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生下孪生姐妹,老公睡河边3天,我手拿木棍追他,改变人生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9 04:35 3

摘要:"金德福!你给我站住!"我手持木棍,怒火中烧地追赶着在河堤上狼狈奔逃的丈夫。

河边执念

"金德福!你给我站住!"我手持木棍,怒火中烧地追赶着在河堤上狼狈奔逃的丈夫。

这就是我生下孪生女儿后的第三天清晨,一九八五年春天的那场闹剧,成了我们小县城纺织厂工人宿舍区茶余饭后的笑谈。

"看见没,张丽华追着她男人打,就因为生了俩闺女!"

"德福也是个硬骨头,宁可睡河堤也不认账。"

我叫张丽华,那年二十七岁,在县纺织厂做挡车工,手脚麻利,每月能拿四十多块工资,小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德福比我大三岁,是县农机厂的钳工,人称"金扳手",就是死认理,倔得像头老黄牛。

我们是大队广播站牵的线,结婚三年,一直没有动静,眼看着同批分的宿舍里,别人家的娃都满地爬了。

终于,一九八四年冬天,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德福高兴得直搓手,逢人就说:"看走眼了吧,我金德福也能当爹了!"

怀孕期间,德福格外细心,自行车后座绑了块厚海绵,每天接送我上下班,还托远房表哥从省城带回来一瓶"安胎丸",让我每天吃一粒。

"这可是城里干部才吃得起的好东西,保管咱生个大胖小子!"德福一脸得意地说,眼里闪着光。

我望着那精致的玻璃药瓶,心里泛起一丝不安:"万一是闺女呢?"

德福拍着胸脯打包票:"不可能!我们金家三代单传,祖上烧了不知多少香火,这一胎准是儿子!"

怀孕七个月时,我去县医院检查,医生说肚子大得不寻常,可能是双胞胎。

德福一听这消息,兴奋得差点从自行车上摔下来:"双胞胎好啊!起码一个是儿子,说不定两个都是!"

直到分娩那天,一切都还像编排好的剧本一样进行着。

那是五月初,麦子开始泛黄的季节,我一大早就感觉肚子阵阵绞痛。

德福骑着二八大杠,把我送到县医院,然后就在走廊上搓着手来回踱步,时不时从产房门口的小窗户往里张望。

"是个闺女!"护士抱出第一个孩子时,我看见德福的脸色变了,但他很快调整过来:"没事,还有一个呢,肯定是小子!"

"又是个闺女!"当第二声啼哭响起,护士再次宣布时,走廊里一片寂静。

我隐约看见德福的身影在产房门口晃了两下,然后像被人抽走了脊梁骨一般,蔫头耷脑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护士把两个小婴儿抱到我身边:"瞧,姐妹俩长得一模一样,多水灵啊!"

我强忍着产后的疼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却不知是为新生命的喜悦,还是为丈夫的离去而悲伤。

那天晚上,德福没有回来,我一个人躺在产房里,听着两个小生命的呼吸声,心里五味杂陈。

女工小王来看我,偷偷告诉我:"德福在厂门口的小酒馆喝得烂醉,嚷嚷着'祖宗保佑我啥了',后来被几个工友架走了。"

第二天,德福依然没有出现,只有婆婆来了,脸色不太好看,嘴里却说着场面话:"闺女好,闺女贴心。"

言语间的失望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孩子他爹呢?"我问。

婆婆支支吾吾:"有急事回老家了,过两天就回来。"

我知道她在撒谎,德福的老家在两百里外的山区,这个时节,农忙得很,不可能有急事。

第三天早上,我抱着两个女儿出院,在医院门口却不见来接我的人。

正当我站在马路边犹豫时,住在医院对面的罗大娘走过来告诉我:"你家那口子这两晚上在河堤上过的,就抱着条板凳,一晚上不合眼。"

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涩又辣。

把孩子托给罗大娘照看,我抓起门边的扫帚木棍,直奔河堤而去。

远远地,我就看见德福蜷缩在柳树下,抱着膝盖打盹,胡子拉碴,像个落魄的流浪汉。

"金德福!你给我站住!"我扯着嗓子喊道,惊醒了他。

看见我手中的木棍,德福撒腿就跑,我也顾不得产后身体虚弱,拖着沉重的步伐在后面追赶。

罗大娘闻声赶来,将两个小女儿抱到德福面前:"你瞧瞧,多水灵的姑娘,跟你媳妇小时候一模一样。"

德福的眼神闪烁着,嘴上却硬邦邦地说:"生了闺女,以后家里添双筷子的希望就没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金德福,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这是你的亲骨肉啊!"

