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青岛医院谜案,解放军班长离奇跳塘,背后暗藏惊天秘密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1 18:02 1

摘要:这座医院收治着许多在解放战争中负伤的解放军官兵,也有一部分投诚的国民党军官在接受治疗。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夹杂着伤员们低声交谈的嘈杂,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1949年9月20日,青岛的天空灰蒙蒙的,海风夹杂着秋日的凉意,吹过这座刚刚解放三个月的城市。

街头巷尾还残留着战火的痕迹,而在城郊一隅的某家医院里,气氛却比外头的风还要沉重。

这座医院收治着许多在解放战争中负伤的解放军官兵,也有一部分投诚的国民党军官在接受治疗。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夹杂着伤员们低声交谈的嘈杂,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下午2点半,外科病房一楼的走廊上,几名腿脚不便的伤员正倚靠在床边闲聊。

冯旺林,某部队的班长,左小腿在战场上受了枪伤,伤口虽未痊愈,但已能拄着拐杖缓慢挪步。

他是个高大的汉子,脸庞被战火熏得有些粗糙,眼神却总是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儿。

这天,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军装,脸上挂着惯有的笑意,朝病房里的战友挥了挥手,“我去外头走走,躺久了骨头都快生锈了!”

病房里的几名伤员都没多想,毕竟医生张修文早就叮嘱过,适当活动对恢复有益。他们都是腿脚不便之人,也没人能陪着他,便笑着应了声:“老冯,慢着点,别再摔了!”

冯旺林咧嘴一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出了门。他的背影在走廊尽头消失,谁也没料到,这一走,竟成了永别。

没过多久,走廊另一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声:“不好了!冯班长跳池塘了!”

声音尖锐得刺耳,打破了病房的宁静。几名伤员愣了一下,随即挣扎着起身,靠窗的战士探头一看,果然见医院西侧那片不大的池塘里,水面正剧烈翻涌,冯旺林的身影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很快便沉了下去。水花溅起老高,像是无声的哀鸣。

几名年轻的战士闻讯赶来,顾不上池塘边的泥泞,跳下去将冯旺林捞了上来。他的军装湿透,贴在身上,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发紫,早已没了气息。

围观的伤员和护士都呆住了,有人低声咒骂:“这他娘的怎么回事?老冯好好的,咋就想不开了!”

另一人喃喃道:“不可能,他昨天还说等弟弟来了要一起回家,咋会干这种事?”

消息传得飞快,整个医院都被惊动。军管会公安部的命令迅速下达到分局刑侦队,队长赵进带着法医李学铭和两名刑警张豪、王嘉一火速赶到现场。

赵进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面容硬朗,多年办案让他练就了一身沉稳气度。

“尸体在哪?情况如何?”赵进语气干脆,直奔主题。

负责现场的警卫小江迎上来,皱着眉头回道:“在池塘边,已经捞上来了,没气儿了。冯班长是自己跳下去的,好几个人亲眼瞧见,拦都拦不住。”

赵进微微眯眼,朝池塘边走去,泥泞的地面上还留着凌乱的脚印,冯旺林的拐杖歪倒在一旁,像是被随意丢弃的。

法医李学铭蹲下身,开始初步检查尸体。

他戴着手套,仔细翻看冯旺林的口鼻和四肢,眉头越皱越紧:“没有明显外伤,肺部有积水,初步看是溺亡。但他死前状态不对,瞳孔放大,像是极度亢奋。”

李学铭顿了顿,压低声音补充,“这种状态,不像是单纯情绪失控,倒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中了什么东西。”

赵进没接话,转头问一旁的小护士。小护士脸色发白,手指攥得发紧,声音里带着颤意:“我……我当时在给他止血,他鼻子突然流血了,眼睛直勾勾的,嘴里念叨着什么,根本不理人。我一转身去叫张医生,他突然就冲出去了,力气大得吓人,把我推倒了!我爬起来喊人,已经来不及了……”

她说到最后,眼眶红了,哽咽着加了句,“他那样子,像中了邪一样!”

“中邪?”赵进冷哼一声,“咱们不信这个,查清楚再说。”

他摆摆手,让张豪和王嘉一分别去询问目击者和病房里的伤员,自己则站在池塘边,盯着那片浑浊的水面,脑子里飞快转着念头。

冯旺林,战场死人堆爬出来的硬汉,家属再过两天就到,他每天都盼着这一天,怎可能自寻短见?

