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查出肺癌晚期 瞒着我卖掉金戒指 邻居递来一张药方 我爷爷留下的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2 16:51 2

摘要:那天早上,我起得比平常晚。前一天下了雨,院子里的泥土散发着潮湿的气味,鸡舍里的老母鸡不安地咕咕叫着。

那天早上,我起得比平常晚。前一天下了雨,院子里的泥土散发着潮湿的气味,鸡舍里的老母鸡不安地咕咕叫着。

我刚把院子里的水坑扫干净,就看见老伴慢吞吞地从屋里出来,手里握着一个塑料袋,似乎想趁我不注意偷偷溜出去。

“这么早去哪儿?”我随口问了一句。

她愣了一下,把塑料袋往身后藏了藏,说:“去…去菜场买点菜。”

我撇撇嘴,也没多问。自从前年我从煤矿退休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老伴操心,我主要负责院子里的那块菜地和鸡鸭。

等她出门后,我看了看她留下的饭碗,只吃了几口就剩下了。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她饭量越来越小。

中午我去隔壁老李家借剪刀,随口问他:“你今天见我老伴了吗?”

“见了啊,她不是去县医院了吗?”老李搓着手说,然后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哎呀,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县医院?我心里一惊。老伴说的是去菜场买菜。我不动声色地接过剪刀,装作不在意地问:“她说什么时候回来?”

“好像下午三点多的车吧,她让我告诉你,中午你自己热锅里的菜吃。”

一股凉意从脚底窜上来。我老伴从来不会把自己的行踪瞒着我,除非是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

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掏出一支烟。听到隔壁电视里播放的《新闻联播》,我才意识到已经到了中午。

菜地里的黄瓜藤上有几条小黄瓜正在长势喜人,我却无心照看。我闷闷不乐地回到屋里,打开电饭煲,里面是老伴早上做的米饭,旁边的锅里是她昨晚炒的几个菜。我扒拉了几口,总觉得不对劲。

下午三点半,我听到了院外熟悉的脚步声。老伴推开门,脸色比平时苍白了些。

“买什么菜去了?”我问。

她愣了一下,然后很快说:“去了县城那边的大市场,想买点便宜的。”

我点点头,看着她疲惫的样子,不忍心再问。但我注意到,她手上那枚我们结婚时买的金戒指不见了。

那枚戒指是我们三十年前结婚时一起买的,虽然不值多少钱,但她从来没舍得取下来过。就算洗衣服做饭都戴着,说是我给她的定心丸。

那天晚上,她睡得很不安稳,不停地咳嗽。我偷偷看了她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盒,是一种我从没见过的药,盒子上写着”靶向治疗”几个字。

第二天早上,我假装出去买烟,其实是去了镇上的药店。

“老板,靶向治疗这种药是治什么病的?”我问。

药店老板看了我一眼:“这种药主要是治肺癌的,特别是晚期。很贵的,一盒好几千。”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回家路上,我在村口的小卖部买了两瓶二锅头,一个人躲在菜地边的小树林里,闷头喝了起来。

老伴有肺癌,还瞒着我。那枚金戒指,估计是拿去卖了买药钱。

我喝得晕晕乎乎的,坐在地上靠着一棵老槐树,突然想起去年冬天,老伴总是咳嗽,我让她去看医生,她却说是天气干燥。今年春天,她开始不爱吃饭,还偷偷站在厕所里咳血,以为我不知道。

多少个夜晚,我听到她起床,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小声地咳嗽,然后用凉水把嘴里的血冲掉。

说来也怪,几十年的夫妻,就这么互相装傻充愣,谁也不点破。

我想起煤矿上的老工友小赵,前年查出肺癌,花了家里所有积蓄,最后还是撒手人寰。他走的那天,我和老伴去医院看他,回来的路上,老伴握着我的手说:“咱们这辈子,无论遇到什么,都要一起面对,不能瞒着对方。”

可现在,她却选择一个人扛。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刚走出树林,就看见邻居老王家的小孙子骑着自行车经过。

