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穷的那一年,霸总每个月给我十万,让我给他的白月光当替身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24 20:06 2

摘要:但是人家早就知道我的存在,还拿到了我的体检报告,比我自己都先知道我怀孕了。

最穷的那一年,霸总每个月给我十万,让我给他的白月光当替身。

恋爱三年,结婚一年,我连工资带奖金拿了六百万。

是的,当替身还有年终奖。

第五年,白月光回来了。

霸总让我马上滚蛋,白月光看到我会生气。

但是人家早就知道我的存在,还拿到了我的体检报告,比我自己都先知道我怀孕了。

白月光给了我五百万,让我把孩子打掉。

手术开始前一刻,霸总赶到,「慢着!我出一千万!不准打胎!」

我瞬间起身。

白月光慢悠悠地喊价,「我出两千万,打掉。」

我瞬间躺下。

于是我在床上做起了仰卧起坐。

1

给封铭的白月光当替身本来轮不到我。

我跟白月光宋锦只有五分像,被一个和她有六分像的女生击败了。

在秘书要带我出去的时候,我扒着门框,大喊一声,「等一下!我会仿妆!保准化完妆一模一样,连亲爸妈都分不出来!」

一直低头看文件的封铭抬起头,饶有兴趣地看了我一眼。

可是选拔要求素颜面试,不能化妆,秘书有些为难地看了他一眼,封铭开了金口,「让她化。」

于是,我就在十几个候选人面前化起了妆,眼看我越化越像,其他候选人坐不住了。

开玩笑,谈个恋爱,一个月拿十万,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好工作。

而且就算不充钱,就凭封老板那张好看到人神共愤的脸,就是倒贴也要抢破头。

一个扎丸子头的女生凑过来,假装好奇,突然撞了一下我的手肘。

要点的痣变成了一条线,横在整张脸上。

「诶呦,真对不起,姐姐全都要重化吧,面试还有十分钟就结束了,恐怕来不及了吧。」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我咬着牙根,恨不得扑上去打烂她那张和宋锦有七分像的脸。

另一个秘书进来打断了我们,「封总,会议提前了,还有五分钟。」

所有人都紧张起来,决定命运的时刻到了,白月光选拔要提前结束了。

屋子里落针可闻。

封铭站起身,扫视了一圈,视线在每一个人脸上停留不超过两秒钟。

我以为自己完蛋了的时候,他遥遥指了我一下,「就她了,签合同吧。」

签完合同,看着手机银行发来的信息,我还像做梦一样。

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踩在云朵上。

对着手机余额发了十分钟的呆,我留下了两千块生活费,剩下的全部转给了我妈。

「咱们有钱了,去给我爸交住院费吧,先化疗,后面准备移植,不用保守治疗了。」

「囡囡,这些钱不够,医生说移植至少要准备五十万。」

「放心,我找到了个好工作,下个月还有这么多钱。」

身后突然有人叫了我的名字,「陈祈年!」

是方一景,封铭的秘书。

「你还没走啊,我送你一程吧,刚好我下班了。带你感受一下封总的迈巴赫。」

下班了?我往他身后瞅了瞅,「这么早啊?封总也下班了吗?」

「封总还在开会呢,这会儿陈绍当班,我主要负责封总生活和身体上的事。」

我本想拒绝,但是又想路上可以问一些封铭的事,多了解老板,以免犯错。

坐到宽敞的迈巴赫副驾的时候,我内心只有一句话,「该死的资本家!」

「爽吧?」

我含泪点了点头。

比人挤人的地铁好太多了。

如果能天天坐迈巴赫,还一个月拿十万,再多活二十年我也愿意啊。

方一景为人活泼,一路上和我聊了很多封铭的事。

他说老板看着严肃,其实挺宽容的,而且情绪非常稳定,从来不发火。

我听完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份工作牵系着我父亲的命。

「那我这个替身,大概能做多久啊?」

等待回答的时候,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车里响起了电话铃声,「老板来电、老板来电……」

方一景在路边停了车,接起电话,「嗯」了两声,「好的,我马上到。」

他扭头一脸歉意,「不好意思啊,封总临时要用车,不能送你回去了。」

「没事没事,我自己回去就好。」

「不不不,你得跟我一起去,封总要见你。」

2

我提心吊胆了一路。

在看到一身黑西装的男人走过来的时候,恨不得给他跪下,大喊「封总好,封总万岁万岁万万岁!」

面对衣食父母,就是这么没骨气。

他看出了我的紧张,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啊?」

男人挑了挑好看的眉毛,示意我先进去。

我坐上车后,他关了车门,从另一侧上来,对着方一景说:「走吧,去岁和。」

我悄悄抽出一张纸,擦掉手心的汗。

旁边的男人突然开口:「你很怕我吗?」

「没、没有,我、我就是……」

越着急越完蛋,我深呼吸一下,镇定下来后说:「我就是不知道该做什么,您只说了要找一个和宋小姐很像的女生,但是没说要做什么。」

我说完又很快补充道:「当然您想让我干什么,都是可以的。我保证完成任务。」

几句话说完,我在心里给自己暴揍了一顿,你在说什么呢?

