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那天,发现相恋5年的男友离过婚,得知真相我和他分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7 08:10 3

摘要:和刘建国相恋五年,终于要步入婚姻的殿堂,我们早早排队,带着镶着塑料皮的户口本和崭新的第二代身份证,像所有即将结婚的人一样满怀期待。

"这次民政局限号。下次再来,登记的名额已经满了。"

我攥着手里的红色结婚证,恍惚间听到工作人员这样说。

那是一九九五年春天,我刚满三十岁,在县城第二服装厂当上了车间主任。

和刘建国相恋五年,终于要步入婚姻的殿堂,我们早早排队,带着镶着塑料皮的户口本和崭新的第二代身份证,像所有即将结婚的人一样满怀期待。

我永远记得那个春天的午后,阳光透过民政局的窗户斜斜地照进来,窗外的银杏树新抽了嫩芽,远处能闻到食堂飘来的饭菜香。

刘建国拉着我的手,笑得像个孩子,他个子不高,穿着厂里统一发的蓝色工装,是国企机修厂的技术员,为人老实,从不多言。

我们是通过两厂联谊认识的,那时候厂里还有文工团,他抱着借来的吉他,弹唱《外婆的澎湖湾》,嗓音温柔得像春风拂面,让我心动。

"下个月十五号再来吧。"工作人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递给他一张表格,"你的离婚证明复印件呢?"

我愣住了,手中的红本本突然变得滚烫,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炭。

"什么离婚证明?"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在耳边回响。

工作人员疑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刘建国:"同志,你这不是再婚登记吗?需要提供离婚证明。"

我转头看向刘建国,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林芳,我可以解释..."他的声音颤抖着,像秋天最后一片挂在树梢的叶子。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眼前的办公室、墙上的标语、窗外的银杏树,全都变得模糊起来。

相恋五年的男友,竟然有过一段我完全不知道的婚姻。

我转身离开了民政局,身后刘建国的呼喊声被春风吹散,民政局大门前的水泥台阶我一步一步走得极慢,像是怕惊醒这个荒谬的噩梦。

红色的结婚证在我手中握得发皱,我突然发现,自己对爱情的信任,就像这本还没有填写名字的红本本一样,是一片空白。

县城的春天来得快,一场雨过后,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抽出了嫩绿的新芽,街边的梧桐树下老人们支起了竹椅,收音机里播放着《东方红》。

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手里还攥着那本崭新的结婚证,路过一家理发店,里面的电视机正放着《渴望》,刘雪华的脸让我恍惚。

这本小红本是我和刘建国计划中美好未来的见证,此刻却成了揭露谎言的证据。

五年来我以为自己了解他的一切——他喜欢在周末早晨喝杏仁茶,讨厌炒菜放葱,睡觉时一定要蒙着头,夏天也不肯开电扇,说风扇声吵得他睡不着。

我知道他的每一个细微习惯,却不知道他结过婚这个最基本的事实。

一九九五年的县城,离婚仍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就像戴着有色眼镜一样,让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不是不能接受他有过婚姻,而是无法接受他隐瞒了五年。

信任像一面镜子,一旦打碎,再也无法完整。

小区门口,刘建国的二八自行车停在那里,车把上挂着用油纸包着的桂花糕,那是县城西头老字号孙记点心铺的招牌,我最爱吃的甜点。

我走过去,把结婚证放在车筐里,转身离开,步子很轻,像是怕吵醒沉睡的回忆。

"林芳!"他从小区的树后走出来,眼睛红肿,像是哭过,身上的工装还是早上那件,却多了几道皱褶,"我可以解释,真的。"

"五年了,刘建国。"我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五年了,你有无数次机会告诉我。"

"我怕失去你,"他的声音低沉,像是被雨水打湿的鼓面,"那只是一段很短的婚姻,一个错误。"

"我们当时年轻,不懂事,结婚不到半年就离了。"他像是在解释什么天大的误会,"我怕告诉你,你会介意..."

