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55年7月的北京,中南海怀仁堂,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正在这里召开,来自全国各地的代表们济济一堂,共同商讨国家大事。
1955年7月的北京,中南海怀仁堂,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正在这里召开,来自全国各地的代表们济济一堂,共同商讨国家大事。
爱新觉罗·载涛站在会场边缘的廊柱旁,作为满族代表,他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深蓝色的中山装,领口扣得严严实实。六十八岁的他腰板依然挺直。
"载涛先生。"
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载涛转身,只见周恩来总理正微笑着向他走来。他连忙整了整衣襟,刚要行礼,又想起新社会的礼仪,改为伸出手去。
"总理好。"
周总理亲切地握住他的手,"主席想见见您,请跟我来吧。"
载涛的心猛地一跳,"主席要见我?"
"是啊。"
载涛跟在周总理身后,他想起三十多年前,自己还是那个在紫禁城里威风凛凛的"涛贝勒",而如今却要以一个普通代表的身份去见新中国的领袖。
会场另一侧,毛泽东主席正坐在藤椅上与几位代表交谈。看到周总理领着载涛走来,他站起身,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
"主席,"周总理介绍道,"这位就是载涛先生,溥仪的七叔。"
载涛刚要鞠躬,毛主席已经伸出手来。他连忙握住那只宽厚温暖的手,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等与尊重。
"载涛先生,久仰大名啊。"毛主席的湖南口音亲切而平和,"坐,请坐。"
侍从搬来椅子,载涛小心翼翼地坐下,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
"载涛先生,"毛主席点燃一支烟,开门见山地问道,"你现在和溥仪还有联系吗?"
"主席,现在溥仪在抚顺,已经被定为战犯,我们之间...早已没有来往了。"
出乎意料的是,主席脸上没有丝毫责备或嘲讽,只有一种深邃的理解。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们毕竟是亲人,血浓于水啊。"
周总理在一旁点头附和:"是啊,家庭关系是割不断的。"
毛主席突然倾身向前,语气变得更加亲切:"载涛先生,你闲暇时不妨带着家人去抚顺看看溥仪。听说他学会了缝补衣服呢。"
这个提议让载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自从溥仪被俘后,他一直不敢打听侄子的下落,更别说去探望了。如今主席竟然主动提出...
"这...合适吗?"载涛犹豫地问。
"有什么不合适的?"毛主席爽朗地笑了,"新中国讲究治病救人,不是要一棍子打死。溥仪也是可以改造好的嘛。"
周总理补充道:"载涛先生,您作为人大代表去探望,也是对溥仪改造的一种鼓励。"
02载涛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想起小时候抱着年幼的溥仪在御花园玩耍的情景,想起那个被历史洪流裹挟的可怜侄子。或许,他真的有机会再见到那个孩子了...
"谢谢主席,谢谢总理。"载涛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一定找时间去。"
会场里的广播突然响起,提醒代表们休息时间即将结束。载涛知道这次难得的谈话要结束了,但有一个问题在他心里憋了很久,如鲠在喉。
"主席,"他鼓起勇气开口,"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毛主席做了个继续说的手势,"但说无妨。"
"我注意到现在报纸上和人们谈话时,常常把清朝称为'满清'..."载涛谨慎地选择着词语,"这个称呼似乎...有些不妥。"
周总理眼睛一亮,立刻接话:"载涛先生说得对!清朝就是清朝,何必特别强调'满'字?就像我们不会说'汉明'、'蒙元'一样。"
"总理说得对!"毛主席拍了下膝盖,转头对身边的秘书说,"记下来,以后发文要注意这个问题。清朝就是清朝,各民族一律平等嘛!"
载涛没想到自己的意见会得到如此重视,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多年来,他目睹了"满清"这个带着贬义的称谓如何被广泛使用,却从未想过能在最高领导人面前提出异议,更没想到会立即得到支持。
"谢谢主席的理解。"载涛深深点头,"我们满族人民也是中华民族大家庭的一员..."
"正是如此!"毛主席站起身,亲切地拍了拍载涛的肩膀,"载涛先生,希望你今后多提宝贵意见。新中国的建设需要各民族共同努力啊。"
代表们开始陆续回到座位,载涛知道必须告辞了。他站起身,向毛主席和周总理郑重地鞠了一躬——这一次,不是旧时代的礼节,而是发自内心的敬意。
"我一定不辜负主席和总理的期望。"
走回座位的路上,载涛感觉脚步轻快了许多。窗外的阳光依然炽烈,但在他眼中,这光芒似乎变得更加明亮而温暖。他摸了摸胸前的代表证,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再是什么"皇叔",而是一个真正的新中国公民了。
03民国初期,北平的初春。载涛紧了紧身上那件已经洗得发白的棉袍,站在德胜门外的空地上,脚下摆着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衣裳。他的妻子金婉琴蹲在一旁,将一件绣着暗纹的锦缎马褂抚平,那是载涛年轻时最体面的一件衣裳。
"这件...真的要卖吗?"金婉琴的手指在马褂上流连,声音有些发颤。
载涛蹲下身,握住妻子冰凉的手:"婉琴,咱们现在连米都快买不起了,这些衣裳留着也是压在箱底。"
金婉琴别过脸去,载涛看见她眼角有泪光闪动。他知道妻子心里难受——堂堂醇亲王府的七福晋,如今竟沦落到街头摆摊的地步。
"卖旧衣裳喽!上好的绸缎衣裳,便宜卖了!"载涛突然扯开嗓子吆喝起来,声音洪亮得把金婉琴吓了一跳。
"爷!"她慌忙拉住载涛的袖子,"您小点声..."
