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我用人工呼吸救了一落水姑娘,醒来她喊我流氓,事后被她赖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15 00:31 1

摘要:我叫张明海,1980年那年,我二十出头,刚从技校毕业分配到市棉纺厂做车间机修工。那会儿国家刚刚改革开放不久,城里人月收入也就四五十块钱,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大家心里都亮堂着呢。

救人风波

"流氓!你这个流氓!"我还未睁开眼,就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接着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我叫张明海,1980年那年,我二十出头,刚从技校毕业分配到市棉纺厂做车间机修工。那会儿国家刚刚改革开放不久,城里人月收入也就四五十块钱,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大家心里都亮堂着呢。

七月的天,热得像蒸笼。下了班,我和车间的几个同事常去护城河游泳。那时候哪有什么空调啊,能有台电风扇就不错了,游泳成了咱们工人消暑的好去处。

那个星期天的傍晚,天边的晚霞把河面都染红了。我游了几个来回,正打算上岸。忽然听见有人喊"救命",循声望去,河中央有个姑娘正在挣扎下沉。河边的人们都惊慌失措地喊着,却没人敢下水。

我二话不说,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几个猛蹬就游了过去。虽说我也不是什么蛙泳健将,但好歹从小在河边长大,水性还算可以。

等游到跟前一看,那姑娘已经呛了水,眼睛紧闭,嘴唇发青。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托着她的头,朝岸边游去。那会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可千万别出事啊!

好不容易把人拖上岸,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姑娘躺在河岸上,一动不动。我想起民兵训练学过的急救知识,赶紧俯下身去做人工呼吸。

"让开点,让开点!"我听见有人在驱散围观的人群,"给点空气!"

我一边按压她的胸口,一边往她嘴里吹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再次低头准备做人工呼吸的时候,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一瞬间,她的目光里全是惊恐和羞愤。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抬手给了我一记耳光,同时高声喊道:"流氓!你这个流氓!"

我愣在那里,脸上火辣辣的疼。

"姑娘,你误会了,他是在救你啊!"围观的人七嘴八舌解释起来。

"是啊,刚才是他把你从河里拖上来的。"

"你昏过去了,他是在给你做人工呼吸!"

姑娘这才反应过来,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她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是歉意和尴尬,却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跑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心里直犯嘀咕:救人还落个流氓名声,这世道真难。抹了把脸上的水,我也默默穿上衣服走了。

回到宿舍,和我同屋的老李问我脸怎么红了一块,我摆摆手没说。这事传出去多难为情啊,不光是我,更是给那姑娘难堪。

第二天上班,我照常去车间修理机器。不知怎的,那姑娘的面容总在我脑海里浮现。初见时她脸色苍白的样子,醒来时惊恐的眼神,转身离去时羞红的脸颊。她到底是谁呢?是附近工厂的工人,还是学校的学生?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李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明海,听说了吗?昨天被你救上来的那姑娘,好像是咱们厂新来的广播员!"

我一愣:"你咋知道的?"

"嗐,整个厂区谁不知道啊!听说是刚从师范毕业分配来的,叫孙雅琴。"老李嘿嘿一笑,"年轻漂亮,说话还好听,每天早上广播站传出来的声音,那叫一个甜啊!"

我低头扒着饭,没接茬。心想:这下好了,全厂都知道了,以后见了面该多尴尬啊。

接下来的日子,我刻意避开广播站那边。每天早上听到广播里传来她清亮的声音,心里就一阵别扭。说来也怪,明明是我救了她,怎么反倒像是我做错了事一样?

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过了大约一周。那天晚上,我在工人文化宫参加机械原理的学习班。那会儿大家都爱学习,想着多掌握点技术,对厂里对自己都有好处。十点自习结束,我收拾书本准备回宿舍,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回头一看,是她——孙雅琴。

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确良衬衫,黑色的裤子,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辫,清清爽爽的。见我转过头来,她明显紧张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

"那个...同志,对不起。"她低着头,声音很小,"我叫孙雅琴,上周在河边...是我误会你了。"

我摆摆手:"没事,换谁都会那样。当时情况特殊,我也没多想。"

"我...我想了好几天,觉得还是应该当面跟你道歉。"她抬起头,眼睛亮亮的,"谢谢你救了我。"

"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我有些不自在地挠挠头。

"听说你是机修车间的技术骨干?"她突然问道。

"哪里哪里,就是个修机器的。"我笑了笑,"比起上大学的知识分子,咱们这种工人还是差远了。"

"别这么说。"她认真地反驳,"现在是新时代了,工人、农民、知识分子都是社会主义建设的主力军。再说了,技术工人多吃香啊,听说你们车间效率全厂第一呢!"