"我介意的不是你离过婚,而是你的谎言。"我抬头看着春日的阳光,刺得眼睛发痛,远处小贩的吆喝声飘来又飘走,"我们分手吧。"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屋外传来妈妈和爸爸的窃窃私语。

城北的老房子格局紧凑,隔音很差,爸爸的嗓门向来不小,"这姑娘都三十了,再不嫁人,以后怎么办?刘家小子条件不错,又是国企的,就算离过婚又怎么了..."

妈妈急急地打断他,"你小点声,让芳丫头听见多难受。"

一会儿,妈妈敲开我的房门,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汤面上漂着几根葱花,香气扑鼻。

她什么都没问,只是坐在我床边,轻轻拍着我的背,那双因长年做家务而粗糙的手带着特有的温暖。

"妈,我和刘建国分手了。"我终于哭出声来,眼泪滴在面汤里,激起小小的涟漪。

"因为他离过婚?"妈妈平静地问,仿佛早有预料。

我惊讶地抬头:"你知道?"

"听厂里老王媳妇提过一嘴,说他从南方回来时就已经离婚了。"妈妈叹了口气,像黄昏时分的晚风,"我本想着等你们关系稳定了再告诉你,后来看你们感情那么好,就..."

"所以全世界都知道,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我的声音带着苦涩,像是咽下了一口老陈醋。

"傻孩子,"妈妈摸着我的头,就像小时候我不小心摔倒时那样,"人这一辈子,谁没有过去呢?重要的是现在他怎么对你。"

"可他骗了我五年,妈。"

"也许他只是害怕失去你。"妈妈起身整理我凌乱的被子,那是她陪嫁的棉被,上面绣着并蒂莲,"你冷静几天再做决定吧。"

接下来的日子,我把自己埋在工作里,像是被下了魔咒的木偶,机械地重复着每一天的动作。

服装厂接了一批外贸订单,车间里的缝纫机日夜不停,像是永不疲倦的钢铁士兵,布料在机器间穿梭,工人们的额头上渗出汗水。

刘建国每天都会出现在厂门口,有时带着他亲手做的花卷,说是学了我妈的手艺,有时只是静静地站着,目送我进出。

有几次,他想跟我说话,我就加快脚步,融入下班的人流中,像是一滴水融入大海,消失不见。

我绕道走,躲着他,装作看不见,心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偷偷地回头。

但县城就这么大,十步不到就是一条熟悉的街,总有碰面的时候。

一个周末,我去邮局给远在广州的表妹寄一件新做的连衣裙,排队时听见身后有人叫我。

"林姐。"是小丽,刘建国工厂里的会计,扎着马尾辫,戴着圆框眼镜,还是那么活泼,"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我勉强笑了笑,脸上的肌肉僵硬得像是结了冰。

"林姐,建国哥他..."小丽欲言又止,眼神躲闪,"他真的很爱你。那次婚姻对他打击太大了,他差点..."

"什么婚姻?"我忍不住追问,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急切,像是久旱的禾苗盼望雨水。

"他没告诉你吗?"小丽惊讶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圆圆的,"八九年那会儿,他跟着技术组去南方进修,认识了当地一个姑娘,叫陈月。"

"热恋三个月就结婚了。"她压低声音,像是在说什么不能让人听见的秘密,"结果婚后才发现那姑娘有精神病,发作起来经常拿刀威胁他,有一次还把他的手划伤了。"

"他坚持了半年,最后实在受不了才离的婚。"小丽说到这里,眼里满是同情,"回来后差点儿得了抑郁症,天天把自己关在宿舍里,谁也不见。"

我震惊地听着,从未听刘建国提起过这些,心里既酸楚又心疼,像是被人揉捏着,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回来后他消沉了很长时间,觉得自己被欺骗了,对感情失去了信心。"小丽顿了顿,"直到遇见你..."

小丽递给我一个信封,浅蓝色的,角落有些发皱,"这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说看完你就明白了。"

回家路上,我紧紧攥着那封信,像是握着一块烫手的炭,又像是捧着珍贵的宝物。

在家门口的石板凳上坐下,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拆开信封。

那是一封很长的信,用蓝黑色钢笔写在方格稿纸上,字迹工整却透着颤抖,像是写信人内心的挣扎。

信中刘建国详细讲述了他的第一段婚姻——那是一场噩梦,他被女方家里隐瞒了真相,婚后才知道妻子有严重的精神疾病。

"我本想告诉你一切,却又害怕这段经历会在你心中投下阴影。"他在信中写道,"一年、两年过去了,时机似乎越来越不对,我越来越没有勇气坦白,怕你觉得我欺骗了你,怕你离开我..."

