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42岁,和丈夫 AA制18年,丈夫让她辞职照顾婆婆,她转身拿出账?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5 03:33 1

摘要:"你自己算一算,18年了,这个家里哪样东西不是AA制买的?"我将账本拍在桌上,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

"你自己算一算,18年了,这个家里哪样东西不是AA制买的?"我将账本拍在桌上,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

肖建国愣在那里,眼神闪烁着,像是从来没见过我这副模样。

那是1998年的春天,我和肖建国结婚。

彼时,春风拂过江南小县城的街道,带着潮湿的气息和纺织厂的棉絮味。

我在县纺织厂做计件工,手指被线头磨出了厚厚的茧,但工资还算稳定,每月四五百块钱。

肖建国在县运输公司开货车,常年奔波在省道上,风吹日晒,脸上的皮肤黝黑粗糙,却透着一股子倔强劲儿。

新婚那会儿,我们租住在厂区附近的平房里,一进门就是十几平米的堂屋,里间一个小卧室,放张木板床就显得拥挤不堪。

屋里的家当寥寥可数:一张四方桌,两把靠背椅,一台黑白电视机,还有婚礼时置办的那套红木箱柜。

每天清早,院子里的公共水龙头前排着长队,我总是早早起床,拎着搪瓷脸盆去打水,然后用小煤球炉烧开,洗漱完毕再去上班。

我爱干净,每天下班回来都要把厂里的棉絮清理干净,洗澡换衣服。

隔壁老李家常打趣我:"杨茹梅,你这是进厂没几年,还没习惯呢,等干久了就不这么讲究了。"

肖建国也笑我:"茹梅啊茹梅,咱们都是工人,你净讲究这些虚的做啥?"

我不以为然:"人活一世,怎么也得有点讲究。"

我从小家境清苦,父亲是小学老师,母亲在乡镇卫生所当护士,工资不高但过得清白。

父母总拿个小本子记账,每分钱的去向都一清二楚。

我耳濡目染,也养成了记账习惯,就连买根油条都要记在小纸条上,晚上再誊到账本里。

婚后第一个月,我发现肖建国用钱大手大脚,发了工资就请同事喝酒,买高档香烟,一个月工资没几天就花得差不多了。

一天晚上,我俩因此争执了一回。

窄小的堂屋里,煤油灯发出微弱的光,照在肖建国抓着头发的手上:"这日子咋过啊?钱都不够花的。"

窗外传来邻居家收音机里的相声,伴着几声狗吠,构成了我们婚后第一次争吵的背景音。

我不声不响地站起身,走到床边拿出攒了三年的存折:"我这里有两千多,先垫着用。"

肖建国不肯接:"我又不是养不起老婆,咱们刚结婚就用你的钱,多难为情。"

我叹了口气:"建国,咱们两口子过日子,不分你我。"

第二天,我去供销社买了个红皮账本,抽屉里还找出一支钢笔,坐在桌前琢磨了半天。

等肖建国回来,我对他说:"咱们以后AA制吧,房租水电平摊,柴米油盐平摊,各自存各自的钱,大件东西一起商量着买。"

肖建国手里拿着单位发的工作服,愣在当场:"这不跟合伙做生意似的吗?"

"过日子不就是合伙吗?"我认真地说,"这样花钱清清楚楚,谁也不会觉得吃亏。"

灶台上的铁锅里,咕嘟着我炖的白菜豆腐汤,香气弥漫了整个小屋。

肖建国闻着香味,肚子咕噜一响,半信半疑地点了头。

从那天起,我开始在红皮账本上记录家庭收支。

每个月工资发下来,我们先把房租、水电、生活费算清楚,一人一半,剩下的自己支配。

账本第一页,我工整地写下:1998年2月18日,房租75元,水电费22元,煤球10元,各付53.5元。

这个办法一用就是十八年,成了我们家的"传统"。

1999年年底,我怀孕了。

那时候县里的纺织厂效益不好,国企改革的风潮已经吹到了这个小县城,厂里开始减员增效。

我本来是计件工,怀孕后不能干太累的活,工资一下子掉了很多。

坐在厂医务室的长凳上,我望着窗外即将凋零的桂花树,手里紧紧攥着B超单。

肖建国心疼地说:"你就在家安心养胎吧,咱们不差这点钱。"

