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守着四亩薄田不肯外出 二十年后村里征地,他掏出张发黄的地契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1 18:30 2

摘要:那会儿我还在镇上的供销社上班,每月工资一百六十七块八,在村里也算是个有正经工作的人了。村里人见了我,都会喊一声”小杨会计”。我妈常说,咱们村能走出个会计,是祖上积德了。这话我也就听听,但说实话,在那个年月,一个农村小伙子能有个铁饭碗,确实是大半个村子人羡慕的事

杨家湾村是我的老家,离县城不过二十来里路,但二十年前要去一趟县城,却是件挺费劲的事。

那会儿我还在镇上的供销社上班,每月工资一百六十七块八,在村里也算是个有正经工作的人了。村里人见了我,都会喊一声”小杨会计”。我妈常说,咱们村能走出个会计,是祖上积德了。这话我也就听听,但说实话,在那个年月,一个农村小伙子能有个铁饭碗,确实是大半个村子人羡慕的事。

村口住着个大伯,姓王,我们这叫他王大伯。他是我爷爷那辈的人,跟我爷年纪差不多,但我爷七年前就走了,王大伯却还硬朗得很。

大伯一辈子就守着村口四亩地。那地说实话,真不咋样,几乎都是些粘土,一到雨季就黏得鞋都拔不出来,旱了又板结得像石头一样难刨。好在那四亩地都挨着村口,浇水方便,大伯年年都能种出点粮食来。

他那一大家子,儿子儿媳,两个孙子,都是城里户口。儿子在纺织厂,儿媳在百货大楼。日子过得不知比我好了多少倍。他们没少叫大伯去城里住,可大伯就是不去。

“我一个老农民,到城里干啥,看电视机吗?”大伯总这么笑哈哈地回答,“这四亩地可是我吃饭的家伙,不种白不种。”

有天早上赶集,我在村口看见王大伯正用那把磨得发亮的镰刀割麦子。那会儿村里大部分地都已经开始用收割机了,只有王大伯还坚持手割。汗水顺着他皱巴巴的脸颊往下滴,把衣领都湿透了。

“王大伯,您这么大岁数了,还亲自收麦子呢?”我停下自行车,从车篮里取出水壶递给他。

大伯接过水壶,咕嘟咕嘟灌了好几口,喘着气说:“哎呀,小杨啊,你这壶里装的是可乐?咋这么甜!”

“就是汽水,大伯您尝尝看。”

“嚯,这么贵的东西,你就这么喝啊。”大伯赶紧把壶还给我,又用袖子擦了擦嘴。

我心想,现在都啥年代了,喝瓶汽水还稀罕成这样。

“大伯,您咋不让儿子回来帮忙啊?”

“孩子们忙着呢,哪有工夫。再说了,这几亩薄田,我一个人就够了。”大伯笑了笑,脸上的沟壑更深了,“他爸爸在的时候,就跟我说过,这块地啊,值钱!”

我当时也没太在意这话,只当是老人家惜地罢了。

村口那块地确实是整个村里最不值钱的地方,低洼,粘土多,产量低。我爷还在世的时候,就听他说过,解放前王大伯家是村里的贫农,就分得这么几亩薄地,勉强够一家人糊口。

平心而论,王大伯的儿子王建国在县城过得确实不错。八十年代初就进了纺织厂,后来又调去了厂办。他媳妇在百货大楼卖衣服,两口子每月工资加起来有三百多,还有单位分的楼房,在那会儿算是相当不错的生活了。他们两个孩子也都上了高中,大的还考上了地区师范。

每次王建国回村里看他爹,都要劝:“爹,您跟我们去城里住吧,有暖气,有自来水,想看电视就看电视,多舒服啊。”

王大伯总是摇头:“我住这村里六十多年了,哪都不去。再说了,这几亩地,可不能撂荒。”

“爹,现在谁还靠种地吃饭啊,您那点收成连种子钱都不够。我一个月工资一百八,够您花的了。”

“话不能这么说,”王大伯总是这样回答,“地是根本,你爷爷临走前再三叮嘱,这地,得守着。”

村里人都笑话王大伯,说他死脑筋。

村里大队长李贵找过他几次,说是村里要调整一下地块,想把王大伯那四亩破地换给他个好地方,离他家近,水源也好。

王大伯听了二话不说就拒绝了:“这地我祖祖辈辈种了几代人了,不换。”

大队长走后,我碰巧路过,好奇地问了一句:“大伯,为啥不换啊?人家给的可是好地呢。”

