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病住院,继子研究生都不读非要照顾我,看老公的脸我左右为难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8 22:45 2

摘要:"小彬,你疯了吗?研究生不读了?"丈夫周建国的声音在病房里炸开,我闭着眼睛,心头一颤。

人生抉择

"小彬,你疯了吗?研究生不读了?"丈夫周建国的声音在病房里炸开,我闭着眼睛,心头一颤。

病房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我喉咙发紧,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叫李淑芬,今年四十六岁,是一名普通的中学语文教师。

十年前,我与丧偶的周建国结婚,继承了照顾他儿子周彬的责任。

那时的周彬,是个沉默寡言的初中生,眼神里总带着对陌生继母的警惕和疏离。

记得刚搬进周家那天,他把自己关在屋里,任凭我怎么敲门都不肯出来。

我们住的是单位分的楼房,六十多平米,两室一厅,虽不宽敞但比起我原来的筒子楼已经好太多。

那会儿正是九十年代初期,城里人家刚刚告别票证时代,家家户户都盼着过上好日子。

周建国在国营机械厂当工段长,是厂里的骨干,每月工资一百七十多块,在当时算是不错的收入了。

我靠在单位教书,每月到手一百二十块左右,虽然不多,但胜在稳定,两人的收入加在一起,日子过得还算宽裕。

这次住院前,我和周彬的关系已经平稳很多年。

他考上了省城大学,专业成绩优异,导师特别欣赏他,推荐他读研深造。

我和建国都为他高兴,觉得苦日子总算有了盼头。

那天收到录取通知书,建国特意从集市买了半斤猪肉,我炒了个回锅肉,还蒸了个鸡蛋糕,算是庆祝。

我们一家三口围坐在那张红木贴面的方桌旁,电视里正播着《编辑部的故事》,周彬难得地多说了几句话,脸上洋溢着青年人特有的朝气。

那一刻,我心里满是欣慰,仿佛这些年的辛苦都值得了。

可谁知就在录取通知下来那个月,我查出了肾病,需要长期治疗。

那天在医院拿到检查结果时,我一个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手里攥着那张薄薄的化验单,眼前一片模糊。

"肾小球肾炎,中度,需要住院治疗。"医生公事公办的语气在我耳边回响。

我不敢告诉家里人,硬撑了半个月,直到有一天早上,我刚把稀饭端上桌,眼前一黑,整个人栽倒在地。

来医院时,我浑身无力,头晕目眩,建国背着我爬了四楼,衬衫都湿透了。

住院的第三天,我无意中听到了周彬和他爸的对话。

"爸,我决定好了。阿姨现在这情况,你一个人忙工厂和照顾她,太累了。"周彬的声音很平静,像是早已思考过千百遍。

病房里安静了一阵,我能感觉到建国踱步的声音,像是困兽一般。

外面走廊上传来护士推药车的声音,还有患者家属絮絮叨叨的说话声,构成了医院特有的背景音。

"你阿姨知道吗?"建国的声音低沉下来。

"我不敢跟她说。她肯定会坚决反对。"

"你这孩子,咋这么犟呢?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大学都念完了,怎么能在关键时候掉链子呢?"建国的声音里透着焦虑和无奈。

"爸,我想好了,研究生可以缓一年再读,但阿姨的病耽误不得。"

"你这孩子..."建国的声音哽咽了。

我在病床上装睡,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脸颊流到枕头上,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十年了,我竭尽所能照顾这个不是我亲生的孩子,可内心深处却始终有个结——我对得起他吗?

建国是个好丈夫,但厂里事多,家务都靠我一个人。

记得刚结婚那会儿,我总是小心翼翼地照顾这个家,生怕哪里做得不好让人说闲话。

周末赶着去菜市场排队买新鲜的猪肉,回来做红烧肉,因为知道那是周彬爱吃的。

可那时的周彬,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疏离,有时甚至是抵触。

他不肯喊我"妈",我也不敢强求,就这样,"阿姨"成了我们之间的称呼。

周彬的青春期,我手忙脚乱,犯过不少错误,有时严厉过度,有时又怕伤了他的心,畏首畏尾。

记得他初中时,有次期末考试数学只考了68分,建国气得脸色铁青,举起了皮带。

我一把拦住,说:"孩子已经尽力了,打也解决不了问题。"

那次之后,周彬看我的眼神似乎温和了些,但那道无形的墙依然存在。

夜深了,建国回家取换洗衣物,病房里只剩我一个人。

窗外是城市的灯火,远处工厂的烟囱还在冒着白烟,显得格外孤独。

我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关于周彬的事。

明明不是我亲生的,可这些年的朝夕相处,我早已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忽然,走廊上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我轻轻挪到门边,透过门缝看到周彬正靠在墙上,拿着手机,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肩膀微微颤抖。

