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我和大队长去交公粮偶遇他的女儿,几天后大队长来到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19 01:44 2

摘要:"是啊,考了师范,跟知青李明好上了。这事还得从那年交公粮说起..."

"听说赵队长家闺女回来了?"

"是啊,考了师范,跟知青李明好上了。这事还得从那年交公粮说起..."

那是一九七六年盛夏,天空像被捅破的水缸,雨点大得仿佛要把庄稼砸进泥土里。

我和大队长赵铁柱扛着两袋小麦,顶着瓢泼大雨往县城粮站赶。

走到半路,雨势越来越大,我们急急忙忙寻了个县供销社的屋檐避雨。

雨水从破旧的草帽上淌下来,把棉布衫前襟都打湿了,贴在身上冷嗖嗖的。

"小刘啊,歇会儿吧,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赵队长放下肩上的麻袋,掏出烟袋锅子,一边往里面塞烟丝,一边问我。

"队长,您先歇着,我去前面看看还有多远。"我活动着发酸的肩膀,心里盘算着雨停后还能不能赶在粮站下班前到达。

"着啥急?今儿这雨,估摸着粮站也提前收摊了。"赵队长摆摆手,给烟袋点上火,深深吸了一口。

"队长,您不知道,我家那几亩地收成不好,怕交了公粮,自家口粮又不够。"我低着头,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麻袋上的补丁。

"去年欠了生产队的口粮还没还上呢,今年..."

正说着,一个穿着灰蓝色衣裳的姑娘撑着油纸伞走过来,看见赵队长,喊了声:"爹!"

"小麦,你怎么来了?"赵队长忙把烟锅子放下。

"妈让我给你送干衣服,怕你们淋雨受凉。"姑娘递过手中的包袱,目光在我脸上掠过,清澈得像村口的小溪。

"这是俺们生产队的小刘,他爹去得早,家里就他和他娘两口人。"赵队长向女儿介绍我。

"刘大哥好。"赵小麦微微点头,声音轻柔得像春风拂过麦田。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赵小麦。她扎着两条粗粗的麻花辫,皮肤在农村姑娘中算白皙的,不施脂粉的脸上有着少见的从容,眉眼间透着股书卷气,让我这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后生不敢多看。

我只能低着头,嗯了一声,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爹,粮站马上要关门了,你们快去吧,我打伞送你们去。"赵小麦说。

就这样,我们顶着一把油纸伞,匆匆赶到了粮站。

回村的路上,雨停了,天边露出一道彩虹。

"队长,您闺女挺有出息的,听说高中都念完了?"我鼓起勇气问道。

"嗯,念是念完了,可现在也是在家帮着做活计,等着分配工作。"赵队长叹了口气,"时代不同了,不像咱们那会儿,读书有啥用?还不是回村里刨地。"

"那也比我们强啊,我连初中都没上完。"我苦笑着说。

谁知几天后,赵队长却来了我家。

那天,我正和母亲在院子里修补农具,看见赵队长推开院门,母亲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擦擦手迎了上去。

"赵队长,快请进屋喝口水。"母亲连忙拿出仅剩的一点白糖,泡了杯茶。

我们家的土坯房已经很旧了,墙角处有些剥落,屋里陈设简单,一张缺了角的八仙桌,几把磨得发亮的木凳,墙上挂着父亲留下的一把锄头。

"老刘家的,不是这么回事。"赵队长摆摆手,端起茶碗却没喝,"我来是有事相求。"

母亲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自从父亲因病去世,欠了生产队的口粮一直还不上,赵队长没少给我家通融,却从没提过任何要求。

"队长,有啥事您尽管说,只要我们家能办到的..."

"我家小麦想跟你学织布,你看行不?"赵队长直截了当地说。

母亲愣住了,我也没想到会是这事。

家里有一台祖传的老织布机,是奶奶传给母亲的,母亲的布在方圆十里都有名气,可这些年为了种地,很少织布了。

"队长,这..."母亲迟疑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赵队长。

"小麦念完高中闲在家里,与其天天看那些破书,不如学门手艺。你们家祖上织的布可是方圆十里有名的。"赵队长解释道,"再说了,现在女孩子学点手艺傍身也好。"

"可是..."