我却咬牙坚持上班:"能干一天是一天,养家糊口的事不能撒手。"

厂医务室的老张大夫叹了口气:"现在厂里形势不好,你也得为自己和孩子考虑。"

回到家,我打开柜子,从夹层里拿出一个旧信封,里面是我偷偷存的一百多块钱私房钱。

我想着以后的日子,又看了看墙上贴的全家福,那是结婚时照的,我和肖建国穿着簇新的结婚服,笑得那么灿烂。

"得想个办法,"我自言自语,"不能让日子过得太紧巴。"

第二天,我去离家不远的服装店问了问,老板娘说可以接些手工活回家做,按件计酬。

就这样,我白天在厂里干轻活,晚上在家做手工,挺着大肚子依然撑起了半边天。

女儿小荷出生那天,是县医院妇产科最忙的一天。

走廊上挤满了等待的家属,我躺在产床上,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婴儿啼哭声。

十二个小时的阵痛后,小荷嘹亮的哭声终于响起,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听见肖建国在产房外紧张地踱步的声音。

出院那天,肖建国把单位的面包车借来接我们回家,婆婆早已在小屋里准备好了红糖水和鸡蛋汤。

"这孩子真有福气,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婆婆笑着说,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我来帮你带,你安心坐月子。"

我休了三个月产假就回厂上班了。

婆婆帮我带孩子,我每个月给她200块钱。

肖建国不愿意:"给谁不是给,给自己妈干嘛还给钱?"

"她帮我带孩子,我应该表示感谢。"我一边记账一边说,"再说了,她买菜做饭也要钱啊。"

婆婆起初也不肯要,我硬塞给她:"婆婆,您就拿着吧,这是我的心意。"

后来婆婆私下对我说:"茹梅,你这孩子太实诚了,建国从小大大咧咧,有你这么个媳妇是他的福气。"

我把这笔钱也记在了账本上,从我那份里扣。

新世纪初的几年,县里的国企改革如火如荼。

2003年,纺织厂宣布改制,我拿了一万多块钱的补偿金,成了"下岗工人"。

那时候,小县城的大街小巷里到处是下岗工人的身影,有的在街头摆摊,有的去建筑工地做小工,还有的回乡下地种田。

我整天愁眉不展,连小荷放学回家我都没心思辅导她做作业。

肖建国倒是乐观:"咱们不是还有我的工资吗?再说了,你手艺那么好,找个裁缝店不就行了?"

我叹了口气:"现在私营的裁缝店工资能有多少?"

那天晚上,我坐在昏黄的灯下,翻看着这几年的账本。

每一笔收入,每一笔支出,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翻到最后一页,我写下了一行字:"2003年6月15日,下岗了。"

然后,眼泪不争气地滴在纸上,洇开了一小片墨迹。

但日子总要过。

我打听了一圈,在县城西边的服装店找了份活,每月固定工资350元,比在纺织厂少了一半多。

不过好在时间灵活,我可以早上送女儿上学,晚上接她回家。

县城的西边是新开发区,服装店门前的马路还没完全铺好,雨天一脚踩下去全是泥。

店里挤着十几台缝纫机,夏天又闷又热,汗水常常浸透了衣背。

我从来没向肖建国抱怨过这份工作的辛苦,反而总说这里的人不错,工资按时发,有加班费。

日子虽然紧巴,但我和肖建国的AA制一直坚持着。

每个月的电费、水费、天然气费,到点就各自掏一半。

女儿上学的学费、书本费也是一人一半。

小荷的学习一直很好,每次拿回红彤彤的奖状,我和肖建国都高兴得不得了。

有一次,学校组织春游,要交30元费用。

小荷怯生生地说:"妈,我班里有人说这次春游不去也行,反正就是去公园玩。"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女儿的意思,赶紧说:"必须去,妈妈还想听你讲春游的见闻呢。"

