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烟花烧坏婆婆8000块的围巾,却也让我无意听到她的真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21 02:19 2

摘要:我叫李小花,1990年从安徽农村嫁到了上海。那年,我刚满二十岁,梳着齐耳短发,穿着妈妈特意为我做的红格子旗袍,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来到上海。

年三十的围巾

"围巾烧了?"婆婆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我手里拿着那条烧了一角的金丝羊绒围巾,吓得浑身发抖,"对不起妈,我不是故意的..."

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电视里春晚的欢笑声却盖不住我心里的惶恐。

我叫李小花,1990年从安徽农村嫁到了上海。那年,我刚满二十岁,梳着齐耳短发,穿着妈妈特意为我做的红格子旗袍,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来到上海。

从农村嫁到大城市是多少姑娘的梦想,村里人都羡慕得很,临行前三大姑还拉着我的手说:"小花呀,你可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可真正嫁进来才知道,婆媳关系哪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处理。

我婆婆王淑兰是个传统的上海女人,瘦瘦高高的个子,头发总是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做事利索,说话也直。婆婆家住在一个老式工房里,进门是狭窄的楼梯,空气中总有一股老房子特有的霉味和煤油味混在一起。

刚嫁过来时,我连煤气灶都不会用,点了半天火也没点着。婆婆站在旁边,一边看着我笨手笨脚地忙活,一边叹气:"乡下姑娘就是不一样,这都不会那都不会,老刘家那个媳妇进门就能做一桌好菜。"

每次听到这样的话,我就低着头不敢吭声,心里却委屈得要命。我们村里谁家用煤气灶啊,都是土灶台,柴火烧得旺旺的,一口大铁锅,煮出来的饭菜香飘十里。

丈夫陈建国在一家外贸公司当经理,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常年出差,家里大小事全靠我和婆婆打理。结婚五年了,我和婆婆之间始终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薄膜,说不上不和,但也谈不上亲近。

我们住的弄堂里有十几户人家,每天早上,婆婆们会聚在一起买菜、聊天。有时候我听见她们聊到我:"陈家那个乡下媳妇,听说连初中都没毕业呢。""是啊是啊,也不知道陈建国怎么找的,听说是相亲,家里一催就结了。"每当这时,我就会躲得远远的,不敢出门,怕她们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今年春节,丈夫好不容易没出差,我们一家三口准备好好过个团圆年。除夕那天下午,我买了一大包烟花爆竹,有那种一点着就"咻"地窜上天的火箭炮,还有小孩子最爱的旋转木马,打算晚上和邻居家的孩子们一起放。

老刘家的小囡囡最喜欢缠着我讲乡下的故事,她总是睁着大眼睛问:"小花阿姨,你们乡下过年真的要贴红纸、放鞭炮、吃年糕吗?"我就会摸摸她的小脑袋说:"那当然啦,还要吃饺子、守岁、发压岁钱呢!"想起家乡的过年习俗,我心里又酸又甜。

婆婆从卧室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里面是一条驼色的金丝羊绒围巾。包装盒上印着我叫不出名字的洋气品牌,看起来就很贵重。

"小花,这是给你的年礼,过年戴着好看。"婆婆难得露出笑容,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我小心翼翼地接过围巾,柔软得像一片云,上面还有淡淡的茉莉花香。

"谢谢妈!太贵重了吧?"我说着就要把围巾放回盒子里,心里盘算着我那点微薄的工资,根本买不起这样的好东西。

"戴上试试。"婆婆难得耐心地说,声音里没了平日的严厉。

我照做了,围巾一圈圈地裹在脖子上,暖烘烘的,又轻又软。丈夫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笑着说:"真像那些大明星戴的,我们家小花越来越时髦啦!"

后来听小区里的王阿姨说,这条围巾是婆婆攒了半年的养老金买的,足足花了八千块钱。这个数字把我吓得不轻,那可是我半年的工资啊!

"淑兰姐眼光就是好," 王阿姨喝着茶,压低声音说,"她最疼这个儿媳妇了,别看平时嘴上不饶人,心里比谁都在乎你。"我只是笑笑,不敢相信王阿姨的话。

晚饭后,小区里热闹起来,家家户户都开始放烟花爆竹。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和年夜饭的香气,混合成一种特有的年味。楼下的孩子们穿着新衣服,手里拿着仙女棒,在灯光下跑来跑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戴着新围巾,拿着烟花去了阳台。丈夫在厨房里洗碗,婆婆坐在客厅看春晚,电视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忽明忽暗。我点燃了一支仙女棒,金色的火花在夜空中绽放,美极了。这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安徽老家的院子里,和弟弟妹妹们一起放烟花的日子。

突然,一阵风吹来,烟花的火星落在了我的围巾上。等我反应过来时,围巾的一角已经被烧黑了一块,像被人恶意剪了一刀。我吓坏了,赶紧把围巾取下来检查,烧焦的地方虽然不大,但是很明显,根本无法修复。

我捂着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八千块钱啊,那可是婆婆大半年的养老金,她该多心疼啊。。

"围巾烧了?"婆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阳台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把瓜子。

我支支吾吾地道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说话都开始打嗝:"对...对不起妈...我不是...故意的..."

