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成亲六年后,夫君已经是皇上,而我亲手杀了他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5 12:35 1

摘要:记得幼时我也被人诬陷,那时在场所有人都不信我未做过那件坏事,唯独清宴信我,同我站在一边。

记得幼时我也被人诬陷,那时在场所有人都不信我未做过那件坏事,唯独清宴信我,同我站在一边。

而他对我的信任也绝不是以权势压人,霸道的让所有人接受我是个好人,而是用他那聪明的小脑袋瓜找出证据。

铁证如山,那时不仅我清白得以证实,就连罪魁祸首也得到了该有的惩罚。

段玉醇总问我,这么多年我是不是心里始终记挂着清宴,我从不避讳。

他问我,难道是他对我不够好,为何清宴可以轻而易举得到我的心,偏他不可以。

我心中只剩冷笑,莫说他是我所有不幸的来源,就是他从未做过那些事,他也不及清宴半根手指。

一个男子若真爱一名女子,便见不得她受半点委屈,便不许她有半点委曲求全。男子对女子的爱,从不只流于表象,为女子的生活锦上添花。

他拿什么,跟清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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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仇旧恨心中疯狂翻涌,一些莫名情绪也难以压制。

我虽没有将那个人前温润无害,人后蛇蝎心肠的王妃彻底压垮,但在我早已备好的人证物证下,不仅指明她就是一切主谋,就连我那丧子之痛也一并算到了她头上。

在段玉醇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倒也没忘偷摸瞧上几眼。

只见那王妃早已失了所有仪态,跪在地上祈求满脸怒容的段玉醇饶了她。也不知失了理智还是脑子,慌不择言下居然还说即便她不出手,圣上及群臣也不会允许一个庶出长皇子诞生。

世人皆知段玉醇最是爱我,爱得不惜忤逆当今皇上。

毫无疑问,在王妃说最后那话前她还有无数种可能,但说完那话后只有一种可能——剥夺实权,慢慢等死。

“阿月,这个结果你可还满意?”

带着湿意的发丝被人温柔擦拭着,我不着痕迹将其抽出,故作不解:“这话不该我问你吗?”

他眼中笑意更浓,似乎特别满意我的随性与聪慧。

“真是什么也瞒不住你啊……”

左右不过我和他,为了弄垮王妃一派做的一场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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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你知道的。”带着温热的吻落在眉间,段玉醇的声音满是温柔:“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我为帝,你为后,你我二人再无旁人干扰罢了。”

面对他的深情,我面上感动,心中却冷笑连连。

段玉醇说的话,你们有谁信吗?

从坠落山崖开始,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夺权复仇罢了。将身边所有人当做棋子,即使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所有欺辱他和他母后的人,包括当今皇帝在内,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能理解他的出发目的,可我无法接受他为了复仇,将无辜之人牵扯进来,将无辜百姓牵扯进来。

他是不幸,可就能理所应当将这些不幸平坦到无辜之人身上?!

“怎么?阿月是不信我?”

鼻头被人捏了捏,我一抬眸就对上了他那双满含笑意的杏花眼。

心跳又是一滞。无他,纯属恶心的。

“我信或不信,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了。”他将我揽入怀中,叹谓:“这个世上,也只有你能够左右我的情绪了。”

耳边是强有力的心跳,我忍不住抬手抚上跳动来源,着迷般的想:段玉醇心口喷血的模样,一定好看极了。

江映月再等等吧,马上你的夙愿就快实现了。

“阿月,有你真好。”

“是吗?”

“嗯。”头顶一重,一只大手毫无章法抚着我的毛发。

啊,真是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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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醇的所有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顺利得就连他都觉得有些异常。

面对他的怀疑,我一脸崇拜:“真命天子自有神仙庇佑,顺利些也是正常的。”

他笑笑不语,对我的满意更甚。

很快,段玉醇和我都等来了我们想要的结果。

户部尚书同党羽所做的恶事皆被举报证实,圣上大怒,众人锒铛入狱,主谋更是满门抄斩。

户部尚书之女因嫁与太子免除一死,虽未死,但我倒觉得还不如死了好。

段玉醇的蛰伏实在漂亮,就连皇后在铁证面前成了废后打入冷宫,而那自诩万事万物皆在掌握之中的皇帝一病之下卧床不起,一月不倒就归了天。

“江映月本宫真替你感到悲哀。”冷宫之中,那蓬头垢面的妇人看着我笑得癫狂又瘆人,与记忆中那华贵又宠我的妇人相去甚远。

她说:“我知你所做的一切都为复仇,可我笑你处心积虑这么多年,真正的仇家却笑到了最后哈哈哈哈。”

“月儿愚钝,不知娘娘您的意思。”我敛下眉,遮住心中情绪,只将温度适宜的鸡汤送到她嘴边。

她看了看我,忽地又笑了:“罢了罢了,看在你让我走得有些尊严的面上,我不管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都一并告诉你吧。”

故事简单也老套。

满怀壮志雄心的人在兄弟帮助下夺了天下,年少轻狂的他嘲笑历代开国皇帝没毅力,居然会怀疑自己兄弟会对自己造成威胁,他骄傲表示自己此生绝不负兄友。

可那龙椅实在太软,权利实在太好用,万人敬仰朝拜的场景实在太过震撼,在那位子上坐久了的他对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不舍起来,但他不能言而无信,到死勉强守住最后底线未对那群兄弟动手。

可继承这一切的儿子又岂会放心?尤其在听闻北境江家威望后,又岂会罢休?

