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听文物在说话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9 17:59 2

摘要:我是带盖铜盥缶,类似现代的储水器,生于风云激荡的东周时期,已有两千多岁,国家一级文物。我出生时重11.4公斤,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块头”,外观看起来像个煤气罐,顶部有一个圆形盖,中央有四夔龙绕成的圈形圆捉手,肚子微微隆起,稳坐于矮圈足之上,肩腹部那对对称的兽首

沉默的文物

是岁月往昔的历史回声

它们不言不语

却用斑驳纹路镌刻千年传奇

在第49个国际博物馆日

十堰市博物馆和武当博物馆这些“宝藏”

邀你一同聆听

它们的故事

东周带盖铜盥缶 古代的储水器

我是带盖铜盥缶,类似现代的储水器,生于风云激荡的东周时期,已有两千多岁,国家一级文物。我出生时重11.4公斤,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块头”,外观看起来像个煤气罐,顶部有一个圆形盖,中央有四夔龙绕成的圈形圆捉手,肚子微微隆起,稳坐于矮圈足之上,肩腹部那对对称的兽首耳,尤为引人注目。

历史的长河滚滚向前,我见证了无数大场面。想当年,无论是祭祀典礼还是婚丧嫁娶,我都是不可或缺的角色。因为在我出生的时代流行“沃盥之礼”,即人们在重大仪式前有洗手或洗脸的习惯。每次祭祀典礼前,主人从我腹中舀出清水,为客人洗手,弃水则由下方的盘承接。

别看我其貌不扬,工匠们可是经过千锤百炼才铸造出我。他们烧热铜炉,将铜液倒入模具,待冷却后细细打磨。雕刻纹饰时,一刀一刻皆含深情。工匠们或蹲或站,汗水湿透衣衫,却不曾有半分懈怠。他们知道,我不仅是一件器具,更是礼仪的象征、文明的载体。当我最终成型,他们的辛苦程度完全不亚于现代人养育子女。

我不知历经多少风雨,直到深埋于地下,沉睡千年。2006年,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考古队员们小心翼翼地将我从郧阳区五峰乡的乔家院墓地请出,同时勘探出春秋时期至明代墓葬64座,其中4座春秋时期的墓葬出土了一批青铜礼器,我便是其中之一。

2007年6月15日,我入驻十堰市博物馆。这里窗明几净,我与众多文物伙伴相聚,向世人展示着古代文明的魅力。

宋陶墓砖 沉睡千年的文明记忆

我是一块墓砖,生于宋代,迄今已逾千载。像我这个年代的墓砖在全国很常见,但我身上的“纹饰”却比较少见——我身上雕刻着一把铜镜,而我的同伴(与我同时出土的墓砖)身上雕刻着一把剪刀。

我周身呈青色,质地坚实,出土于张湾区黄龙镇焦家院墓群。为什么我的身上会有一把铜镜?据考古专家介绍,墓室所用的纹饰砖与墓主人的社会地位和财富有关,由此他们推断我所在的墓室大概率属于一位颇有名望的女性。

细看我身上的“纹饰”,镜柄与镜面之间龙纹蜿蜒盘旋,龙身矫健,鳞片刻画入微,虽静默于砖上,却威严而神秘。而我的同伴身上的剪刀亦为独特设计,我们相互呼应,向后人诉说着宋代墓砖装饰的匠心独运。

有人质疑我的价值,认为我不过是一块砖而已。事实上,古代墓群中的墓室、耳室、墓道全是由我们砖石构筑。其中,墓室是存放逝者的场所,墓道是通往墓室的路,耳室是存放祭品的位置。无论是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在去世后都会用上我们。我和同伴们为十堰地区宋代墓葬形制、丧葬习俗及考古断代提供了宝贵的实物资料。

2009年7月15日至9月15日,为配合南水北调中线工程建设,中山大学考古队来到焦家院墓群,轻轻拂去我身上的尘土,将我与同伴从千年的睡梦中唤醒。

如今,我安居十堰市博物馆,向世人展示着宋代的工艺之美与文化之韵。希望越来越多的游客能走进博物馆,一睹我的真容。

鲸鱼钟杵 兼具撞钟与木鱼之用

我是一件鲸鱼钟杵,生于明代,全长106厘米,厚9厘米,高16厘米,嘴巴大张,呈嘶咬蒲牢之状,嘴唇短平,眼、鳞、尾俱全,现栖居于武当博物馆。我既可作撞钟之杵,又能当木鱼使用,这一双重功能在道教器物中堪称孤例,全国仅此一件。

为什么我形如鲸鱼?相传蒲牢是中国神话传说中龙王的第四子,平生好鸣。每当鲸鱼攻击他时,他会发出响亮的鸣叫。古人认为,欲使钟声传播得远,便可借“蒲牢畏鲸”的传说,将我制成钟杵,当撞击铸有蒲牢形象的铁钟时,声音自然更加雄浑。这种设计体现了古代工匠的巧妙心思,让蒲牢铁钟成为中国钟文化的独特象征。

2008年,因我年久失修,身上出现不少裂痕,实在无力再承担撞钟之责,遂辗转至武当博物馆作为文物被珍藏。如今,我静卧展柜之中,距离蒲牢铁钟仅2米之遥,工作人员也专门为它配备了新钟杵。这口铁钟铸于明代永乐二十二年(1424年)四月,造型端庄古朴,钟钮之上铸有蒲牢的形象。遥想当年,我曾无数次与铁钟相击,那雄浑之声如雷鸣般荡开,我与它共同演绎着道教礼乐中“声达九天”的信仰之音。

虽无法再与铁钟共鸣,但我深知,自己不仅是件古旧器物,更是文化传承的纽带,向世人讲述那些古老的传说与智慧。

铜铸鎏金武当真武修真模型

是武当山沙盘亦是香炉

有人视我为武当山沙盘模型,有人猜我是博山香炉,也有人说我两者皆是。但我深知,我就是我,是武当博物馆中不可多得的一级文物,每一道刻痕、每一处细节都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我重达60公斤,相较于其他文物是个“大块儿头”。我身上有许多小孔,或许这就是有人认为我是香炉的缘故——这些小孔容易令人联想到焚香排烟的烟孔。我原先安放于武当山遇真宫旁的自在庵,最早铸于明代万历年间。我坚实的身躯背后刻有不少香客信徒的名字。

我体量庞大,文化内涵极为丰富。清华大学国家遗产中心陶金博士称我分“天、地、水”三段,下面是五龙和水,中部是山,上部似从水中耸立而出。细细观看,我的上半身是武当山天柱峰顶的金殿,金殿代表“天”,其线条清晰,金殿角上的龙纹屋檐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便要腾空而起。我身上有一条明显的“腰带”,那便是武当山的山路,它蜿蜒曲折,经过三道天门,最终抵达金殿。踏上这“腰带”,仿佛就能跟随古人的脚步,领略武当山的雄伟壮丽与神秘深邃。

我身上雕刻着龟、蛇、龙等多个武当山神兽,每一只都形态各异、活灵活现。还有诸多源自传说故事的图案,如“五龙捧圣”“二仙传道”“铁杵磨针”等,这些图案也都惟妙惟肖。

这些沉默的文物

承载着十堰大地的记忆

诉说着汉江流域的故事

每一件文物都是时光的密码

等你来解读

来源:洞庭湖边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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