王大伯看了看四周,神神秘秘地把我叫到屋里,从贴着毛主席像的墙后面,取出个铁盒子。那盒子锈迹斑斑,像是在地下埋了几十年似的。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发黄的纸,用塑料袋包着,还挺严实。

“你看,这是啥?”王大伯问我。

我接过来仔细看了看,是张地契,而且是民国时期的。上面写着王家祖上买下这片土地的记录,还盖着大印。

“大伯,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留着这个干啥啊?”我有点不解地问。

王大伯收回地契,小心地重新包好,塞回铁盒:“我爹临终前交给我的,说无论如何都要保存好,关键时候能用上。”

我当时也没太在意,只当是老人家的念旧情结。

再后来我去了县城,在税务局找了个活干,这也算是我们村的”成功人士”了。一忙起来,也就很少回村。偶尔过年回去,还是会看到王大伯在那几亩薄地上忙活。他的腰更弯了,脸也更黑了,但那双手还是那么有力。

日子就这么一晃过去了十多年。县城开始变样子,马路拓宽了,楼房高了,小汽车也多了。我在单位也混了个小科长,每月工资两千出头,在县城买了套小两居。

直到那年春节,我回村过年,才听说了一个大消息。

“小杨,你知道不?咱们村要拆迁了!”堂哥一见我就兴奋地说。

“啥拆迁?”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县城要扩建,往咱们这边发展,要建个开发区,咱们村就在规划范围内!”

这事我在单位也听说过一些风声,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动工了。

“补偿标准出来了吗?”我问。

“听说宅基地一平米八百,农田一亩地三到五万不等,具体还得看地的位置和质量。”堂哥兴奋地搓着手,“我家那块地在村中间,质量好,怎么也得四万多一亩吧!”

我想起了王大伯那几亩薄田,按这标准,最多也就能拿个三万一亩,十来万的样子。虽然对他来说也是笔不少的钱,但比起村里其他人,确实要少不少。

第二天,我专门去看望了王大伯。

推开他家的木栅栏门,就看见大伯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晒太阳。他身旁放着个收音机,正播着戏曲,好像是《李二嫂改嫁》。见到我,他赶紧起身。

“哎呀,小杨来了!快进屋坐。”

他家屋子还是老样子,土炕、木桌、老式柜子,墙上贴着发黄的福字,有些已经翘起了边。柜子上摆着几个塑料花瓶,插着看不出颜色的塑料花,落了一层灰。

“大伯,听说村里要拆迁了?”我接过他倒的茶,茶叶漂在杯子上面,还能看见几根细小的枝杆。

“是啊,前几天镇上人来测量过了。”大伯点点头,表情却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您那几亩地,按标准能拿多少补偿啊?”

“他们说一亩地三万,四亩就是十二万。”大伯淡淡地说,好像在谈别人家的事。

“也不少了,够您去县城买个小房子了。”我安慰道。

王大伯突然笑了:“小杨啊,你还记得我给你看过的那张纸吗?”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纸?”

“就是那张地契啊。”

我这才想起来,十多年前他给我看过的那张发黄的地契。

“记得,咋了?”

王大伯没说话,起身去了里屋,不一会儿又拿出那个生锈的铁盒子。我心想,这老人家还真是念旧,这么多年了还留着这些老物件。

他小心地取出那张地契,在桌上展开,指着上面的一段字迹对我说:“你看这里写的啥?”

我凑近了看,上面写着”东至官道,南至石桥,西至小河,北至山脚下”几个字。

“这是地界吧?”我不解地问。

“对,就是地界。”王大伯点点头,眼睛亮了起来,“你知道现在这地界有多大范围吗?”

我摇摇头。

“从现在的村口一直到镇上的那个加油站,还有北边那座小山,全都包括在内!”

我吃了一惊:“这不可能吧?那得有几百亩地啊!”

“二百四十七亩六分。”王大伯脱口而出,“这是我爷爷告诉我爹,我爹告诉我的准确数字。”

我有点懵了:“可您不是只有村口那四亩地吗?”

“土改时候,家里只留下四亩自留地。剩下的都归了公家。”王大伯叹了口气,“但我爹临终前对我说,地契留着,没准哪天能用上。”

我想了想,试探着问:“大伯,您的意思是…这地契现在能用?”

“镇上来人测量那天,我就把地契拿给他们看了。”王大伯笑着说,“后来县里的领导也来了,看了好久,又找了几个老人问话,最后认定这地契是真的。”

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然后呢?”