载涛却笑了,拍拍妻子的手背:"怕什么?咱们光明正大做生意,不偷不抢。"他故意更大声地吆喝起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几个路人被这洪亮的吆喝声吸引,围了过来。一位穿着体面的中年妇女拿起那件锦缎马褂仔细端详。
"这料子倒是好料子,就是样式老了点。"妇女挑剔地说。
金婉琴刚要开口,载涛已经笑着接话:"大姐好眼力!这是正宗苏州织造的锦缎,您摸摸这手感,现在市面上可不多见了。样式是老了些,但改一改,给家里老爷子穿正合适。"
妇女被他说得心动:"多少钱?"
"您看着给,合适就卖。"载涛爽快地说。
最终,那件马褂以三块大洋成交。金婉琴看着载涛熟练地收钱找零,心里五味杂陈。她记得十年前,三块大洋还不够载涛打赏下人的。
收摊时,天色已晚。载涛数着兜里的铜板,满意地点点头:"今天不错,卖了八块大洋,够咱们半个月的嚼谷了。"
金婉琴默默收拾着没卖完的几件旧衣,突然低声说:"爷,您真的不觉得...委屈吗?"
载涛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妻子。月光下,金婉琴的眼眶又红了。
"委屈?"载涛轻笑一声,"婉琴啊,你知道吗?今天我吆喝第一声的时候,确实有点难为情。但当我卖出第一件衣裳,拿到实实在在的钱时,心里反而踏实了。"
他拉起妻子的手:"咱们现在虽然穷,但每一分钱都是自己挣的,干干净净。比起从前靠祖上余荫过日子,我倒觉得现在更有滋味。"
金婉琴望着丈夫坚毅的侧脸,忽然觉得这个曾经锦衣玉食的王爷,此刻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04第二天一早,载涛又带着妻子来到德胜门外。这次他还带了几件瓷器和小摆件,都是当年王府里的物件。
"哟,这不是载七爷吗?"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载涛回头,看见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子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他认出这是那桐的儿子那志良,那桐曾是军机大臣,与他同朝为官。
"那少爷。"载涛点点头,神色如常。
那志良走近,用皮鞋尖拨弄了一下地上的瓷器:"啧啧,七爷这是...摆地摊?"他夸张地环顾四周,"醇亲王府已经穷到这地步了?"
金婉琴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手指紧紧攥住了衣角。载涛却面色不改,反而笑了笑:"是啊,家道中落,总得想法子糊口。那少爷要不要看看?这件青花瓷瓶可是乾隆年间的真品。"
那志良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载涛如此坦然。他讪讪地说:"七爷倒是...想得开。"
"自食其力,有什么想不开的?"载涛直视着那志良的眼睛,"那少爷若是无事,不妨让让,别挡着我做生意。"
周围已经聚集了几个看热闹的人,那志良脸上挂不住,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等人群散去,金婉琴才小声说:"爷,您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我不是跟他一般见识。"载涛整理着地上的货物,平静地说,"我只是告诉他,也告诉所有人——我载涛现在虽然落魄,但腰杆还是直的。"
正说着,一位老者蹲下身,拿起一件玉器仔细端详:"这位爷,这玉佩怎么卖?"
载涛刚要回答,突然认出了老者:"李掌柜?"
老者抬头,也认出了载涛,顿时手足无措:"七、七王爷!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
载涛连忙扶住要下跪的老者:"李掌柜快别这样,我现在就是一介平民。这玉佩您要是喜欢,给两块大洋拿走。"
李掌柜是当年醇亲王府常来往的玉器铺老板,闻言更是惶恐:"这怎么行!这可是上好的和田玉,少说值二十块大洋..."
"就两块。"载涛坚持道,"当年我额娘生病,您连夜送药,这份情谊我记着呢。"
李掌柜颤抖着手接过玉佩,掏出五块大洋硬塞给载涛:"七爷,您保重...保重..."说完匆匆离去,背影有些踉跄。
金婉琴看着这一幕,轻声说:"爷,您这是何必..."