我没想到她对我们车间还挺了解。聊了几句,她忽然说:"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个请求。广播站要录一期《先进工人事迹》专题,我想请你去接受采访。"

"啊?"我吓了一跳,"我哪有什么事迹可讲的,就是踏实干活罢了。咱们厂里比我优秀的多了去了。"

"就是要讲普通工人的故事啊。"她眼睛亮晶晶的,"再说,你救人的事迹多感人啊!虽然...虽然被救的人不太领情。"说到这儿,她自己先不好意思地笑了。

看她笑得这么真诚,我心里的那点芥蒂也消了。"那行吧,什么时候去?"

"下周二下班后,你有空吗?"

就这样,我答应了去广播站接受采访。回宿舍的路上,想起她明亮的眼睛和笑容,心里不知怎的,有些欢喜。

在那个没有电视机普及,收音机还是家家必备的年代,广播站是厂里的"香饽饽"。每天早上六点半,孙雅琴清亮的声音准时在厂区响起,播报国家大事、厂里动态和生产安排,成了大家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周二下班后,我换了件干净的蓝色工装,来到广播站。广播站设在厂办公楼的三楼,两间小屋,一间是播音室,一间是编辑室。推开门,孙雅琴正在整理稿子,见我进来,连忙起身相迎。

"张师傅,你来啦!快请坐。"她热情地招呼我,还给我倒了杯茶。

我有些拘谨:"别叫我师傅,咱们差不多大,叫我明海就行。"

她点点头:"那你也别叫我孙广播员了,叫我雅琴吧。"

接下来的采访很顺利。她提前准备了一些问题,问我在车间的工作情况、技术创新和救人经过。聊着聊着,我也放松下来,把自己的想法和经历一一道来。

采访结束后,她关掉录音机,笑着说:"谢谢你,素材很丰富。我会好好整理,做成一期精彩的节目。"

"客气啥,应该的。"我站起身准备告辞。

"等等。"她叫住我,有些犹豫地说,"我...我能再麻烦你一件事吗?"

"你说。"

"我最近在筹备一期关于'工人文化生活'的专题,想去车间实地了解一下。你能不能..."

"带你去参观?没问题!"我一口答应。

就这样,我和孙雅琴的交集越来越多。每次她来车间采访,我都负责带她四处走走,介绍工人们的生活和工作。渐渐地,我发现她是个很认真的姑娘,每次广播稿都要修改三四遍,力求准确生动。

有一回,我去广播站送资料,透过窗户看见她在播音室里反复练习绕口令,嘴唇都咬破了还不停下。

"你这是干啥呢?"我敲门进去,把资料放在桌上。

"哦,我发现自己播音时有些字音不够标准,特别是卷舌音。"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所以在加紧练习。"

我看她嘴角都破了,不禁心生怜惜:"别太拼了,慢慢来。"

"不行啊,这工作关系到全厂几千职工收听效果,我不能马虎。"她认真的样子让我心里一动。在那个年代,大家都有一种强烈的责任感,不管做什么工作,都要对得起国家和集体。

后来,厂里组织"五一"文艺汇演,我因为参加过学校话剧团,被文工团的刘团长拉去当后台工作人员,负责道具和灯光。孙雅琴则担任主持人。

彩排那天,天气突变。原本艳阳高照,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排练场地在厂礼堂,屋顶年久失修,有几处漏雨。孙雅琴站在台上报幕,恰好有一处漏点就在她头顶上方。

我正在后台调试灯光,看见她头上、肩上都被雨水打湿了,却坚持完成了排练。等她下台,我才发现她脸色发白,额头滚烫。

"你发烧了?"我赶紧问道。

"没事,可能有点着凉。"她勉强笑笑,却站不稳了,差点摔倒。

我一把扶住她:"别硬撑了,先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彩排呢。"

"可是还有几个节目没报完..."