“然后他们说按照政策,这块地原本是属于我们王家的私产,土改后虽然归了集体,但现在征用,还是要按原始产权来算一部分补偿的。”

“这…这政策我还真没听说过。”我惊讶地说。

“就是个案处理吧。县里领导说了,要尊重历史,也要按政策办事,最后给出的方案是,除了那四亩自留地的补偿外,其余二百多亩按每亩一万块钱额外补偿。”

我快速心算了一下,二百四十多亩,每亩一万,那就是两百四十多万!再加上那四亩地的正常补偿,接近两百六十万!

“大伯,这…这也太…”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你说我傻不傻?”王大伯忽然问我,眼睛里闪着光,“守着这几亩薄田不肯外出,村里人都笑话我,说我死心眼。连我儿子都不理解,以为我就是个固执的老头子。”

我摇摇头:“大伯,您一点都不傻。您这是…有远见啊。”

“不是我有远见,是我信我爹的话。”王大伯收起地契,轻轻摸了摸,“他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儿啊,这地契你一定要保存好,它比命还重要,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总有一天会有用的。”

晚上我回到家,还是有点恍惚。想想王大伯这么多年守着那几亩薄田不出去,原来是在等这一天。

第二天一早,我又去了王大伯家。刚到村口,就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他家门口,下来几个西装革履的人。

走近了一看,其中一个竟然是王建国,王大伯的儿子。以前见他都是穿着普通工作服,今天却西装革履,还打着领带,和他旁边那几个人一模一样。

“小杨来了!”王建国看见我,热情地打招呼,和以前判若两人。

“建国叔,好久不见。”我和他点点头,又看看旁边那几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来来来,进屋说。”王建国热情地招呼着我。

进了屋,王大伯正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面前摆着茶几,茶几上放着我昨天见过的那个铁盒子。

“爹,您看谁来了,小杨!”王建国大声说道,好像怕他爹听不见似的。

王大伯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点头:“坐。”

其中一个西装男走上前,对王大伯鞠了个躬:“王老先生,合同我们已经拟好了,您过目一下。”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恭敬地递给王大伯。

王大伯看都没看,直接推给了我:“小杨,你念给我听听。”

我有点意外,但还是接过来,大致浏览了一遍。内容大致是关于那二百多亩地的补偿协议,总金额确实如王大伯所说,二百五十六万八千元。但补偿不是直接给现金,而是分三年支付,第一年给一半,后两年各给四分之一。

我把条款一条一条念给王大伯听。他听完后,摇了摇头:“不行,我要一次性拿到钱。”

西装男显得很为难:“王老先生,这个…按照程序,分期付款是常规操作啊。”

“那你们另找人签去吧。”王大伯淡淡地说,起身就要进里屋。

王建国赶紧拉住他爹:“爹,您别着急,咱慢慢商量。”

然后他转向那几个西装男:“你们先出去一下,我和我爹商量商量。”

西装男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走出了屋子。

屋里就剩我们三个人。王建国搓着手,有点尴尬地笑着:“爹,您看这么大一笔钱,分期付款也是合理的啊。”

王大伯看了他一眼:“你现在是站在哪边说话?”

王建国脸色变了变:“我…我当然是为您考虑了。不过,这么大一笔钱,一下子拿到手,也不安全啊。”

“那是我的事。”王大伯语气坚定,“地契是我爹给我的,决定权在我手里。”

看到氛围有点紧张,我赶紧打圆场:“大伯,要不这样,咱们提出一个折中方案,第一年给百分之七十,剩下的第二年一次性付清,不拖到第三年了。您看行吗?”

王大伯沉思了一会儿,最后点点头:“行,就按小杨说的办。”

随后,西装男们被叫了进来,听了我们的方案后,相互交流了几句,最后同意了。一小时后,新合同拟好,王大伯在上面签了字,盖了手印。

事情结束后,王建国把我拉到一边:“小杨,谢谢你帮忙,这事办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摇摇头:“建国叔,我什么都没做,就是提了个建议而已。”

“话不能这么说,我爹这人你也知道,脾气犟,认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要不是你在,这事今天肯定黄了。”王建国拍着我的肩膀说,声音压得很低,“等过段时间,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我笑笑没说话,心里却觉得不舒服。王大伯几十年如一日守着那地契,如今熬出了头,他儿子却好像是个中间人似的。

那几个西装男一走,王建国的态度就变了。他坐到他爹旁边,声音轻柔地说:“爹,这么多钱,您打算怎么处理啊?”

王大伯看了他一眼:“怎么,你有主意?”

“爹,我和您媳妇商量了,县城南边新开了个楼盘,环境特别好,离医院也近。您要不要买套房子住过去?我们也好照顾您。”

“那得多少钱?”