载涛望着李掌柜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婉琴,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是个有用的人。"
回家的路上,载涛突然说:"明天我们去趟海淀,听说那边的集市价钱更好。"
金婉琴惊讶地看着丈夫:"爷,您真的打算...长期做这个?"
载涛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但要做,还要做好。我已经想好了,咱们先从卖旧货开始,等攒够了本钱,就开个小杂货铺。"
"可是...您的身份..."
"什么身份?"载涛笑了,"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婉琴,时代变了,咱们也得变。"
05当晚,载涛像往常一样在油灯下记账。金婉琴端来一碗热茶,轻声说:"爷,今天那志良那样羞辱您,您真的不生气吗?"
载涛放下毛笔,拉过妻子的手:"生气?我反而有点可怜他。"
"可怜他?"
"是啊。"载涛啜了一口茶,"他父亲那桐当年何等威风,如今家产也被败得差不多了。那小子还端着架子,不肯面对现实,迟早要吃大亏。而我们..."他环顾简陋的屋子,"我们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反而能轻装上阵。"
金婉琴望着丈夫坚毅的侧脸,忽然觉得,或许这样的生活,对他们而言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第二天清晨,载涛和金婉琴推着小车,向海淀出发。路上,载涛兴致勃勃地规划着未来的小杂货铺要进些什么货,金婉琴也被他的乐观感染,不时提出建议。
"爷,前面好像有人。"金婉琴突然指着前方。
载涛眯眼望去,只见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旁站着几个穿军装的人。其中一人看见载涛,立刻大步走来。
"七爷!"那人敬了个礼,"张大帅有请。"
载涛脸色一沉:"哪个张大帅?"
"还能有哪个?自然是奉天的张作霖大帅!"军官笑道,"大帅特意从奉天赶来,就为了见您一面。"
载涛握紧了小车的把手:"告诉张大帅,载涛现在只是个卖旧货的小贩,高攀不起。"
军官脸色变了:"七爷,您别让小的难做。大帅说了,务必请您过去。"
金婉琴紧张地抓住载涛的胳膊。载涛拍拍她的手,对军官说:"带路吧。"
轿车驶入城内一处豪华宅邸。张作霖一身戎装,正在庭院里踱步,看见载涛下车,大笑着迎上来:"七爷!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载涛拱手行礼:"张大帅。"
张作霖热情地拉着载涛的手:"七爷何必如此生分?当年在京城,多蒙您照应。如今我张作霖也算有了些基业,正想请七爷出山相助呢!"
载涛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大帅说笑了。载涛一介草民,能帮上什么忙?"
"七爷过谦了!"张作霖压低声音,"您知道的,现在局势动荡,各方势力都在寻找正统支持。若是能有爱新觉罗家的支持..."
载涛突然笑了:"大帅是想学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
张作霖脸色一变,随即又堆起笑容:"七爷言重了。我是真心想请您出山,共谋大业。"
"大帅的好意心领了。"载涛正色道,"但载涛早已不问世事,只想做个普通百姓。"
张作霖眯起眼睛:"七爷,这世道,想独善其身可不容易啊。"
"大帅是在威胁我?"载涛直视张作霖。
06两人对视片刻,张作霖突然大笑:"好!七爷果然有骨气!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不过..."他话锋一转,"听说七爷最近在做些小买卖?这北平城里,做生意可不容易啊。"
载涛微微一笑:"多谢大帅关心。载涛虽然落魄,但养活自己还是没问题的。"
离开张作霖的宅邸,金婉琴忧心忡忡:"爷,得罪了张大帅,会不会..."
载涛握紧妻子的手:"别怕。他张作霖再嚣张,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怎么样。"
然而,事情并没有载涛想的那么简单。接下来几天,他们摆摊时总有地痞流氓来捣乱,生意一落千丈。
"爷,这分明是..."金婉琴欲言又止。
载涛沉着脸收拾摊位:"我知道是谁指使的。婉琴,咱们明天换个地方。"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七爷留步!"
载涛回头,看见李掌柜匆匆跑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商人模样的人。
"七爷,听说您最近遇到些麻烦?"李掌柜气喘吁吁地说。
载涛苦笑:"没什么,一点小问题。"
"七爷不必瞒我们。"一位胖商人说,"那张大帅的手伸得再长,也管不了我们这些小商小贩。从明天起,您就在我的铺子门口摆摊,看谁敢来找茬!"
"这..."载涛一时语塞。
另一位商人也说:"七爷,当年您府上对我们这些商户多有照拂。如今您有困难,我们岂能坐视不理?"