当晚,我在账本上记下:春游费30元,我出15元,建国出15元。

有时候肖建国会说:"你现在工资低,这些费用我多出一点吧。"

我总是笑着拒绝:"那可不行,咱们约定好的,各自的事各自负责,共同的事一人一半。"

账本上的数字越来越多,我们的家当也慢慢多了起来。

2005年,我们添置了第一台彩电,为此特意请了邻居老李一家来看《新闻联播》,小荷兴奋得在电视机前跳来跳去。

2007年买了洗衣机,我终于不用再搓着冻得通红的手洗衣服了。

2009年换了新冰箱,小荷说要贴上她画的一幅画,那是我们一家三口手拉手的简笔画。

每一样东西都记在账本上,标明日期、金额和各自出资比例。

2010年,肖建国在运输公司干了十多年,有机会买一辆二手货车自己跑运输。

那时候,县城的物流业蓬勃发展,私人运输挺有前景。

但这需要一笔不小的钱。

那天晚上,他坐在饭桌前,欲言又止。

我刚蒸好一锅白面馒头,热气腾腾的,屋里弥漫着面香。

小荷在一旁做作业,铅笔沙沙的声音伴着窗外蝉鸣。

我问:"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干啥?"

肖建国的手指在桌面上画着圈:"运输公司老周要转让他的货车,我想买下来自己跑运输。"

"多少钱?"我一边擦手一边问。

"六万块钱,二手的解放牌货车,才用了三年,挺划算的。"肖建国的眼睛亮了起来,"自己当老板,一个月收入起码能翻一番。"

我二话不说,把自己的存折拿出来:"我这里有三万,够不够?"

肖建国眼睛一亮:"够了够了!我自己攒了四万多,再找朋友借点就行。"

"借什么借,我给你三万,你给我打借条,以后慢慢还。"我说着,又拿出红皮账本,"利息按银行的来,每年4%。"

肖建国哭笑不得:"茹梅,咱们都多少年夫妻了,至于这么算计吗?"

小荷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老爸,你就别抵抗了,我妈这脾气你还不知道啊?"

"不算计清楚,以后容易生出矛盾。"我在账本上认真地写下这笔借款,"你买车是为了赚钱,我的钱借给你也是为了赚钱,天经地义。"

县城的一家小饭馆里,肖建国请老周吃饭,签订了车辆转让协议。

老周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膀大腰圆,说话声音洪亮:"建国啊,这车我给你留着是看你这人实在,别人出更高价我都没卖。"

肖建国买了货车后,生意确实好了起来。

他跑固定的线路,从县里到省城,往返运送货物,每个月能有四五千块钱收入。

有一次路上爆胎,他一个人在荒郊野外换轮胎到凌晨才回家。

我煮了碗热腾腾的面条等他,看他满手油污,心疼地递过毛巾:"慢点吃,别烫着。"

肖建国嘿嘿一笑:"茹梅,这日子有奔头了。"

两年后,他不仅还清了我的三万块钱,还带着我和女儿去了趟青岛,那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出远门旅游。

站在海边,迎着咸湿的海风,小荷欢呼着奔向大海,肖建国拉着我的手,眼里满是幸福。

"茹梅,多亏了你这些年的记账,才攒下这笔钱。"他轻声说。

我笑着摇头:"不是记账的功劳,是咱们两口子一起努力的结果。"

回来后,我在账本上记下:青岛旅游费用共计3600元,我出1800元,建国出1800元。

然后在下面加了一句:值得!

2015年,女儿小荷考上了省城的大学。

高考那天,我和肖建国站在校门口等她,六月的阳光炙烤着柏油马路,热气腾腾地往上冒。

小荷走出考场,额头上有汗珠,脸上却带着笑:"妈,爸,我觉得考得不错。"

一个月后,小荷的录取通知书到了,是省城一所重点大学的中文系。

那天晚上,我们破例买了两瓶啤酒庆祝。

肖建国喝得脸红脖子粗,高兴地拍着桌子:"闺女有出息,日子有奔头啊!"

