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当面指责我,不出钱不带孙,老伴怒吼:不跟我姓,凭什么带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22 09:11 2

摘要:"老太太,你儿媳妇说得对,你就是不尽责!"刘大婶一句话,让我如坐针毡,手里的针线散了一地。

不跟我姓,凭什么要带

"老太太,你儿媳妇说得对,你就是不尽责!"刘大婶一句话,让我如坐针毡,手里的针线散了一地。

我叫顾秀芝,今年六十有五,在纺织厂干了三十年,去年才退下来。

那会儿,我们这些老一辈的妇女,都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打得黄狗,爬得上墙"的全能型人才。

年轻时生下明远,月子还没坐完,我就背着他下地干活儿,风里来雨里去。

那时候可没听说什么"婆婆带孙子"的事,更别提什么"保姆""育儿嫂"了,都是自己的娃自己拉扯大。

儿子顾明远和媳妇张丽华住在对门,有个五岁的孙子顾小东。

自从我退休,张丽华似乎认定我应该理所当然地照顾小东,可我心里憋着一股气——年轻时没福享受婆婆带孩子,凭什么现在要全天候伺候孙子?

"老姐妹们,现在的年轻人,把咱们这些老太太当成什么了?免费保姆?"我在楼下的小花园里,一边绕毛线一边发牢骚。

周围几位老姐妹纷纷搭腔:"可不是嘛,退休了还不能消停!"

"咱们那会生孩子,哪有人帮衬?不照样把孩子拉扯大了!"

那天,我正在楼下和几位老姐妹拉家常,张丽华匆匆下班,见小东还在单元门口玩泥巴,脸立刻沉了下来。

小东见了妈妈,欢天喜地地跑过去:"妈妈,我和小刚挖了一条地道!"

张丽华却没有往常的笑容,只是板着脸问:"你奶奶呢?怎么没人看着你?"

然后,她抬头看见了我,大步走过来。

"妈,您就在家里歇着,怎么连小东放学都不接?"她站在众人面前,声音里带着刺。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手中的毛线团滚到了地上。

"我今天腰疼,没下楼。"我硬撑着解释。

其实,我根本没腰疼,只是不想天天围着孙子转,想找回点自己的时间。

"您天天腰疼!我加班到七点,您就不能搭把手?小区里哪个老太太不是帮着看孙子?您倒好,成天跟这帮老姐妹唠嗑!"

张丽华的声音越来越大,引得路过的邻居都放慢了脚步。

我正想辩解,老伴顾建国突然从背后走来,平日里温和的他,声音陡然提高:"孩子又不跟咱姓,凭什么非要咱们带?你们小两口自己生的孩子,自己不会照顾?"

此话一出,单元楼里瞬间安静,连知了的叫声都清晰可闻。

邻居们尴尬地散开,张丽华抱起满身泥巴的小东,眼圈红了,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刘大婶摇摇头走了,临走前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老姐妹,你这就不对了。"

我和老伴回了家,心里却不是滋味。

"老顾,你刚才话说得是不是太重了?"我小声问道。

"怎么?我说错了吗?咱们年轻时哪有人帮带孩子?再说了,现在的年轻人,条件那么好,找个保姆怎么了?"老顾翻开《人民日报》,不再理我。

我坐在窗边,看着楼下的梧桐树,心事重重。

八十年代末上班那会儿,厂里没托儿所,我揣着铁饭盒、怀里抱着明远,往返穿梭于车间和家之间。

下班铃一响,我就飞奔回家,给孩子喂奶,然后又匆匆赶回车间。

那时候,我多希望能有个人帮我看看孩子,哪怕就一小会儿。

可到了明远这辈,条件好了,人情似乎薄了。

想起小时候的明远,那么懂事,每次看到我干活回来,总会端上一杯热水,笨拙地给我捶背。

现在的他,事业有成,可回家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我叹了口气,打开了电视机,《夕阳红》节目正在播放关于老年人心理健康的话题。

一周过去了,我和张丽华之间的气氛越发凝重。

她每天接送小东上下学,脸色越来越差。

几次我想主动开口帮忙,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我也有我的倔强和自尊。

那天中午,我从菜市场买菜回来,刚到楼下就听见有人喊我:"秀芝!秀芝!"

