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院墙轰然倒塌，五个戴防毒面具的鬼子冲进来。柳如霜看见父亲使出家传"八卦游龙步"，枪杆扫断鬼子小腿，却被刺刀捅穿后背。母亲抡起香炉砸碎一个鬼子天灵盖，血溅在祖宗牌位上。

第一章 雪夜血光

1938年腊月廿三，沧州城飘着鹅毛雪。柳家镖局正堂挂着红灯笼，十六岁的柳如霜捧着热腾腾的饺子往祠堂跑。突然，前院传来马匹嘶鸣声。

"霜儿！带弟弟躲进地窖！"父亲柳震南抄起梨花枪，枪尖抖出七朵银花。母亲把两岁幼子塞进她怀里，自己抓起供桌上的铁香炉。

院墙轰然倒塌，五个戴防毒面具的鬼子冲进来。柳如霜看见父亲使出家传"八卦游龙步"，枪杆扫断鬼子小腿，却被刺刀捅穿后背。母亲抡起香炉砸碎一个鬼子天灵盖，血溅在祖宗牌位上。

"快走！"母亲将她推进地窖，自己死死抵住木门。柳如霜缩在腌菜缸后，听着刺刀入肉的闷响。弟弟突然啼哭，地窖盖板被猛地掀开。

刺刀寒光闪过，母亲扑在她身上。温热的血顺着领口流进肚兜，柳如霜咬破嘴唇不敢出声。直到凌晨，她才从尸体堆里爬出，左手攥着父亲半截枪头，右手握着母亲染血的银簪。

雪地上，脚印已经被新雪覆盖。柳如霜跪在祠堂门口，给父母磕了三个响头。寒风卷着纸钱在空中飞舞，她抹了把脸上的血和泪，转身消失在茫茫雪夜中。

第二章 幽灵索命

三年过去了。1941年深秋，津浦铁路张家湾哨卡。日军少佐小林清点着从村庄抢来的粮食，忽然脖颈一凉。他伸手摸到枚柳叶镖，镖尾刻着霜花图案。

"第八个。"柳如霜伏在三百米外的老槐树上，嘴里嚼着草根。她独创的"追魂十三镖"能在七息间取人性命，镖镖穿喉。树皮上刻着二十一道刀痕，每道代表十个鬼子。

这夜她盯上运输队的汽油车。月过中天时，车队拐过鹰嘴崖。柳如霜使出"踏雪无痕"轻功，狸猫般跃上车顶。正要掷镖，忽然听见车内传来中国孩子的哭声。

分神刹那，驾驶室探出黑洞洞的枪口。她旋身甩出三枚飞镖，车厢却轰然炸开——镖尖误中汽油桶。气浪将她掀下悬崖，左腿撞在岩石上发出脆响。

柳如霜在草丛里挣扎着起身，发现左腿已经肿得老高。远处传来鬼子的喊叫声，她咬着牙撕下衣襟包扎伤口，心里暗暗发誓：这次失手只是意外，下次绝不会再让鬼子好过。

第三章 生死一线

货栈里的面粉袋被刺刀挑破，雪白的面粉混着血水糊在柳如霜脸上。她反手甩出三枚柳叶镖，军曹捂着眼睛惨叫倒地。剩下三个鬼子挺着刺刀包抄过来，三八式步枪的寒光映出她染血的鬓角。

"小娘们还挺扎手！"疤脸鬼子舔着刺刀，"待会老子..."话音未落，货栈木门突然炸成碎片。蒙着湿棉被的汉子破门而入，手里铡刀抡出半月寒光。

柳如霜看见铡刀劈进机枪手肩胛骨时，陈铁山浓眉下的虎目精光暴射。他旋身使了招"青龙摆尾"，刀背拍碎右侧鬼子的喉结，左手顺势夺过歪把子机枪。

"趴下！"陈铁山吼声如雷。柳如霜几乎是本能地贴地翻滚，子弹擦着发梢掠过，把扑来的两个鬼子打成了筛子。面粉扬起的白雾里，她瞥见这汉子腰间别着的红布条——是货郎说的八路军武工队。

