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书香门第出身的菽红,十七岁被化学天才拐去日本当“革命寡妇”,被满清贵族霸王硬上弓,给娃娃亲对象发“好人卡”,最后带着儿子和革命战友搞事业。
谁能想到,这个被四个男人轮番折腾的民国姑娘,最后活成了年度最爽大女主?
书香门第出身的菽红,十七岁被化学天才拐去日本当“革命寡妇”,被满清贵族霸王硬上弓,给娃娃亲对象发“好人卡”,最后带着儿子和革命战友搞事业。
当所有观众都在猜她最爱谁时,原著作者冷笑:你们根本不懂什么叫乱世清醒女人。
菽红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十七岁信了吴天白的邪。
那个在江南水乡侃侃而谈化学公式的少年,把硝化甘油说得比情诗还浪漫,让大小姐连夜收拾细软跟着他亡命天涯。
直到在东洋的破阁楼里,她才发现革命导师的真面目——这个拿她嫁妆买实验器材的男人,连煮碗阳春面都能炸穿锅底。
文具店打工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当吴天白瘫在轮椅上抱怨药汤太苦时,菽红正在跟东京商贩砍价砍出火星子,硬是把三流文具铺做成了军火走私中转站。
完山社长摸着八字胡感叹:“你这砍价本事,该去内阁当财政大臣。 ”
梁乡闯进她生命的方式,比土匪抢亲还野蛮。
这个镶黄旗出身的军火贩子,用枪抵着吴天白的太阳穴,在满地炸药粉末中撕碎了她的绣金旗袍。
九个月后,菽红抱着襁褓里的吴不顾冷笑:“爱新觉罗的血脉? 我看是臭水沟里爬出来的臭虫。 ”
宋晨捧着婚书从江南追到关外时,菽红刚在码头卸完第八箱军火。
这个青梅竹马的富商少爷,至今保留着她十岁时扎的蝴蝶风筝,却在她被梁乡绑架时,只会红着眼眶说“我找我爹疏通关系”。
他永远不知道,那封拒绝信是菽红蘸着炸药写的:“乱世容不下金丝雀,更养不起痴情种。 ”
杨凯之的出现像颗哑火二十年的子弹。
这个总穿灰布长衫的地下党,第一次见面就掀了她的麻将桌:“梁乡订的德国机床,你转手加价三倍卖给革命军? ”
三个月后,他们联手在租界演了出双簧戏——她扮风尘女灌醉法国领事,他带人劫走整船磺胺药,配合得比真夫妻还默契。
吴天白重新站起来那天,菽红正在教儿子调配炸药。
那个曾经让她仰望的化学天才,带着年轻女学生来谈“共同理想”,却被十岁孩童指出分子式错误。
她看着院外等她的杨凯之,突然想起二十年前私奔那夜——月光还是同片月光,但当年发抖的手,如今能稳稳端起勃朗宁。
梁乡死在她枪下时还在叫嚣:“没有老子播种,你能有今天? ”
菽红扣动扳机的手都没抖一下:“你该感谢我儿子,他说要用亲爹祭奠枉死的三千矿工。 ”
墓碑上溅的血点子,被她顺手抹成旗袍上的红梅,当晚就穿着去签了江南制造局的合约。
宋晨最后一次见她,是在杨凯之的葬礼上。
这个守身如玉四十年的痴情种,颤着手想替她擦去鬓角白霜,却被塞了把带血的保险柜钥匙:“帮我存着,等不顾留学用。 ”
他至死都不知道,那个保险柜里除了金条,还有杨凯之的绝笔信:“替我守好她,她比革命重要。 ”
现在上海滩都传,文墨商会的菽红夫人比杜月笙还难搞。
她能把日本人的樱花料器卖给法国贵妇,转头用赚的钱买英国军舰图纸;能在巡捕房眼皮底下开地下诊所,顺便帮青帮大佬调解妻妾矛盾。
当年笑她“克夫”的八婆们绝对想不到,这个带拖油瓶的“破鞋”,如今掌握着半个中国的磺胺药命脉。
最绝的是她教育儿子那套:“你亲爹是化学书上的符号,养父是历史书里的烈士,干爹是账本上的数字。 ”
十五岁的吴不顾在剑桥实验室写信:“妈,我把梁家的族谱做成了炸药稳定剂配方表。 ”
据说菽红回信就八个字:“干得漂亮,注意安全。 ”
所以别再问菽红最爱谁。
当她带着炸毁日军军火库的图纸穿越火线时,当她在租界法庭用六国语言怒怼法官时,当她搂着杨凯之的尸首还能谈成军火买卖时——
爱情? 那不过是她旗袍上随时能换的盘扣。
来源:体娱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