张豪很快带回了几名伤员的证词。冯旺林住院以来,性子一直开朗,手术时医生曾警告他可能保不住腿,他却大笑着说:“命都捡回来了,腿算啥?仗打赢了,痛快!”

病房里的战友也证实,他常和大家聊起新中国的未来,眼睛里满是光,压根不像有心事的人。

更奇怪的是,他出事前回病房时,神色有些恍惚,鼻子流血不止,像是突然变了个人。

王嘉一那边也问出了些眉目。一个护士提到,冯旺林拄拐杖出门时,曾有个穿着旧衣的男人搭话,像是问路,具体说了啥听不清。

那男人长相普通,国字脸,单眼皮,丢在人群里毫不起眼。王嘉一记下这点,回来向赵进汇报:“队长,这人会不会有问题?冯班长出事前,就接触过他这一个外人。”

赵进点点头,目光沉冷:“先别急着下结论,把医院里的人都筛一遍,饭菜、水杯、药品,一个环节都别漏。查查这男人是谁,进出记录有没有。”

他转头看向李学铭,“老李,尸检尽快出结果,我要知道他是不是真自己想死的,还是被人逼上绝路。”

李学铭应了一声,带着尸体回停尸间细查。

没多久,初步结果出来了:冯旺林胃里食物和病房其他人一致,无毒;水杯里的水也检测过,没问题。唯一可疑的是他死前的亢奋状态,像是受了某种刺激,但具体原因还需进一步化验。

医院暂时被封锁,赵进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点了根烟。

冯旺林的反常行为,到底是心理问题,还是背后有人操控?

02 诡秘传说

次日一早,赵进召集张豪和王嘉一开短会:“今天咱们分头行动,张豪继续查医院进出记录,重点是那个国字脸男人;王嘉一,你带人走访其他病房和工作人员,看看还有谁见过冯班长出事前的异常举动。我去一趟厨房,了解下饭菜配送的细节。”

两人点头领命,各自忙碌起来。

赵进径直走向医院后院的厨房,这里是伤员饭菜的来源,若有问题,必然绕不过这地方。

厨房里蒸汽腾腾,几位帮工正忙着洗菜切肉,空气中弥漫着米饭的香气。

赵进的目光扫过,锁定了一个年近六旬的老者——厨房大厨肖达。

肖达是本地人,个头不高,脸上的皱纹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手里正熟练地颠着锅,眼神却透着几分精明。

“肖师傅,忙着呢?”赵进走近,语气随和,递过去一根烟。

肖达接过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赵队长,有啥事直说吧,我这老骨头还能帮上啥忙?”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青岛口音,却让人感到一股直爽劲儿。赵进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冯班长的事儿你听说了吧?我想问问,昨天给他那病房的饭菜,有没有啥特别的?”

肖达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摇了摇头:“没啥特别的。外科病房那些伤员腿脚不便,都是我让人打好饭送过去的。昨天是小江和小孔负责,小江是部队下来的警卫,靠得住;小孔是村里人,老实巴交,家里老小都在附近住着,绝干不出啥坏事。饭菜嘛,和其他病房一样,大锅饭,谁也别想动手脚。”

他顿了顿,点了烟,深深吸了一口,“再说,冯班长那样的英雄,咋会干傻事?要我说,八成是……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

肖达嘿嘿一笑,低声说:“赵队长,您别不信,这医院的地儿,过去可不简单。离这儿不远有个上泉村,村里有些老故事,和这事儿兴许有点关系。”

赵进没打断,示意他说下去。肖达清了清嗓子,像是讲评书似的,娓娓道来。

“要说这医院大楼,早在1939年就建起来了。那时候日本人占着青岛,硬拉了村里人来干活,说是要造个啥秘密地方,有人猜是军火库,有人说是实验室,反正没个准信儿。造到快完工时,他们又想修条铁路直通这儿,铁轨得穿过上泉村几户人家。日本人不管这些,直接让伪保长李保元出面,逼着人搬走,补偿少得可怜。可有一家,他们愣是不敢动,那就是郁家。

肖达说到这儿,眼神里闪过一丝敬畏,压低了声音:“郁家的老郁,名叫郁逸真,是个邪门的人物。他算命准得吓人,村里人得了啥怪病,找他一瞧,十有八九能有法子。他不靠这个赚钱,平日就在镇上摆摊,帮人写信起名,脾气古怪得很。他媳妇郁杨氏,也不是一般人,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写得一手好字。可这俩人有个独子,叫郁行正,十九岁离家,说是要考军校,结果一走就没了音信,村里都传他早死了。”

赵进静静听着,脑子里飞快转着,郁家和冯旺林的死能有啥关联?