门外传来摩托引擎声，陈铁山一脚踹翻货架堵住大门。货架上的桐油罐哗啦啦碎了一地，他抄起煤油灯砸在油泊里，火苗"腾"地窜起三尺高。

"上梁！"陈铁山扯下棉被往柳如霜身上一裹，自己却迎着火焰冲出去。柳如霜抓住房梁垂下的麻绳，看见这汉子使了招"猛虎硬爬山"，铡刀贴着地面横扫，三个鬼子的脚筋应声而断。

房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柳如霜汗毛倒竖。两个鬼子从天窗倒吊下来，刺刀直取陈铁山后心。她咬住发簪凌空翻身，双腿绞住鬼子脖颈，"咔吧"两声脆响，尸体软绵绵栽进火堆。

"好俊的蝎子倒爬城！"陈铁山大笑，甩过来个鼓囊囊的布袋。柳如霜接住一摸，里面全是铁蒺藜和火药管。两人背靠背站在货架顶端，下面三十多个鬼子正往火场里扔手雷。

"会打旋子么？"陈铁山突然问。柳如霜愣神的功夫，这汉子已经扯开火药管引信，抡圆胳膊甩出个漂亮的刀花。铁蒺藜天女散花般撒进敌群，爆炸的气浪掀翻三个掷弹筒。

柳如霜会意，抄起两枚火药管在鞋底一蹭，使出家传的"流星赶月"手法。火药管打着旋儿钻进摩托车斗，轰然炸飞整辆侧三轮。陈铁山趁机甩出飞虎爪，铁钩深深楔入对面粮仓的横梁。

"走你！"陈铁山拦腰抱住柳如霜，借着绳索腾空而起。子弹在脚下织成火网，柳如霜反手撒出最后一把铁蒺藜，追得最凶的鬼子踩中暗器，抱着脚在地上打滚。

两人撞破粮仓窗户滚进草料堆，陈铁山摸出怀表看了眼："再撑半柱香，接应的同志该到了。"柳如霜这才发现他后背棉衣渗出血来——定是刚才扑火时中的流弹。

"你歇着。"她扯下半截衣袖要包扎，却被陈铁山拦住："留着劲头，听！"粮仓外传来熟悉的梆子声，三长两短。陈铁山眼睛一亮，抄起铡刀劈开地窖盖板："跟我来！"

七拐八绕的地道里，柳如霜嗅到陈铁山身上的血腥味混着土腥气。前面突然透进月光，她刚要探头，被陈铁山一把按住："看好了！"说着甩出颗石子。

"咻"的一声，石子被子弹打成碎片。陈铁山咧嘴一笑："两点钟方向，歪脖子树杈。"柳如霜会意，摸出藏在绑腿里的镖囊。三枚柳叶镖呈品字形飞出，树冠里传来重物坠地声。

"好镖！"陈铁山竖着大拇指钻出洞口，"这手绝活，打鬼子比单干强！"柳如霜望着远处燃烧的货栈，忽然想起父亲教镖时的话："霜儿，这追魂十三镖，要扎就该扎在祸害百姓的豺狼身上。"

第四章 刃火同燃

武工队驻地炕头上，柳如霜盯着窗台上的两把飞刀。刻着"家恨"的那支沾着鬼子脑浆，刻着"国仇"的新刀闪着寒光。昨夜陈铁山的话在耳边回响："只报家仇，杀不尽天下豺狼。"

前院忽然喧闹，她抄起双刀翻出窗户。村口土路上，十几个鬼子正用刺刀逼问乡亲粮食下落。武工队员大牛突然扑向鬼子队长，刺刀穿胸而过，他死死抱住鬼子滚进壕沟。

柳如霜浑身发抖，想起弟弟被刺刀挑起时的模样。她长啸一声跃入敌群，"追魂十三镖"化作索命银光。陈铁山趁机带人包抄，砍刀专劈鬼子脚筋。

战斗结束时，柳如霜把"家恨"与"国仇"并排插回腰带。陈铁山递来缴获的南部手枪："柳同志，往后的仗..."她扣动扳机打碎百步外的酒坛："叫我白刃。"

夕阳西下，白刃站在土坡上，看着武工队员们帮乡亲们收拾残局。三年前那个雪夜的惨象，此刻与眼前的场景交织在一起。她握紧腰间的双刀，心里明白，这条复仇之路，从此不再孤单。

远处传来悠扬的梆子声，那是武工队的联络暗号。白刃转身走向队伍，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与身后的战友们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共同绘就一幅抗击日寇的壮丽画卷。

来源：我家的机敏小老虎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