大家都是邻居。”我说完就后悔了,这话听起来太空洞了。

钱军勉强笑了笑:“没事,一家人嘛,总会有办法的。”

他抱着一大袋药出去了,肩膀有点驼,背影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

我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还能见到钱婆婆。天还没亮,她已经在摊位上忙活了。我路过时,发现她正在和一个陌生男人说话。那人穿着一身保安制服,应该是小区新来的保安。

“大妈,这个位置不能摆摊了,物业新规定。”保安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钱婆婆愣住了,手里的勺子停在半空中:“我摆了五年了啊,从来没人说过。”

“新规定嘛,上面要求的,”保安摸了摸鼻子,“您看要不…每个月交点管理费?”

我站在一旁,心想这不就是变相收保护费吗。正想上前说两句,钱婆婆已经点头答应了:“行,每月多少?”

“三百吧。”保安说。

钱婆婆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个布钱包,钱包边角已经磨得发白,拉链也坏了,用一个别针别着。她数出三百块,都是些皱巴巴的零钱,还有几张五块的。

保安接过钱,犹豫了一下:“大妈,您家是不是有困难啊?”

钱婆婆摇摇头:“没有,挺好的,就是儿媳妇最近身体不太好。”

“哦,”保安把钱收进口袋,“那…祝早日康复。”

他转身走了,没给任何收据。我走上前,钱婆婆已经若无其事地继续忙活了。

“婆婆,那保安…”我欲言又止。

钱婆婆笑了笑:“没事,做生意嘛,总要交点费用的。来,老样子是吧?”

她麻利地装好豆浆,用小塑料袋包了油条,然后又递给我一个肉包子:“今天新做的,尝尝。”

我说不用了,她却坚持:“拿着吧,反正也卖不完。”

那个肉包子还是热的,面皮上沾了一层白面粉。我接过来,掂了掂,挺沉,肯定馅料十足。

回家的路上,我掰开包子,看到里面的肉馅码得整整齐齐的,还放了香菇和一点点胡萝卜碎,颜色很好看。第一口下去,我尝到了一丝甜味,应该是放了糖。我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可能是早上风大,吹的。

接下来一周,我每天都会去钱婆婆的摊子买早餐,有时候天还没亮就去了。我注意到摊子的规模缩小了一圈,品种也少了几样。以前的糯米鸡和小笼包没有了,现在就只有油条、豆浆、包子和馄饨四种。

钱婆婆的动作明显变慢了,有时候眼圈发黑,看得出来没休息好。钱军偶尔会来帮忙,但他要上班,大部分时间还是婆婆一个人。

周五那天,钱婆婆居然没来。我等了十分钟,摊位附近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只花猫懒洋洋地趴在三轮车的座位上晒太阳。

我正想离开,忽然看见杨丽从小区门口走出来。她明显瘦了一大圈,头发也稀疏了不少,戴着口罩和帽子,走路有点虚浮。

“婆婆今天没来吗?”我问。

杨丽看了我一眼,然后认出了我:“噢,是你啊。婆婆今天…去医院了。”

“她病了?”我有点担心。

“不是,”杨丽勉强笑了笑,“陪我去做化疗。”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好像每个字都要用尽全力。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点点头。

“你…还好吗?”这是我能想到的最蠢的问题了。

杨丽摸了摸自己的帽子:“还行,就是…治疗费用有点高。”

我突然想起钱军那天在药店的表情:“需要帮忙的话…”

“不用了,真的,”杨丽打断我,“婆婆和我老公已经在想办法了。婆婆退休金全拿出来了,老公也在找朋友借钱。”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小区门口的喇叭在播放着什么广告,声音断断续续的,听不太清楚。

“婆婆每天四点就起床了,”杨丽突然说,“我有时半夜醒来,看到厨房灯亮着,她已经在和面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跟着点头。

“我一直…不太理解她,”杨丽继续说,声音有点哽咽,“我们婆媳关系一般,有时候还会吵架。但自从我病了以后…”

她没说完,只是摇了摇头。

“她是个好婆婆。”我说。

杨丽擦了擦眼角:“是啊,比我想象的好太多了。”

我们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杨丽说她要回去休息了。我看着她慢慢走回小区,背影很单薄,像一片被风吹起的纸。

周末我去超市买东西,碰到了钱婆婆。她推着购物车,里面只有一袋面粉、几斤猪肉和一些青菜。看到我,她笑了笑。

“杨丽还好吗?”我问。

钱婆婆点点头:“还行,医生说治疗效果不错。”

我们一起走到收银台。前面排了好几个人,最前面是个年轻妈妈,怀里抱着小孩,正在跟收银员争论着什么。小孩哭闹着,整个收银区都能听到。

“吵死了。”排在我们前面的中年男人小声抱怨。

钱婆婆却笑了:“小孩子嘛,哭闹是正常的。”

那个中年男人转过头看了钱婆婆一眼,没说话,但表情明显不耐烦。

“我有个孙子,”钱婆婆继续说,像是在自言自语,“现在上幼儿园了,特别调皮,天天把家里翻个底朝天。”

我第一次听说钱婆婆有孙子,好奇地问:“多大了?”

