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王婶守寡十五年,儿子劝她改嫁,寒冬夜里她指着墙上照片哭了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21 08:30 3

摘要:村口那盏路灯又坏了,昏暗的光线不时闪烁几下,像个迟暮老人临终前的呼吸。王婶家的烟囱冒出袅袅炊烟,在寒风中打着旋儿,最后消散在灰蒙蒙的夜色里。

冬雨下了一整天,天黑得早。

村口那盏路灯又坏了,昏暗的光线不时闪烁几下,像个迟暮老人临终前的呼吸。王婶家的烟囱冒出袅袅炊烟,在寒风中打着旋儿,最后消散在灰蒙蒙的夜色里。

我路过时,顺便送了两条咸鱼过去。那是城里侄子带回来的,说是什么”挪威三文鱼”,老贵了,腌得咸香,我吃不惯,想着王婶可能喜欢。

“诶呦,老马,这大晚上的,进来坐。”王婶开了门,脸上带着农村妇女特有的那种淳朴笑容。

她家堂屋里,土炕烧得热乎,上面铺着半新不旧的花棉被。炕桌上摆着一碗土豆丝,一盘炒白菜,还有半碗剩饭。电视正放着《乡村爱情》,声音开得不大,但那欢快的笑声还是不时钻进耳朵里,让这个寒冷的冬夜多了几分暖意。

我注意到王婶家的墙上新挂了一幅十字绣,是那种大红色的”福”字,针脚细密,一看就是费了不少工夫。

“这十字绣是你绣的?”我随口问道。

“嗯,没事儿做,打发时间。”王婶系着围裙,从厨房端出一壶热茶,“天这么冷,喝点姜茶暖暖身子。”

茶水氤氲的热气中,我隐约闻到一丝药味。

“又吃药呢?”

“老毛病,风湿,犯了。”王婶摆摆手,语气轻松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其实大家都知道,王婶的”老毛病”是十五年前落下的。那年她男人——老王头出了事,王婶为了还债,天不亮就去砖厂搬砖,一干就是三年。那时候村里人都说,王家祖坟冒了青烟,儿子王建军考上了县城高中,还是重点班。

我啜了一口姜茶,辛辣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胃里立刻暖和起来。

“建军最近打电话回来没?”我问。

王婶脸上泛起一丝骄傲的神色:“前两天打来的,说厂里要升他做主管了。”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开了。王建军拎着两个大包裹站在门口,鼻尖冻得通红。

“妈,我回来了。”

王婶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亮了起来:“你这孩子,也不提前说一声,饭菜都凉了…”

她手忙脚乱地系好围裙,又急急忙忙去厨房添饭盛菜。我看着王建军,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长高了,也结实了。”

“马叔好。”王建军礼貌地打着招呼,目光却不时飘向厨房方向。

我识趣地起身告辞,王建军和王婶坚持留我吃饭,我婉拒了。临走时,瞥见王建军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好像是什么补品。

回家的路上,雨小了,但风更大了。路边的老槐树被吹得”呜呜”作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我曾经和老王头一起在这条路上走过无数次,那时候的他,总是大步流星,一边走一边吹着跑调的小曲儿。谁能想到,那个总是笑呵呵的老王头,会在一个雨夜里,从此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那晚老王头没有去帮李家修房子,如果那场大雨没有下,如果那道闪电没有劈向那棵老槐树…

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

第二天一早,村里的大喇叭就开始广播天气预报:“今天最低温度零下12度,请注意防寒保暖…”

王婶家的烟囱比往常冒得早。

李婶在井边洗衣服时,听到王婶家传来阵阵欢笑声。她好奇地探头望了望,看见王建军正帮着王婶挑水。

“这孩子,有出息。”李婶自言自语地说着,心里却在想自家那不争气的儿子。她儿子今年三十了,整天混在镇上的网吧里,说是什么”电竞选手”,一个月难得回家一次。

王婶一大早就去供销社买了鸡蛋、五花肉,还有建军最爱吃的茴香饺子馅料。她笑得比平时多了许多,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妈,您别老操劳了,”建军一边帮着剁肉馅,一边说,“我跟您说个事。”

“啥事这么神神秘秘的?”王婶头也不抬,专注地和着面。

“厂里给我介绍了个对象,人挺好的,是会计部的。”

王婶的手突然停了下来,面团还沾在指缝间。她抬头看了儿子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和面:“好事啊,啥时候带回来看看?”