婆婆接过围巾看了看,眉头皱了一下,又舒展开来,叹了口气:"没事,过年图个喜庆。"说完便转身回了客厅,留下我一个人在阳台上愣神。

我不敢出去面对婆婆,默默地躲进了房间,坐在床边无声地哭泣。窗外的烟花更加热闹了,映照得房间里一片通明。门外传来婆婆和丈夫的对话。

"妈,您别生小花的气,她也不是故意的。"丈夫的声音充满歉意,似乎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我没生气。"婆婆的声音出奇地平静,"那条围巾我早就不喜欢了,太扎人。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媳妇会不会因为这点事就崩溃,她比我想的坚强。"

我愣住了,耳边嗡嗡作响。婆婆的话是什么意思?围巾不扎人啊,反而软得不得了。她是在安慰丈夫,还是在试探我?为什么要考验我的坚强?我心里充满了疑惑,却又不敢出去问个明白。

电视里传来春晚主持人的声音:"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我抬头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决定不能躲在房间里过年,那太不吉利了。

推开房门,我看到丈夫和婆婆正坐在沙发上看春晚,电视机的蓝光照在他们脸上。我硬着头皮走过去,低声说:"妈,对不起,我一定会赔您一条新的。"

婆婆头也不回:"坐下看会儿电视吧,一会儿就要守岁了。"她的语气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似乎真的不在意那条围巾。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准备年夜饭,婆婆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开了,案板上放着切好的肉和菜,灶台上的水已经烧开,热气腾腾。见到我就跟平常一样打招呼:"醒啦?快去洗漱,等会儿帮我和面。"好像昨晚的事情根本没发生过。

我疑惑地看着婆婆的背影,不明白她为什么能这么快就放下八千块钱烧坏的事。。

初一那天,按照传统,我们要去走亲访友。我穿上新买的红色毛衣,却不敢戴那条烧了一角的围巾。婆婆却说:"怎么不戴围巾?天这么冷,围上吧。"

我支支吾吾地说:"都烧坏了,不好看..."

婆婆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米色的旧围巾:"那戴这条吧,是你公公当年送我的,质量好,挺暖和的。"我接过围巾,轻轻围在脖子上,一股淡淡的樟脑味夹杂着年代的沧桑。

婆婆见亲戚时总会不经意地提起:"我家小花手巧着呢,前几天还织了条围巾给我,暖和得很。"我惊讶地看着婆婆,她却冲我使了个眼色。亲戚们纷纷夸我贴心,我只能尴尬地笑笑,不明白婆婆为什么要撒这样的谎。

傍晚收拾房间时,我在婆婆卧室的老樟木柜子上发现了几本老相册。那种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特有的绒面相册,已经有些发黄了。我本不想多事,但好奇心驱使我翻开了第一本。

翻开一看,里面全是婆婆年轻时的黑白照片。令我惊讶的是,年轻时的婆婆和我长得有几分相似,都是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只是她的眉毛更浓一些。照片里的她穿着朴素的蓝色工装,站在田间,背后是成片的庄稼。照片背面写着"1975年,知青下乡"。还有一张是她站在一片稻田边,手里拿着镰刀,脸上带着笑容。

我从来不知道婆婆还有过知青经历。在我的印象中,婆婆一直是个地道的上海人,说话带着浓厚的上海口音,喜欢喝清茶,吃甜食,和弄堂里其他婆婆们一样,对生活有着精细的讲究。

翻到下一页,是婆婆和公公的合影,两人站在一棵大树下,手里拿着一本《毛选》,笑得很腼腆。公公穿着褪色的蓝布衣裳,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斯文而羞涩。这张照片的背面写着:"1976年,和小陈在村口柳树下。"原来公公和婆婆是下乡时认识的。

还有一张是婆婆站在一个破旧的土房子前,身后挂着一条蓝格子围巾,照片角落有些发黄。背面写着:"搬进新房,小陈送的围巾真暖和。"我看着这张照片,突然想起了昨天婆婆给我的那条米色围巾,心里泛起一丝温暖。

