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受处分,1984年我不得不离开部队,回乡后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17 05:30 2

摘要:【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我滚蛋了!"那天我站在连长办公室门口,攥着那张处分决定书,心里又气又委屈。

那是1984年的夏天,老家湖南都入伏了,我猜军营里的知了也该开始叫个不停。我穿着发黄的绿军装,领章都擦得锃亮,眼看两年多的军旅生涯就要这么画上句号了。

说起那件事,到现在我还觉得冤。那天我和老李值班,轮到查铺时,这个"查铺"就是晚上检查战友们是不是都在床上休息了。我们发现三班的王二蛋又不见了人影,被子底下塞了两个枕头,装模作样的。

"这小子又去小卖部了吧?"老李嘀咕着。

我点点头:"八成是嘴馋了,估计又去买零食了。"

按规定,发现战友不在宿舍,我们得立马上报。但实话实说,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错?我只当没看见,还顺手把他的被子拉平整了些。

哪知道那天正好赶上团里突击检查。半夜里,检查组推门就进,吓得我和老李一个激灵。

"报告首长,宿舍应到25人,实到24人,1人去医务室!"我脱口而出,连自己都佩服这反应速度。

检查过后没多久,只见王二蛋嘴里塞满了辣条,香味老远就闻到了,还鬼鬼祟祟地从小卖部方向溜回来。

"完了,让团领导看见了。"老李低声说。

果不其然,第二天我就被叫去连部。连长摆着一张严肃的脸:"小马,按规定,你这事得处分。组织上研究决定,你提前退役。"

"不能留了?"

"真不能留了。"连长叹口气,"咱部队就是靠纪律,这事要是就这么过去了,以后还怎么管理?"

收拾行李那天,宿舍里安静得出奇。平日里打打闹闹、勾肩搭背的战友都默不作声,帮我整理东西。

"马哥,这收音机你拿着。"小赵递给我他那台锡安118型收音机,是他入伍时家里给他买的,每晚听着广播入睡的那种。

我推辞:"这多贵啊,快两百块了吧?"

"拿着吧,听听《春天的故事》,解解闷。"小赵硬塞给我。那会儿邓丽君的歌不让听,但大家还是会偷偷录几首,藏在被子底下听。

老李更夸张,硬是把他那块上海牌手表摘给我:"你回家后创业用得着看时间,我在部队有起床号,不差这一块表。"

走的那天早上,食堂师傅给我打了满满一饭盒炒饭:"路上饿了吃,别的没啥,这个管饱。"那饭盒还是军绿色的,我一直留着,到现在还在家里放着呢。

连长送我到门口:"别灰心,出去好好干,你那股子倔劲用对了地方,准能行。"

他递给我一个信封:"这是你的津贴和复员费,不多,但能帮你缓一阵。"

"首长,我犯了错,不能再拿这个。"我没接。

"这不是施舍,是你应得的。部队培养一个兵不容易。"连长把信封塞进我口袋,拍拍我肩膀,"好好干,别让我们失望。"

坐上回家的绿皮火车,我看着窗外逐渐远去的营区,鼻子一酸。车厢里挤满了人,有打工的,有探亲的,还有和我一样退伍的。大家都拎着大包小包,我那点行李显得格外单薄。

回到湖南农村的第一个月,我整天闷在家里。先是睡到自然醒,后来连饭都懒得吃。那会儿正赶上《霍元甲》热播,我却一点心思都没有。

村里人见了我指指点点:"听说是犯错被赶回来的"、"当兵都当不好,能干啥"。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心。

有天早上,老爹一脚踹开我的门:"你小子还要睡到几时?太阳都晒屁股了!"

我翻个身,闷在被窝里不出声。

老爹坐在床边,叹了口气:"儿子,人这辈子谁没犯过错?关键是错了之后怎么办。你在部队学了本事,难道就这么废了?"

他这一说,倒让我想起来在部队里学的那些。虽然就当了两年多兵,但汽车保养、机械修理这些还是懂一点的。当时修理班的老魏手把手教过我。

正好那会儿是改革开放初期,农村开始搞联产承包责任制,村里的拖拉机从公社调回来了,但常坏。

"要不我去县城看看?"我对老爹说。

"去吧,总比在家躺着强。"

我用连长给的那点钱,又跟家里借了些,在县城租了间小铺面,挂出块木牌子,上面写着"老兵农机修理部"。那字是我写的,歪歪扭扭的,但看着挺亲切。

开始几天,门可罗雷。来的都是修自行车、收音机的,一天到晚忙活下来,也就赚个几块钱。

"马师傅,我家收音机里有沙沙声,能修不?"隔壁卖布的张大娘问我。

"拿来瞧瞧。"我接过她那台红灯牌收音机,想起部队里我们宿舍那台,每到重大比赛,战友们都围着听,恨不得把耳朵贴上去。

一个偶然的机会改变了我的命运。县供销社的东方红拖拉机坏在了田间,急着收割,可公社的修配厂排队得等三天。

"听说你是当过兵的?"供销社社长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是,修过坦克底盘。"我撒了个小谎,其实只是换过几次轮子。

"行,你要是能修好,五十块钱!"