“她想年前见见您,”建军有些不好意思,“她爸妈也想见见您,聊聊…那个…婚事。”

“这么快就要谈婚论嫁了?”王婶的声音有些颤抖。

“妈,我今年都二十八了,厂里比我小的都结婚了。”建军放下菜刀,“对了,我还想跟您商量个事。”

王婶抹了抹额头的汗,尽管屋里并不热:“啥事?”

“李叔——就是我们镇上开副食店的李叔,他…他想娶您。”

王婶的手猛地一抖,面粉撒了一地。

“他,他跟你说的?”

“他托人问过我几次了,”建军递给母亲一块抹布,“我觉得挺好的。妈,您守了十五年的寡,也该为自己想想了。”

王婶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擦着地上的面粉。许久,她才开口:“不用想了,我不会改嫁的。”

“妈,您才四十七岁啊,”建军劝道,“再说了,爸走了这么多年,您一个人太辛苦了。李叔人不错,他媳妇去世五年了,家里条件也好…”

“我说不嫁就不嫁!”王婶少有地提高了声音,然后又像是怕吓着儿子似的,放缓了语气,“你爸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

她没再说下去,转身进了厨房。

那天的饺子煮得有些过了,馅料也咸了点。饭桌上,母子俩都有心事,时不时沉默着对视一眼,又各自低头吃饭。

窗外,雪开始下了,那种小而密的雪粒,打在玻璃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晚上,村里断了电。

这在冬天并不罕见,尤其是雪天。一到下雪,电线杆上的线路就会结冰,动不动就”啪”的一声,整个村子陷入黑暗。

王婶点起了一支蜡烛,昏黄的烛光摇曳着,在墙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建军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屋子里顿时亮了许多。

“科技发达了,”王婶笑着说,“想当年你爸在世的时候,停电了只能点煤油灯,那味道呛得慌。”

“妈,我给您买了个手机,”建军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是智能的,您可以看视频,还能视频通话。”

王婶接过手机,小心翼翼地摸着光滑的屏幕,像是在抚摸什么珍贵的宝物:“这得多少钱啊?”

“不贵,您别想那么多,”建军打开手机,耐心地教母亲使用,“您看,这是微信,可以免费打电话,还能发照片…”

蜡烛的光照在母子俩的脸上,王婶专注地听着,不时点点头。忽然,一阵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得蜡烛”噗”的一声灭了。

屋里只剩下手机屏幕的光。

“对了,我把您和爸的照片都扫描到手机里了,”建军点开相册,“您看…”

照片一张张划过:年轻时的王婶,穿着红花旗袍,笑靥如花;老王头穿着簇新的军装,英姿勃勃;他们的结婚照,两人手挽着手,笑得那么灿烂;小时候的建军,坐在老王头的肩膀上…

王婶的手微微发抖,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妈…”建军轻声叫道。

王婶抹了抹眼泪,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想你爸了。”

她站起身,走到墙边,指着那张老王头的照片:“你爸走的那年,你才十三岁,他临走时就一个劲儿地说’建军,建军…’那时候我就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把你拉扯大,让你爸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

照片里的老王头穿着蓝色工装,叼着烟,笑得跟个大男孩似的。那是他生前最后一张照片,是在李家修房子时拍的。

“妈,我懂,”建军走过去,轻轻搂住母亲的肩膀,“可是您也得为自己想想啊。”

王婶摇摇头:“我这辈子,认定了你爸一个人。”