“大爷,我奶奶让你去我们家一趟。”

我跟着小孩子去了老王家。老王的老伴梁婶子正在院子里择菜。看到我来了,她放下手中的活,走进屋里,拿出一个旧信封。

“老张,这是我爷爷留下的一张药方,专门治肺部的毛病。我听说你老伴…”她欲言又止。

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梁婶子叹了口气:“前天在县医院碰见她了。我去看我表姐,刚好她从肿瘤科出来,脸色不好,我就问了问。”

我接过那张泛黄的旧药方,上面写着几味中药的名字和用量,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

“我爷爷当年是个赤脚医生,这方子治好了不少人的肺病。”梁婶子说,“虽然不敢说能治好肺癌,但至少能缓解症状,减轻痛苦。”

我小心翼翼地收好药方,向梁婶子道了谢,转身要走。

“老张,”梁婶子叫住我,“你们两口子一辈子相濡以沫,有什么事一起扛吧。”

我点点头,踉踉跄跄地往家走。路上碰见了隔壁的老李,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大概全村人都知道了,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夕阳西下,我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老伴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她瘦了好多,背影佝偻得像一片枯叶。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是装作不知道,继续这场你瞒我瞒的戏码?还是直接摊牌?

就在这时,她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扶着灶台。我连忙冲进去,拍着她的背。

“没事,没事,”她缓过气来,擦了擦嘴角,“就是呛到了。”

我看着她手帕上的血迹,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满天的星星。我默默地拿出那张药方,放在她手里。

她看了一眼,然后沉默了很久。

“你都知道了?”她轻声问。

我点点头。

“对不起,我不想让你担心。”她的声音哽咽了。

“那个金戒指呢?”我问。

“我…我卖了,买药钱。”她低下头,“那药太贵了,咱们的退休金不够。”

我握住她的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有什么事一起扛。”

她靠在我肩上,小声啜泣。

“医生说,最多还有半年时间。”她终于说出了实情。

我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疼。半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够我们再看几个春夏秋冬?够我们再听几次鸟鸣蝉叫?够我们再尝几次自家菜地里的黄瓜茄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骑着三轮车去了镇上的中药铺,把梁婶子给的药方拿给了老板。

“这方子有点特别,”老板研究了半天,“有几味药现在不太好找了。”

我急了:“多少钱都行,一定要找到。”

老板看我着急的样子,点点头说:“行,我试试看,后天你再来取药。”

回家的路上,我绕道去了县城的典当行。那是我们村子里人常去的地方,老板姓周,是个很讲信用的人。

“老张,稀客啊,”周老板笑呵呵地迎上来,“有什么事?”

我摘下手上戴了三十年的金戒指,递给他:“值多少钱?”

周老板接过戒指,掂了掂分量:“这种老式的金戒指,按金价能值三千多。考虑到是老物件,我给你四千。”

“成交。”我痛快地说。

拿着四千块钱,我又去了县医院。在肿瘤科门口,我遇到了一个熟人,是我以前煤矿的工友小李。他的父亲前年也是肺癌。

“老张叔,您怎么来了?”小李惊讶地问。

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小李看出了端倪:“是嫂子吧?”

我点点头。

“我爸当时也是,”小李叹了口气,“那药贵得要命,一个疗程下来,小十万没了。”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四千块钱,在肺癌面前,不过是杯水车薪。

回家的路上,我鼓起勇气去了村委会。村支书老刘是我多年的老友,以前在煤矿上是我的徒弟。

“老师,您找我有事?”刘支书放下手中的文件,给我倒了杯茶。

我把老伴的情况说了,问他有没有什么医疗救助政策可以帮忙。

刘支书听完,沉思了一会儿,说:“现在有个农村重大疾病救助基金,可以报销一部分费用。我这就给你准备申请材料。”

他又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喂,老王,是我,刘建国。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挂了电话,他对我说:“县医院肿瘤科的王主任是我大学同学,他说可以帮嫂子争取一个临床试验名额,药费能省不少。”

我感激地握住他的手,说不出话来。

两天后,我去取了中药。药铺老板找遍了货源,总算凑齐了药方上的所有药材。

“这药要每天早晚各一次,用砂锅煎,不能用铁锅,”老板叮嘱我,“最好能坚持三个月。”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药材装好,骑着三轮车回家了。

到家时,老伴正在院子里晒被子。看到我回来,她笑了笑:“去哪儿了?”