德福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丽华,你不懂,我是金家的独苗,爷爷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一定要传宗接代,我答应了他的。"

"那你现在想怎样?休了我,再找个能生儿子的?"我心里的委屈化作一股怒火。

德福摇摇头:"我不是那意思,就是......就是得缓缓。"

看着他憔悴的样子,我心里的怒火渐渐熄灭,换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回家吧,孩子饿了。"最终,我只说了这么一句。

德福像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跟在我身后,一言不发。

从那天起,我们的小家笼罩在一种奇怪的气氛中。

德福不再像从前那样跟我嘻嘻哈哈,却也尽职尽责地养家,每月发了工资就如数上交。

但他总是避开与两个女儿独处的机会,即使抱孩子,也是僵硬地像抱着两个瓷娃娃,生怕摔了。

我给两个女儿取名茜茜和莉莉,德福听了只是点点头,没有任何表示。

那是个"重男轻女"观念还很重的年代,我们厂里的规定,女工们生了儿子可以休半年带薪假,生女儿只有三个月。

同宿舍的李大姐生了个儿子,厂里领导还专门去医院看望,送了一筐鸡蛋和两斤猪肉。

而我生了双胞胎女儿,除了几个要好的工友,连车间主任都没来看一眼。

德福在厂里也不好过,同事们私下里嘀咕:"金德福没福气啊,连着生了俩闺女,老金家的香火怕是要断喽。"

有人甚至当着他的面开玩笑:"老金,要不再努把力?三人划船,不劳您动手!"

德福只是苦笑,眼神里却藏着说不出的落寞。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两个小丫头在奶粉和稀饭的交替中慢慢长大。

让我惊喜的是,姐妹俩虽然长得一模一样,性格却天差地别。

茜茜沉稳文静,三岁就能分清《人民日报》和《解放军报》的版头;莉莉活泼好动,小嘴巴像挂了机关枪,逗得左邻右舍直乐。

德福虽然嘴上不说,眼睛却常常偷偷地看着两个女儿,尤其是茜茜摆弄他的计算器时,眼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骄傲。

一九八八年,姐妹俩三岁多时,我所在的纺织厂效益下滑,实行减员增效,车间主任通知我转岗到食堂打杂,工资从四十五降到三十二。

"嫂子,你就忍忍吧,好歹有个铁饭碗。"车间主任拍着我的肩膀说,"要不是看你家有两个孩子,这次就该下岗了。"

那天晚上,我把这事告诉德福,他皱着眉头默默地抽着烟,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清早,德福起床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穿上洗得发白的蓝工装,额外带了个饭盒。

"今天厂里加班,中午不回来吃了。"他简短地说。

从那天起,德福开始频繁加班,有时候甚至到晚上十点才回家,手上的老茧越来越厚,布满了黑色的机油印。

我知道,他是接了厂外的私活,但我没有点破,只是每晚给他准备好热水泡脚。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两个孩子的奶粉和点心却从来没有短过。

德福每月还会从工资里抽出五块钱,分别存进两个孩子的小存折里,嘴上却说:"丫头片子不识货,这钱是给她们将来嫁人用的。"

这话刺痛了我:"孩子才多大,你就想着往外推?"

德福摆摆手:"我不是那意思,就是......哎,算了,你当我没说。"

一九九零年夏天,姐妹俩上了幼儿园,园里举办六一儿童节演出,德福被厂里派去观看,因为那年他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厂里奖励了一张演出门票。

茜茜和莉莉在台上表演双人朗诵《我爱我的祖国》,稚嫩的声音格外清脆,获得了全场最热烈的掌声。

演出结束后,德福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言不发,晚饭时却一反常态地扒了三大碗米饭。

"德福,你今天怎么这么能吃?"我开玩笑地问。

他放下碗筷,眼睛有些发红:"我忽然想起我爹了。"

"怎么忽然想起大伯了?"我有些诧异。

德福抬起头,声音有些哽咽:"我爹当年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我上学认字,可惜家里穷,我只上到小学三年级就辍学了。"

"刚才看着咱闺女在台上朗诵,说着那些我认不全的字,我忽然觉得,要是我爹在天有灵,看见他的孙女这么出息,或许也不会太失望。"

我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这是德福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对女儿的认可。

转机出现在女儿七岁那年初夏,那天德福下班后没直接回家,我有些纳闷,直到晚上八点多,他才满身酒气地推开门。

"你喝酒了?"我皱着眉头问,德福很少喝酒,除非遇到什么大事。

他摇摇头:"遇见咱村以前的老支书王大伯了,他退休后搬到县城,住在河堤那边的职工新村。"

