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出嫁第三天回娘家,我劝她忍耐,丈夫找上门:岳父她是我姐姐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19 07:31 2

摘要:清早,我刚把腌的咸菜坛子搬到院子里晾晒,听见大门吱呀一声响。转头一看,是我闺女小兰,拖着个行李箱站在那儿。

清早,我刚把腌的咸菜坛子搬到院子里晾晒,听见大门吱呀一声响。转头一看,是我闺女小兰,拖着个行李箱站在那儿。

“爸。”

就这一声,我心里咯噔一下。她三天前才出嫁,现在这是啥情况?

“咋回事啊孩子?”我赶紧迎上去。小兰没说话,眼睛红红的,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放就进了屋。

小兰妈正在厨房切土豆丝,听见动静探出头来,“这谁啊?”看清是闺女,手里的菜刀差点掉地上,“小兰?你咋回来了?”

我使了个眼色,她立马会意,放下菜刀擦擦手出来。

“妈,我饿了。”小兰坐在沙发上,说话声音闷闷的。

“行行行,这就给你做早饭。”小兰妈忙活起来,一边还不忘记回头看看闺女。

我倒了杯水放在小兰面前,“你先喝点水,小涛呢?他知道你回来吗?”

小涛是我闺女的新婚丈夫,在县城开了个小五金建材店,家境还算过得去。俩人是相亲认识的,处了半年就结婚了。

小兰接过水杯没喝,就放在那儿,“我不想跟他过了。”

我和她妈对视一眼,都叹了口气。年轻人刚结婚哪有不磕绊的,这才几天就闹到要回娘家,实在不像话。

“有啥话不能好好说?这才新婚第几天啊,你就跑回来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和缓些。

小兰抬起头,眼睛里全是委屈,“爸,他家里有问题,大问题。”

这时候院子里传来摩托车的声音,隔壁王婶探出头朝我们院子张望,“老李啊,你闺女回来了?”她目光扫了一圈,“那小伙子今天怎么没一块来?”言下之意就是,新婚燕尔咋就分开了?

我尴尬地笑笑,“孩子回来拿点东西。”

王婶不信,但也没多说,只是点点头缩回去了。我知道,不出半天,村里人都会知道我闺女婚后第三天就回娘家的事。

进屋后,小兰妈已经做好了早饭,却是只有一个人的份。她自己和我连碗都没端,就坐在那儿等着闺女开口。

小兰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妈,我不想回去了。”

“到底咋回事啊?”小兰妈忍不住问。

小兰抿着嘴,像是在犹豫该怎么说,“他家里的事情很复杂,我怕。”

正说着,院子里又传来摩托车声,这次听着像是辆大排量的。没多久,有人敲门。

我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小涛,一身骑行装备,头盔还拿在手里,看起来是一路风尘仆仆赶来的。

“爸,小兰在家吧?”他叫我爸,但语气里带着一种古怪的紧张。

我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侧身让他进来。

小涛一进屋就看见了小兰,立马走过去,“你咋说走就走了?我早上起来发现你不在,吓死我了。”

小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头看向窗外。窗台上晒着几颗半干的辣椒,是去年秋天的了,红得发暗。

我给小涛倒了杯水,“有啥事坐下慢慢说。”

小涛接过水却没喝,放在茶几上,水面晃了几下,倒映出天花板上那盏从我结婚就挂着的老灯。

“爸,妈,”小涛看了我们一眼,又看向小兰,“你跟他们说了?”

小兰摇摇头。

小涛深吸一口气,“那我来说吧。”

我和孩子妈都竖起耳朵。是不是婆媳不和?还是公公刁难?乡下婚姻里这些都是常事。

“其实…小兰她…”小涛吞吞吐吐的,一只手不停地搓着裤腿。

小兰突然开口,“爸,妈,他家有个秘密,特别可怕。”

小涛赶紧打断,“不是你想的那样,小兰。我妈已经解释过了…”

小兰猛地站起来,“解释?她藏了二十多年的事情,现在跟我说两句就算解释了?”

