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是一个二流子,青梅竹马和我退婚,1988年入伍当兵改变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15 02:08 2

摘要:"豁出去了!她要退婚,我偏要让全村人看看,杨明辉这个人没了她照样活!"我举起酒坛,一口气灌下大半坛烧酒。

"豁出去了!她要退婚,我偏要让全村人看看,杨明辉这个人没了她照样活!"我举起酒坛,一口气灌下大半坛烧酒。

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老头摇着蒲扇,眯着眼睛看我这个醉汉出丑。

"又是小辉子闹腾,这孩子啊,真是不成器。"

"王队长闺女有眼光,这样的女婿谁要啊?"

我醉得一塌糊涂,也听得一清二楚。八月的天,蝉鸣声震耳欲聋,那声音仿佛在嘲笑我这个被人看不起的二流子。

我叫杨明辉,1969年生人,长在淮河边的小村庄。

十八岁那年,我几乎每日无所事事,除了偶尔给生产队干些零活,大部分时间都在与村里的混子厮混。

村里人叫我"小辉子",言下之意便是"不成器的东西"。

青梅竹马的王小芳从小与我两小无猜,那时候我们一起在河边摸鱼捉虾,一起爬上村后的小山头看远处的县城。

可随着年岁渐长,我与小芳的差距也越来越大。

她初中毕业考上了县城中专,而我只念到小学六年级就辍学在家,读书这事我从来就不在行。

"明辉,你得好好想想以后的路啊。"小芳曾经这样劝我,"总不能一辈子这么混下去吧?"

那时候我只是嬉皮笑脸:"怕啥?咱爹能种地,咱也能种地,饿不死。"

小芳父亲王大队长早就看我不顺眼,这回趁着她要去县城念书,便托人来退了婚。

"你这样的人只会毁了我闺女!"那天王大队长来我家门口当众羞辱我,"一个整天游手好闲的二流子,能有什么出息?再说了,你爹那身体,以后你还得养他,凭啥让我闺女跟着你受苦?"

我那日在村口喝得烂醉,抱着五块钱买的散装白酒,一边喝一边哭喊:"谁稀罕你们王家闺女!老子以后出人头地了,她想嫁都没门!"

天黑了下起雨,我醉倒在村口,被父亲背回家去。

我爹杨长江,一辈子老实巴交的农民,曾经也是生产队里的好把式。

那年头,能把土地刨得又深又平的,村里没几个人能比得上我爹。

可十年前的一场大病,父亲落下了气管炎的毛病,干不动重活了,只能在家做些轻省活计。

生活的重担压在他佝偻的背上,每年还得掏钱给我交"代耕费",因为我这个儿子既不上学,又不好好下地干活。

那晚他淋了雨,从此病情加重,整日咳个不停。

"明辉啊,爹不求你大富大贵,只盼着你能过上安稳日子,找个好姑娘成个家。"父亲躺在床上,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无奈。

我坐在床边,第一次觉得惭愧。

屋里还点着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父亲的脸色蜡黄,每咳一声,整个身子都要抖三抖。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自己给老父亲带来的不是光彩,而是负担。

八八年春天,村里贴出了征兵的告示。

那天我和几个狐朋狗友在村口的小卖部前喝汽水,看到大喇叭里播着"解放军叔叔"如何如何好,电线杆上贴着征兵海报。

"嘿,明辉,你小子力气大,要不去当兵试试?"狐朋狗友老七拍着我肩膀说。

"滚蛋,我这德行,人家部队能要吗?"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动了心思。

回到家,我小心翼翼地问父亲:"爹,你说我去当兵行不?"

父亲愣了一下,随即欣喜地说:"行啊!当兵好啊!咱村李二叔家的娃当兵回来都当工人了,进了国营单位,铁饭碗!"