“四岁半,”钱婆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特别聪明,已经会唱好多英文歌了。丽丽从小就让他学英语。”

排队的人群渐渐移动,钱婆婆推着购物车前进。我注意到她的购物车轮子有点歪,走起路来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杨丽这次生病,孙子怎么办?”我随口问道。

钱婆婆脸上的笑容微微黯淡了一些:“送回老家了,跟他姥姥在一起。等丽丽好了,再接回来。”

轮到钱婆婆结账了。她从布钱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一百块,然后又补了几个硬币。收银员找回的零钱,她仔细数了两遍才装进钱包。

“你儿子今天没来?”我帮她提着袋子,一起往小区走。

“他去医院陪丽丽了,”钱婆婆说,“今天要做个重要检查。”

我们走到小区门口,钱婆婆突然停下来:“哎呀,忘了买豆子了。”

“要不我帮你去买?”我提议。

钱婆婆摆摆手:“不用了,明天早上起早点去菜市场买吧。反正我四点就得起。”

我想说点什么,但钱婆婆已经向小区里走去了。太阳正好照在她的背上,影子拖得很长,但身影看起来那么单薄。

又过了两周,我发现钱婆婆的早餐摊变得更小了,只剩下豆浆和油条。馄饨和包子都没有了。我知道是因为准备起来太费时间,钱婆婆一个人忙不过来。

“生意不好做啊。”我随口说了一句。

钱婆婆擦了擦额头的汗:“还行,够用就好。”

那天我刚要走,突然看见钱军匆匆赶来。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看起来好几天没换了,眼睛布满血丝。

“妈,不用来了,我来就行了。”他说,声音有点哑。

钱婆婆摇摇头:“你去医院吧,丽丽今天不是要做那个…那个什么检查吗?”

钱军叹了口气:“推迟了,医生说…”

他突然注意到我还在旁边,话锋一转:“医生说需要多准备一些药,我刚交完钱。”

我识趣地拿了豆浆就走,但还是听到钱军低声说:“妈,真的不用您来了,我请了假,这边我能顶住。”

钱婆婆的声音很坚定:“不行,摊子不能不摆,每天那三百块钱要攒着。”

我走得远了,没听清后面的对话。但那天晚上,我在电梯里又碰到了张阿姨。她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听说了吗,钱婆婆家儿媳妇病情加重了,医院要求住院治疗,一个疗程下来得二十多万。”

我愣了一下:“这么多?”

张阿姨点点头:“是啊,他们家已经借了不少钱了。钱军还去问公司预支工资,被拒绝了。”

电梯到了张阿姨的楼层,她走出去前又回头说了一句:“可怜啊,儿媳妇才三十多岁,儿子才上幼儿园。”

我突然想起钱婆婆说的那个会唱英文歌的孙子,心里一阵难受。

第二天早上,我特意早起去买早餐。钱婆婆已经在摊位上了,但摊子前一个人都没有。我疑惑地走过去,发现钱婆婆坐在小板凳上,头低垂着,肩膀微微颤抖。

“婆婆?”我小心地叫了一声。

钱婆婆猛地抬起头,慌忙擦了擦眼睛:“哎,来了啊。老样子是吧?”

她的眼睛红红的,手有点发抖。我没问什么,只是点点头。钱婆婆转身去装豆浆,但动作明显不如以前利索,豆浆洒了一些在桌子上。

“没事。”她喃喃自语,用袖子擦了擦。

我注意到她的围裙口袋破了一个小洞,里面的纸巾露出一角。她弯腰拿油条的时候,一张纸从口袋里掉了出来。我弯腰帮她捡起来,发现是一张医院的收费单,上面的数字触目惊心:189,350元。

钱婆婆赶紧从我手里拿过收费单,塞回口袋:“没事,就是…丽丽的一点检查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低头喝豆浆。豆浆有点凉了,但还是很香甜。

“婆婆,要不…我们小区可以组织一下募捐?”我试探着说。

钱婆婆立刻摇头:“不用不用,我们自己能解决。”她停顿了一下,“丽丽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的病情。”

我点点头,理解这种心情。

付钱的时候,我故意多给了一些:“不用找了。”

钱婆婆却坚持把多的钱推回来:“生意就是生意,不能乱来。”

她的手指有些发抖,但表情很坚定。我只好收回多余的钱。看着她佝偻的背影和花白的头发,我突然很想哭。

那天晚上,我在小区的花园里散步,意外看到钱军坐在长椅上抽烟。长椅旁边的垃圾桶已经塞满了烟头。

我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坐在他旁边。钱军抬头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杨丽…情况怎么样?”我小心地问。