你可是 A 大高材生,把自己说得小姐不像小姐,职员不像职员,他不会坏了兴致反悔吧?合同上有没有违约金条款啊?

我默默崩溃的时候,旁边的封铭轻轻地笑了一声。

「没事,别害怕,等到了岁和,你就知道要干什么了。」

我被他的笑晃到了眼睛,该死,怎么会有人又有钱又长得这么好看,他是狐狸精吧。

老天爷未免太偏心了。

封铭都没再主动开口说话,打开电脑,像是在处理工作。

或许是他那句「别害怕」太有说服力了,我竟然胆敢问出了那句,「你不晕车吗?」

他有些惊讶,但没有生气,「刚开始会晕,习惯了就好了,没办法,不这样工作做不完,我又不能熬夜。」

「活该你挣钱。」

又是狐狸精一样的笑容。

我脸上一热,转过头去看窗外。

快到了,岁和两个大字就在不远处,是一家

医院?

我跟着封铭坐电梯,到了高级病房,他在门口站住。

他面色有些沉重,深吸一口气。

我安静地等待着,向别人述说家人的病情,是一件很难开口的事。

随之而来的是怜悯,还有庆幸,庆幸这样的不幸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很卑鄙,但是人之常情。

封铭很艰难地开口了,「这里面的是我父亲,他身体不好,患有阿兹海默症,也就是老年痴呆症。他很喜欢宋锦,我希望你能帮忙扮演一下她,可能需要和我亲密一些。」

「我知道了,我读过您给的资料,宋小姐的习惯我都记得,我会演好的。」

封铭站在门口,有些迟疑,又不知如何开口。

我主动挽上了他的手臂。

「谢谢,麻烦你了。」

我鼻子一酸,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老天爷为什么不能再偏心一些呢,为什么要让这么有礼貌的人经历这种事?

又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种事?

病房里的情景跟我想得很不一样。

床上躺了一位很儒雅的老人。

忽视旁边的仪器,几乎会以为这是一间书房。

「爸。宋锦出差回来了,一回来就惦记着来看你。」

我配合地拉上了老人伸出的双手,坐到了床边。

「你这个丫头,这么久不来,我以为你把我忘了。」

「怎么可能,忘了谁也不可能忘了叔叔你啊。」

「怎么样?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很美吧?」

3

我有些尴尬,我没出过国。

「爸,这是宋锦给你带的纪念品。」

封铭给我递了一个眼神,我顺势起身,把位置让给他,挪到旁边削起了苹果。

我沉默地听着父子俩话家常,说起谁家又生了个孩子,谁家孩子成绩不行,送到国外去了,原来豪门父子也就聊亲戚的八卦。

一切都很正常,直到我把苹果递过去,老人温和地笑了笑,问了一句,「小姑娘,你是谁啊?」

我不知所措,抬头对上了封铭的眼睛,莫名地有些悲伤。

出了医院,天已经昏黑了。

「这么晚了,一起吃个饭吧。」

我下意识想拒绝,肚子却诚实地叫出了声。

「好吧。」

跟着封铭走到地下停车场,方一景已经走了,他自然地坐到了驾驶室。

我站在旁边,头上开始冒汗。

世纪难题,老板开车,我坐哪儿?

走到副驾驶,缓慢打开车门,试探地问了句:「封总,我坐这儿方便吗?」

毕竟资料上写,宋家和封家是商业伙伴,宋锦十八岁生日宴上认识二十六岁的封铭。

谈了两年之后订婚,订婚半年后,宋锦就出国了。

看样子,老爷子都不知道俩人分了,很有可能前缘再续。

「当然方便,你随意。」

我感受着迈巴赫的宽敞舒适,心里却在好奇封铭和宋锦为什么分手。

有钱有颜,人品看起来也不错,被未婚妻抛弃,能是因为什么呢?

