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文内容均来源于传统典籍,对国学文化进行二次创作,旨在人文科普,不传播封建迷信,请读者朋友保持理性阅读。资料来源:《经行记》、《虚构的犹太民族》
本文内容均来源于传统典籍,对国学文化进行二次创作,旨在人文科普,不传播封建迷信,请读者朋友保持理性阅读。资料来源:《经行记》、《虚构的犹太民族》
犹太人的起源之谜一直是世界历史学界的重要课题。
在传统认知中,犹太人源自美索不达米亚,后逃难至古埃及、巴勒斯坦等地。
据传,罗马帝国占领耶路撒冷后,犹太人开始了长达两千余年的流浪生涯,直至二战后重返故土,建立以色列国。
但有一个问题困扰着许多学者:在漫长的流散过程中,犹太人是如何保持其“血统纯正”的?
中国古代一段鲜为人知的史料,或许能为这个千古之谜提供另一种解读。
唐代高僧杜环在游历中亚地区后所著的《经行记》中,记载了一段意味深长的话:“苫国(叙利亚)有五节度,有兵马一万以上,北接可萨突厥,可萨北又有突厥。”这短短一句话,却隐藏着对犹太人起源的重要线索。
世人对犹太人的认知多来自西方史书,鲜少有人知道,在中国典籍中,犹太人还有另一个来源——可萨犹太人。
公元七世纪,在丝绸之路北道上,高加索西南地区崛起了一个强大的王国——可萨王国。
因地处商贸要道,这个王国积累了巨大的财富,其首都伊铁尔据说人口曾达六万之多。
可萨王国的君主被称为“可汗”,这一称谓与中亚、东亚游牧民族的统治者称号相同,显示出其与东方文明的紧密联系。
八世纪中叶,可萨王国发生了一件影响深远的大事:整个王国上下皈依了犹太教。
对于这一重大转变,史书记载了多种说法。
有人认为,可萨人为了在拜占庭帝国与阿拉伯帝国之间保持中立,不愿选择基督教或伊斯兰教,便转而接受了犹太教。
也有说法称,可萨可汗布兰做了一个梦,梦中天使告诉他,他的意图虽然上天喜悦,但他的行为却不蒙天佑。
于是可汗邀请了基督教、伊斯兰教和犹太教的学者前来辩论,最终选择了犹太教。
无论原因为何,这一选择都彻底改变了可萨人的文化面貌。
他们开始学习希伯来语,遵循犹太教的饮食规定,实行割礼,建造会堂,甚至改变了他们的姓氏和服饰。
可汗的朝廷有七位法官,其中两位负责审理犹太人的诉讼,两位负责穆斯林的案件,两位负责基督徒的案件,一位负责异教徒的案件。
这显示出可萨王国虽然皈依犹太教,却依然保持着文化和宗教的多元包容。
可萨王国的繁荣未能长久。
十世纪后,斯拉夫人建立的基辅公国崛起,与阿拉伯帝国联手,最终灭亡了可萨王国。
失去家园的可萨人四处流散,一部分流落至欧洲其他国家,一部分进入土耳其等地。
但由于古代交通条件有限,大多数可萨人仍留在东欧地区,主要分布在今天的俄罗斯、波兰、乌克兰和德国等地。
这些地区的犹太人,很可能就是可萨人的后裔。
中国史书中记载的“突厥可萨部”与西方史籍中的可萨王国之间有何联系?
根据唐朝杜环的记载,突厥可萨部与中国北方游牧民族有密切关系。
那么,可萨人的血统渊源是什么?