"李老师,对不起,我可能要延迟入学了。"他的声音哽咽,"不,不是永远放弃...我阿姨对我很好...我妈走得早,是她把我拉扯大...对,就是继母...但在我心里,早就不只是继母这么简单了..."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推开门走了出去。

周彬慌忙挂了电话,手忙脚乱地擦眼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阿姨,你...你怎么起来了?冷,快回去躺着。"他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肩上。

那一刻,十年来的心结如决堤之水,汹涌而出。

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抱住了这个已经长得比我高许多的孩子。

"小彬,我没事,真的。"我擦了擦眼泪,勉强笑了笑,"你的研究生,必须去读。"

"阿姨,你别管这事了,先把身体养好要紧。"周彬扶着我回到病床。

"你以为我没听见你和你爸的对话吗?"我看着他的眼睛,"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弃?"

周彬低下头,声音闷闷的:"机会以后还有,但您的病耽误不得。"

"傻孩子,"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知道吗,看到你能考上研究生,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

周彬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可是您生病了,我不能..."

"正因为我生病了,才更需要你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我握住他的手,"这是我和你爸的心愿,也是对你最大的期望。"

病房里安静下来,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和远处护士站传来的细微说话声。

周彬低着头不说话,我知道他在思考,这孩子从小就这样,遇到重要决定时总是沉默寡言,但一旦决定了,就十分坚定。

"阿姨,您休息吧,这事我再考虑考虑。"他最后说道,替我掖好被角。

第二天一早,医生查房后,我的精神好了许多。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道金色的光斑。

建国来医院时,带来了一封信和一个旧铁盒。

"这是彬彬妈妈留给他的,我一直没舍得给他看。"他说着,眼圈泛红,"今天是时候了。"

那个铁盒有些生锈了,是那种老式的月饼盒,上面印着"上海第一食品厂"的字样,已经有些模糊。

打开盒子,里面有几张照片,一个小布包,还有一封信。

信纸已经泛黄,边缘有些碎裂,上面是一位母亲对幼子的期望与牵挂。

周彬的手微微颤抖着打开信,信中写道:

"彬彬:妈妈写这封信时,你才上小学二年级。医生说我的病可能拖不了太久了,所以想把这些话提前告诉你。妈妈最大的遗憾就是看不到你长大成人。你要记住,无论将来发生什么,都要坚强,好好读书,这是我们家脱离苦海的唯一出路。如果爸爸将来再找一个伴侣,你要理解他,也要尊重那个人。希望你将来能有所成就,做对社会有用的人。妈妈在天上会保佑你的。"

周彬读完信,久久沉默。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但他一声不吭,像是害怕一开口就会彻底崩溃。

建国站在一旁,眼睛湿润,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我挣扎着坐起来,握住周彬的手:"小彬,你必须去读研。这是你妈妈的心愿,也是我和你爸的期望。"

"可是阿姨,你的病..."周彬声音颤抖。

"有你爸在,还有医生护士,我会好起来的。你寒暑假回来看我们就好。"我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感觉我们之间真正没有了隔阂。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那个来我班上报到的瘦小男孩,背着半旧的书包,怯生生地站在教室门口。

那时我刚调到市重点中学教语文,周彬是我班上的学生,成绩不算拔尖,但很努力。

我哪能想到,几年后我会成为他的继母,和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阿姨,我..."周彬欲言又止。

"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建国插话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妈的遗愿,你不能不完成。"

那天下午,周彬接到了导师的电话,确认了九月初入学的事宜。

他站在病房窗边,背对着我们,肩膀的线条显得格外坚毅。

阳光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这个曾经瘦小的男孩已经长大成人,即将开始他独立的人生旅程。

住院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

医生说我这次虽然来势汹汹,但发现得早,经过规范治疗,应该能控制住病情。

周彬每天下午都会来医院,给我带一些新鲜的水果和我爱看的《读者》杂志。

有时他会坐在病床边,给我讲他在大学里的趣事,有时又会安静地陪我看窗外的风景,不言不语。

我发现,这个曾经沉默寡言的男孩,不知不觉中已经学会了表达和沟通。

有一天下午,周彬来医院时带了一本相册,是他整理的这些年的照片。

翻开第一页,是十年前我和建国的结婚照,我穿着淡粉色的礼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照片角落里,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小男孩,那就是当时的周彬。

"阿姨,你看这张。"周彬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一张照片说。

那是他初中毕业的照片,我站在他身边,手搭在他肩上,脸上带着自豪的笑容。

"那时候我特别叛逆,对您爱答不理的,但心里其实很感激您。"周彬轻声说,"要不是您逼着我补课,我可能连高中都上不了。"