肖达吐了口烟圈,继续道:“那年头,郁逸真不服日本人,铁路修到他家门口,他死活不搬。伪保长不敢硬来,可日本人不管这些,直接派人把他抓了。没半个月,传回消息,说老郁病死了。可他媳妇郁杨氏接回遗体一看,身上全是伤,分明是被折磨死的!

“村里人气炸了,送老郁那天,半村人都去了,民怨沸腾。后来怪事就来了。伪保长李保元没几天就死了,死得邪乎,鼻血流个不停,嘴里还呕血,临死在路上狂奔,喊着‘我有罪’,倒地就没了气儿。跟他一起喝酒的两个日本人,也是一个路数,疯了一样死在街头。后来日本人斋藤派人给郁杨氏送礼赔罪,那送礼的士兵和汉奸翻译,回去没多久也死了,死状一模一样!”

pay_read_line 当前卡片暂时不支持哦

肖达说到这儿,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感慨:“村里人都说,郁逸真死了也不饶人,他的魂魄在惩奸除恶。日本人查不出死因,最后吓得丢下半拉子房子跑了。从那以后,没人敢再得罪郁杨氏。抗战胜利后,有人问她是不是真会啥巫术,她只笑笑说,‘若真有仙术,中国怎会让鬼子嚣张这么多年?’这话听着在理,可老百姓还是信这个。”

赵进听完,眉头皱得更紧。

冯旺林死前也流鼻血,状态疯癫,和肖达说的死状太像了。

他冷声问:“肖师傅,那这郁杨氏,如今还在世吗?”

肖达叹了口气:“去年她儿子郁行正回来了,村里人都替她高兴,可惜老太太病了好几年,前几天刚走,昨天还在办头七。说来也怪,自从日本人死光后,这种怪事就没再出过,谁知她刚走,冯班长这边又……嘿,兴许是巧合吧。

肖达的话音落下,厨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赵进掐灭烟头,淡淡道:“肖师傅,谢谢你讲这些。我不信鬼神,但这郁家的事儿,我会去查查。冯班长是英雄,不能让人平白污了他的名声。”

肖达点点头,眼神沉重:“我老了,脑子不糊涂。冯班长死前喊着战友的名字,说要救人,这样的好汉,咋能背上想不开的骂名?赵队长,您多费心吧。”

离开厨房,赵进回到医院主楼,张豪和王嘉一也各自汇报了进展。张豪查了进出记录,昨天医院人流量大,挂号处和住院部进出频繁,单凭国字脸和单眼皮的特征,暂时锁定不了人。

王嘉一走访了其他病房,确认冯旺林出事前并无明显争吵或异样,唯一可疑的,还是护士小唐提到的那个男人。

赵进沉思片刻,做了决定:“这郁家的故事,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查。我下午带人去一趟上泉村,看看这郁杨氏头七的情况。张豪,你继续查记录,王嘉一,找小唐再回忆下那男人的细节,咱们不能漏过任何线索。”

至此,调查的第二日结束。

03 阴谋

第三日一早,警员张豪和队长赵进一起去了上泉村,张嘉一留守医院,继续排查那男人的下落。

上泉村离医院不远,村口几棵老槐树下,几位老农正蹲着抽烟。

赵进下车后,先找到村里的熟人打听情况,得知今日正是郁杨氏的头七,郁家正在办法事,村里来了不少人。他没急着直奔郁家,而是先向邻居询问郁家近况,了解大致背景。

一位年过七旬的老汉靠在墙根,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说:

郁家这几年不容易啊。老郁死得惨,郁杨氏一个人撑着,性子硬,病了也不肯求人。

当年郁行正,前去广州考军校,结果到那刚安顿下来,就被诬陷误杀了人,被判8年,坐牢坐了3年,后因为真凶被抓住,他又被放了出来。

三年的无妄之灾,让郁行正彻底失去了梦想,浑浑噩噩的在面粉厂做工,也不想回家。

一直到去年,有个老乡在那边遇到了他,告诉了他家里父母这些年的磨难,悔恨万分的他这才回老家。

郁行正回来后,村里都替她高兴,可惜她没享几天福,前几天就走了。

行正这孩子,年轻时是个热血性子,离家后就没音信,在外头吃了大苦,现在回来,人也变沉了,不爱说话。

老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赵进听完,心中大致有了数。他和张豪来到郁家时,院子里正搭着灵棚,白幡飘动,空气中弥漫着焚香的味道。郁行正穿着素衣,站在院中接待来客,面容憔悴,眼下乌青,像是许久未睡。

他身材中等,样貌清秀,但眼神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颓然。

见赵进二人走来,他微微一愣,随即迎上,声音低哑:“两位是……?”