我看情况不对,赶紧插话,“你俩先别吵,有啥事慢慢说清楚。”

小涛坐在那儿,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老式电扇呼啦啦地转着,却吹不散屋里凝重的空气。

“小兰,你先回房间冷静一下。”我对闺女说。

小兰瞪了小涛一眼,拿起行李箱就往自己房间走。这行李箱是结婚时我们给她买的,崭新的,现在拉杆上已经沾了灰。

小兰进屋后,我看向小涛,“有啥事,你直说吧。”

小涛擦了擦额头的汗,“叔,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妻子接过话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刚结婚就闹成这样,总归不好。”

小涛点点头,“阿姨,我知道。可这事真的…特殊。”

正说着,院子里又传来汽车声。看样子是来了辆轿车,在我们破旧的小院前显得格格不入。

不一会儿,又有人敲门。我去开门,门外站着一对中年夫妇,看着挺体面的,女的染着栗色的头发,男的西装革履。

“请问,这是李家吗?”女人问道。

我点点头,“我是李家当家的,你们是…”

“我是小涛的妈妈,这是他爸爸。”女人说着,眼睛往屋里张望,“小涛在吗?”

我刚要回答,小涛已经从屋里出来了,“妈,爸,你们怎么来了?”

小涛父母推开我直接进了屋。小涛妈一进门就四处张望,“小兰呢?”

小涛指了指房间,“在里面。”

我和老伴站在一旁,感觉自己好像成了自家客厅里的外人。

小涛妈看向我们,“李先生,李太太,真是抱歉,这件事我们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小兰的,没想到…”

“到底是啥事啊?”我忍不住问。

小涛爸严肃地说,“是关于小兰的身世。”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我头上。小兰是我亲生女儿,从出生到现在,我看着她一天天长大,她的身世有啥可说的?

“你们什么意思?”我妻子的声音有些发抖。

小涛妈深吸一口气,“二十五年前,我在市里的医院生了个女儿,但当时家里条件不好,孩子爸爸坚持要个儿子…”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后来,我们把女儿送人了,”小涛妈声音哽咽,“就是…就是你们家小兰。”

屋里一片寂静,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墙角的老鼠药盒子不知何时翻倒了,白色的粉末撒了一地,没人去理会。

我感觉自己的嗓子干涩得厉害,“你们胡说什么?小兰是我亲生的!”

小涛爸从包里拿出一叠发黄的文件,“这是当年的医院记录和送养协议,还有DNA鉴定报告。”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鉴定报告?他们什么时候做的?

这时,小兰房间的门打开了,她站在门口,脸色苍白,“他们上周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拔了我的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我本来以为他们疯了,结果…”

我老伴猛地站起来,走到小兰身边紧紧抱住她,“胡说!小兰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怎么可能是你们的孩子?”

小涛妈低着头说,“我们把孩子送到医院后,正好你们在那里生产,但你们的女儿…出了意外。医院怕负责任,就…”

我猛地想起二十五年前那场混乱。当时我妻子确实是早产,孩子生下来很虚弱,住了几天保温箱。但后来不是好好的吗?

“有证据吗?”我咬着牙问。

小涛爸递过那叠文件,“都在这里,包括当年医院的内部记录。我们找了很久才找到这些。”

我颤抖着手翻开文件,上面确实有医院的记录,还有几个医生的证词。最上面是一份DNA鉴定报告,显示小涛和小兰的血缘关系是…同父同母的兄妹。

我的眼前一黑,差点跌坐在地上。

“所以,”小涛终于开口,声音里充满痛苦,“岳父,她是我姐姐!我们不能…不能结婚。”

这句话像一把刀,扎在我心口上。

小兰妈瘫坐在沙发上,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她的手里还攥着一条擦过手的毛巾,青色的,边缘已经磨得起了毛。

我强撑着冷静,“就算这是真的,你们为什么不早说?等到孩子们结了婚才来揭穿?”

小涛爸叹了口气,“我们也是最近才确认的。当年送养后,我们搬到了南方,这些年一直没敢回来打听。直到去年我调回县城工作,看到小涛相亲对象的照片,我妻子就觉得像极了当年的孩子…”

小涛妈接过话,“我们不敢确定,就一直观察…直到婚礼前夕我们才拿到了鉴定结果,可当时已经…”

“已经所有亲戚都到齐了,酒席都订好了,是吗?”我冷笑一声,“所以你们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女结为夫妻?”