"看什么呢?"婆婆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把我吓了一跳。

"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翻您的东西..."我慌忙合上相册,心虚地站起来。

婆婆没有生气,反而坐下来,轻轻拿过相册,眼里闪着怀念的光:"都是老照片了,看看也无妨。"

"妈,您以前是知青啊?"我小心翼翼地问,生怕触碰到婆婆不愿提起的往事。

"嗯,我是上海人,67年下乡到安徽。你公公是当地村里的民办教师,教我们识字。"婆婆的声音罕见地柔和,目光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那个遥远的年代。

"那您后来怎么又回到上海的?"我忍不住问道。

婆婆叹了口气:"你公公考上了大学,我们才有机会回上海。那时候已经是八十年代初了,我们在安徽待了十多年。"

我突然意识到,我从未真正了解过婆婆。在我心里,她一直是个挑剔、严厉的上海婆婆,却不知道她也曾是个离乡背井的知青,和我一样,在陌生的环境中摸爬滚打。

初二那天,小姑子陈丽来我家拜年。她比我大几岁,在一家医院当护士,平时工作忙,很少回来。婆婆见到女儿特别高兴,从冰箱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菜,忙活了一上午。

趁婆婆去菜市场买忘记买的青菜的空档,我问起了婆婆的过去。

"我妈啊,当年可不容易。"小姑子喝了口茶,慢慢道来,脸上带着骄傲的神情,"她从上海下乡到安徽,后来和我爸结婚。我爸的妈,就是我奶奶,可不喜欢城里来的媳妇,觉得娇气做不了农活。我妈当时受了不少委屈,奶奶总说她这也不会那也不会。"

我听着,心里一震,这不正是婆婆经常对我说的话吗?

"后来呢?"我急切地问道。

"后来我妈就拼命学,学做饭、学洗衣服、学种地,什么活都抢着干,就为了让奶奶刮目相看。慢慢地,奶奶对她的态度好多了。后来我爸考上了大学,全家才搬回上海。"小姑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骄傲。

"那您妈为什么对我..."我想问为什么婆婆对我这么严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个问题太直接了,有点不礼貌。

小姑子却明白我的意思:"她其实挺怕你看不起她的。你知道她只上过几年学,说话方式也土,她怕你这个年轻媳妇嫌弃她。我爸去世得早,她一个人把我和我哥拉扯大,不容易。"

"我怎么会呢!"我急忙摇头,心里却感到一阵愧疚。这些年来,我确实有时候会在心里嘲笑婆婆的一些乡下习惯,比如她总喜欢把吃剩的饭菜用保鲜膜包好放冰箱,舍不得扔;或者她洗衣服时总要用肥皂揉搓好几遍,说洗衣机洗不干净。

"我知道你不会,但我妈不知道啊。"小姑子笑了笑,眼睛弯成了月牙,"你知道吗,那条围巾她攒了好久的钱买的,就是想在亲戚面前让你有面子,别人别看不起你是乡下来的。她总担心你会被欺负,就像当年她在农村一样。"

我鼻子一酸,这么多年来,原来婆婆所有的严厉和挑剔,都是因为她自己当年也是个被看不起的媳妇。她不是瞧不起我,而是怕别人瞧不起我。

"那她为什么要说围巾扎人?明明那么软..."我想起了除夕夜婆婆说的话。

小姑子笑着摇摇头:"妈妈就是嘴硬心软,说不出口罢了。她怕你太内疚。"

初三那天,婆婆整理她的老箱子,我主动去帮忙。那是一个老式的木箱,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有些地方已经磨损了。箱子里满是年代久远的物件:发黄的书信、褪色的布料、几枚锈迹斑斑的徽章,甚至还有一本早已停刊的《上海青年》杂志。空气中弥漫着樟脑丸的味道,混合着一丝墨香。

在最底层,我发现了一条破旧的手织围巾,灰蓝色的,织工粗糙,已经有些脱线了。我小心地拿起围巾,感觉粗糙的毛线在指尖摩擦,完全不像那条金丝羊绒围巾那么柔软。

"这是..."我轻声问道,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我嫁人那年戴的。"婆婆接过围巾,轻轻抚摸着,眼神中带着怀念,"那时候哪有什么金丝羊绒,这是用羊毛和棉线混在一起织的,扎得脖子生疼,但是暖和。你公公特意托人从县城买回来的毛线,让我织的。"

我忽然明白了婆婆说围巾"扎人"是什么意思,她是在用自己的经历来安慰我。那条价值不菲的围巾被烧坏了,她却装作不在意,说它"扎人",是不想让我太过内疚。

"妈,我想给您织一条新围巾。"我鼓起勇气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婆婆愣了一下,上下打量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会织毛线?"

