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离家后,我找到她时看到的画面泪崩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3 16:56 2

摘要:林淑芬来到我家那年,正值上世纪九十年代初,那时候改革开放已经有十多年了,城里人开始有了彩电、冰箱,但我们这样的工人家庭,还是只有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还常常因为电压不稳而出现雪花点。

重归的温暖

"是她吗?"我站在医院走廊转角,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手中的水杯差点滑落。

那一刻,我的心跳似乎停滞了一拍。

我叫周明志,今年二十三岁,是一名普通大学生,在省城读书。

十年前,父亲带回了一个女人——林淑芬,成了我的继母。

那时我才十三岁,对这个突然闯入我生活的女人充满敌意。

林淑芬来到我家那年,正值上世纪九十年代初,那时候改革开放已经有十多年了,城里人开始有了彩电、冰箱,但我们这样的工人家庭,还是只有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还常常因为电压不稳而出现雪花点。

单位里的人都说她放弃城里的"铁饭碗"嫁给带着孩子的鳏夫,是"傻人有傻福"。

我却不这么认为,总觉得她别有所图,毕竟那时候城里人嫁到我们这样的家庭,在众人眼里无异于"下嫁"。

她刚来的那天,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确良衬衫,头发烫成了当时流行的"螺旋烫",提着两个纸箱和一个公文包,就算是搬进了我家那间不足四十平米的筒子楼。

"明志,这是你林阿姨,以后她就是你妈妈了。"父亲的手搭在我肩上,语气中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轻松。

"我有妈妈,她叫王秀兰。"我倔强地回答,眼睛直视着林淑芬的脸,想看到她恼怒或者尴尬的表情。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只是微微点头,眼里没有怒意,反而充满了理解:"你妈妈是个好人,我听你爸爸说起过她很多次。"

那晚我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透过薄薄的墙壁,能听到厨房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还有她和父亲低声的交谈,不时还有父亲难得的笑声。

我抱着妈妈的照片,那是她去世前的最后一张,在照片背面用圆珠笔歪歪扭扭地写着"秀兰与明志,1986年春"。

父亲那年因为操作跨院龙门吊时的意外导致半身不遂,厂里给了一笔补偿金和一份清闲的看门工作。

在那个国企改革的年代,这已经算是很好的安排了,不少工友都因为厂子效益不好而下岗,靠着打零工度日。

林淑芬来后,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墙上贴了新的花格子壁纸,窗帘也换成了带着蓝色小花的款式,连门口的水泥地都被她刷成了红色。

每天清晨四点起床,生火做饭的声音总会准时在黎明前响起。

她煮好稀饭和咸菜,然后扶父亲上厕所,给他擦身子,喂他吃饭,这一套动作熟练得如同已经重复了多年。

那双曾经白皙的手因长期浸泡在冷水中变得粗糙发红,但她从不抱怨。

"明志,吃完饭记得把碗放进盆里。"这是她每天重复的话,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

我总是置若罔闻,故意把碗筷丢得到处都是,有时还会故意把饭粒洒在她刚拖过的地板上。

"年轻人不懂事,慢慢来。"她对前来串门的邻居王大婶这样解释,而我则躲在房间里,对她这种"假惺惺"的宽容嗤之以鼻。

记得那年冬天特别冷,北风呼啸着穿过筒子楼的走廊,吹得门缝里直往里钻冷风。

学校要交冬季取暖费,二十五块钱,在当时是笔不小的数目。

父亲的补偿金所剩无几,每月的工资勉强够维持基本生活,我满怀期待地等她说"交不起",好让我有理由恨她。

没想到第二天,她把钱包里仅有的几张皱巴巴的票子塞进我手里:"别冻着,学习重要。"

我注意到她织毛衣的旧毛线少了一半,后来才知道,她去小摊上换了钱。

那天放学回家,看到她在昏暗的灯光下,用一根铁丝穿着旧报纸,贴在窗户上挡风。

她的手冻得通红,却还在哈着气暖和,嘴里还哼着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曲子,好像是什么"敢问路在何方"之类的。