“三居室,一百四十多平,大概六七十万吧。”

“那剩下的钱呢?”

王建国咳嗽了一声:“剩下的…您看,您这么大岁数了,也用不了那么多钱。我和您媳妇想着,要不您给我们垫付点资金,我们想开个公司…”

没等他说完,王大伯就打断了他:“你是说,钱给你们,房子写你们名下,我去住?”

王建国脸色变了变:“爹,您这话说的,我们是一家人啊。房子当然是写您名下,只是剩下的钱,您也用不了那么多…”

“用不了?”王大伯冷笑一声,“我告诉你,这钱,一分都不会给你们管。”

王建国愣住了:“爹,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么多年,我守着那几亩薄田不肯外出,你们笑话我,劝我去城里享福。现在看到有钱了,就想着怎么拿去用。”王大伯声音提高了几分贝,“这钱是祖上传下来的地换的,不是平白得来的!”

“爹,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你们走吧。钱到手后,我自有打算。”王大伯站起身,示意谈话结束。

王建国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屋里又剩下我和王大伯两个人。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小杨啊,你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养了这么个儿子。”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安慰道:“大伯,他可能一时没想明白。过些日子就好了。”

王大伯摇摇头:“人心换不了。这些年,他一家子都瞧不起我这个老农民。现在见钱眼开,又想着法子来贴近我。”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你看,这是我爹。”

照片已经泛黄,是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人,面容坚毅,和王大伯有几分相似。

“我爹一辈子都在念叨这块地的事。说是我爷爷临终前告诉他,咱家祖上本是大户人家,后来家道中落,就剩下这块地了。他说这地契得看好了,是咱王家最后的根基。”

“大伯,您打算怎么用这笔钱?”我好奇地问。

王大伯沉思了片刻:“我想办个农民学校。”

“农民学校?”我有点意外。

“对,就在村口那块地上建一座学校,专门教农民种地的技术,还有些文化课。我这辈子没念过几年书,吃了不少亏。不想让后辈的农民再走我的老路。”

我惊讶地看着他:“大伯,您想得可真远啊。”

“远什么,都是我爹给我种下的心思。”王大伯笑了笑,“他老人家常说,王家子孙不管做什么,都不能忘了根在泥土里。”

三个月后,王大伯拿到了第一笔补偿款,将近一百八十万。他第一件事就是在县城买了套小房子,不是王建国推荐的那个高档小区,而是离农贸市场近的老小区,才花了四十多万。

剩下的钱,他真的用来筹建农民学校了。先是成立了个民办教育机构,然后在村口那块地上动工建教学楼。

这事在县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县电视台还专门来采访了王大伯。

“王老先生,您为什么想到要办这样一所学校呢?”记者问道。

王大伯坐在即将完工的教学楼前,看着那片曾经贫瘠的土地,淡淡地笑着:“这地啊,是要回馈给土地的人的。”

后来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王大伯的农民学校办得有声有色,不但教农业技术,还教电脑、英语,甚至还开设了法律知识课程。县里后来还拨了专款支持,把它发展成了全县首个农民职业技能培训中心。

至于王建国,听说在一次家庭聚会上,他终于向他爹道了歉,承认自己当初太功利了。现在他辞去了原来的工作,在农民学校当了个后勤主任。

而王大伯,依然每天早出晚归,忙着学校的事。他说,比起种地,教人种地更有意思。

有人问他为什么当初要守着那几亩薄田不肯外出,明明在城里可以过得更舒适。

王大伯总是笑而不答,只会说一句:“根在哪里,人就该在哪里。”

只有我知道,他不是在守着那几亩薄田,而是在守着一个承诺,一个传了几代人的家族使命。

守得云开见月明,二十年的坚守,换来了一个农民的尊严,也为更多农民种下了希望的种子。

最近我去看望王大伯,他正坐在学校的小花园里,看着学员们在操场上做课间活动。

“大伯,您后不后悔当初把大部分钱都投进来办学校,而不是留给子孙后代?”我忍不住问道。

王大伯摸了摸那张珍藏了几十年的地契,平静地说:“这地本来就是祖辈留下的,现在物归原主了。咱们王家的根,就扎在这片土地上。比起留钱给后代,我更愿意教他们怎么自己去挣钱。”

望着夕阳下的农民学校,我忽然明白了,有些坚守,不是固执,而是信念;有些等待,不是碰运气,而是笃定。

村里人都说王大伯傻,守着几亩薄田不肯外出。可谁又能想到,正是这份”傻”,成就了一个老人的梦想,也改变了无数农民的命运。

来源:静静趣味教史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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