一听五十块,顶我修理部半个月收入了。我二话不说就跟着去了。

那天太阳毒辣,我蹲在田埂上摆弄了一整天,满手油污。我把在部队学到的每个零件都查了个遍,戴着从连队带出来的那副旧手套,一点一点摸索。

傍晚时分,终于找到问题——一个破损的节温器导致水箱漏水。我用身上带的工具临时补了一下,拖拉机终于轰隆隆地响了起来。

"小伙子有两下子!"社长连连称赞,"以后社里的农机都交给你修。"

这一下,我的名气在县里传开了。"老兵马师傅,手艺硬,讲信用"成了我的招牌。渐渐地,从村里的碾米机、粉碎机,到县里机关单位的打字机、电风扇,都有人找我修。

每天收工回到出租的小屋,我会打开那台收音机,听听歌,特别是《十五的月亮》,那是我离开部队前,战友们经常哼的歌。有时候,我会对着小赵送的收音机说:"小赵,我现在混得还行,你呢?"

1986年,我攒了一笔钱,扩大了修理部的规模,还专门进了一台缝纫机,修改衣服。那时候"的确良"衬衫和"喇叭裤"正流行,县城里人穿衣打扮越来越讲究。

我请了两个帮手,其中一个是老家的邻居小芳,手巧嘴甜,扎着两条小辫子,说话时眼睛弯成月牙。我每次看到她穿着碎花布衣服忙碌的身影,心里就暖暖的。

"你看这针脚,多工整。"小芳常笑着夸我,"和你这人一样,表面粗枝大叶,心思却细着呢。"

我每次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在部队值班站岗那会儿,就想着找个像你这样的姑娘。"

"油嘴滑舌!"小芳笑骂道,脸却红了。

后来的事,大家也猜到了。我和小芳成了家,办喜事那天,我特意找了四个退伍老兵当伴郎,大家穿着发旧的军装,唱着《团结就是力量》,把小芳从家里接到了我的小店里。

生意越做越大,到了90年代初,我的"老兵服务部"已经成了县城小有名气的店铺,不仅修理各种机器,还做起了服装批发、农资供应。

最让我自豪的是,我专门聘用了几位和我一样的退伍军人。刚开始他们也跟我当年一样,觉得提前退伍是丢人的事。

"兄弟,部队也就是个起点。"我常这么安慰他们,"咱在战友面前丢了面子,就在社会上挣回来!"

1992年春节前,我回了趟原来的部队。老连长已经调走了,但新连长听说我来,特意留我吃了顿饭。

"马师傅现在可是咱部队的骄傲!"新连长举杯敬我,我不好意思地笑了。

饭桌上,他们告诉我,为了避免再发生像我这样的情况,部队加强了管理,还把我的例子当作教材。"什么教材?别是反面教材吧?"我开玩笑道。

"是告诉战士们,犯了错别灰心,关键看怎么站起来。"

听完这话,我鼻子一酸。那晚,我住在招待所,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了当年宿舍里的木板床,战友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还有熄灯前大家嘀嘀咕咕的悄悄话。

回想当年那张处分决定书,现在想来反倒成了我人生的转折点。如果不是那次处分,我可能会在部队一直待下去,过着按部就班的生活。倒是这个"不得不"离开,反而让我在社会这个更大的战场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每年春节,我都会在店里支个大桌子,召集县城里的退伍老兵聚一聚。大家带着自家的腊肉、香肠,我负责炒几个拿手菜,再整两箱啤酒。几十个老兵围坐一起,有时唱唱《团结就是力量》,有时又哼几句《军港之夜》。

"记得那年,我大半夜站岗,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就靠掐大腿根撑着。"

"我们北方冬天太冷了,站岗两小时下来,眉毛上全是冰碴子。"

"最怀念的还是食堂那大盆菜,虽然粗糙,但真香啊..."

每到这时,我就会掏出那块早已走不准的上海牌手表,敲敲桌子:"老班长发话了,再来一轮!"

酒过三巡,我总会举起杯子:"来,兄弟们,敬咱们的连队,敬咱们的青春岁月!"

"我滚蛋了!"我经常笑着重复当年在连长办公室门口的那句话,引得大伙哈哈大笑。

但其实我们都明白,那不是"滚蛋",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出征"。只不过战场从军营变成了社会,而我,也从一名受处分的士兵,变成了自己命运的主宰者。

现在我常对年轻人说:"人这一辈子,不在乎你摔倒在哪里,而在于你从哪里爬起来,朝着哪个方向继续前进。"

就像我老连长说的:"部队是讲规矩的地方,但社会更需要你这样有担当的人。"这大概就是我从军旅生涯中得到的最宝贵财富吧。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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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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