"队长,您放心,我娘一定把织布技术全教给小麦姑娘。"我抢着答应下来,心想这是报答赵队长平时对我家的照顾。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让小麦过来。"赵队长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告辞。

母亲送走赵队长,转身拍了我一下:"你这孩子,答应得这么痛快,也不问问我的意见。"

"娘,赵队长平时对咱家多好啊,这点小事都不答应,说不过去。"我笑着说,心里却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第二天一早,我就把院子里的杂物收拾干净,把那台尘封多年的织布机擦得锃亮。

母亲看我忙前忙后的样子,忍不住笑道:"瞧把你急的,人家姑娘又不是来相亲的。"

"娘,您别瞎说。"我红着脸,低头继续整理织布机。

快到中午时,赵小麦来了,她穿着一身朴素的蓝布衣裳,头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辫,手里提着一个竹篮。

"刘婶,这是我娘让我带来的一些自家种的蔬菜。"赵小麦把竹篮递给母亲,声音轻柔。

"哎呀,小麦,你太客气了。来,先坐。"母亲连忙接过竹篮,招呼她坐下。

就这样,赵小麦隔三差五来我家学织布。

起初,我只是在一旁帮忙,递递工具,整理整理线团。

慢慢地,我发现赵小麦不仅手巧,而且极有耐心。

冬去春来,她的手上磨出了茧子,却织出了花样越来越精细的布匹。

有一天,我正在院子里劈柴,听见织布机的声音停了,抬头看见赵小麦从屋里走出来,眉头微蹙。

"怎么了?是不是遇到难题了?"我放下斧头,问道。

"嗯,这个图案怎么也织不好。"赵小麦叹了口气。

"我来看看。"我跟着进了屋,发现织到一半的布上,有一处花纹明显乱了。

"你看,这里应该是这样交叉,而不是平行。"我指着那处错误,小心地解释。

赵小麦认真听着,点点头:"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她重新坐到织布机前,纤细的手指灵活地穿梭于纵横交错的线团之间,不一会儿,那个错误就被巧妙地补救了。

"小刘哥,谢谢你。"她抬头冲我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

那一刻,我忽然感到心跳加速,赶紧转身走出屋子,装作继续劈柴。

一天收拾织布机时,一本日记从她衣兜里掉出来,我捡起来递给她,无意中瞥见几行字:"李明今天讲了苏轼的词,那样的文字怎能不让人心动..."

我心里一沉,这才明白,赵小麦喜欢的是生产队里那个戴眼镜的知青李明。

李明是前年从城里下乡的知识青年,戴着一副圆圆的眼镜,说话轻声细语,跟我们这些粗人完全不同。

他常在生产队广播站读报,声音好听,又懂得很多道理,村里的姑娘们没少偷偷议论他。

可村里都传李明回城无望,而赵队长早就看中了供销社主任的儿子,二十出头就当上了拖拉机手的王建业。

谷雨那天,赵小麦来得格外早。

织布机咯吱咯吱地响着,她却心不在焉,手中的梭子几次滑落。

"小刘哥,你说人这一辈子,能跳出命运的圈子吗?"她突然问道,眼神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我愣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

作为一个普通农民,我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

从出生那天起,我就知道自己的命运是在这片土地上耕种一辈子,就像父亲,爷爷,以及更早的祖辈们那样。

"我不知道,小麦。我只知道地里的麦子,只要种下去,浇水施肥,总会有收获的一天。"我笨拙地回答。

"可人不是麦子啊,种在哪里,就只能在哪里生根发芽吗?"赵小麦轻声说,眼里有些失落。

我正想回答,村里的大喇叭忽然响起来:

"广播!广播!现在播送重要新闻!中央决定恢复高等学校招生考试制度,今年夏季将举行全国统一的高等学校招生考试..."

赵小麦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冬日里突然迸出的一簇火苗。

她腾地站起身,激动得手都在颤抖:"小刘哥,我要考大学!"

从那天起,我再没见过赵小麦像以前那样笑。

她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就着煤油灯看书到深夜。

我有时经过赵家门口,能看见她家的窗户透出微弱的光亮,像是黑夜里的一颗固执的星星。

村里人都说赵小麦疯了,一个乡下姑娘,考什么大学?

就连赵队长也不支持,村里人背后议论纷纷:

"我听说赵队长和供销社的王主任已经说好了,要让小麦嫁给王建业。"

"那可是个好人家啊,拖拉机手,吃公家饭的。"

"可不是嘛,赵小麦要是真考上大学,这门亲事不就黄了?"

"哪有那么容易考上呢?全公社有几个能考上的?"

听着这些闲言碎语,我心里着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一天,我在水井边遇见了李明,忍不住告诉他:"小麦她...她日记里写着呢,心里喜欢你。"

李明愣了一下,然后推了推眼镜,低声说:"谢谢你告诉我,可是...我已经接到通知,下个月就回城了。"

我惊讶地张大嘴巴:"回城?怎么可能?现在知青回城那么难..."