第二天一早,我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报了名。

招兵的李连长是个老军人,眼光毒辣。

他先看我的学历,皱了皱眉头:"小学六年级?文化程度有点低啊。"

我心里一沉,以为没戏了。

测试体能那天,我憋着一口气,轻松做了八十个俯卧撑,引体向上也超过了要求。

"小伙子,力气不小啊!"李连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苦。"

"连长,我什么苦没吃过?"我挺直腰板,心想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给我个机会,我一定干出个样子来!"

李连长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问道:"为什么想当兵?"

我本想说些"保家卫国"的大话,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实话:"我想改变自己。"

也许是我眼中的决心打动了李连长,尽管我的文化程度不够,他还是破例把我录取了。

临走那天,村口来了不少人送我。

父亲给我准备了两身新衣服,还有几瓶老姜水,说是预防晕车。

王大队长也来了,远远地站着,没说话。

小芳没来,听说她在县城的中专实习,没回来。

老七和几个狐朋狗友倒是来了,还带了半斤花生米和一瓶二锅头,说是给我壮行。

"明辉,你小子有出息了,可别忘了哥几个啊!"老七拍着我的肩膀,眼睛里带着几分羡慕。

我没喝酒,只是笑着和他们说:"等我回来,咱们再好好喝一场。"

大巴车开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村子,心里竟有些不舍。

父亲站在那里,佝偻着背,挥着手,眼里含着泪,却又满是期待。

部队驻扎在山东,离家有十几个小时的车程。

刚下车,我就被震撼了。

整齐划一的队列,铿锵有力的口号,严明的纪律,都让我这个从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子感到无所适从。

兵营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艰苦。

每天五点起床,先是五公里晨跑,然后是体能训练、军事理论学习、队列训练...

晚上十点熄灯后,我还要偷偷在被窝里用手电筒看书,补习文化课。

第一次打电话回家,我只说了好话。

"爹,部队挺好的,饭管够,还有肉吃。"

"那就好,那就好。"父亲在电话那头笑着,声音因为高兴而颤抖,"你要好好干啊!"

挂了电话,我独自站在电话亭前许久。

我没告诉父亲,我这个文化水平低的兵,在连队里处处受挫。

训练场上,我力气虽大,但动作不够标准;

课堂上,我记笔记慢,常常跟不上进度;

就连打扫卫生,我也因为不够细致而被班长批评。

"杨明辉,你这个刷子是用来糊弄人的吗?"班长指着我刚拖过的地面,上面还有明显的脚印。

我只能低头重来,心里默默记住每一次失败。

"明辉,你小学几年级?"一天晚上,床铺对面的战友小刘问我。

"六年级。"我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教你吧,我高中毕业的。"小刘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咱们每天睡前抽半小时,我教你语文和数学。"

就这样,我有了自己的"小老师"。

白天的训练结束后,小刘会耐心地教我认字、写作文、算数学。

"杨明辉,你小子挺拼的嘛!"班长看到我的进步,也开始对我刮目相看。

渐渐地,我在连队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体能训练中,我凭借着农村孩子的体力优势,常常领先;

技能训练中,我虽然反应慢,但胜在肯钻研,不怕吃苦;

就连文化课,我也从最初的一窍不通,到能够勉强跟上进度。

入伍第三个月,连队举行新兵比武。

我报名参加了单杠、俯卧撑和五公里越野三个项目。

比赛当天,我像打了鸡血一样,一口气在单杠上做了二十个引体向上,俯卧撑更是做了一百二十个,创了连队新记录。

五公里越野中,我咬着牙跑完全程,虽然只拿了第三,但总成绩还是名列前茅。

我凭借着过硬的体能和坚韧的意志力,竟然获得了第一名。

"杨明辉同志,请到台上来!"连长亲自给我颁奖,那是一枚闪亮的奖章。

台下掌声雷动,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尊重的滋味。

然而,就在我享受荣誉的时刻,却收到了家信,父亲病情加重,卧床不起。

"连长,我爹病了,能不能批我回去看看?"我向李连长请假。

"新兵期间一般不批假的,"李连长皱着眉头,随后看了看我手中的家信,语气软了下来,"这样吧,我给你三天假,你抓紧时间。"