回头一看,是住在五楼的王大姐,她今年七十出头,一个人住,子女都在外地。

"哎呀,秀芝,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王大姐关切地问。

我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发热,头晕得厉害。

"没事,可能是天太热了。"我勉强笑笑。

"胡说,你额头都烧得通红了!"王大姐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走,我陪你去医院!"

我想推辞,可腿一软,差点跌倒。

老伴去农贸市场帮忙卖菜,这个点还没回来。

王大姐二话不说,一把搀住我,招来一辆出租车,直奔社区医院。

路上,我迷迷糊糊地问:"大姐,您要回家吃药的,怎么还陪我来?"

王大姐住在社区分房的楼里,和我们是老街坊了。她得了风湿,每天这个点都要回家吃药。

"药吃晚点没事,人要紧!"王大姐笑着说,"咱们老邻居几十年,这点事算什么?"

到了医院,挂号、问诊、打针,王大姐一路陪着,连医药费都是她先垫付的。

"老王家的,你这是何必呢?"我有些过意不去。

"秀芝,咱们老了,得互相照应啊。"王大姐叹气道,"你看我侄子一家在上海,十年才回来一次,我去年摔了腿,还是你们帮的忙。人啊,到了咱们这岁数,指望儿女不如指望街坊四邻来得实在。"

那一刻,我心里的坚冰有了裂痕。

想起去年王大姐摔伤,是我和老顾轮流给她送饭,帮她洗衣服。

当时她的侄子在电话里只是说"等有空就回来看看",可一等就是半年。

回家后,我躺在床上,发了一整天的高烧。

老顾打了几个热毛巾给我敷额头,手法生疏得很。

"老顾,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我突然问道。

老顾愣了一下:"你这话从何说起?"

"我在想,张丽华她也挺不容易的,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家里..."

"哼,有什么不容易的?咱们那会儿才叫不容易!现在的年轻人,工作环境好,工资高,怎么还叫苦叫累呢?"老顾不以为然。

我没再说话,想起了刚才在医院的情景。

打针的时候,我看到隔壁床是个年轻妈妈,怀里抱着发高烧的孩子,一边哄孩子一边接单位的电话,眼圈都是红的。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也是这样在工作和家庭间疲于奔命。

周末,明远回来了。

他站在我家门口,手里提着水果和补品,欲言又止。

"妈,爸,我想和你们谈谈。"他终于开了口。

我和老顾坐在沙发上,等着他说下去。

明远沉默许久,才道:"妈,爸,我和丽华商量了,想请您二老搬到市区去住。我们在那边买了套三居室的房子,条件比这边好多了。"

老伴顾建国一听就炸了:"嫌我们碍事,要赶我们走?"

"爸,您误会了,我是想..."

"不用说了!我和你妈在这住了几十年,老朋友老街坊的,搬到你们那儿干啥?让人家看笑话吗?"

老顾气呼呼地站起来,走到卧室拿出两个旧手提包,开始往里面塞衣服。

"你爸,你干啥呢?"我急忙跟进去。

"收拾东西!去城郊的小院住几天!儿子这是嫌弃咱们了,咱们还有脸在这住着?"老顾声音都哽咽了。

明远在门外喊:"爸,妈,你们别这样..."

我和老伴收拾了几件衣服,打算先去城郊的小院住几天。

那是老顾兄弟家的一处闲置的院子,简陋但清静。

明远没拦,只是眼圈红了。他了解他爸的脾气,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

临走前,张丽华突然从楼上下来,拦住了门。

她穿着家居服,头发有些凌乱,眼睛里满是血丝。

"妈,对不起。"她声音哽咽,"我不该那样对您说话。单位最近要裁员,我加班加点就是怕被裁掉,压力太大了...我不是有意和您吵的。"