"这样就不冷了,"她看到我,笑着说,"我小时候东北老家就这么过冬的,比这冷多了。"

那一刻,我第一次对她产生了一丝动摇,但很快又被我压下。

"她只是想讨好我,好在父亲面前邀功。"我这样告诉自己。

高一那年,我开始进入叛逆期,经常和一群"不良少年"混在一起,留长发,穿喇叭裤,放学后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吹口哨,看着路过的女生偷笑。

学校里一个男孩因为我和他发生了争执,竟然在放学后带着几个人堵我。

那天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家,害怕父亲的责骂,故意等到很晚才进门。

"明志!"林淑芬看到我的样子,惊得手中的锅铲掉在地上,"谁干的?告诉阿姨!"

我冷笑一声,不理她,直接进了房间。

没想到她跟了进来,二话不说就翻出药箱,开始给我处理伤口。

"嘶——疼!"我忍不住叫出声。

"忍着点,"她的手法很麻利,"男子汉,要扛得住。"

她上药的动作轻柔,嘴里却絮絮叨叨地数落我:"跟什么人不好,非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混!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妈要是在天有灵,非得心疼死不可!"

我猛地抬头:"你别提我妈!你算什么东西!"

她的手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不是你妈,但我总得管着你,这是我答应你爸的。"

她扔下药瓶,起身离开,但在门口又停了下来:"明天我去学校,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第二天放学,我看到林淑芬站在校门口,手里拎着一个暖瓶和一个饭盒。

"走,回家。"她简短地说,然后朝学校大门走去。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心里却闷闷不乐:"她肯定是去学校告了我的状,以后在学校可怎么混啊。"

路上,她一言不发,只是步伐很快,我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到家后,她才开口:"老师说你最近成绩下滑很厉害,是不是交不起书费?"

我愣住了:"啊?"

"以后缺什么,直接跟我说,不要自己憋着。"她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存折,"这是我这些年的积蓄,不多,但够你念完高中。"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但嘴上还是不饶人:"用不着你管!"

我摔门而去,但耳边依然回荡着她的声音:"明志,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不会放弃你的。"

高考那年,父亲的病情加重,林淑芬在医院和家里两头跑,家里厨房的灯总是亮到深夜。

我回家复习总能闻到一股中药的苦味,看到她在灯下数着药片,嘴里念叨着剂量,生怕出错。

那段日子,我瘦了,她更瘦了,眼角的皱纹爬满了她不算年长的脸,头发间也冒出了几根银丝。

有一次,我在厨房里发现她偷偷哭泣,手里攥着一张医院的收据,上面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她看到我,飞快地擦干眼泪,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就是眼睛进沙子了。"

然后转身继续择菜,肩膀却还在微微颤抖。

我悄悄看了那张收据——父亲需要一种特效药,而那笔钱几乎等于她半年的工资。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主动对她说:"林阿姨,我来帮你洗碗吧。"

她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的表情:"不用,你复习要紧。"

但从那以后,我开始默默地减轻她的负担,有时帮着拖地,有时给父亲读报纸,虽然我们之间依然很少交流。

高考结束后的那个夏天,林淑芬突然离开了。

没有告别,只在桌上留下一封信和一叠整齐的伙食费。

信中只简单写道:"明志,照顾好爸爸,我有事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父亲沉默了很久,只说:"她累了。"

我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一方面是长久以来的敌意让我觉得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另一方面却又有一种莫名的失落和不安。

但我强迫自己相信:她终于露出真面目,抛弃了我们。

没有她的日子,家里很快变得一团糟。

父亲的病情反反复复,我一边准备大学入学,一边照顾他,常常力不从心。

原本以为上大学是不可能的了,没想到开学前夕,邮局送来一个汇款单,上面写着"亲友资助"。

那笔钱刚好够我第一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

父亲看着汇款单,嘴角露出一丝我无法理解的微笑:"去吧,她会高兴的。"