想了半天得出结论,大小姐的世界我不懂,说不定是人家的情趣,我还是担心我明天正经工作的面试吧。

封铭把我带到了海城外滩的一家西餐厅。

低调奢华的装修,绝佳的外滩景观。

西装革履的服务生,纯外文的菜单。

有钱人的大舞台,小穷逼的受难地。

我盯着看了半天,把菜单递给了对面的封铭,「还是您来点吧,我怕我等会儿点来几支小提琴曲。」

他笑了笑,凑过来小声说:「其实我也看不大懂,某红书推荐的,说是这家景色比较好,适合带女孩子来。」

我看不懂菜名,但看得懂价格,你特么上的是某金书吧。

说实话,这价格让我坐立难安。

一道菜一千二,我爸一盒药也一千二。

如果没有封铭,我工作一个月,也就够我爸两个星期的药钱,还只能是保守治疗,说白了就是等死。

封铭意识到我情绪不对,突然抓起椅背上的西装,碰了碰我手腕说了一句,「走。」

我「啊」了一声,慌慌张张地跟上。

跑到门外空地上才反应过来,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捧腹大笑。

这个霸总,怎么这么接地气?

「封总,原来你们这样的霸总也有落荒而逃的时候,哈哈哈。」

「我也怕点到小提琴曲啊。」

我彻底放松下来,外滩的风轻轻刮着,我看着面前人荡漾着笑意的脸。

很认真地说了句:「谢谢。我会做好这份工作的。」

封铭微微一愣。

外滩五颜六色的光闪着。

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大笑过后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回响。

这是爸爸生病后,我第一次笑出来。

4

那天晚上,我们随便在一家小餐馆吃了饭。

吃饭的时候,他完全展示了一个纵横商场多年的霸总的魅力。

跟我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刚毕业的研究生,也能聊得非常畅快。

既没有高位者的俯视感,也没有刻意降低层次配合我的感觉,完全像是一个朋友。

从兴趣爱好、到职场压力、初入社会的迷茫,孤身在外的惆怅,他通通都能聊上一两句,而且直戳痛点。

不了解的话题,也会用如水的眼神,温柔倾听。

让人觉得自己的情绪,都有被好好对待。

若说我原本还有几分「仇富」心理,对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富二代心存鄙夷。

吃过饭后完全是被他折服。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人都爱霸道总裁,这玩意儿,确实很上头。

唯一下头的点在,如果一个完美无缺的东西,被人抛弃扔在大街上,那么他肯定有什么致命的缺点。

我几次试探提到朋友恋爱分手的原因,封铭都只是笑笑,没有接话。

后来,他每个月都会按时给我打钱。

而我的任务就是一周三次假扮宋锦,陪他去看封老爷子。

每次去完岁和,他都会带我到外滩吃饭,两人一起在外滩散步聊天。

理性告诉我,不要陷进去,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可是野草一样蔓延的探求欲让我忍不住试探,总想多了解他一点。

我蹩脚的社交技巧根本掩饰不住自己的小心思,可是封铭没有介意,他像方一景说得一样宽容温柔。

我自以为已经长大到可以撑起一个家,在他面前有时莽撞得像一个孩子。

那时候我和十八岁的宋锦一样,以为自己找到了天赐的宝藏,控制不住深挖下去,越来越兴奋,无法自拔。

唯一不一样的是,她挖到了最后,知道里面是致命的毒药,于是及时抽身。

而我,还茫然无知。

有天晚上,外滩的风徐徐刮着,我穿上了新买的裙子,一晚上都在努力不经意地搔首弄姿。

在我靠在江边栏杆上凹造型的时候,他突然问道:「你爸爸的病好些了吗?」

我咧开的嘴僵到了脸上。

「我看你今晚心情挺好的。」

「嗯,做完移植,检查了几次,已经回老家了,医生说以后三个月会去津城检查一次,没有排异,就算渡过去了。」

白血病,也叫血癌。

一年了我第一次和别人提起父亲的病。

我不奇怪封铭知道这件事,在递交的简历上我就写了。

其实写上去的时候犹豫了很久,最终求生欲压过了自尊心。

一句「我父亲身患白血病,急需医药费。」写上去几乎是在明晃晃地祈求怜悯,也是在告诉对方你可以随意拿捏我,因为我缺钱。

如果封铭是个坏人,我现在大概已经彻底完蛋了。

夜晚的江边风很凉,我捂着裸露的手臂,突然福至心灵。

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才选我的吧?」

他沉默了。

瞬间所有血液冲到脑子里,我难堪到无地自容。

所有的自以为是都化成巴掌打在脸上,把怜悯当成好感,自作多情简直是这世上最令人难堪的事。

山穷水复疑无路的时候,带有封铭体温的外套披在了我身上。

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双唇如我梦里一般缓缓靠近。

心跳如擂鼓。

最后一刻,我侧开了头。

我不能以「宋锦」的身份去吻我喜欢的人。

他没有强迫,甚至没有尴尬,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送我回了家。

当天晚上,我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囡囡啊,你爸爸排异了,我们现在在津城医院,你这两天能过来一趟吗?」