钱军深吸一口烟,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不太好。医生建议做骨髓移植,但费用…”

他没说完,只是摇摇头。

“多少钱?”我问。

“全下来差不多五十万。”钱军说这话时,声音很平静,但手指捏着烟的力度大得快把烟捏断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在小县城,几乎是一套房子的价格了。

“我们已经借了二十多万了,”钱军继续说,“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了。我妈…她退休金不多,一个月才三千出头,全拿出来给丽丽治病了。”

我听到”退休金”三个字,突然想起钱婆婆每天四点起床摆摊的画面。

“你妈妈…她摆摊是为了…”

钱军点点头:“是啊,一开始我不知道。以为她就是闲不住。直到上周我偶然发现她存折,才知道她这五年来一直在存钱。”

他的声音有点哽咽:“存折上有二十三万。她告诉我,这是给孙子上大学用的。现在…全拿出来给丽丽治病了。”

我想起钱婆婆那个破旧的布钱包,和她每天四点起床和面的身影。

“她真的…很爱你们一家。”我说不出别的话。

钱军点点头,眼眶红了:“我以前不理解她,觉得她对丽丽太苛刻,对孙子又太宠溺。现在才发现…”

他没说完,掐灭了烟头,起身离开了。远处小区的路灯下,一只流浪猫正在翻垃圾桶,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第二天是周日,我没去买早餐,一直睡到中午。下午去超市买东西时,我路过小区门口,发现钱婆婆的摊位居然还在,但不是卖早餐了,变成了卖水果。

摊位上摆着几筐水果,有苹果、香蕉和一些时令水果,看起来品相一般,可能是在批发市场买的便宜货。钱婆婆坐在摊位后面,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有气无力地扇着。

“婆婆,周日还来摆摊啊?”我有点惊讶。

钱婆婆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早上卖完早餐,下午卖点水果。多赚点是点嘛。”

我看了看那些水果,随手拿了几个苹果:“多少钱?”

“八块。”钱婆婆说。

我掏出十块钱递给她:“不用找了。”

这次她没有拒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谢谢。”

我正要走,突然看到杨丽从小区门口出来了。她比上次见面时瘦了更多,头发几乎全掉光了,戴着一顶帽子。走路很慢,像是每一步都用尽了全力。

钱婆婆赶紧起身,扶住她:“怎么自己出来了?军子呢?”

“他去医院交费了,”杨丽虚弱地笑了笑,“我在家闷得慌,想出来透透气。”

她看到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我也笑着点头回应。

“妈,”杨丽突然说,“我刚才看了您的存折。”

钱婆婆愣了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哦,那个啊,没什么好看的。”

“二十三万,”杨丽的声音有点发抖,“您说是给我们存的养老钱,其实是给小宝上大学准备的吧?”

钱婆婆没说话,只是低头摆弄着水果。

“我翻到了您的日记本,”杨丽继续说,眼泪已经流下来了,“您每天记账,写着’今天卖了多少豆浆,多少油条,赚了多少钱’…最后一行总是写着’小宝大学基金’…”

钱婆婆终于抬起头,眼眶红红的:“那有什么,反正都是一家人的钱。你现在要紧,等你好了,我再重新攒。”

“妈…”杨丽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我站在一旁,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正想离开,杨丽却转向我:“你知道吗,我婆婆从来没上过大学,她总说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文化。她不想让孙子重复她的遗憾,从小宝出生那天起,她就开始攒这个’大学基金’了。”

钱婆婆有点不好意思:“哎呀,这有什么好说的。”

“妈,那是您五年来每天四点起床的心血啊,”杨丽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我怎么能用这个钱呢。”

钱婆婆拍拍儿媳妇的手:“傻丫头,钱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好了,一切都会好的。小宝还小,等他上大学,妈还能再攒。”

我听到这里,眼泪也控制不住了。钱婆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杨丽,突然笑了:“哎呀,一大把年纪了,没想到还能让两个年轻人这么感动。走,回家吃饭去,今天我做了丽丽爱吃的糖醋排骨。”

她收拾起摊位,动作慢而稳。收起来的水果被她小心翼翼地放进塑料筐里,一个一个码得整整齐齐。

我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阳光照在她们身上,一高一矮,一瘦一胖,走得很慢,但莫名让人觉得很温暖。

三个月后的一天早上,我又去钱婆婆的早餐摊买早点。摊位已经恢复了原来的规模,油条、豆浆、包子、馄饨,一样不少。

让我惊喜的是,摊位后面不只有钱婆婆,还有杨丽。她戴着帽子,脸色还有点苍白,但精神看起来好多了。

“恢复得不错嘛。”我笑着说。

杨丽点点头:“嗯,医生说骨髓移植很成功,现在就是恢复期。”

钱婆婆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我们:“丽丽非要来帮忙,我拗不过她。”

来源:牟牟说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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