她顿了顿,又说:“你知道吗,那年你爸出事后,有人说是他自己不小心触电的,还有人说他是为了救那家的孩子…其实都不是。”

王婶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你爸回来了,他告诉我,他是为了救一只小猫。那只小猫被困在屋顶上,雨太大了,小猫吓得直叫。你爸就爬上去救它,结果…”

她的声音哽咽了:“这事我谁都没说过,因为说出来大家会笑话他傻。可是我知道,你爸就是这样的人,见不得任何生灵受苦。”

建军默默地听着,眼眶红了。

“所以,”王婶擦干眼泪,声音坚定起来,“我不会改嫁的。守着你爸留下的这份情,这辈子就够了。”

屋外的雪越下越大,风吹得窗户”咯吱咯吱”直响。

突然,电来了,屋子里的灯”啪”的一下亮了。王婶和建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晃得眯起了眼睛。

“妈,”建军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其实,李叔说了,如果您愿意嫁给他,他会把爸的照片也挂在他家的堂屋正中间。”

王婶愣住了,半晌才苦笑道:“这算什么?二男共侍一妻?”

建军也被逗笑了:“妈,您这思想可真前卫。”

母子俩相视一笑,气氛缓和了不少。

“婶子,听说建军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王婶去井边打水,碰到了村支书老刘。

“嗯,昨天回来的,”王婶笑着说,“这孩子,越来越有出息了。”

“那是,”老刘点点头,“说起来,建军这孩子真像他爸,有担当。”

提起老王头,老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怀念:“当年他要不是为了救小猫,也不会…”

王婶的手一抖,水桶倾斜,水洒了一地。

“你…你说什么?”

老刘愣了一下:“啊?我是说老王当年是为了救只小猫才…”

“谁告诉你的?”王婶紧紧抓住老刘的胳膊。

“这…这不是村里都知道的事吗?”老刘有些莫名其妙,“当时被困在房顶的小猫是李家的,老王爬上去救它,碰到了电线…”

王婶呆立在原地,手中的水桶”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婶子,你没事吧?”老刘关切地问。

“没…没事,”王婶勉强笑了笑,“就是有点头晕。”

她拎起水桶,踉踉跄跄地往家走去,心里却翻江倒海。

那个梦,那个她以为只有自己知道的梦,怎么会…

回到家,建军正在院子里扫雪。看到母亲脸色不对,连忙上前扶住她:“妈,您怎么了?”

王婶摇摇头,什么也没说,直接进了屋。

她走到墙边,盯着老王头的照片看了许久,然后缓缓抚摸着照片上那张熟悉的面庞。照片里的人仿佛还活着,眼睛里闪烁着温柔的光。

“你真的来过我梦里,是吗?”王婶轻声问道。

照片中的老王头依旧笑着,没有回答。

那天晚上,王婶和建军坐在炕上,听着窗外呼啸的北风。

“妈,您再考虑考虑李叔的事吧,”建军劝道,“他人真的不错,对您也有心。”

王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还记得你爸吗?”

建军愣了一下:“记得,当然记得。”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爸啊,”建军回忆道,“他对我很严厉,但从来不打骂我。记得有一次,我考试没考好,他让我跪在院子里背书,可没过一会儿,他就偷偷地在我膝盖下垫了个软垫…”

王婶笑了:“是啊,他嘴上凶,心里比谁都软。”

她顿了顿,又说:“你爸走后,村里有好几个人来提亲,都被我拒绝了。不是我迂腐,而是…”

她指着墙上的照片:“我总觉得,他还在看着我们。”

建军沉默了。

“但是,”王婶深吸一口气,“我想了想,你爸如果泉下有知,也不会希望我一辈子这么过下去。”

建军惊讶地抬起头:“妈,您的意思是…”

“我想见见李叔,”王婶的声音很平静,“不是说答应嫁给他,就是…见见。”

建军激动地抱住母亲:“妈,您真开明。”