我眼眶一热,想起那段日子。

周彬初中时成绩直线下滑,整天和一帮同学混在一起,我急得不行,硬是每天放学后守在校门口,把他拎回家补习。

那时候他不情不愿,常常和我顶嘴,我也经常忍不住发脾气。

谁能想到,那些艰难的日子,竟在他心里留下了这样温暖的记忆。

"还有这张,"周彬又翻到一页,指着一张我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照,"是我偷拍的,那天是我高考结束后的第一个周末,您一大早就起来,给我做了一桌子菜。"

照片上的我穿着家常的碎花围裙,在锅前忙碌,背影虽然有些疲惫,却透着一种岁月静好的温暖。

"其实这些年,您比我亲妈对我还好。"周彬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妈走得早,我对她的记忆都模糊了,是您把我拉扯大的。"

听到这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夺眶而出。

十年来的辛苦、委屈、欣慰、骄傲,所有的情感在这一刻全都涌上心头。

建国坐在一旁,默默地递过纸巾,眼睛也红红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他粗声粗气地说,掩饰着自己的情绪,"眼泪又不能治病。"

我们三个相视一笑,仿佛瞬间回到了那个其乐融融的家。

出院那天,春光正好。

医院门口的梧桐树抽出了新芽,路边的小花也开始绽放,整个世界都充满了生机。

周彬推着轮椅,我们一路慢行。

街上行人匆匆,有赶着上班的白领,也有推着三轮车卖早点的小贩,热闹非凡。

"阿姨,前面有个公园,咱们去那坐会儿吧?"周彬提议道。

公园里游人不多,我们找了个向阳的长椅坐下。

周彬忽然蹲在我面前:"阿姨,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虽然你不是我亲妈,但你给我的爱,一点不比亲妈少。"

风轻轻吹过,我眼眶湿润,心中那个结,在这一刻,终于彻底解开了。

"傻孩子,这些年是你让我学会了做母亲。"我摸着他的头发,就像他小时候那样,"不管将来如何,你永远是我的骄傲。"

回到家,建国早已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餐桌上摆着丰盛的饭菜,有我爱吃的清蒸鱼,还有周彬最爱的红烧肉,香气扑鼻。

"来,都坐下,庆祝淑芬出院,也庆祝小彬即将踏上新的征程。"建国难得地露出笑容,给我们倒上了汽水。

窗外,夕阳的余晖洒进屋子,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那一刻,我仿佛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家人——不一定有血缘关系,但一定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站在你身边。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床,站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虽然医生叮嘱要休息,但我还是想亲手做顿饭给家人吃。

周彬闻声也起了床,走进厨房要帮忙。

"阿姨,你刚出院,该多休息。"他接过我手中的锅铲。

"没事,活动活动也好。"我笑着说,但还是让出了位置。

看着他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蔬菜,我忽然发现,不知不觉中,这个男孩已经学会了照顾人。

早餐后,周彬说要去学校办理一些手续,很快就出门了。

建国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我收拾完餐桌,也在他身边坐下。

"老周,谢谢你。"我轻声说。

"谢啥?"他放下报纸,有些困惑。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一个孩子。"我望着墙上我们三个人的合影,眼里满是幸福。

建国不善言辞,只是轻轻握住我的手,这个朴实的男人,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最深沉的爱。

傍晚时分,周彬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纸。

"阿姨,爸,我和导师商量好了,"他把那张纸递给我们,"我可以先休学一学期,在家照顾阿姨,等您病情稳定了,我再去学校。导师说可以给我安排一些远程的研究工作。"

我接过那张纸,是学校开具的休学证明。

"不行,"我坚决地说,把证明还给他,"你必须按时去学校报到。"

"可是阿姨..."

"没有可是,"我打断他,"你已经做出了最大的牺牲,剩下的让我们来承担。你的前途比什么都重要。"

周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建国,最终点了点头:"那我寒暑假一定回来陪您。"

"这才对嘛,"建国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男子汉要有担当,但也要懂得取舍。你阿姨的病我会照顾好,你安心读书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

那晚,我们三人在阳台上乘凉,谈天说地。

夜空繁星点点,远处工厂的灯火通明,偶尔传来几声狗吠。

这样的夜晚,在过去的十年里有很多很多,但今天格外不同。

因为我知道,我们即将迎来一段短暂的分别,而这分别不是终点,而是新生活的开始。

"阿姨,等我研究生毕业后,一定找个好工作,让您和我爸过上更好的日子。"周彬信誓旦旦地说。

"傻孩子,我和你爸这辈子啥也不图,就希望你能有出息,过得比我们好。"我笑着说。

风轻轻吹过,带来远处槐花的香气。

在这个平凡的夜晚,我们三个平凡的人,怀揣着对未来的期许,静静地坐在城市的一角,享受着难得的安宁与温馨。

人生路上,有太多的选择和抉择。

而最重要的,不是选择了什么,而是为谁而选择。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爱,就是在最艰难的时刻,依然能够为对方着想,哪怕是牺牲自己的一部分。

而这,就是家人之间最真挚的情感。

来源:桃花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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