看完信,我坐在家门口的石阶上,思绪万千,眼前浮现出刘建国的种种好,他的体贴,他的细心,他做的每一件小事。

我理解他的遭遇,也能体会他的顾虑,但五年的隐瞒,就像是我们之间的一道无形屏障,让我不知如何跨越。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依然没有回应刘建国,每天机械地上班下班,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厂里的同事开始窃窃私语,有人说我太绝情,有人说刘建国活该,车间主任老杨拍着我的肩膀说:"年轻人,想开点,日子还长着呢。"

我只是沉默地工作,试图在缝纫机的噪音中找到内心的答案,针线穿梭间,好像能缝补破碎的信任。

六月初,厂里组织去城郊的青龙山烧烤,说是庆祝外贸订单提前完成。

我本不想去,架不住同事们的劝说,特别是老杨,硬是把我从车间拉出来,塞进了厂里的解放牌卡车。

到了地点才发现,刘建国也在,坐在远处的树荫下,手里摆弄着一把吉他。

那是我送他的生日礼物,用两个月工资买的,上面还刻着他的名字。

看见我,他愣了一下,然后低头拨动琴弦,弹起了《外婆的澎湖湾》,就像我们初次相识那样。

歌声中,我想起了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他陪我熬夜赶订单,守着我睡着了才离开;我为他缝补破旧的工作服,一针一线都带着心思;我们一起在江边散步,看夕阳西下;一起数夜空中的星星,许下美好的愿望...

"林芳,"午饭时,我们偶然在溪边相遇,他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你恨我吗?"

"不恨,"我摇摇头,溪水哗哗流淌,卷走几片落叶,"只是失望。"

"我明白。"他沉默片刻,脸上带着深深的悔意,"其实那天在民政局,我已经决定要告诉你了。"

"我想着领证后就坦白一切,没想到..." 他的声音低下去,像是被风吹散的蒲公英。

"为什么要等到那时候?"我问,声音平静如水,却涌动着暗流。

"因为我害怕,"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悔恨,像深秋的落叶,"害怕失去你。但现在我明白了,正是这种害怕,让我失去了你最宝贵的信任。"

溪水缓缓流淌,卷走几片落叶,像是也带走了一些心中的郁结。

我们都沉默着,像两座孤岛,明明相隔不远,却无法靠近,中间隔着一片名为"谎言"的海。

回厂的路上,我坐上了厂里的卡车,车厢里挤满了同事,他们有说有笑,谈论着刚才的烧烤,嬉闹着,热闹非凡。

我却望着窗外发呆,看着路边的田野在夕阳下镀上一层金色,像是一幅水墨画被人上了色。

厂里的老杨坐在我旁边,递给我一瓶北冰洋汽水,"想开点,姑娘,感情这事儿,没有对错,只有合不合适。"

我接过汽水,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了几分,"杨叔,您说,一个隐瞒了婚史的人,还值得相信吗?"

"这得看原因,"老杨摸出一包大前门,点上一支,"如果是因为怕吓跑你,那说明他在乎你;如果是因为不在乎,那就不会怕了。"

回到家,我翻出了那个装着我和刘建国合影的小铁盒,一张张照片记录着我们的点点滴滴。

最上面的是去年夏天在江边拍的,他的手搭在我肩上,笑得像个孩子,眼睛里满是光彩。

看着这些照片,我的心软了下来,像春日里的冰雪,慢慢融化。

一周后,我正在车间检查新到的布料,老杨急匆匆地跑进来,"林芳,快去医院,刘建国出车祸了!"

我的心一沉,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严重吗?"

"听说撞到头了,送县医院了。"老杨帮我拿了包,"我让小李开厂车送你去。"

路上,我的心跳得厉害,像是要冲出胸膛,脑海中全是刘建国的笑脸和那封信上的字迹。

县医院门诊楼前,刘建国的母亲,王阿姨正坐在台阶上抹泪,看见我,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芳啊,建国昏迷了,还没醒过来。"

这位朴实的老人手里提着一篮子熟鸡蛋,眼睛红肿,像是哭了很久,"他前天骑车送图纸,路上被一辆拖拉机撞了,明明可以等雨停的..."