我没有多问,带着疑惑踏上了求学之路。

三年就这样过去了。

我在学校勤工俭学,每个月还是会收到那个神秘"亲友"的汇款,金额不多,但总能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雪中送炭。

今天本是我来医院探望住院的同学,却在老年病房外看到了她。

她比记忆中更加消瘦,头发间夹杂着几丝银白,穿着一件褪了色的灰蓝色外套,正俯身给一位老人喂药。

我躲在角落,看着她熟练地为老人翻身、拍背、调整氧气管,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一位专业的护工。

这些动作,十年来她对父亲做过无数次,我再熟悉不过。

只不过现在被照顾的,换成了另一位陌生的老人。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旧相框,即使在门外,我也能认出那是我们全家唯一的一张合影。

那是林淑芬来家的第二年,父亲生日那天,她坚持要拍一张全家福。

照片里,父亲坐在轮椅上,脸上带着难得的笑容;她站在父亲身后,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而我,板着脸,目光游离,像是被迫入镜的外人。

照片角落还压着一张纸——我走近了一些,认出那是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的复印件。

"林阿姨还留着这些..."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

医院走廊里的广播声中断了我的思绪:"请2号楼各科室做好明天专家查房的准备工作..."

我决定第二天再来,今天先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面对她。

当晚,我辗转反侧,脑海中全是林淑芬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突然,我想起一个细节——每次汇款的日期,都是母亲的忌日。

这个巧合让我心头一震,一种预感在心中升起。

第二天,我再次来到那间病房门口,手里捧着一束刚从路边小摊买的康乃馨。

透过半开的门缝,我看到林淑芬正在为那位老人喂粥,嘴里还哼着一首老歌,是《常回家看看》。

我轻轻推开门,她抬头看到我,愣住了,手中的粥碗差点掉落。

"明志?"她的声音有些发颤,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阿姨,我..."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手中的花有些蔫了。

"你瘦了,"她打断我,眼里含着泪,上下打量着我,"学校伙食不好吗?"

三年不见,她的第一句话,居然还是关心我的健康。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抽屉没关严,露出一角黄色的汇款单。

一种直觉驱使我拉开那个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摞汇款单,全是寄给我的,收款人栏写着我的名字,汇款人一栏则统一填着"亲友"。

三年来每月固定的汇款记录,一笔不落,甚至包括前天刚刚汇出的那一笔。

原来这三年,我每月收到的"父亲"寄来的生活费,竟是出自她的手笔。

"为什么?"我哽咽着问,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您为什么离开我们,又为什么要偷偷资助我?"

"坐下说吧。"她轻声说道,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岁月的温柔。

"这是我公公,你许爷爷。"她指了指床上的老人,"他中风已经五年了,之前是他儿子照顾的,就是我现在的丈夫。"

我心头一震,原来她真的改嫁了。

"别误会,"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我不是为了嫁人才离开的。当年你爸病情加重,需要做一个大手术,厂里的医保根本不够。我到处借钱,能借的都借遍了。"

"后来我在报纸上看到一则广告,一个瘫痪老人家里需要一个护工,待遇优厚。我想着可以多挣些钱给你爸治病,就来应聘了。"

"许大哥,就是我现在的丈夫,他人很好,知道我的情况后,主动提出帮忙。他说他父亲有退休金,可以借我一部分,等我慢慢还。"

"你爸的手术是成功的,但医生说后续还需要长期治疗和护理。我知道如果我回去,钱迟早会花完,到时候更麻烦。所以我留下来,一边照顾许爷爷,一边攒钱寄回去。"

"许大哥看我一个人不容易,又尊重我,照顾我,后来就提出结婚。我当时想,或许这样能给你和你爸一个更稳定的生活保障,就答应了。"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

原来她不是抛弃我们,而是为了我们牺牲了自己的幸福。

"那您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实情?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寄钱?"我追问道。

她笑了笑,从床头柜抽屉深处拿出一本发黄的日记本:"你看看吧。"

我翻开日记,上面记录了我从初中到大学的每一个重要时刻——第一次月考成绩,篮球比赛得了第三名,高中入学,甚至连我在校报上发表的一篇小散文,她都剪下来贴在上面,旁边写着:"明志真棒!"