感激之余,我匆匆收拾行李踏上归途。

回家的路上,我第一次穿着崭新的军装,挺直了腰杆。

县城的汽车站还是老样子,只是门口多了几个卖盒带的小摊,放着邓丽君的《小城故事》和崔健的《一无所有》。

坐上开往村里的拖拉机,一路颠簸,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激动。

半年不见,村口的柳树又长高了一截,老村长家门前的那口大缸换了新的。

几个小孩子看到我的军装,好奇地跟在后面,叽叽喳喳地喊着:"当兵的回来啦!"

村里人见到我,眼神都变了。

"这不是小辉子吗?当兵了?"

"瞧瞧,这站相,这精神头,和以前可不一样了。"

我急匆匆地赶回家,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

屋里的陈设还是老样子,土炕,方桌,墙上贴着几张过年时剪的窗花,角落里放着一台老式收音机,那是我十六岁生日时,父亲攒了半年钱给我买的。

"爹?"我轻声喊道。

炕上躺着的老人转过头来,看到我,眼睛一亮:"明辉!你回来了?"

父亲比我走时瘦了一大圈,脸色蜡黄,两眼深陷,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爹,我回来看您了。"我坐到炕边,握住父亲粗糙的手。

那双手布满老茧,指甲缝里还有黑泥,这是一双地道的农民手,一辈子和土地打交道的手。

"好啊,好啊!"父亲上下打量着我,眼泪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流下。"好啊,真好啊!儿子,你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路。"

"军营里苦不苦?"

"还行,就是训练累点。"我不想让父亲担心。

"吃得饱吗?"

"部队伙食好着呢,顿顿有肉。"我笑着说道,虽然这有些夸张。

父亲也笑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那就好,那就好。"

我让父亲躺下休息,自己去厨房准备晚饭。

柴火灶上还放着半锅稀饭,锅台上有几个萝卜,是邻居送来的。

我打开柜子,里面只有几把咸菜和半袋红薯干。

这一刻,我鼻子一酸,明白了父亲生活的艰难。

端着热好的饭菜回到屋里,父亲坚持要坐起来吃。

"让儿子看看,坐着吃香。"父亲执意如此。

我扶他坐起,往他碗里夹了块肉,是我从县城带回来的红烧肉。

"你吃,你吃。"父亲推着碗。

"爹,你尝尝,城里的味道。"我坚持道。

父亲尝了一口,赞不绝口:"好吃!真好吃!"

晚饭后,我给父亲煮了一碗药,是村医开的止咳药。

"爹,明天我带您去县医院看看。"我说道。

"不用,不用,花那钱干啥,"父亲摆手,"过几天就好了。"

我没有坚持,只是在心里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带父亲去医院。

第二天一早,我借了邻居老张的自行车,带父亲去县医院。

路上,父亲坐在后座上,一路上不停地咳嗽。

县医院的医生看了看父亲,又听了听他的肺部,皱起眉头:"老慢支加肺气肿,得住院治疗。"

住院需要押金,我掏出兜里的津贴费,又向连队战友借了一些,凑够了押金。

安顿好父亲,我回村收拾东西,准备在医院照顾他几天。

路过村口的小卖部,我看到几个老头还是老样子,蹲在那里拉家常。

"这不是当兵的回来了?"老支书看到我,站起来招呼道。

我停下脚步,礼貌地打招呼:"支书爷爷好。"

"小辉子现在有出息了,"老支书对旁边的人说,"当年就说这孩子不是池中物。"

我笑而不语,心里却清楚得很,过去的我在村里是什么名声。

回到家收拾东西时,老七和几个狐朋狗友来了。

"明辉,听说你回来了,晚上一起喝两杯?"老七提着酒和下酒菜。

"不了,我爹病了,在医院呢,我得去照顾。"我婉拒道。

老七愣了一下,随即讪讪地说:"那...那改天吧。"

目送他们离开,我忽然觉得,自己和过去的那些朋友,似乎已经不在一个世界了。

医院的走廊上,我碰见了小芳。

她穿着白大褂,原来她在县医院实习。

小芳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认出了我:"明辉?"