送小荷去学校那天,我们租了辆面包车,装上她所有的行李。

女生宿舍是栋六层楼房,没有电梯,肖建国硬是把行李全扛上了六楼。

临走时,我忍不住红了眼眶,嘱咐了一堆话:"冷了加衣,饿了别省钱,有事就打电话。"

小荷笑着推我们出门:"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回县城的路上,车厢里很安静。

肖建国握着方向盘,忽然说:"茹梅,那个学费咱们怎么付啊?"

学费一年六千多,加上住宿费、生活费,一年下来得两万多。

我们俩商量着一人负担一半。

那几年,我已经从服装店辞职,在小区附近开了家小裁缝铺,生意还不错,每个月能有三四千块钱收入。

裁缝铺不大,只有十来平米,但我收拾得干干净净。

墙上贴着我设计的几款服装样式,柜子里整齐摆放着各色线卷和布料样品。

左邻右舍的衣服大多经我的手缝制或修改,渐渐地,我在小区里有了些名气,甚至有人专门从县城另一头赶来找我做衣服。

每每这时,我都会在账本上郑重记下一笔收入,然后在旁边画个小小的笑脸。

日子一天天过去,红皮账本已经换了三本,密密麻麻记录着我们家的点点滴滴。

有时候翻看旧账本,那些数字仿佛在讲述我们的故事:孩子出生时买的婴儿床,女儿上学时的第一套书桌,家里第一台电脑……每一笔支出都有我们共同的决定和付出。

2018年初,婆婆摔了一跤,住了半个月医院。

我和肖建国轮流去医院照顾她,医院的走廊上总是挤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消毒水气味。

婆婆的病床旁,我削着苹果,问她:"想吃点啥?我给您做。"

婆婆摇摇头:"我这把年纪了,也不挑食了,能吃啥就吃啥。"

出院后,婆婆身体大不如前,需要有人照顾。

一天晚上,小区楼下的广场上放着广场舞的音乐,震得窗户嗡嗡响。

肖建国突然对我说:"茹梅,你看能不能把裁缝铺转出去,在家照顾我妈?"

我一愣:"为啥是我?"

"你是儿媳妇啊,"肖建国理所当然地说,"再说我现在生意正忙,哪能待在家里?"

窗外的广场舞音乐戛然而止,屋内一下子安静得出奇。

我没说话,起身去柜子里翻出那三本红皮账本,摊在桌上。

"你自己算一算,18年了,这个家里哪样东西不是AA制买的?"我把账本拍在桌上,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你妈生病了,需要照顾,这是咱们共同的事。你让我辞职在家照顾她,我少挣的那部分钱,你准备怎么补偿?"

肖建国愣住了,随后有些恼火:"茹梅,你这是什么意思?照顾老人还要算钱?"

"不是算钱,"我平静地说,"是算责任。你我结婚18年,柴米油盐都AA制,现在照顾老人却要我一个人来?这公平吗?"

我又翻开账本,纸张已经泛黄,但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见。

"你看这里,2000年我坐月子,你妈来帮忙,我每个月给她200块钱。2003年我下岗后,工资比你少了一大半,可家里的开支我还是承担一半。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计较过?"我一页页翻着账本,声音有些哽咽。

"这页是小荷上学时的各种费用,这页是我们给你妈买的冬装,这页是家里换的新沙发,哪一样不是我们一起出钱?"我深吸一口气,"现在你妈需要人照顾,为什么这责任就理所当然地落在我身上?"