"我爸托了关系,终于把我的户口迁回去了。"李明叹了口气,"这两年在农村的生活,让我明白了很多,也感谢大家的照顾。"

我愣在那里,手中的水桶重得像是灌了铅。

"那小麦..."

"你能不能...先别告诉她?我想找个合适的时机自己说。"李明恳求道。

我犹豫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可第二天,全村人都知道了李明要回城的消息。

赵小麦知道后,整整三天没来织布。

第四天,她眼睛红肿着出现在我家门口:"小刘哥,我更要考上大学了。"

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想去城里找李明?"我脱口而出。

赵小麦摇摇头:"不是为了找谁,而是为了找到真正的自己。"

她的回答让我沉默。

在我们这样的农村,多少人一辈子都在同一片土地上生老病死,从未想过要"找到自己"。

可赵小麦不一样,她有着不同的梦想。

麦收的季节到了,金黄的麦浪在风中起伏,像是大地的呼吸。

收麦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全村人都下地干活,连平时在家的老人孩子也不例外。

出乎所有人意料,李明主动请缨来帮忙收麦。

"不是说他要回城了吗?还来帮忙?"村里人小声议论。

"装样子呗,吃了咱们两年供应粮,临走了做点好事。"

"我看是舍不得赵小麦吧?"

听着这些话,我心里也犯嘀咕。

那天中午,我们在地头休息,吃着带的干粮。

赵小麦给大家送来了凉开水,分给每个人后,独独给李明的碗里放了几片自家晒的酸梅。

这一幕被赵队长看见了,他脸色一沉,却没说什么。

晚上收工后,我远远地看见李明和赵小麦站在麦田里,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他们在说什么,我听不见,只看见李明似乎在解释着什么,赵小麦低着头,不时点点头。

"他们会在一起吗?"母亲站在我身边问。

"会的。"我说,心里却不确定。

赵队长对女儿的婚事有自己的打算,而李明即将离开。

况且,那个年代的我们,婚姻很少由自己做主。

几天后,李明真的回城了,村里人议论纷纷。

赵小麦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白天下地干活,晚上继续看书。

唯一不同的是,她织布的图案变了,总是织一些从未见过的复杂花纹。

"这是什么图案?"我好奇地问。

"城市的天际线。"赵小麦抬头看我,眼里有光,"我在书上看到的。"

我不明白什么是天际线,但看着她专注的样子,心里隐隐作痛。

赵队长来找我喝酒的那天,我正在院子里修缮老织布机。

"小刘啊,来,陪我喝几杯。"赵队长手里提着一瓶散装白酒,脸上带着几分醉意。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跟着他进了屋。

母亲见状,忙着摆上几样简单的小菜:咸菜、花生米,还有几个自家腌的鸡蛋。

"队长,您今天这是?"我不解地问。

"没啥,就是心里烦。"赵队长给我倒了一杯酒,自己一饮而尽,"小刘啊,你说我这个当爹的,是该让闺女嫁个有靠山的,还是..."

我心里一紧,知道他是为赵小麦的事来的。

"队长,小麦不是织布,她有自己的花样。"我鼓起勇气说,"您何不让她先考大学试试?万一..."

"大学?"赵队长冷笑一声,"你知道全公社能考上大学的有几个?她天天做梦!王建业那小子条件多好,公社拖拉机手,有固定工资,还有粮油供应..."

"可是小麦有自己的想法。"我小声说。

赵队长沉默良久,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

"她娘去得早,我一个人把她拉扯大,总怕她吃苦。可她倔得跟我一个样,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赵队长叹了口气,眼里有些湿润。

那天晚上,赵队长喝得微醉,临走时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刘啊,你是个好后生,要是...算了,不说了。"

我不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只是送他到了村口。

第二天,全村人都知道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赵队长同意女儿参加高考了!

更让人惊讶的是,王家退了亲,王建业和公社会计科的张秀梅好上了。

高考的日子很快到来,赵小麦一大早就坐上了通往县城的班车。

我站在路边,看着班车扬长而去,心里默默祈祷她能考出好成绩。

考完试的那天,赵小麦回来得很晚,脸上带着疲惫却满足的笑容。

"考得怎么样?"我忍不住问。

"不知道,但我尽力了。"她抬头看着星空,声音平静。

整个夏天,村里人都在议论赵小麦的高考。

有人说她肯定考不上,有人说就算考上了,家里也没钱供她上学。

我却默默地给她准备了一份礼物:一块她亲手织的布,我用它做了一个书包。

收到书包的那天,赵小麦惊讶地看着我:"小刘哥,这是?"

"给你准备的,万一...不,是肯定考上了,去大学用的。"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赵小麦接过书包,眼里闪着泪光:"谢谢你,小刘哥。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八月中旬,高考录取通知书终于来了。

赵小麦被省师范学院录取了!