于是一场关于几个儿子谁能继承皇位的考验便开始了——谁能消除江家威望,谁便能坐上龙椅。

彼时,仁德的太子对此自是无法接受甚至试图劝服。毫无疑问,太子失宠了,就连与江家有姻缘的皇后也受到了波及。

其余皇子想方设法,或是散播谣言,或是想凭借实力超过江家军,偏偏那四皇子最是聪明,想到了最简单的方法:攻心。

本以为凭自己的容貌和才能,江家那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在救下自己后定会爱上自己,却不想对方一颗芳心早许旁人。但这小纰漏并不影响他的计划。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皇帝的干涉下,爷爷他们虽知宋玉就是段玉醇,但也只当是来学习成长的。

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在段玉醇一次次舍身退敌中,更是被他的才能折服,觉得能有这么一位聪慧又心系百姓的王爷是礼朝之福。

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被他们夸赞的好王爷早已通敌,买通斥候、门卫,亲手设了一场局。

为了自己所作所为不会暴露,为了能彻底抹黑江家消除皇帝疑虑,段玉醇不惜眼睁睁看着整城百姓被单方面屠戮。

在他的观念里,血流成河又怎样?能助他登上宝座,那些无用百姓该为自己的死亡感到高兴才对。

全身脏乱却掩不住妇人骨子里的贵气,说完这话的她笑道:“江映月,若你真爱上了他,江家没人会原谅你,最是护你的清宴也不会!”

我浑身一颤,她说的这些人都不会原谅我的,无论如何也不会。

毕竟要不是我央爷爷将婚事定在那日,也不会让这些人有了可趁之机……他们不会原谅我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对她无声说了两个字:放心。

于是我见那妇人心满意足笑了,接过我手中的碗将那鸡汤一饮而尽。

瓷碗摔落的那刻,我听她说了声‘谢谢’。

那声音不再是疲惫,而是说不出的轻快。

身后,连同脚步声传来的是男子那咬牙切齿的声音:“阿月,莫信她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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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木然转头,将他的慌乱尽收眼底。

我不理解,事到如今他还要装些什么呢?

“放心吧,我不听她的。”那人神色一松,欣喜之余就要跑过来将我揽入怀中,可我的下一句话却令他僵在了原地。

“因为我早就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我有证据的。”

那人脸上血色尽褪,口中喃喃:“不可能…怎么可能…”

我不理解他的癫狂失落,甚至笑了笑:“段玉醇,午夜梦回时,你可会见到镜城十三万百姓白骨森森,问你为何要杀他们?可会梦到我祖父、兄长和清宴?”

他猛地抬眸看我,双眼渐红,原本的痛苦也转为狰狞。

“清宴!清宴!又是清宴!!!”

喉咙被人猛地掐住,而那人只固执地盯着我:“六年了!为何你总是对他念念不忘!?”

那只大掌还在不断收紧,空气吸不进半分,我不受控制的咳起来,他稍稍松了几分力道。

“咳咳,夜深人静时,你可曾后悔?”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大概是莫名想到了北境时光吧。

“后悔?”他笑了笑,抬手抚向我的眉眼:“我为何要悔?我成了这天下最尊贵的人,得到了我最想要的人,我为何要悔?”

这一刻我醒悟了,让他写下罪己诏是不可能的。

握住对方那沾满鲜血的手随手一翻,在对方错愕的神情中我毫不犹豫抽出匕首向那瞄准了无数次的胸口捅去。

我到底是开国大将军最疼爱的孙女,要想反杀敌人再为简单不过。

任由那温热液体洒到脸上,我自嘲道:“是我错了,竟妄图听到你向我江家道歉。”

“你竟耿耿于怀……”他神色黯然,活像自己才是被辜负的那一方:“即使不是我,老皇帝也不会放过你江家的。”

“我当然知道。”搅动着手中匕首,我道:“可偏偏就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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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段玉醇死后,我在地上坐了很久。

这场复仇是前所未有的顺利,顺利得有些超乎我的想象,然而身体却是前所未有的疲惫。

不知怎的,我想到了和清宴的小时候。

初见,他躲在字伯父身后,我双眼放光对祖父说:“他长得真好看,扭扭捏捏可爱极了,给我当小媳妇正好。”

被美色迷昏了的我全然忽视了他那瞬间爆红愤恨不甘的小脸。

我想他是记仇的,否则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用实力证明自己跟小媳妇一点不相干。

但偏偏他打内里就是个小媳妇,否则怎会在外人打趣他形貌昳丽时毫不顾忌出手教训,落了个冷面少将军的称号。在我夸他生得好看时毫不掩饰的翻白眼,用桃酥堵住我那喋喋不休的嘴。