肖建国沉默了。

窗外,广场舞的音乐又响了起来,邻居家的狗吠声和着节奏,隐约还有孩子的笑闹声。

过了好一会儿,肖建国叹了口气:"你说得对,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他抬头看我,眼里闪烁着歉意:"可现在妈确实需要人照顾,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可以请个保姆阿姨,或者找个邻居大妈,轮流照顾。费用咱们一起承担,周末你我轮流去陪她。"

第二天,肖建国去找了住在隔壁单元的刘大娘,她丈夫前年过世,正愁着没事做,一听说可以照顾我婆婆,立马答应了。

每月给2000元工资,早上八点去,晚上六点回,负责做饭、打扫和陪婆婆聊天。

这笔钱,我们AA制,一人一半。

我依然开着我的裁缝铺,每天下班后去看望婆婆,周末做些可口的饭菜带去。

肖建国也调整了跑车时间,尽量每周抽两天在家陪老人。

婆婆对我们的安排很满意,常跟刘大娘说:"我儿子儿媳真孝顺,两口子齐心协力照顾我。"

有一天,我去看婆婆,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笑声。

我轻轻推开门,看见婆婆和刘大娘坐在阳台上喝茶,阳光洒在她们满是皱纹的脸上,笑容像孩子一样纯真。

"妈,今天这么高兴啊?"我把带来的水果放在桌上。

婆婆笑着说:"刘姐和我说她年轻时候的事,比电视剧还有意思。"

刘大娘接过我递来的橘子:"你婆婆也给我讲了你们家的故事,说你和建国这么多年记账记得清清楚楚,真是难得。"

婆婆点点头:"是啊,我当初还觉得这样挺见外的,现在才明白,把账算清楚,反倒不容易伤感情。"

那天晚上,我和肖建国坐在阳台上喝茶,初夏的晚风带着淡淡的槐花香。

他突然说:"茹梅,这18年多亏了你坚持AA制,要不然咱们这日子还真不知道怎么过。"

我笑了:"不是AA制的功劳,是因为咱们把责任分得清清楚楚,日子才越过越好。"

肖建国手指轻轻敲着茶杯,杯中的茶叶上下翻飞。

"你说得对,家不就是个小社会吗?公平才能长久。"他忽然眼睛一亮,"茹梅,要不咱们再做个表格,把照顾老人这事也分工一下?"

我望着窗外的月亮,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的话:"人活一辈子,算的不是钱,是公道。"

"好啊,"我点点头,"不光是照顾老人,家里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列个表,分工明确,责任清晰。"

第二天,我拿出一个新的红皮账本,扉页上写下:家庭责任账——肖建国、杨茹梅共同记录。

在第一页,我和肖建国一起列了个表格,上面写着:照顾老人、教育孩子、家务劳动、经济来源……每一项都标明了双方的责任比例。

婆婆看到这个新账本,笑着摇头:"你们俩啊,真是越活越精细了。"

小区门口的早点铺里,老板娘张大姐听说我们的事,啧啧称奇:"茹梅,你这招真绝,我得学着点。我家那口子从来不管家务事,还得让我哄着。"

隔壁的李婶则不以为然:"这不见外了吗?夫妻之间还这么算计?"

肖建国听说后,笑着说:"不是算计,是尊重。茹梅的付出和我的付出同样重要,凭什么她就该承担更多?"

18年的AA制账本教会我们的,不只是如何精打细算过日子,更是如何公平地分担家庭责任。

或许,这就是婚姻长久的秘诀——不是计较每一分钱,而是珍惜每一分情。

2020年夏天,小荷大学毕业后,回到县城找了份工作。

一天晚上,她翻看我们的新账本,笑着说:"爸妈,你们太实在了,连责任都要算得这么清楚。"

我摸着女儿的头,看着她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的眉眼:"傻孩子,正因为算得清,我和你爸才能走到今天。将来你成家了,也要记住,感情是感情,责任是责任,两样都不能少。"

阳台上,肖建国正浇着他种的几盆多肉植物,闻言转过头来:"你妈这18年的账本,比什么都值钱。我们走了不少弯路,你可得记住啦。"

小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明白了,账本不是为了算计,而是为了公平。"

窗外,初夏的阳光正好,照在那本红皮账本上,泛着温暖的光。

"对,"我轻声说,"人这一辈子,不就是想活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吗?"

来源:怀旧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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