我愣住了。

看着她因熬夜而浮肿的眼袋,突然理解了她的焦虑。

九十年代末,我也经历过下岗的恐惧,那种对未来的不确定感,那种担心养不活家人的焦虑,我太了解了。

想起那段时期,我也常常对家人发火,连老顾都不知道我内心的害怕。

"丽华,你们单位怎么了?"我放下手提包,拉着她坐到沙发上。

原来,张丽华所在的服装厂最近被收购,新来的老板为了降低成本,打算裁掉一批老员工。

张丽华入职七年,是裁员名单上的重点对象。

她每天加班到深夜,就是想通过超额完成任务来保住工作。

"我们这些80后,上有老下有小,房贷车贷压得喘不过气来。"张丽华眼圈红红的,"小东的学费、补习班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我真的怕自己一旦失业,这个家就垮了。"

"你怎么不早说呢?这么大的事,藏在心里干啥?"我有些责备地说。

"我...我不想让你们担心。"张丽华低下头,"明远这段时间出差,我怕说了会影响他工作。再说了...我以为你和爸爸会理解的。"

"丽华,我和你爸商量好了,我每天下午三点去学校接小东,你下班前我做好饭,你们回来就能吃。"我握住她的手,感受到了她手上的茧子,"周末你们歇着,我和老头子带小东去公园。"

张丽华抬起头,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妈,您不是..."

"我年轻时就得拉扯孩子,干活,我懂那个苦。"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咱们是一家人,有难处说出来,一起想办法,别憋在心里。"

老顾站在一旁,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复杂。

他放下了手提包,走到厨房,开始淘米做饭。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围坐在饭桌旁,老伴亲手蒸了小东爱吃的南瓜馒头,明远给他爸倒了杯二锅头,张丽华煲了我爱喝的排骨汤。

小东坐在我旁边,小声问:"奶奶,你和爷爷不走了吗?"

"不走了,奶奶要和小东一起玩。"我摸摸他的头。

"爸,妈,我有个想法。"明远放下筷子,"我们家附近有个社区托管班,可以接送小东放学,您和妈平时可以轮流去接他,这样大家都能轻松一些。"

"托管班?那是啥玩意儿?"老顾好奇地问。

"就是专门照顾放学后孩子的地方,有老师辅导作业,还能学兴趣班。"明远解释道。

"那得多少钱啊?"我有些担心地问。

"不贵,我们单位有补贴。"明远笑了笑,"而且,我和丽华商量好了,每个月给您和爸一些生活费,就当是您帮忙照看小东的酬劳。"

"胡说八道!"老顾突然拍了桌子,"自家孙子,收什么钱?当我顾建国是什么人?"

张丽华急忙解释:"爸,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钱不用给,但托管班这事可以考虑。"我打断了他们,"我和你爸年纪大了,也确实带不动孩子玩闹,但接送学、做饭这些还是没问题的。"

"以后咱们多沟通,有啥难处说出来,别憋在心里。"老伴顾建国举起杯子,"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小东在桌下悄悄握住了我的手,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奶奶,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家,就是这样在互相理解中慢慢圆满的。

后来的日子,我每天下午三点准时去学校门口等小东。

校门口的老槐树下,三三两两站着白发苍苍的老人,和我一样,都是来接孙子孙女的。

我们有时会聊起各自的儿女,各自的烦恼。

"现在的年轻人压力太大了。"刘大婶感慨道,"我儿媳前两天熬夜到凌晨,给公司做报表,差点晕倒。"

"可不是嘛,我女婿每天六点起床赶地铁,晚上九点才回家,连孩子的面都见不着。"王大姐点点头。

听着她们的话,我突然觉得,自己生活的那个年代,虽然物质匮乏,但节奏慢,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也近。

如今,生活富足了,可人心却似乎疏远了。

小东放学了,他一看见我,就像只欢快的小鸟扑过来:"奶奶!今天老师表扬我了!"

我蹲下身,帮他整理好书包:"是吗?说说看,老师表扬你什么了?"

小东得意地从书包里掏出一张贴着金星的作业本:"我的算术得了满分!"