小涛父母低下头,没有反驳。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窗外,邻居家的鸡咯咯叫着,好像在嘲笑我们这出荒诞的闹剧。

电视机上放着小兰和小涛的结婚照,两人穿着喜庆的红色礼服,笑得那么灿烂。照片旁边是小兰念高中时的奖状,已经有些泛黄了。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小兰,我视如掌上明珠的女儿,竟然不是我亲生的?那我的亲生女儿呢?早就…

我不敢再想下去。

小兰从房间里出来,她已经哭过了,眼睛红肿,但表情出奇的平静,“爸,我听到了一些。这些…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妻子扑过去抱住她,“不管是不是真的,你永远是我们的女儿!”

小兰挣脱开她妈的怀抱,径直走到小涛父母面前,“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你们的女儿?”

小涛妈从包里颤抖着拿出一张泛黄的婴儿照片,“这是你出生时的照片,你后脖子上有一个小小的胎记,像颗红豆。”

小兰身体一震。我和妻子都知道,小兰脖子后确实有这么一个胎记。

“那为什么…”小兰声音颤抖,“为什么要送我走?”

小涛妈泪流满面,“当时家里太穷了,你爸坚持要个儿子…我们以为送你去大医院,会有好人家收养你…”

小涛爸插话,“我们后来找过你,但那时你们家已经搬走了。”

我想起二十五年前,我们确实在小兰三岁时从老家搬到了这个村子。那时我在煤矿上班,换了工作才搬来的。

“所以,我和小涛…”小兰看向小涛,眼神复杂。

小涛点点头,“我们是亲兄妹。”

小兰面色苍白,踉跄了一下,被小涛一把扶住。两人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小兰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心碎,“这算什么?我以为我终于要开始新生活了,结果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我妻子走过去,想拉她的手,被她躲开了。

“那我亲生父母…”我终于问出了那个最痛苦的问题。

小涛妈低着头说,“当时医院告诉我们,你们的女儿因为早产,出生后第二天就…”

我妻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号,摔倒在地上。我赶紧过去扶她。

小涛父亲接着说,“医院怕担责任,就…把我们的女儿给了你们。”

我想起二十五年前那个混乱的夜晚。我妻子确实是早产,我们心急如焚地在医院走廊等待。那时候条件差,小县城的医院设备简陋,能活下来就是万幸。

当医生告诉我们孩子需要住保温箱时,我们就守在外面,日夜不离。几天后,护士抱出来一个裹在襁褓里的小婴儿,说可以回家了。我们哪会想到…

“你们有什么法律手续吗?”我突然问。

小涛父母面面相觑,“当时…是医院私下操作的,我们只有一张简单的送养协议。”

我冷笑一声,“就凭这个,你们就来拆散一个家庭?”

小涛妈急忙摇头,“我们不是要带小兰走!我们只是…只是不能让他们以夫妻的名义生活下去。”

这话倒是实情。如果他们真是亲兄妹,确实不能继续以夫妻名义相处。

我看向小兰,她站在那里,像是突然长大了十岁。

“爸,”她轻声叫我,那声音让我鼻子一酸,“不管DNA是什么结果,你们永远是我的父母。”

她妈扑过去抱住她,嚎啕大哭起来。

小涛站在一旁,脸上是说不出的痛苦和复杂。他和小兰才新婚三天,本应该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光,现在却要面对这样的变故。

“你们打算怎么办?”我看向小涛父母。

小涛爸沉声道,“法律上,他们的婚姻如果属实是近亲结婚,是无效的。我们必须尽快处理。”

我点点头,理智告诉我他说得对,但情感上我无法接受这一切。小兰从小在我们身边长大,是我们拉扯大的,怎么可能不是我们的孩子?

“我不信,”我妻子抹着眼泪说,“小兰是我生的,我清清楚楚记得那天的痛,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孩子?”

小涛妈叹了口气,“我们可以再做一次鉴定,三方都验。”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挂钟的滴答声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小兰坐在沙发上,手攥成拳头。小涛犹豫了一下,在她旁边坐下,却保持着距离。

“我记得小时候,”小兰突然开口,声音很轻,“有一次发高烧,爸爸背着我走了五里地去镇上打点滴。回来的路上下雨了,爸爸用自己的衣服裹着我…”

我眼睛湿润了。那是小兰四岁那年的事,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晚的恐惧和担忧。

小兰继续说,“还有一次,我上高中住校,妈妈每周都给我送换洗的衣服和做好的小菜,不管刮风下雨…”

她妈抽噎着点头。

“这些才是亲情啊,”小兰抬起头,眼睛里噙满泪水,“DNA能说明什么?”