我把药递给她:“梁婶子给的药方,我去抓药了。”

她接过药,闻了闻:“这味道…好像很熟悉。”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

“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也是肺部的毛病,奶奶就是用这种药把我治好的。”她的眼睛亮了亮,“会不会是同一个方子?”

我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但看着她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我点了点头:“可能吧。”

从那天起,我每天早晚都帮她煎药。那药味很苦,但她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

一个月后,我带她去县医院复查。医生看了片子,有些惊讶:“肿瘤好像小了一点。”

我和老伴对视一眼,心里升起一丝希望。

两个月后,老伴的气色明显好了。她不再整夜咳嗽,食欲也恢复了不少。村里人看到她在院子里忙活,都纷纷前来询问。

“真是奇了,”梁婶子来我家串门,看到老伴在院子里晾晒衣服,惊讶地说,“这药方真有效?”

老伴笑着点点头:“谢谢你,梁姐。”

梁婶子连连摆手:“这都是我爷爷的功劳,他老人家在天有灵,一定很高兴。”

三个月后,我们又去医院复查。医生拿着片子,反复看了好几遍,然后说:“肿瘤缩小了将近一半,这…这很不可思议。”

回家的路上,老伴握着我的手,轻声说:“老张,谢谢你。”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谢我。应该是我感谢上天,感谢梁婶子,感谢那个素未谋面的老中医。

“没什么好谢的,”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满是感激,“你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她笑了笑,指着路边的一棵老槐树:“你还记得吗?咱们年轻的时候,就在这棵树下约会。”

我点点头,想起了四十年前的场景。那时候我刚从煤矿技校毕业,分配到矿上工作。她是村里小学的老师。每个周末,我都会骑着自行车,带着从县城买来的糖果,在这棵树下等她。

“那时候,你说你这辈子都会保护我。”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

我鼻子一酸:“我说到做到。”

回到家,我发现院子里多了一群人。是村里的老少爷们,他们带着锄头、铁锹,在我家门前忙活着。

“这是干啥呢?”我问。

老李笑呵呵地说:“听说嫂子的病好转了,大家伙想着给你们家砌个小花园,种些花花草草,让嫂子有个好心情。”

我看着邻居们忙碌的身影,心里一阵暖流涌过。

就在这时,刘支书骑着摩托车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老师,好消息!县医院那边通过了嫂子的医疗救助申请,以后的医药费可以报销百分之七十。”

我接过文件袋,手有些发抖。

当天晚上,老伴坐在院子里新砌的花坛边,看着村里人帮忙栽下的月季花,眼中闪烁着泪光。

“老张,”她轻声说,“你的戒指呢?”

我摸了摸空空的手指,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丢了。”

她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小盒子:“我去县城的时候,用攒了几年的零花钱,买了两枚新的。”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两枚简单的银戒指。

“金的太贵了,咱们也戴不起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买了银的。”

我把戒指戴在她手上,又让她给我戴上。

“不管是金的还是银的,”我握着她的手说,“只要是你给我的,我都喜欢。”

夜幕降临,院子里的月季花散发出淡淡的香气。我和老伴坐在石凳上,望着天上的星星,像是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我不知道中药方能不能彻底治好她的病,也不知道我们还能一起看多少个日出日落。但我知道,无论未来如何,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因为那天晚上,我在梦里见到了一个白胡子老人,他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药治病,心治人。”

我把这句话讲给老伴听,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也许啊,最好的良药,就是不离不弃的陪伴。”

村口的大喇叭响起了,播报着明天的天气预报。雨后将是一个晴朗的日子。

来源:筋骨活力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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