德福顿了顿,声音有些低沉:"我们在河堤边的柳树下喝了点酒,聊了一下午。"

我没有追问他们聊了什么,但从那天起,德福仿佛变了个人。

他开始主动接送女儿上学,偶尔还会买些小零食回来,和两个女儿的关系慢慢拉近了。

一天晚上,德福忽然说要给孩子们拍张照片,这在当时可是件稀罕事,整个宿舍区只有一台海鸥相机,还是车间主任家的。

"你哪来的钱买相纸?"我有些担心地问。

德福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上个月帮王师傅修割草机,他给了两卷柯达彩色胶卷。"

那个周日,德福特意让我给两个女儿梳了小辫子,穿上新买的红色连衣裙,带着她们去县城的人民公园拍照。

晚上回来,德福小心翼翼地将胶卷装进信封,托朋友带到省城冲洗。

两周后,照片拿回来了,德福迫不及待地打开相册,那些鲜艳的彩色照片让我们全家都惊叹不已。

"爸爸,我们真好看!"莉莉兴奋地指着照片上的自己。

德福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那是,我闺女天下第一俊!"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这是德福第一次在孩子们面前承认"我闺女"这个称呼。

一九九二年冬天,灾难突如其来。

那是一个格外寒冷的夜晚,莉莉突发高烧,体温接近四十度,小脸烧得通红,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

德福二话不说,背起莉莉就往医院跑,我抱着同样有些发热的茜茜,艰难地跟在后面。

医生说是急性肺炎,可能是流感并发症,需要住院观察,一人一张病床。

当时医院条件有限,只允许一位家长陪护,我们商量后决定由我照顾茜茜,德福守着莉莉。

那一晚,我在病房的另一头看见德福的身影。

他坐在莉莉的病床前,不停地用湿毛巾擦拭女儿滚烫的小手和额头,嘴里念叨着:"莉莉乖,爸爸在呢,别怕......"

凌晨三点多,我被护士换药的声音惊醒,恍惚中看见德福靠在病床边,肩膀微微颤抖。

他在哭。

那个倔强了七年的男人,终于在女儿的病床前崩溃了。

我悄悄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德福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兔子,声音哽咽:"丽华,我......我对不起你们娘仨。"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这些年,我心里其实很清楚,女儿也是自己的心头肉,可我就是过不去那道坎。"德福哑着嗓子说。

"什么坎?"我问。

德福擦了擦眼泪:"我爷爷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金家香火不能断,我答应了他,可现在......"

我打断了他:"你答应他的是传宗接代,可没说非得是儿子吧?"

德福愣住了:"啊?"

"这不是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这些?"我有些生气地说,"现在是改革开放的新时代,男女平等,哪条法律规定女儿就不能传承家业?"

德福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点点头:"丽华,你说得对,是我钻牛角尖了。"

他看着病床上安静熟睡的莉莉,眼神中充满了懊悔:"我那死脑筋,差点害了孩子。"

"不晚。"我轻声说,"孩子们才七岁,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第二天,莉莉的烧退了,医生说没有大碍,再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

德福像是变了个人,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前,护士送药来时,他接过药碗,小心翼翼地一勺一勺喂给莉莉。

"爸爸,你的胡子扎人。"莉莉皱着小鼻子说。

德福连忙用手抹了抹下巴上的胡茬,憨厚地笑了:"爸爸这就去刮胡子。"

回家后,德福的变化更加明显,他开始主动参与到女儿们的生活中。

每天早上,他会给两个女儿梳辫子(虽然常常梳得歪七扭八),晚上还会哄她们睡觉,讲些乱七八糟的故事。

最让我惊讶的是,他开始教两个女儿识字算数,尤其是对茜茜,更是倾囊相授他那点可怜的数学知识。

一次,我下班回来,看见德福正在教茜茜使用计算器,那架老旧的计算器是他最心爱的宝贝,平时连我都不让碰。

"这个按键是做什么用的?"茜茜好奇地问。

德福耐心地解释:"这是开方,就是算一个数的平方根。"

"什么是平方根呀?"茜茜更加困惑了。

德福挠挠头,转身拿来一张纸:"这样,我画个图给你看......"