"小芳。"我点头问好,没有太多表情。

小芳看着我的军装,眼神复杂。"明辉,你变了。"

"人总要成长的,"我笑了笑,不再有恨意,"谢谢你当初的决定,让我明白了自己的不足。"

小芳低下头,脸微微发红:"我爹...我爹他那天说的话有些过分了。"

我摇摇头:"王叔说得对,那时候的我,确实没法给你幸福。"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小芳的脸上,曾经我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姑娘,此刻站在我面前,我心里却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悸动和怨恨。

"你爹怎么样了?"小芳问道。

"住院了,老慢支。"

"我...我去看看吧,我现在在呼吸科实习。"小芳跟着我一起去了病房。

父亲看到小芳,眼睛一亮:"是小芳啊!长大了,漂亮了!"

小芳叫了声"杨叔",然后仔细查看父亲的病历和用药。

"杨叔,您得按时吃药,别老是忘了。"小芳叮嘱道。

离开时,小芳塞给我一张纸条:"这是我的电话,有事可以找我。"

我道了声谢,把纸条收进口袋。

父亲住院三天后,病情有所好转,可以出院回家调养了。

临走前,小芳特意来送我们,还给父亲准备了一些药。

"杨叔,这是我从实习医生那里要来的特效药,记得按时吃。"小芳叮嘱道。

父亲连连点头,眼神在我和小芳之间来回打量,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回村的路上,父亲问我:"明辉,你和小芳...还有可能吗?"

我摇摇头:"爹,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只想把兵当好,等退伍了,找个工作,好好孝敬您。"

"傻孩子,"父亲拍了拍我的手,"爹不求你有出息,只求你有担当。现在,爹看到了。"

在家的最后一天,我穿上军装,搀扶着父亲在村里走了一圈。

村里人看到我,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

王大队长远远地看着我,嘴巴张了又闭,终是没说什么。

老支书拉着我问东问西,问部队生活如何,问我有没有立功受奖。

我骄傲地给他看我的新兵比武奖章,老支书高兴得直拍大腿:"好啊,真好啊!咱村又出了个好后生!"

临走那天,村里来了不少人送我。

连王大队长也来了,这次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小辉,在部队好好干,别辜负了这身军装。"

我握住他的手:"谢谢王叔。"

老七和几个狐朋狗友也来了,眼神中既有羡慕,也有失落。

"明辉,你现在可是咱村的骄傲了。"老七拍着我的肩膀。

我笑笑:"等退伍了回来,咱们再好好聚一聚。"

最令我意外的是,小芳也来了。

她站在人群后面,等到人散了才走上前来:"明辉,这是我爹让我带给你的。"

她递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是两斤家里腌的咸菜,还有一封信。

"路上注意安全。"小芳轻声说道,然后转身离去。

上车前,我最后看了一眼父亲。

他站得笔直,虽然身体还很虚弱,但精神比我走时好多了。

他挥着手,眼含热泪:"儿子,爹等你回来!"

回到部队,我把那封信拆开,是王大队长写的:

"明辉:你变了,变得让人刮目相看。以前是我眼拙,看不出你的好。如今你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路,我为你感到高兴。小芳常在家里提起你,或许你们之间还有缘分。好好在部队锻炼,等你退伍回来,咱们再好好谈谈。王叔。"

我把信折好收起,心里想着:浪子回头金不换,我终于在军营里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杨明辉,内务检查!"班长的喊声把我拉回现实。

我立刻起身整理内务,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不辜负父亲的期望,不辜负这身军装,也不辜负曾经那个不成器的自己所经历的每一步成长。

来源:JosephWalker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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