"交给别人吧,你这样下去会生病的。"我坚持道。

最后,她终于同意回宿舍休息。我拿了把厂里的大黑伞,撑着送她回女工宿舍。雨下得很大,伞不算大,我们挤在一起,肩膀都碰到了。

"对不起,让你淋湿了。"她小声说。

"没事,我皮糙肉厚的。"我笑笑,"你啊,就是太要强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病倒了可不得了。"

送她到宿舍楼下,我犹豫了一下,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去食堂给你打点吃的。"

不顾她的推辞,我冒雨跑到职工食堂,要了碗鸡蛋面和一个热乎的鸡蛋。那会儿伙食很简单,能有个鸡蛋就不错了。

"张明海,你真是个好人。"她捧着热气腾腾的面碗,眼里含着泪水,"那天的事,我一直很愧疚。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经..."

"都过去了,别想那么多。"我笑了笑,"你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彩排呢。"

临走时,她忽然叫住我:"明海,谢谢你。"

那一刻,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回到宿舍,虽然衣服都湿透了,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第二天,她果然没来彩排,听说是高烧不退,去了医务室。我下班后特意去看她,带了几个橘子和一盒退烧药。那时候,医疗条件有限,常用的退烧药就是阿司匹林,一片三分钱。

她躺在医务室的床上,见我进来,勉强坐起身。

"别动别动,躺着吧。"我连忙说,把橘子和药放在床头柜上,"好点了吗?"

"嗯,退烧了。医生说明天就能出院。"她的声音还是有些虚弱。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一阵揪痛:"你呀,太拼命了。文艺汇演虽然重要,但也不能把身体搭进去啊。"

她抿嘴一笑:"我就是不想辜负大家的期望。尤其是这次汇演,是我来厂里的第一个重要任务。"

我理解她的心情。那个年代,年轻人刚参加工作,都恨不得把浑身解数都使出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尤其是像她这样从师范毕业分配来的大学生,更是肩负着厂里领导的期望。

"放心吧,你的报幕词我都帮你记下来了。如果你明天还不能上台,我可以教给顶替你的人。"我安慰她。

她感激地看着我:"明海,你真好。"

就这样,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拉近了。

汇演那天,她穿着厂里统一发的蓝色的确良连衣裙,扎着马尾辫,在台上落落大方。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声音清亮有力。我在后台负责灯光和道具,听着她清脆的声音报幕,心里像灌了蜜一样。

汇演结束后,领导和观众都很满意。厂长亲自上台表扬了文艺工作者的付出。散场时,她特意来后台找我。

"明海,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和帮助。"她真诚地说。

"哪里的话,都是同事嘛。"我有些不好意思。

"对了,下周日厂工会组织去郊外春游,你去吗?"她问道。

"去啊,怎么不去。难得有这种集体活动。"那会儿厂里组织的活动,大家都很期待,毕竟娱乐活动少得很。

"那...我们一起去吧?"她有些羞涩地提议。

我心里一喜,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啊,到时候车站集合。"

春游那天,阳光明媚。一大早,全厂职工乘坐三辆大解放卡车,浩浩荡荡开往郊外的青龙山。卡车的车厢里铺了草垫,大家席地而坐,有说有笑。

我和孙雅琴坐在一起,周围是厂里的年轻人。一路上,大家唱歌、讲笑话,气氛热烈。她坐在我旁边,每次卡车颠簸,她就不小心靠到我身上,然后赶紧直起身子,脸红红的。

到了青龙山脚下,大家分组活动。不知怎的,我和孙雅琴被分在了一组,还有几个厂里的年轻人。我们一起爬山,一起野餐,一起玩集体游戏。中午时分,大家席地而坐,分享带来的干粮。她从布袋里拿出两个鸡蛋和几个馒头,还有一小罐自制的辣椒酱。

"尝尝吧,这是我自己做的。"她把一个剥好的鸡蛋递给我。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辣椒酱的香味立刻在口中蔓延:"真香!没想到你还会做辣椒酱。"

"我老家在湖南,从小学着做的。"她笑道,"不过在这边,辣椒不好买,只能做一点点。"