看着父女俩专注的背影,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这一年,我整理德福的工作服时,发现了一本小日记本,上面记着:"茜茜今天数学考了100分,和她爹一样有数字头脑""莉莉唱歌真好听,像极了她妈年轻时候""做人不能光想着传宗接代,女儿也是咱的心头肉啊"。

我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这个倔强的男人,终于学会了用心去爱他的女儿。

九三年,全国掀起下海经商的热潮,德福的厂里也不例外,不少技术工人辞职去沿海打工。

德福却选择留下,他告诉我:"孩子上学要紧,我不能让她们成为留守儿童。"

为了增加收入,他开始在农机厂下班后,到修车铺帮忙修理拖拉机和农用车,有时候忙到深夜。

周末,德福还会骑着自行车带上工具箱,到周边农村修理抽水机和脱粒机,每次都能赚个十几二十块钱。

渐渐地,两个女儿的学习用品越来越齐全,书架上摆满了《十万个为什么》《小学生数学报》等课外读物。

一九九八年夏天,茜茜和莉莉初中毕业,参加中考。

那段时间,德福每天骑车接送女儿上下学,雨天就打着厂里借来的大黑伞,风雨无阻。

考试那天,他请了半天假,在考场外来回踱步,比两个女儿还紧张。

当录取通知书送到家里时,全家人都惊呆了——茜茜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入省重点高中,莉莉也排在第三名!

那天晚上,德福破天荒地买了两瓶啤酒,拉着厂里的老王头儿在家小酌。

喝到兴头上,他拍着胸脯大声说:"谁说女娃不如男?我家闺女顶两个儿子用!"

老王头儿打趣道:"当年睡河堤的人是谁啊?现在牛皮吹得震天响!"

德福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那不是年轻不懂事嘛。"

"德福啊,你知道你这些年变化最大的是哪里吗?"老王头儿端起酒杯。

"哪里?"德福好奇地问。

"以前你说'我要儿子',现在你说'我家闺女',你的心终于打开了。"老王头轻轻碰了碰德福的杯子。

德福的眼圈忽然红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高中三年,姐妹俩都住校,每个周末才回家一次。

德福总是提前一天就开始准备,杀鸡炖汤,蒸鸡蛋羹,生怕女儿们在学校吃不好。

二零零零年盛夏,高考成绩揭晓,茜茜被北京一所名牌大学录取,莉莉也考上了上海的重点院校。

德福喜得像个孩子,跑遍了单位宿舍区,给每家每户发喜糖,嘴上还念叨着:"这是我金家闺女的喜糖,大家沾沾福气!"

那条曾经见证我们家庭风波的小河堤,如今成了我们全家经常散步的地方。

德福常常站在那棵老柳树下,望着河水出神,然后搂着两个女儿的肩膀说:"爸年轻时候不懂事,幸好老天给了爸改过的机会。"

姐妹俩上大学那天,我和德福一起送她们上火车。

看着两个亭亭玉立的女儿,德福的眼睛湿润了:"爸爸对不起你们,前些年......"

"哎呀,爸,都什么年代了,还提那些老黄历!"莉莉打断了他,俏皮地眨眨眼。

茜茜则认真地说:"爸,我和莉莉会让您和妈妈骄傲的。"

火车徐徐启动时,德福紧紧拉住我的手,声音哽咽:"丽华,咱闺女真争气,比那些儿子强多了!"

那一刻,过去所有的委屈和不解都化为了幸福的泪水。

二零一零年,茜茜出嫁那天,我站在一旁看着德福红着眼眶将女儿的手交给新郎:"好好待我闺女,她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

婚礼上,德福站起来发言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缓过气:"我曾经是个糊涂的父亲,错过了女儿们成长的许多时刻,但她们却用优秀和善良治愈了我冥顽不化的心......"

宴席间,有人问德福:"老金啊,你家没儿子,养老怎么办?"

德福笑着说:"我有两个比儿子还出息的闺女,您说我怕什么?"

回家的路上,我挽着德福的手臂,轻声问:"德福,你还记得当年在河堤上那段日子吗?"

德福停下脚步,看着我:"记得,那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现在呢?后悔生了两个闺女吗?"我试探着问。

德福摇摇头,坚定地说:"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要是时光能重来,我希望自己能早点醒悟,不要错过孩子们童年的那么多美好时刻。"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不晚,永远都不晚。"

如今,那个当年执拗倔强、宁愿睡在河堤上的男人,已经变成了闺女眼中最疼爱她们的父亲。

而那条见证了我们家庭风雨的小河堤,已经被拓宽修建成了城市公园,成为城里人休闲散步的好去处。

有时候,我和德福还会沿着河堤慢慢走着,回忆那段艰难却充满希望的岁月。

每当这时,德福总会握紧我的手,轻声说:"丽华,谢谢你没放弃我。"

我笑着回应:"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因为那是你的骨肉啊。"

夕阳西下,河水静静流淌,就像我们平凡却温暖的生活,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只有点点滴滴的坚持与改变。

那个木棍,我早就扔了,但河堤边的故事,却成了我们家最珍贵的回忆。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