"我每个月都会回去看你爸,只是避开你在家的时间。"她轻声说,"我怕你会误会,会认为我移情别恋。"

"其实,许大哥和我,名义上是夫妻,实际上他更像我的大哥,理解我,支持我。我们都各自有难处,只是相互扶持罢了。"

听着她的解释,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酸涩又疼痛。

"您知道吗,我这些年一直恨您..."我低声承认,羞愧难当。

"我知道,"她平静地说,"但没关系,孩子总是需要时间去理解成年人的世界。"

"明志,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取代你妈妈的位置。我只是想,如果你妈妈在天上看着,她会希望有人照顾好她的丈夫和孩子。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履行这个承诺。"

听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过去抱住了这个为我付出了太多的女人。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在她肩头泣不成声。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就像小时候我发烧时她守在床边那样:"傻孩子,没事了,没事了..."

一周后,许爷爷的病情有所好转,可以出院了。

我联系了父亲,告诉他我找到了林阿姨,并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电话那头,父亲沉默了很久,然后只说了一句:"接她回家。"

我们约定在家里见面,就在我们曾经一起生活过的那个小房子里。

当林淑芬再次踏进这个家门时,一切都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墙上的壁纸换成了新的,但还是她喜欢的花格子;厨房里的碗筷摆放的位置,还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甚至连门口的红漆地面,都被人精心维护着,没有一丝剥落。

父亲坐在轮椅上,看到她进门,眼中闪过一丝光亮,然后又暗了下去:"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看看。"她轻声回答,站在门口不敢进一步。

"你...过得好吗?"父亲问,声音有些发颤。

"还行,"她勉强笑了笑,"你呢?"

"老样子,"父亲指了指他的轮椅,"不过比以前好多了,现在能自己推着到楼下晒太阳。"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我赶紧打圆场:"我去做饭,咱们一家人好好吃一顿。"

"我来吧,"林淑芬放下包,自然地走向厨房,"我记得冰箱里应该还有..."

她打开冰箱,愣住了——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各种新鲜的蔬菜和肉类,正是她最喜欢烹饪的那些食材。

我在旁边小声解释:"爸爸特意让我买的,说你爱做这些菜。"

她转身看向父亲,眼中含泪,而父亲则别过脸,假装在整理轮椅上的毯子。

那天的晚餐,我们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就像从前那样。

只是这一次,气氛温馨而融洽。

林淑芬做了她拿手的红烧排骨和清蒸鲫鱼,还有我最爱吃的西红柿炒鸡蛋。

父亲喝了两小杯米酒,脸色微微发红,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

饭后,我主动收拾碗筷,让他们两个好好谈谈。

透过厨房的门缝,我看到父亲拉住了她的手:"对不起,这些年委屈你了。"

"不委屈,"她轻声回答,"我答应过照顾你和明志的。"

"你的新...家庭怎么办?"父亲犹豫着问。

"许大哥理解我,"她的眼神坦然,"他知道我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个家。其实,他和他父亲更需要的是一个专业护工,我已经帮他们请好了。"

"那么,你是说..."父亲的声音有些颤抖。

"如果你们不嫌弃,我想回来。"她说,眼中带着期待和忐忑。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我端着洗好的水果从厨房出来,故意大声说:"爸,林阿姨,吃水果了!"

他们赶紧分开,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抓住的孩子。

我把果盘放在桌上,然后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出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称呼:"妈,尝尝这个苹果,我切的。"

她愣住了,眼中泪光闪烁,手轻轻抚过我的头发,就像十年前初来我家时那样:"好,妈妈尝尝。"

那一刻,我们都知道,这个家,终于完整了。

来源:桃花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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