我一边吃着自己最爱的桃酥,一边看着他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别提多开心了。

当我们确认婚事时,一向稳重的少年揽着我的腰转了一圈又一圈,那笑容简直比八月暖阳还耀眼。

一向不喜情绪外露的他,从不吝在世人面前展示我对他的特别。

大婚那日,他眼中皆是我,他说:“我终于成了你的夫。”

我嘿嘿一笑,拽着他的衣领便将他带到了跟前,说:“不,你是我小媳妇。”

说罢便落下一吻,而他笑笑不语,只默默加深了那一吻。

若是那日我的眼睛没那么尖,隔很远就看到了昏迷不醒的段玉醇;若是我第二日坚持要把段玉醇送走;若是我在段玉醇伤好后第一时间把人送走;若是我没选在那个时间结婚,令全城放松警惕……

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可我直到闭眼的那一刻也想不明白,我和清宴只不过做了很多良善之人都会做的事,为何非但没有福报,反而因为这一善举遭到了报应呢?

难道真如前人所说,好人没好报吗?

啊,实在头疼想不明白,刚好祖父兄长还有清宴他们来接我了,那就索性不想了吧。

“月月,你瘦了……”

22 段玉醇番外(1)

死后,我并没有立刻消散,而是以魂魄的姿态留在原地。

我见原太子带着宰相他们打开了房门,我想难怪阿月不让我写罪己书了,原来他们不仅有证据,也把事情听了个七七八八。

我见阿月起身对我那皇兄说,太后喝了鸡汤睡过去了。我恍然大悟,原来那不是送行的鸡汤,而是加了迷药的养生鸡汤。

唔,倒像是阿月会做的事。

“哭得这般伤心,表妹莫不是对段玉醇动了真心吧?”

虽知这是他的打趣,但心情颇佳的我还是下意识竖起了耳朵朝她看去。

却见她冷笑了一声,满是嘲讽。

她说从知道真相的那天起,没有一日不盼着亲手杀了我。

她说若不是为了收集罪证,名正言顺为江家正名,她早就将我凌迟。

她还说,像我这样为达目的两次舍弃黎民百姓的人,不配当皇上。

我有些骄傲的想着真不愧是她,居然查到了我又准备用对付江家的方式对付萧家,可同时又有些不甘。

我不明白自己不过想用最稳妥的方式守住我的地位,何错之有?

不等我想明白,皇兄又问了她下一个问题:“若人生可以重来,你最想做什么?”

“第一时间带着财物让爷爷他们跟我一起解甲归田。”

我微微一愣,随即又有些欣喜——她居然没说不救我!

显然,我那皇兄与我有同样的困惑,也替我问了出来。

可阿月她却笑得一脸俏皮:“我这样选才能治标又治本,不是吗?”

不是吗?怎么不是?

既能免去老皇帝的猜忌,又能防止我干扰她的人生,还能不再用命守护字氏疆土,多好啊!

可就在这时,我见阿月她嘴角有黑血渗出,她在倒下那刻居然还在笑!

我拼了命让她别做傻事,可却一遍遍穿过她的身体!

她说多谢皇上为她江家正名,还说让他当个好皇帝!

江映月,你竟是这般急着去见早已化为白骨的他们吗?!

23 段玉醇番外(2)

可惜没人知道我的愤怒与不甘,就像没人知道我此刻一脸震惊看着死后的阿月化为魂魄,与江家一行还有那字清宴团聚一样。

此时的阿月全然十五岁模样,见到几人下意识就要逃,可却无法逃离半步。

她的情绪极不稳定,可清宴却耐心哄着。一如北境时光,字清宴对江映月,有的是耐心与宠爱。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身为魂魄的我都觉得站累了,阿月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她又成了那个众人疼爱的大小姐,牵着爱人的手同自己的祖父兄长撒娇卖萌,絮絮叨叨讲述这些年发生的事,俊美少年微微偏头倾听,嘴角的笑意从未消散。

我听见她高兴的说:“我的心死于十七岁那年,可现在它又活过来了。”

我下意识朝少年看去,见他虽在笑但眼中净是疼惜。

她一脸气愤抱怨:“清宴你不知道那段玉醇有多恶心,他居然骂我没了北境的模样,像变了个人!

我跟你讲,我当时就觉得他有病!是他亲手谋杀了本小姐的天真浪漫,到头来却怪我变了!你说这样的家伙可不可恶?!”

我清楚看到清宴眼中有杀意浮现,我忍不住想,若他们能看到我的话,恐怕我必定被打得魂飞魄散吧。

少年眼中寒意一闪而逝,笑着弯腰掐了掐少女那气鼓鼓的双颊,道:“委屈我家夫人了~”

少女哼了一声不应,但脸却慢慢变红了。

我有些悲哀的想着,原来阿月她从未失去自己的天真活泼,同时也记起了自己当年说的话:我喜欢的是那个驰骋北境,满脸灿烂笑容的江映月,而不是如今笑得满脸虚伪的你。

如今回看,原来自己真就烂人一个啊。

同是灵魂,他们前路鲜花盛开通往上界一片光明,而我脚下满是白骨泥泞连接地狱。

原来,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是真的啊。

阿月,我后悔了……

来源:爱读书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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