"会一点,我奶奶教过我。在老家的时候,冬天没什么活,我们都会坐在炕上织毛线。"想起奶奶教我织围巾的情景,我不禁露出了笑容。

"那行,我还有些毛线,你要是有心思,就织一条吧。"婆婆的声音平静,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喜悦。

从那天起,我每天晚上都会抽时间织围巾。我挑了最柔软的驼色毛线,一针一线地织着,生怕有一点瑕疵。婆婆偶尔路过,看我织得慢,就会停下来指点几句:"这样织太松了,容易跑线""这个地方可以用这种针法,更结实"。不知不觉中,我们之间的话多了起来。

白天,我跟着婆婆学做上海本帮菜,她教我如何掌握火候,如何挑选新鲜的蔬菜。晚上,我教婆婆用手机发微信,看短视频。慢慢地,我发现婆婆也有幽默的一面,她笑起来的样子,和照片中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同时,我还偷偷存钱,想给婆婆买一条和烧坏那条一模一样的金丝羊绒围巾。我问丈夫围巾的牌子和型号,他起初不肯说,后来见我坚持,才告诉了我。我去商场看了价格,整整八千块钱,几乎是我两个月的工资。我咬咬牙,决定买下来。

正月十五元宵节那天,我早早地起床,做好了元宵。软糯的汤圆在锅里滚动,散发出甜甜的香气。然后拿出我准备的两份礼物:一条和烧坏那条一模一样的金丝羊绒围巾,是我用积蓄买的;还有一条我亲手织的毛线围巾,虽然朴素,但很暖和,我还特意在围巾的一角绣上了婆婆的名字——淑兰。

吃完早饭,我把两条围巾递给婆婆:"妈,这是给您的元宵节礼物。"我的手有些发抖,不知道婆婆会不会接受。

婆婆先是一愣,接过围巾细细端详,眼圈慢慢红了:"你这孩子,花这冤枉钱干啥。"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但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

"不冤枉,妈。您为了给我买围巾,省了那么久。这条金丝的是赔您的,这条毛线的是我的心意。"我有些紧张地看着婆婆,生怕她会不高兴。

婆婆摸了摸两条围巾,最后选择了我织的那条戴上:"还是这条实在,暖和。"她的动作很轻柔,像对待什么珍贵的宝贝。

电视机里正播着元宵晚会,欢快的音乐充满了整个房间。窗外,小区里的孩子们拿着灯笼,跑来跑去。我看着婆婆戴上我织的围巾,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她突然拉住我的手,声音有些哽咽:"小花,咱娘俩以后就敞开说话,别憋在心里。我知道我脾气不好,但我不是故意为难你。当年我嫁到农村,什么都不会,被婆婆骂了好几年,我不想你也那么受委屈。"

我眼眶湿润了:"妈,我懂,我真的懂。"

婆婆接着说:"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特别像当年的我。那种既期待又害怕的眼神,就像照镜子一样。我对你严格,是怕你在上海站不住脚,受人欺负。"

我点点头,想起了这些年来婆婆的种种严厉和唠叨。原来她不是针对我,而是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我。

"妈,您教给我的我都记在心里了。"我轻声说,"我现在做饭、洗衣服、收拾屋子都比以前强多了,邻居们都夸我能干呢。"

婆婆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我知道,我都看在眼里。你比我强多了,我当年在农村可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干不好,经常被奶奶骂得狗血淋头。"

我从没想过婆婆会这样评价自己,在我印象中,她永远是那个无所不能的上海婆婆。

"妈,那您当年是怎么挺过来的?"我好奇地问。

婆婆的目光变得悠远:"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咬牙挺着呗。你公公对我好,常常偷偷安慰我。后来有了建国和小丽,日子就更有盼头了。"她看了看墙上的全家福,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容。

婆婆的这番话让我感动不已。我握紧了她的手:"妈,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事都一起商量,好不好?"

窗外,元宵节的烟花绽放开来,照亮了整个夜空。一朵朵绚烂的花在天空中绽放,又落下,像是给这个温馨的夜晚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这一刻,我终于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找到了家的温暖,不再是局外人。那条在年三十被烧坏的围巾,没能围住我们之间的亲情,反而让我们找到了彼此的心。

婆婆挽着我的手,指着远处的烟花说:"看,多漂亮啊,比当年农村里的好看多了。"她的眼中闪烁着光芒,不知是烟花的倒影,还是泪水。

"是啊,妈。"我笑着应道,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孝顺这个曾经历过艰难岁月的婆婆,让她的晚年生活充满欢乐和温暖。

这个春节,因为一条意外烧坏的围巾,我收获了比金丝羊绒更珍贵的东西——真心与理解。

来源:福慧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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