王婶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背:“去,去,一大老爷们儿,矫情啥。”

她的眼睛却看向墙上的照片,那里,老王头依旧笑着,仿佛在说:“去吧,别管我了。”

一滴泪从王婶的眼角滑落。

年前,王婶去了趟镇上,买了件深红色的棉袄。

“这么多年,第一次买这么鲜艳的衣服。”李婶帮她试衣服时感叹道。

王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太红了,有点扎眼。”

“好看,”李婶竖起大拇指,“特别衬您的气色。李老板看了,非得多喜欢几分。”

王婶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像个小姑娘似的。

腊月二十三,小年那天,李叔来了王婶家。他穿着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还提着一大包礼品。

王建军早早地出门了,说是去赶集,其实是特意留空间给两个人。

李叔坐在炕沿上,有些拘谨。王婶给他倒了杯茶,自己也端了一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婶子,”李叔清了清嗓子,“我…我这人没啥文化,不会说好听的,但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

王婶低着头,不说话。

“我知道老王是个好人,”李叔继续说,“当年他要不是为了救我家那只该死的猫,也不会…”

王婶猛地抬起头:“真是你家的猫?”

李叔点点头,眼圈红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内疚着。我想,如果可以照顾你,也算是对老王的一点补偿吧。”

王婶愣住了。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早就想娶我?”

李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在老王出事后第五年,我就想了。但那时候你儿子还小,我怕人家说闲话。等我鼓起勇气,又怕你拒绝…”

屋外,雪又开始下了。

王婶走到墙边,看着老王头的照片,轻声说:“老王,你说我该怎么办?”

照片里的人依旧笑着,没有回答。

但这一次,王婶似乎从那笑容中读出了答案。

她转过身,对李叔说:“我有个条件。”

“你说,”李叔连忙道,“啥条件都行。”

“不管我们以后怎么样,这张照片,必须一直挂在正中间。”

李叔看了看墙上的照片,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王婶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年三十的晚上,王婶家比往年热闹多了。

建军和他的对象小张一起回来了,李叔也带着他儿子来了。屋子里飘着饺子和鱼香的味道,电视里播放着春晚。

王婶换上了那件红棉袄,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她忙前忙后地张罗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李叔帮着剥大蒜,眼睛却一直追随着王婶的身影。

“爸,你这眼神,跟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似的。”李叔的儿子小李打趣道。

屋子里顿时响起一阵笑声。

吃年夜饭时,王婶特意在桌上多摆了一副碗筷,正对着墙上老王头的照片。她给那个位置上了一碗饺子,倒了一杯白酒。

“老王,过年好,”她轻声说,“今年我们家里添了好多人,热闹着呢。”

大家都安静下来,目光投向那张照片。

“来,”片刻的沉默后,李叔举起酒杯,“先敬老王一杯。”

所有人都站起来,举杯向照片致意。

王婶的眼眶湿润了,但她笑着,笑得那么真实而释然。

电视里的钟声敲响了,新的一年到来了。

窗外的雪还在下,安静而祥和,像是老天爷撒下的祝福。

王婶站在窗前,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老王头的身影,在雪中向她挥手微笑。

那一刻,她明白,有些爱,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失;有些情,会随着岁月的推移而更加深厚。

守寡十五年,不是为了向世人证明什么,而是因为那份情太深,需要用时间去沉淀,去消化。

而今天,她终于可以迈出新的一步了。

因为她知道,老王头会理解的,他会祝福她的。

就像那个梦里,他告诉她的那样。

三月的田野,油菜花黄得刺眼。

王婶和李叔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看着远处的孩子们放风筝。

“老王,你在天上还好吗?”王婶心里默默地问。

微风拂过,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像是某种回应。

王婶笑了,她知道,无论走到哪里,那个曾经深爱她的人,都会一直守护着她。

就像她曾经守护他的名字那样,十五年如一日。

来源:默默Mo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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