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火葬这事,在中国早就推广开了,城市里基本都默认是这么处理遗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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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飞说火葬像“处理垃圾”?背后这事,没人敢细说
你要真听过那句话,可能一宿都睡不踏实。
火葬,是把人当垃圾处理。
这不是谁家饭桌上的牢骚话,是北大吴飞教授在公开场合说出来的。
当时台下一下子静了,没人敢接话。
不是说火葬不对劲,而是,这话说得太直白,太扎心。
火葬这事,在中国早就推广开了,城市里基本都默认是这么处理遗体的。
但吴飞为啥敢站出来,连用词都这么冲?他说的,不光是火化炉的问题,而是整个“送人最后一程”的态度问题。
这事得从头说起。
上世纪那会儿,火葬还是个新鲜词。
那时候打仗,死人多,埋不过来,火一烧,干净利落,也不怕传染病。
后来新中国成立,国家开始推火葬。
说白了,是想节约耕地、破旧习、搞科学。
政策一出,先是城市强制,后来农村也慢慢跟上。
但问题也跟着来了。
很多老一辈人,死前最放不下的,不是房子票子,而是“我死了能不能埋回老家”。
他们的想法很简单,人死了得留个地方让后人祭拜。
祖坟不能断。
这不是迷信,是几千年传下来的规矩。
吴飞当年去湖南农村调研,碰到不少这样的事。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临终前还在跟儿子念叨,“别拿我去火化,我要跟你爷爷奶奶埋一块。”但政策不允许,儿子也没办法。
老人最后被送进了火化炉,儿子在门口抱着骨灰盒发呆,不知道该说啥。
有些地方,火葬场像流水线一样。
遗体抬进去,盖个布,几分钟出来一盒灰。
连个像样的告别都没有,更别说仪式了。
站在那儿的家属,有的眼圈红了,有的低头不语。
不是不孝,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吴飞说,那场面就像垃圾处理厂。
一具人身体,几十年风风雨雨,最后几分钟烧成灰,还得排队。
你说这像不像工业化操作?可这不是机器,这是人,是家里人。
过去土葬,虽说占地,但整场仪式是完整的。
出殡那天,亲戚朋友都来,哭丧队伍一路送去墓地,棺材慢慢落土,封上土,插上纸钱,大家烧香磕头,念叨几句。
那是最后的体面,是活人对逝者的尊重。
火葬之后这套全没了。
有的地方搞个“告别厅”,但时间短得可怜,有些亲属还没进来,人就推进炉子了。
吴飞说,这不是文明,是冷漠。
哪怕是火化,也该有点人情味。
还有个事。
火葬之后,骨灰盒安放都得讲规矩。
有的是放进骨灰楼,有的是撒海撒山。
但问题是,后人想祭拜都找不到地方。
清明节来了,不知道去哪儿上香。
以前上祖坟,是家族聚会的一部分。
现在没了坟,断了这根线,亲情也淡了。
社会学家费孝通当年说,坟墓是家族的地标,是血脉的象征。
没了坟,家族的根就虚了。
这话放今天听,还是扎心。
城市化快了,农村也进了火葬时代,连“土里埋人”的习惯都快记不清了。
火葬不是不能搞,问题是怎么搞。
吴飞提过,火葬场该有人文设计,别像加工厂似的。
该有独立的告别空间,该有工作人员引导家属完成仪式。
火化不等于粗暴送走。
还有生态葬。
树葬、花葬、海葬,这些都比单纯的火烧骨灰撒掉强。
至少能给后人留下个“念想”。
他说,火葬可以节地,但不能节掉人的感情。
吴飞说话不拐弯,不忌讳。
他不是反对火葬政策,而是觉得人不能被当成“一项工作内容”去处理。
人死了也要有尊严,有过程,有地方可去,不只是几斤灰装盒封存。
他还提了另一个细节。
有些地方火葬场太忙,工作人员甚至会开两三个炉子同时烧,一炉进一具,一炉出一盒,节奏紧凑得像赶工。
家属站在边上,连确认是不是自己家人都来不及。
你说这像不像流水线?
这不是个别现象,而是普遍问题。
有的家属还因为没提前预约,被排到第二天。
遗体放冷藏间,多隔一天,家属心里多份痛。
可谁来解决?
吴飞拿着这些事写文章,讲课,接受采访。
有人说他是“多事”,可更多人觉得他说出了心里话。
火葬不是错,但得讲方式、讲尊重。
不能因为快、因为省,就把人性撇一边。
他后来还参与了一些地方的人文殡葬改革。
有个县搞了“家庭追思厅”,家属可以在火化前静静守候,播放逝者生前照片和音乐。
有人说,这一小时,比整个火化过程都重要。
火葬这事,走到今天,已经不是要不要烧的问题了,是怎么烧,怎么送,怎么留下一点人情和仪式感。
吴飞说得直,说得重,但他说的这些,没人能装听不见。
他还在教书,还在写书,也还在讲这事。
很多人听完都沉默了。
有的学生回家跟父母聊起这话题,才发现家里人早就有想法,只是没人敢说。
参考资料:
吴飞,《浮生取义:一个中国村庄的道德与政治》,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殡葬管理暂行办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
费孝通,《乡土中国》,北京大学出版社
来源:艾薇笑谈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