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以尖锋起笔破空而来,中锋行笔力透纸背,收笔回锋处蓄势待发,似闻金石相击的清越之音。与流水线作业般的官刻碑版不同,这卷手稿在规整中暗藏灵动,一字之中笔画收放有度。
当唐人加上唐楷加上唐诗会是怎样的呢,此书卷正是敦煌出现的手抄本唐诗,是由千年前唐人用唐楷抄写的唐诗,里面抄录了孟浩然等当时名人名流的诗篇。
他以尖锋起笔破空而来,中锋行笔力透纸背,收笔回锋处蓄势待发,似闻金石相击的清越之音。与流水线作业般的官刻碑版不同,这卷手稿在规整中暗藏灵动,一字之中笔画收放有度。
这得从公元十世纪说起,也就是大唐的中后期,当时由皇室主导的抄经热,在那一时期诞生了许多经卷名篇和不同书体的书作,他们都将这批文献封存于洞窟之时,他们选择的是以空间换时间的保存策略;直到1900年才被世人重新发现。
《诗歌残篇》的双重价值在这种循环中获得新生:作为诗歌载体,它补充了文学史的缺环;作为书法真迹,它修正了艺术史的认知。二者相互滋养,共同构建起更为立体的唐代文化图景。
在长安城的寺院与秘书省之间,这些无名氏以笔墨为生,却在不经意间成为了文化传承的关键节点。《诗歌残篇》的作者正是这样一位身处体制内却超越体制的艺术家。
当我们将这件作品与同时代的官方碑刻对比观察,会发现一个耐人寻味的现象:在《九成宫醴泉铭》的森严法度与《祭侄文稿》的情感宣泄之间,抄经生的小楷找到了一条中间道路。这种书体也被称之为——写经体。
来源:周老师历史小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