赵进亮出身份,直言来意:“郁先生,我们是公安部的,有些事想了解下您家的情况,配合调查,不会耽误太久。”

郁行正神色不变,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好,有啥问的,我知道就说。”

赵进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虽消沉,却并无抗拒之意,便问了些郁家过往和近况,但刻意避开了冯旺林的案子,以免打草惊蛇。

郁行正回答得简短,称父亲郁逸真确实懂些医术,但具体所学从何而来,他也不清楚。

至于母亲郁杨氏,他只说她性格要强,病重多年,临终前见到自己回来,算是了了一桩心愿。赵进问及村里传闻的“诅咒”时,郁行正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低声说:“那是老百姓的瞎传,我不信这些,父亲母亲都是普通人,哪来的什么神通。”

郁行正的语气虽平静,但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复杂,赵进不动声色地记在心里。

院子里还有几名所谓“亲戚”,赵进扫了一眼,其中一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人国字脸,单眼皮,身形普通,穿着旧衣,低头站在角落,像是刻意避开视线。

赵进没表露出来,只与郁行正寒暄几句,便告辞离开。走出郁家,他对张豪低声说:“那人有点像小唐描述的,记下特征,回去核对。”

张豪心领神会,默默点头。

与此同时,医院内的调查也有了突破。王嘉一带着小唐再次走访了住院部和挂号处,终于从一名来看病的工程师余先生那里得到了关键线索。

余先生年约四十,腿部受伤,来换药时恰好坐在挂号处附近。他记忆力极强,对时间格外敏感,清楚记得事发当日下午2点,他正等夫人排队挂号,无聊时注意到一名男子直接越过挂号处,走向住院部,十分钟后又匆匆离开。

“他没挂号,也没拿药,像是专门找人,行色匆匆,我还纳闷,探病用得了这么短时间吗?”

余先生语气平静,回忆得条理清晰。更为难得的是,他有美术功底,在王嘉一的请求下,用一个多小时画出了那男子的画像:国字脸,单眼皮,五官平平,衣着陈旧,正是小唐描述的特征。

王嘉一大喜,拿着画像找到赵进。

赵进刚从上泉村回来,一眼扫过画像,瞳孔微微一缩——这人分明就是郁家院子里那个不起眼的“亲戚”。

他压住内心的波动,沉声问小唐:“你再看看,是不是他?”小唐仔细端详,点头如捣蒜:“对,就是他!那眼神,那模样,错不了!”

赵进没再多说,将画像小心折好放进口袋,对张豪和王嘉一吩咐:“嘉一,你带人去码头和车站布控,这人八成会跑,别让他溜了。张豪,跟我再去郁家一趟。”

当晚,赵进和张豪再次来到郁家,郁行正见他们去而复返,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但仍保持平静,语气低沉:“赵队长,还有啥事?”

赵进没提画像,只说有些细节需核实,请他去分局协助调查。

郁行正没拒绝,默默跟上。

院子里,那名国字脸男子已不在,赵进心中冷笑,料定此人已闻风而动。

果不其然,深夜时分,码头传来消息,王嘉一带人在那里抓到了正要逃跑的国字脸男子。

他名叫周瑞,一见刑警就撒腿狂奔,反倒暴露了自己。审讯室里,周瑞没撑多久,便全盘托出。

他是江苏连云港人,周父是个颇有些家底的财主,周瑞自小好吃懒做,而他的哥哥周宏则是一个很有野心,也很有主见的人。

苏北解放区经过了土地改革之后,周家这种恶地主的所有的土地财产都进行了没收和再分配。

家道中落后周瑞投靠在上海的哥哥周宏,谁知哥哥是军统特务,不久前任务中身亡,将他托付给了郁行正。

而郁行正,在面粉厂工作的身份是真的,他在面粉厂一直潜伏着,但他所谓的三年坐牢,是假的,那三年,他被军统局安排进行了特工训练!

