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让我把陪嫁房给小叔子当婚房,这婚房姓林不姓王!(9)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25 17:47 2

摘要:我盯着婆婆递来的瓷勺,白瓷上映出她新染的栗色卷发。三天前在天台搏命时散落的发丝,此刻正被她精心盘成牡丹头,金丝珐琅簪子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悦悦尝尝,奶奶让张姐煨了整宿的蟹粉粥。”婆婆布满皱纹的手推过青花碗,腕间翡翠镯子撞在桌角,清脆声响惊得女儿往我怀里缩了

我盯着婆婆递来的瓷勺,白瓷上映出她新染的栗色卷发。三天前在天台搏命时散落的发丝,此刻正被她精心盘成牡丹头,金丝珐琅簪子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悦悦尝尝,奶奶让张姐煨了整宿的蟹粉粥。”婆婆布满皱纹的手推过青花碗,腕间翡翠镯子撞在桌角,清脆声响惊得女儿往我怀里缩了缩。我摸着女儿后颈的纱布——那是三天前被王明浩的电击器擦伤的,此刻伤口结痂发痒,像有蚂蚁在爬。

悦悦小口嘬着粥,突然抬头:“奶奶家后院的桂花树,可以移植到新房子吗?”童言无忌的刹那,我手中的调羹“当啷”砸进碗里。婆婆布粥的动作顿住,蟹粉在粥面凝成油腻的浮沫,像极了老宅井台边泛起的青苔。“新房子”三个字是根毒刺。三天前从储物柜逃生后,律师紧急冻结了老宅产权,可此刻婆婆床头柜上赫然摆着房产过户协议,甲方签字处“王素芳”三个字力透纸背。我盯着协议末尾的日期——正是王明宇航海日志里记载的“最后一批货出港日”。

“妈,医生说您需要静养。”我放下粥碗,瓷底与玻璃桌发出刺耳摩擦。婆婆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监护仪的心跳曲线瞬间扭曲成锐角。陈主任带着护士冲进来时,我分明看见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骷髅旗徽章一角。

“家属情绪不宜激动。”陈主任推了推金丝眼镜,针头扎进婆婆手背的刹那,我注意到输液管里翻涌着不寻常的气泡。女儿突然拽我的衣角,小手里攥着从婆婆枕下摸出的糖纸——正是王明浩装冰毒的那种彩虹纹包装。

护士们推着移动治疗车退出去,病房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婆婆擦着嘴角血沫,突然抓住我手腕:“明宇的航海日志,你看了多少?”她指甲抠进我旧伤疤,疼得我倒抽冷气。窗外传来汽笛声,货轮的影子正从海岸线升起,桅杆上的骷髅旗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妈,该吃药了。”我挣开她的手,从保温壶倒出温水。药片落进掌心时,我故意让指甲缝里的定位器芯片硌到瓶口——那是从悦悦的纸船里拆出来的,此刻正闪烁着幽蓝的光。婆婆瞳孔骤然紧缩,突然掀翻药碗:“你果然在查老宅地窖!”瓷片炸裂的瞬间,女儿尖叫着躲进窗帘后。

我抹开溅到脸上的药渍,突然笑出声:“妈,您演技真好。上周装心脏病发作,前天装阿尔茨海默,今天改演苦情戏了?”我掏出手机,屏幕上是律师刚发来的航拍图——老宅后院新挖的土坑里,赫然埋着个锈迹斑斑的集装箱。婆婆脸色煞白,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叫。

陈主任破门而入时,我正把药瓶塞进他白大褂口袋:“陈医生,您掉东西了。”他摸到瓶身的手突然颤抖,那是三天前我在地窖找到的肾上腺素空瓶,标签上还沾着王明浩的血迹。

“妈妈,警察叔叔来了!”悦悦突然从窗帘后钻出来,小手里举着个老式对讲机。我接过听筒的瞬间,电流声里传来王明浩醉醺醺的嘶吼:“傻子,把航海日志交出来!”女儿突然踮脚按下播放键,对讲机里炸开婆婆和陈主任的对话——“账本必须在货轮离港前销毁”“王明宇那蠢货到死都以为自己在跑航运”。

病房门被撞开的刹那,我抱起女儿旋身躲过保安队长的擒拿。婆婆的轮椅堵在窗边,她从布偶里抽出的不是存折,而是把锃亮的勃朗宁手枪。我盯着枪管上熟悉的骷髅旗刻痕,突然明白十二年前产房外那声枪响的真相——王明宇不是死于海难,而是被自己的亲妈灭口。

“把账本交出来!”婆婆的指甲抠进扳机,枪口在我和女儿之间来回晃动。我摸到后腰藏着的注射器,针头处还粘着王明浩的毛发。陈主任突然扑上来抢夺,撕扯间他的金丝眼镜飞出,镜腿断裂处露出微型摄像头。女儿突然挣脱我怀抱,小皮鞋踩住摄像头残片:“爸爸说不能让坏人拍照片!”

童声清脆的刹那,婆婆的轮椅突然失控撞向氧气瓶。钢瓶倾倒时,我瞥见陈主任西裤口袋里的货轮舱单——目的地写着“公海无名岛”,正是王明宇航海日志里标记的坐标。

“都别动!”真警察的枪栓声在走廊炸响。我抱着女儿蜷缩在墙角,看着便衣们给陈主任铐上手铐。婆婆的轮椅卡在倾倒的氧气瓶间,她手里的勃朗宁早被换成玩具水枪,此刻正滴滴答答漏着蓝墨水。

“林女士,这是从陈医生办公室搜出的。”女警递来证物袋,里面是本泛黄的航海日志,夹层里藏着半张人皮地图。我摸着凹凸的针脚,突然想起婆婆床头那幅十字绣——海浪纹样与地图上的航线完全重合。

女儿突然拽我衣角,小手里捧着个湿透的彩纸帆船。船底定位器还在闪烁,而此刻货轮的信号正与地图上的红点重叠。我掏出手机,律师的加密邮件在屏幕上炸开:“货轮吃水线异常,可能载有违禁品。”

婆婆突然发出夜枭般的笑声,震得监护仪疯狂报警。她扯开病号服,胸前赫然文着完整的骷髅旗纹身,与陈主任口袋里的徽章如出一辙。我这才惊觉,从三年前她突然要搬进老宅,到装病住院,所有矛盾都是精心设计的局中局。

“你以为赢定了?”婆婆的轮椅碾过碎瓷片,输液架挂着的老式船钟突然敲响。十二下,和十二年前产房外的钟声分秒不差。我抱着女儿后退,后腰撞上急救柜的瞬间,摸到了三天前藏在这里的账本——羊皮封面吸饱了血迹,每一页都记录着王家与走私集团的交易。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婆婆突然抓起手术剪扎向自己喉咙。我扑过去夺剪刀的刹那,余光瞥见陈主任挣脱便衣扑向窗台。货轮的汽笛声穿透雨幕,骷髅旗在桅杆上猎猎招展,而账本最后一页的签名,赫然是王明宇清秀的字迹。

“妈妈,船要开走了!”女儿突然指着窗外大喊。我抱着她冲向天台,暴雨中,那艘挂着骷髅旗的货轮正缓缓驶离港口,甲板上晃动的黑影中,有个戴渔夫帽的男人突然转身——那张被海水泡发的脸,分明是十二年前就该沉入海底的王明宇。

来源:妙招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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