现代研究表明,可萨人可能是西迁的匈奴人、鲜卑人的后裔,可能还混合了一部分西迁至欧洲的回纥人,以及当地的斯拉夫人。
这表明,可萨犹太人的血统构成相当复杂,绝非单一民族。
现代考古学和基因学研究也支持这一观点。
研究发现,来自东欧的阿什肯纳兹犹太人(也称德系犹太人)的DNA中,有相当部分来自高加索地区和中亚地区的基因,这与可萨人的地理分布高度吻合。
阿什肯纳兹犹太人占现代犹太人总数的约80%,这意味着大多数现代犹太人可能与中东地区的古代希伯来人并无直接血缘关系,反而与可萨人有更紧密的联系。
但这一观点在历史学界引发了巨大争议。
以色列历史学家施罗默·桑德在其著作《虚构的犹太民族》中提出了更加颠覆性的论断:罗马占领巴勒斯坦时,当地犹太人口可能只有六、七万,而非传统观点认为的数百万;罗马帝国也从未大规模驱逐犹太人;真正的古代犹太人后来改信了基督教或伊斯兰教,他们的后裔就是现代巴勒斯坦人;而现代犹太人主要来源于后来皈依犹太教的各民族,包括可萨人、北非柏柏尔人等。
施罗默的研究引发了一个根本性问题:犹太人的认同究竟是基于血统还是信仰?
如果主要基于血统,那么现代犹太人与古代巴勒斯坦地区的希伯来人之间的血缘联系就显得相当薄弱;如果主要基于信仰,那么犹太教的传承就不必然与血统相关。
事实上,一个小族群在两千年的漫长历史中想要保持“血统纯正”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宗教认同则可以不断吸纳新的教民,显然更容易让“犹太人”这一身份传承下来。
中国古代思想家早就认识到这一点。
《论语》中有言:“礼失而求诸野。”意思是礼仪废失了,可以到边远地区去寻求保存下来的古礼。
这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一个重要观念:文化传承不必然依赖于血缘传承,边远地区反而可能因为相对封闭而更好地保存了古老传统。
可萨犹太人的例子,正好印证了这一古老智慧。
随着西方列强在十九世纪兴起,犹太复国主义运动蓬勃发展。
这一运动以“回归祖先之地”为号召,将巴勒斯坦视为犹太人的“故土”。
如果可萨起源说成立,那么现代犹太人的“故土”似乎应该是高加索地区而非巴勒斯坦。
这一观点对于当代中东政治格局提出了尖锐挑战。
在古波斯文献中,有一则关于可萨王国的记载颇为耐人寻味。
据说,一位波斯学者曾问可萨国王:“你们既非阿拉伯人,也非犹太人,为何要信奉犹太教?”国王回答:“我们的祖先曾受到上天启示,要我们选择一种信仰。
我们审视各大宗教,发现犹太教最为古老纯净,故选择之。”这段对话折射出宗教选择有时并非基于血缘归属,而是出于政治考量或精神追求。
施罗默的研究也指出,犹太教在罗马帝国时期曾积极传教,许多非犹太血统的人皈依了犹太教。这表明,犹太人的身份认同在历史上经历了从血缘纽带向信仰纽带的转变。这一转变在可萨人的集体皈依中达到了巅峰。
“德行的传承重于血脉的传承。”这是中国古代圣贤的智慧。
从这个角度看,无论现代犹太人的血统来源如何,他们对犹太教传统的坚守和传承,本身就是一种难得的文化韧性的体现。
犹太人通过信仰和传统,在两千多年的动荡历史中保持了群体认同,这种文化传承的力量令人敬佩。
东晋高僧慧远在《沙门不敬王者论》中说:“在家则奉礼仪以训俗,出家则崇宗极以表道。”这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中对不同信仰和生活方式的包容。
同样,当我们讨论犹太人的起源问题时,也应当保持这种包容开放的态度,承认历史的复杂性和多元性。
中国史书中关于“突厥可萨部”的记载,为我们理解犹太人的起源提供了宝贵的另一视角。
这一记载与现代基因学研究相互印证,表明现代犹太人的起源可能比传统认知更为复杂和多元。
在历史长河中,文化认同往往超越血缘纽带,成为维系群体的核心力量。
正如一位古代智者所言:“道不远人,人自远道。”无论血统如何,是共同的价值观和信仰传统,将人们凝聚成一个共同体。
考古学家在高加索地区发现的犹太教遗迹,证实了可萨王国确实曾大规模皈依犹太教。
来源:古史通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