小涛父母沉默着,不知如何应对。

我突然站起来,“不管怎样,先把婚姻的事处理了。如果你们真是兄妹,就必须解除婚姻关系。”

小涛点点头,“我已经联系了律师,会尽快办手续。”

小兰忽然问,“如果…如果真相是这样,我和你们…”她看向小涛父母,“以后要怎么相处?”

小涛妈急忙说,“你永远是我们的女儿,但我们不会干涉你的生活。你愿意认我们,我们自然高兴;不愿意,我们也理解。”

小兰摇摇头,“我不知道…我需要时间…”

我看了眼窗外,阳光正好,照在院子里那棵老柿子树上。那棵树是小兰五岁时我们一起种的,现在已经长得比房子还高了。

“时间还长,”我说,“慢慢来吧。”

小涛父母起身告辞,说会尽快安排新的DNA鉴定和婚姻解除手续。小涛犹豫了一下,最终也跟着他们离开了。

院子里,小涛临走前回头看了小兰一眼,欲言又止。小兰别过脸去,不忍相见。

送走他们后,我回到屋里,发现小兰站在她小时候的房间门口发呆。

“闺女,”我走过去,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不管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的骄傲。”

小兰扑进我怀里,哭得像个孩子。她妈也过来,三个人抱在一起,就像二十多年来无数次那样。

窗外,村里的喇叭响起来,播报着今天的天气预报。预报说今晚有雨,但我知道,再大的雨也冲不走这个家庭的羁绊。

晚上,我们三个人围坐在饭桌前,饭菜很简单,但我们都吃得很认真。

“爸,”小兰突然说,“我在想,如果鉴定结果证明我不是你们亲生的,你们会难过吗?”

我和她妈对视一眼,都笑了。

“傻孩子,”我夹了一块她最爱吃的红烧肉放在她碗里,“这二十五年的父女情,比什么都真实。”

她妈接过话,“你是不是我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

小兰低头吃饭,但我看见她眼角有泪光闪动。

吃完饭,小兰主动收拾碗筷,就像从前无数个平常的夜晚一样。我坐在门槛上抽烟,望着暮色中的村庄,想着这荒诞而又真实的一天。

不管DNA鉴定结果如何,不管法律上他们是否真的是兄妹,有一点是确定的:小兰永远是我的女儿,这一点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预报的雨如期而至,淅淅沥沥地落在屋顶上。我站起身,走进屋去,看见小兰和她妈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像从前的无数个夜晚一样。

生活会继续,以它自己的方式。

三个月后,最终的DNA鉴定结果出来了,证实了小涛父母的说法。小兰和小涛确实是亲兄妹,他们的婚姻被宣告无效。

这个结果让我和妻子痛苦不已,但我们更心疼的是小兰。她一夜之间失去了丈夫,又多了一对不知如何相处的亲生父母。

小涛搬去了城里,据说接手了父亲的生意。小涛父母偶尔会来看小兰,带些礼物,但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打扰了她的生活。

小兰决定回县城工作,在一家幼儿园当老师。她说孩子们的笑容能让她忘记烦恼。每隔一周,她就会回来看我们,带些城里买不到的土特产。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那个夜晚医院没有做出那个决定,如果小涛父母没有放弃那个女婴,如果我们的亲生女儿活了下来…但这些假设都没有意义。

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偶然与必然的交织。我们能做的,只是珍惜眼前的每一天。

去年冬天,小兰带了个男孩回来,是她同事介绍的。小伙子老实本分,对小兰很好。看到她脸上重新有了笑容,我和她妈也就放心了。

小涛也来参加了小兰的婚礼,以哥哥的身份。两人相视一笑,都已经能够坦然面对这段奇特的缘分。

这就是生活,有太多无法预料的转折,但只要心中有爱,就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昨天,小兰打电话来说她怀孕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她妈高兴得一夜没睡。不管DNA怎么说,她永远是我们最爱的女儿,她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外孙。

血缘也许重要,但比血缘更重要的,是二十多年来共同生活的点点滴滴,是那些笑与泪交织的回忆。那才是真正的亲情。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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