这个消息像一阵旋风,刮遍了整个村子。

人们不敢相信,一个农村姑娘,真的考上了大学!

赵队长乐得合不拢嘴,逢人就说自己女儿多么聪明,多么有出息。

村里人的态度也变了,从质疑变成了羡慕。

"赵队长的闺女真有出息啊,考上大学了!"

"以后是大学生了,前途不可限量啊!"

"听说省师范毕业都能当老师,那可是铁饭碗啊!"

赵小麦却很平静,依旧每天来我家织布,只是织的内容变了,开始织一些校徽、书本的图案。

"小麦,你真的要走了。"有一天,我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话。

"嗯,下个月就要报到了。"她点点头,手中的梭子没有停下。

"那...李明..."我犹豫着问。

赵小麦抬起头,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他在信里说,会到车站接我。"

原来他们一直有联系!

我心里酸酸的,却又为她高兴:"那太好了。"

"小刘哥,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帮助。"赵小麦真诚地说,"如果没有你教我织布,如果没有你告诉李明我的心意,如果没有你在爹面前为我说话..."

"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打断她,"是你自己凭本事考上大学的。"

赵小麦走的那天,全村人都去送她。

她穿着一身新做的蓝布衣裳,背着我送她的书包,站在村口的大树下向大家挥手告别。

我站在人群中,看着她坐上通往省城的长途汽车,心中百感交集。

那个曾经来我家学织布的姑娘,如今要飞向更广阔的天空了。

赵小麦走后,村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每到农忙时节,我都会想起她和李明在麦田里的身影,想起那抹夕阳下的剪影。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十年过去了。

这十年间,国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神州大地,我们村也有了变化。

有了责任田,日子比以前好过多了。

赵队长也不再是队长了,但大家依然习惯性地这么叫他。

我和母亲的日子也好过了许多,盖了新房子,买了新自行车,还添置了一台收音机。

织布的手艺却渐渐没人学了,大家都买机器织的布料。

那台老织布机被我收在了屋子里,偶尔拿出来看看,回忆那段教赵小麦织布的日子。

十年之后的一个夏日,我家门前停了辆小轿车。

这在村里可是稀罕事,立刻引来不少人围观。

车门打开,一对夫妻从车上下来,男的戴着眼镜,女的扎着简单的马尾辫,看起来有些面熟。

"小刘哥!"那女子喊道。

我一愣,是赵小麦和李明!

他们都变了,变得更加精神,更加有气质,但那双清澈的眼睛,依然是当年那个爱织布的姑娘。

"小麦!李明!"我惊喜地迎上去,"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刚到县城,今天特意来看你。"赵小麦笑着说,"爹说你还保留着那台老织布机?"

"是啊,一直舍不得丢。"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小刘哥,我来接你去城里。"赵小麦认真地说,"学校要开设传统手工艺课程,需要你这样的好手艺人。"

我惊讶地看着她:"去城里?做什么?"

"教学生织布啊!"赵小麦眼里闪着光,"现在国家重视传统文化,学校专门设立了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课程,你的织布技艺正是我们需要的!"

李明也笑着解释:"小刘,现在城里人都开始重视传统手工艺了,你的技术在城里可是稀罕得很。"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们,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

"真的吗?可我只是个乡下人,没文化..."

"这和文化没关系,是技艺的传承!"赵小麦坚定地说,"小刘哥,你就答应吧,工资待遇都很好的。"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同意了。

收拾行李时,我小心翼翼地包好那台老织布机,那是我和赵小麦之间最珍贵的联系。

临行前,我们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

夕阳把麦田染成金色,就像当年那个夏天。

赵小麦和李明告诉我这些年他们的经历:毕业后都留在了大学任教,去年还出版了一本关于传统手工艺的书。

"小刘哥,谢谢你。"赵小麦轻声说,"如果不是你教我织布,如果不是你鼓励我考大学,我可能现在还在村里..."

我摆摆手:"是你自己的努力,跟我没啥关系。"

"不,你给了我勇气。"赵小麦认真地说,"你告诉我,人不是麦子,不必种在哪里就只能在哪里生根发芽。"

我愣住了,那是我说过的话吗?

"小刘哥,现在轮到我们帮你实现梦想了。"李明拍拍我的肩膀。

风吹过麦田,掀起一波又一波金色的浪。

我知道,这麦浪见证过多少人的坚持与等待,也会继续见证更多人的故事。

而我,就像这麦田里的一粒种子,即将飞向从未想象过的远方,生根发芽。

来源:逗你玩25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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