5

不到一年,爸爸的头发变得花白,脸上疲态尽显。

病魔吸走了他的生机与活力,让他变得格外沉默寡言。

医生沉默了很久,语气低沉,「做好心理准备吧。」

移植有价,排异无价。

我站在父亲病床前,摸了摸刚上高中的弟弟的头。

妈妈悄悄把我拉到病房外,小心翼翼问我:「你那一个月十万的工作还能找回来吗?咱、咱还治吗?」

「治,怎么不治?」

妈妈松了口气,伸手拢了拢我的头发:「辛苦你啦,要好好吃饭啊,你又瘦了。」

「我去打个电话。」

医院天台上站了很多人。

操着各地的方言在讲电话。

我问旁边大哥要了一根烟,第一口就被呛到了。

恨不得把肺咳出来。

大哥笑了笑:「第一次吧。」

我「嗯」了一声,沉默地抽完了这根烟。

把烟屁股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捡起来,连同我的自尊,丢进了垃圾桶。

电话响了,对面接得很快。

「封总,能借点钱吗?」

「你现在在哪儿?」

「津城医院。」

他的钱挂了电话就到账了,人下午才到。

如果我没有拿了他几十万,还存在着类似包养关系的话,我真的很想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

他喜欢我,我喜欢他。

可是我们中间隔着还不起的债务,和穷人的自尊心。

还有我摸不清的宋锦。

封铭陪了我一下午。

或者说我陪了他一下午,毕竟他才是金主。

我尽量表现得轻松、正常,不想让我的不幸影响到他的情绪,毕竟金主开心了,掏钱才大方。

他也配合着我,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直到晚上我送他去机场,才说出了唯一一句切题的安慰,「别担心,会没事的。」

他走后,我蹲在原地,泣不成声。

封铭走后的第二天,我也该回海城了。

领导可不管你有没有一个生病的爸,周一到了就得上班。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在医院陪床。

半夜醒来,看到床上的人瞪着双眼。

心里一跳,「爸,你吓死我了!」

他看了看我,用沙哑的声音说着:「咱回家吧,不治了。」

「爸,你说什么——」

我喉咙里像卡了个硬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假装上厕所,平复了一下情绪。

出来给他倒了杯水。

「以前我上学的时候,你喝醉了老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千万不能花别人的钱,只能花你给的钱,闺女花爸的钱天经地义。」

「你供我读到了研究生,我上大学天天出去玩,去追星,去旅游,别人都说羡慕,在我朋友圈里留言『又幸福了,姐』。」

……

「现在你花我的钱也是天经地义。」

我收拾了包,在情绪崩溃之前说了「再见」。

挤着凌晨的地铁去了机场。

笑贫不笑娼,卖身救父,不丢人。

如果我没有爱上封铭,这一切会不会更容易接受?

6

我和封铭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又维持了两年。

第一年,纯卖艺。

后两年,卖艺又卖身。

封老爷子的病情也在加重。

那些他曾经珍爱的精装书,在他失控发狂的时候全都变成了漫天纸屑。

和文字做了一辈子朋友的人,最后好像得了阅读障碍症,越读不下去,越愤怒,最后歇斯底里。

疾病让人变得面目全非。

平民和资本家都逃不脱它的魔爪。

他为数不多清醒的时间里,都在催我和封铭结婚。

所以封铭吃着饭突然掏出来一个钻戒,我一点也不奇怪。

封老爷子拿着红色的结婚证,笑得像我们初见时一样温和。

那天他精神格外好,面色红润,浑浊昏黄的眼睛变得清明,拉着我说了很多封铭小时候的事。

封铭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低着头削苹果,烟灰色的西装裤上晕着两团墨色水迹。

晚上他像往常一样准备带我回家。

我却劝他今晚留下。

他有些不解。

医生也说建议今晚留下的时候,他愣了一瞬,随即垂下眼眸,「我知道了。」

晚上,我接过方一景送来的洗漱用品。

问他:「我是不是不该多嘴?」

毕竟人人都喜欢喜鹊,可没人喜欢乌鸦。

报喜的差事人人抢着要,报丧可没几个人愿意做。

「封总不

来源:优雅的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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