"真棒!"我摸摸他的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回家的路上,小东叽叽喳喳地讲述着学校里的趣事,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斑驳地洒在他稚嫩的脸上。

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或许,我们这一代人,就是链接过去与未来的桥梁。

我们经历过艰苦岁月,也见证了时代的变迁。

我们的责任,不仅是照顾孙辈,更是要理解儿女们在新时代的挣扎和努力。

晚上,张丽华下班回来,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看到饭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眼睛亮了起来。

"妈,您太能干了!"她由衷地赞叹道。

"去去去,快洗手吃饭,一会儿凉了。"我假装嫌弃地摆摆手,心里却乐开了花。

老顾从厨房端出最后一道菜——他亲手腌制的咸菜,得意地说:"今天这道菜,是我的手艺!"

小东在一旁拍手叫好:"爷爷的咸菜最好吃了!"

明远下班回来,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他走过来,轻轻抱了抱我:"妈,谢谢您。"

我拍拍他的背:"傻孩子,谢什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饭后,小东缠着我给他讲故事。

我把他抱在腿上,给他讲起了我小时候的事情——那个物资匮乏但人情浓厚的年代。

"奶奶,那个时候怎么没有手机呢?"小东好奇地问。

"那时候别说手机,连电话都是稀罕物。"我笑着回答,"整条街只有一部公用电话,要打电话得去排队。"

小东瞪大了眼睛,似乎无法想象那样的世界。

在给小东讲故事的时候,我看到张丽华在阳台上接电话,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等小东睡着了,张丽华走过来,低声说:"妈,单位通知我明天去人事部谈话。"

我心里一沉,知道这多半是裁员的前奏。

"别怕,不管发生什么,我和你爸都在。"我握住她的手,坚定地说。

第二天,张丽华一脸沮丧地回来,果然被通知了裁员。

公司给了三个月的补偿金,之后就得自谋出路了。

"妈,我..."她坐在沙发上,手足无措。

"没事,丽华,失业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勇气。"我坐到她身边,"你这么优秀,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工作。"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老顾全力支持张丽华找工作。

我包揽了家务和照顾小东的活,老顾则帮忙联系以前厂里的老同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机会。

终于,在两个月后,张丽华找到了一份新工作,虽然工资比以前低一些,但工作环境更好,离家也更近。

"妈,这些日子多亏了您和爸爸。"张丽华用力抱住我,"如果没有您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傻孩子,这有什么。一家人互相扶持,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我笑着拍拍她的后背。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又围坐在饭桌旁,氛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和谐。

老顾举起杯子,难得地说了一段话:"我年轻时脾气倔,总觉得孩子是自己的事,不需要老人插手。现在才明白,家和万事兴,咱们这一大家子,就该互相帮衬,互相理解。"

明远笑着接过话茬:"爸,您这是被妈感化了啊!"

我们都笑了起来,连小东也不明所以地跟着笑。

如今,我每天推着购物车,在菜市场挑选新鲜的蔬菜水果,和摊主们讨价还价;下午按时去学校接小东,陪他做作业;晚上等着儿子儿媳回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聊聊各自的一天。

闲暇时,我和老街坊们在小区的亭子里聊天,话题从天气家常到儿女孙辈,从过去的艰难岁月到如今的幸福生活。

我想,这大概就是我这个年纪最该拥有的生活吧。

不是站在子女的对立面,而是成为他们的坚强后盾;不是固执己见,而是学会理解和包容。

小东常常缠着我问:"奶奶,我长大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总是笑着回答:"会变成像你爸爸那样优秀的人,也会变成像奶奶这样啰嗦的老人。"

小东会咯咯笑起来,然后认真地说:"我长大了,一定好好照顾您和爷爷。"

听到这话,我的眼眶总会不由自主地湿润。

时代在变,生活方式在变,但不变的是亲情的温暖和家人间的守望相助。

就像老顾常说的那句话:"一家人,哪有隔夜仇?有啥难处说出来,一起想办法。"

这大概就是我们这一辈人要传承下去的家风吧。

来源:桃花初酒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