"你想家吗?"我问。

她沉默了一会儿:"想啊,谁不想家呢。不过,这里也挺好的。有工作,有朋友..."她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从那以后,我和孙雅琴常在下班后一起散步。在那个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的年代,两个年轻人就这样慢慢靠近。我们沿着护城河走,看夕阳西下,听蝉鸣蛙叫。我们谈理想、谈未来,谈文学,她最喜欢路遥的《平凡的世界》,我则偏爱柳青的《创业史》。

"你说,人这一辈子,到底为了什么?"有一次,她忽然问我。

我想了想,说:"大概是为了活得有意义吧。做点对社会有用的事,让生活越变越好。"

"你呢?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啊,就想当个好工人,多学点技术,为厂里多做贡献。将来有可能的话,希望能当个工程师。"那时候,技术工人的晋升路径就是这样,从学徒到技工,再到技师、工程师,一步一个脚印。

"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她笑着说,"你这么聪明,这么肯钻研。"

"那你呢?你的梦想是什么?"我问她。

"我想当一名播音员,像央广的播音员那样,声音传遍全国。"她眼睛亮亮的,"不过现在在厂广播站工作,也挺好的。能用自己的声音为大家服务,我很满足。"

就这样,在平凡的日子里,我们的感情慢慢升温。没有电影里那些轰轰烈烈的表白,只有日复一日的相处与了解。

第二年春天,在一次厂里组织的联谊会上,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她表明了心意。她红着脸点了点头,说她也喜欢我很久了。

那天晚上,我兴奋得一宿没睡着。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去厂门口的小摊上买了一束野花,在广播站门口等她。看着她惊喜的笑容,我心里比喝了蜜还甜。

"傻瓜,这么张扬,被人看见多不好。"她假装责备,却小心翼翼地把花儿藏在桌子下面。

那个年代,年轻人谈恋爱都很含蓄,不像现在这么开放。我们俩的事很快传遍了全厂,大家都起哄说"英雄救美"有了结果。老李更是逢人就说:"看到没,这就是我兄弟,救人还顺带讨了个媳妇回来!"

我也不恼,心里美滋滋的。每天早上听广播,知道那甜美的声音背后是我的姑娘,心里就涌起一股幸福感。

那会儿,谈恋爱的年轻人都崇尚"先立业后成家"。我们约定,等我评上技师,她当上广播站站长,就去领结婚证。这一等,就是三年。

1983年秋天,我成功晋升为技师,她也被提拔为广播站副站长。我们商量着去领证,准备年底结婚。

婚礼很简单,就在厂礼堂举行。厂领导亲自来主持,同事们都来捧场。她穿着一身红色的确良旗袍,我穿着崭新的中山装,我们接受大家的祝福,然后一起回到分配的两居室宿舍。

那天晚上,她靠在我怀里,轻声说:"明海,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怎么会忘呢,你可是给了我一巴掌啊!"我笑着说。

"真是不好意思呢。"她把脸埋在我胸口,"不过,要不是那次意外,我们可能到现在都不认识呢。"

"是啊,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抚摸着她的长发,"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那一巴掌呢!"

十年后的1990年,我们的儿子已经上小学了。我成了厂里的骨干技师,她当上了广播站站长。虽然这十年里国家经历了不少变化,但我们的小日子过得还算红火。

有一天,我们一家三口去护城河边散步。儿子在前面跑着,我和她并肩而行,手牵着手。

"想当年,就是在这里,我救了你一命。"我半开玩笑地说。

"可不是嘛,我这条命都是你的。"她靠在我肩上,"明海,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后悔救我啊,后悔娶我啊。"她狡黠地眨眨眼。

我摇头失笑:"傻瓜,怎么会呢。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她笑了,眼角的细纹里盛满了岁月的痕迹,却依然美丽。

远处,儿子在河边捡着小石子,不时回头冲我们喊:"爸爸妈妈,快来看!"

我们相视一笑,朝着儿子走去。阳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恍如当年。

回想起那次"救人风波",我心中充满感慨。正是那次意外的相遇,让我们的生命轨迹交织在了一起。在那个物质匮乏但精神丰富的年代,我们相濡以沫,共同见证了国家和时代的变迁。

虽然生活平淡如水,但因为有了彼此的陪伴,每一天都熠熠生辉。那次救人的经历,成了我们爱情的起点,也成了我一生中最珍贵的记忆。

有人说,平凡的生活里藏着最动人的故事。我想,我和孙雅琴的故事,就是最好的证明。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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