周宏是郁行正的上峰,郁行正是见过周宏的办事水准的,他一直以为周瑞差不了多少。

没想到周瑞不仅办事潦草,就连背叛他也是轻而易举。

这个不起眼的郁行正,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冯旺林之死,正是他策划的一场阴谋!

04 真相

周瑞的证词让郁行正也无法为自己辩解了,不过审问郁行正还是费了赵进不少功夫,最终还是提到了他的父亲,才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线。

郁行正回到家乡,完全是为了保密局的潜伏任务。

他没想到一回来才知老母亲病了许久,但郁杨氏性格要强,宁愿强忍着剧痛,也不愿接受邻居照顾。

在见到儿子的瞬间,郁杨氏才真正放下心来。

一日,郁行正的上线黄城来到郁家,向他下达了任务——下毒杀死附近医院住院部的解放军军官,制造民众恐慌,乘机散播谣言。

这些话被午睡醒来的郁杨氏全都听了进去,她方才知道自己的儿子竟然做了反动派特务。郁杨氏受不了这个打击,奄奄一息,最终劝不了自己的儿子,带着无奈离开了人世。

老母亲的死丝毫没有动摇郁行正的决心,他自从回到青岛之后,几次带着母亲来医院,对医院内部甚为熟悉。

他将周瑞从上海喊过来,给了两包药粉。

这两包药粉,就是当年郁逸真留给郁杨氏的保命符。

郁逸真对毒草毒虫颇有研究,这两包一包为毒药,一包为解药,投毒的人必须事先吃下解药。

战乱年代,郁逸真为免一家有性命之忧,所以配制了两瓶药粉,藏在家中,因为毒性太大,一旦滥用就是造孽,他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曾告诉配方。

第一次下毒之时,郁逸真像是实验,也是手下留情,药粉毒性还没有那么强,那名找茬的地痞只是不停流鼻血,不得不找到郁逸真治疗。

其实一点解药就能解毒,郁逸真为了吓唬他,才拿出了虫子故意在他鼻孔前溜达了一圈,吓得他哇哇直叫。

后来数次毒死日本人和汉奸,都并非郁逸真一人能够做出来的。

当时仇恨侵略者、想要报仇的村民何其多,李保长隔三差五带着日本人去饭馆喝酒,饭馆的跑堂趁着伪保长吃饭结账的时候,将药粉抹在账单上,在递账单时轻轻一扬,伪保长和身边两名日本人全部吸入了毒粉。

这粉味道甜香,醉酒的三人根本没有在意,很快命丧黄泉。

至于后来来找郁杨氏的日本人和翻译,在敲门时,吸进了故意撒在门上的毒粉,在离开郁家没多久就毒发。

此后郁杨氏再也没有用过毒粉,上泉村的村民,有怕郁家的,更多的是对郁杨氏的敬重,每个人对她其实都很好。

郁杨氏也没想到,盼了半辈子把儿子盼回来,眼看着能过上几天好日子,没想到儿子竟然成了她最痛恨的那种人。

母亲去世了,郁行正的上峰却催促他趁这个谁都不可能怀疑他的时机赶紧办事儿。

郁行正也考虑过自己去下毒,但是他刚刚回来,上泉村的邻里都来他家看过他,去医院肯定会被人认出来,风险太大。

其次,这种中毒症状村民们都见过,很容易和郁家联系在一起。

郁行正故意让周瑞从上海过来,时间就定在了郁杨氏头七这天,郁行正有着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原本这事儿做完之后,周瑞应该马上离开的,他却坚持要留在郁家。

周瑞虽然吃过解药,但贪生怕死的他生怕自己几天后出什么事儿,时时刻刻盯着郁行正。

没想到当天下午,赵进已经找到了郁家。

现在周瑞也觉得害怕了着急忙慌收拾行李要走,可到了码头已经是晚上已经买不到票了。

周瑞不敢再回郁家,在码头附近随便找了一个旅馆住下,他一夜都没睡好,第二日又起迟了,错过了买最早一班船票的时间,被早就已经预料到他要逃跑的侦查员正好逮住。

通过郁行正交代的线索,他的上线很快被逮捕,不过其他特务已经得到消息,让他们暂时逃脱了。

年底,周瑞和郁行正被判处了死刑,立刻执行枪决。

十年来的真相让上泉村所有人都感到唏嘘不已,从未向日本侵略者屈服的郁逸真以生命证实了一名普通老百姓的不屈和勇敢。

然而郁行正一步走错,让曾经这段流传在这座海滨村庄的传说渐渐失色,最终被人遗忘。

来源:史飞卿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