载涛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他深吸一口气,向众人深深一揖:"各位高义,载涛铭记于心。"
从那天起,载涛的生意渐渐有了起色。虽然生活依旧清贫,但至少不再受人欺凌。更重要的是,他找到了新的人生方向——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而是一个靠双手养活自己的普通人。
1931年的一个秋日,载涛正在整理货物,一个穿着日本军服的男子突然出现在摊位前。
"载涛阁下。"男子用生硬的中文说,"关东军司令部有请。"
载涛头也不抬:"没空。"
"阁下!"日军军官提高了声音,"这是板垣征四郎参谋长的邀请!"
载涛这才抬头,冷冷地说:"回去告诉你们参谋长,我载涛虽然落魄,但绝不会与侵略自己国家的人为伍。"
军官脸色铁青:"阁下会后悔的!"
当晚,载涛回到家中,发现金婉琴神色慌张:"爷,咱们的马...被人偷了!"
载涛冲到后院,果然,他心爱的战马"追风"不见了。那是他从法国留学带回来的纯血马,这些年来即使再困难,他也舍不得卖掉。
"是日本人..."载涛握紧拳头,眼中燃烧着怒火。
金婉琴哭着说:"爷,要不要报官?"
载涛摇摇头,突然平静下来:"不必了。婉琴,明天我们去马市。"
"马市?"
"对。"载涛的声音异常坚定,"我要把剩下的几匹马都卖了。"
金婉琴震惊地看着丈夫:"爷!那可是您最宝贝的..."
"从今天起,我载涛发誓,"他一字一顿地说,"在日本人的铁蹄离开中国之前,我决不会再碰马!"
071949年,新中国刚刚成立不久,北京城里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景象,但在繁华的背后,却也藏着许多落寞的旧日身影。周总理常常记挂着那些从前皇族的后裔,尤其是那些散落民间、过着窘迫生活的人们。
一天午后,周总理的秘书走进办公室,低声汇报:“总理,载涛先生找到了。他就住在东城一条破旧的胡同里,生活状况很不好。”
周总理听后,沉默了片刻,叹了一口气:“过去的皇族,现在竟落到如此田地。这件事,得尽快告诉主席。”
第二天,毛主席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周总理递上来的文件,仔细阅读后,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载涛现在的境况的确困难,咱们得给他安排一个合适的去处。”
“主席有什么想法?”周总理轻声问道。
毛主席沉思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笑意:“我记得载涛擅长骑射,对马匹也颇有研究。他既然对马政熟悉,不妨让他到解放军炮兵司令部去,做马政局的顾问吧。”
周总理听了,不禁点头称赞:“这是个好主意。既能解决载涛的生活问题,也能让他发挥所长。”
几天之后,载涛接到了新中国政府的任命通知书。那个傍晚,载涛穿着朴素的长衫站在自己的小院里,双手微微颤抖地捧着这份薄薄的纸页,眼眶微微泛红。家人围在他身边,个个满脸欣喜与感动。
“这真是天大的恩情啊!”载涛低语着,声音带着浓浓的感激之情,“新政府竟如此宽厚,我若是不尽心回报,实在枉为人。”
履职后,载涛便立即投身到工作中去。他亲赴东北、西北等地,深入到军马基地,与基层战士和马政工作人员同吃同住,详细地指导马匹的饲养、繁育和改良。
一次在东北的军马场里,载涛蹲在地上,细致地检查马匹的腿蹄,旁边年轻的战士忍不住问道:“载顾问,您怎么对马这么熟悉啊?”
载涛微微一笑,眼神温暖而怀旧:“过去,我从小在皇宫里习惯了骑射,接触最多的就是马。满族人对马本就有感情,现在国家需要,我当然得把毕生所学贡献出来。”
战士听了,满脸钦佩地点点头:“您是真正的爱马人,国家有您这样的顾问,我们的军马肯定会越来越强壮!”
载涛却摆了摆手,认真地说道:“这是新中国的恩情,我能做的,不过是尽点绵薄之力罢了。”
08几年过去了,载涛在军马事业上取得了巨大的成绩。1957年,周总理再次找到载涛,亲切地对他说:“载涛先生,这几年您为军队做出了巨大贡献。现在国家有新的任务,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载涛连忙站起身:“总理,只要是国家需要,我一定竭尽所能。”
周总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国家现在更加重视民族团结工作,希望您能参与民族事务研究,在政协里面发挥作用,如何?”
载涛听了,眼睛里闪过一丝坚定:“请总理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政府的信任!”
此后的载涛,虽然年岁渐长,依旧奔波在各个会议现场,热情而真挚地推动着民族团结事业。人们常常见到这位年迈的满族老人,戴着一副老花镜,仔细阅读文件,或是在会议上侃侃而谈,提出真知灼见。
偶尔有人问他:“载老,您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拼命图个什么?”
载涛总是和蔼地笑着回答:“新中国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还能为国家做一点事,这是我的福气,也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使命啊。”
每当说起这些话,他的眼神中总是充满感激与满足,而周围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来源:三联影咖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