我心里一惊,紧跟着王阿姨去了病房。

病房里,刘建国安静地躺着,头上缠着白色的绷带,面色苍白,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盒子,是我们去年逛庙会时他买的木雕盒子,说是要装我们的结婚戒指。

盒子里是那枚我们一起挑选的戒指,还有一张字条:无论结果如何,这都只属于你。

我在病床前坐了一整夜,回忆着我们的点点滴滴,他的好,他的温柔,他的细心,也有他的固执,他的倔强。

黎明时分,窗外的天空微微泛白,像是被人轻轻染上了一层浅灰色。

刘建国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看清是我,眼睛里闪过惊喜的光芒。

"林芳?"他的声音很弱,却带着惊喜,像是沙漠中见到甘泉,"你来了。"

"嗯,来了。"我轻声回答,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

"对不起,"他艰难地抬起手,想要擦去我的眼泪,"我不该瞒着你。"

"我也有错,"我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应该给你解释的机会,我太冲动了。"

"只要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隐瞒,"他的眼神真诚得像个孩子,"我发誓。"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病房里充满了温暖的光,像是为我们的重新开始祝福。

护士进来换药,看见我们拉着手,笑着打趣:"小两口感情真好,让人羡慕。"

王阿姨端着熬好的鸡蛋醪糟进来,看见儿子醒了,又看看我们拉着的手,眼泪又流了下来,这次却是喜极而泣。

出院后,刘建国向我正式道歉,并提出重新开始,从朋友做起。

我同意了,这一次,我们不再有隐瞒,开诚布公地交流过去的一切,像是重新认识彼此。

他告诉我那段婚姻的细节,那个叫陈月的女孩如何在婚前表现得温柔体贴,婚后却因为精神疾病变得判若两人。

他如何被欺骗,如何痛苦,如何绝望,又是如何靠着亲人的支持走出阴影。

慢慢地,我开始理解他隐瞒的原因,虽然不认同他的做法,但能够体谅他的选择,理解他的害怕。

而他也逐渐明白,爱一个人,最重要的是诚实和信任,再美好的感情,也经不起谎言的侵蚀。

那年秋天,枫叶红遍了县城的街道,我们的关系也回到了从前的亲密。

有一天,刘建国约我去江边散步,夕阳西下,江面上泛着金色的波光。

他突然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是那枚我们一起挑的戒指。

"林芳,嫁给我好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坚定,"这一次,我发誓不会有任何隐瞒,一生一世对你好。"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你害怕我知道你离过婚后会不要你吗?"

他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我害怕你会嫌弃我,害怕你会因此看不起我,更害怕你会离开我。"

"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你有没有离过婚,"我看着他的眼睛,真诚地说,"我在乎的是你的心,你是不是真的爱我,能不能诚实地对我。"

"我爱你,林芳,从遇见你的第一天起,就再也没有变过。"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真诚的光芒,"我发誓,以后的日子里,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有任何隐瞒。"

我伸出手,让他为我戴上戒指,然后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他的额头:"我愿意。"

那年冬天,雪下得很大,我们再次来到民政局。

这一次,所有的文件都准备齐全,包括那张离婚证明,像是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工作人员熟练地在红色的结婚证上盖章,然后将它郑重地交到我们手中,这一次,我和刘建国的名字并列在那鲜红的纸页上,见证着我们的承诺。

"祝你们幸福。"工作人员微笑着说,目送我们离开。

走出民政局,外面下起了小雪,雪花轻轻落在我们的肩头,像是祝福。

刘建国握紧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声说:"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不,"我摇摇头,看着飘落的雪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正是这段等待,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它不是没有缺憾,而是愿意直面缺憾,并且一起成长。"我靠在他肩上,感受着他的温暖。

雪花落在我们的结婚证上,那鲜红的颜色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醒目。

这一次,它不再是谎言的见证,而是新生活的开始,是我们重新构建信任的基石。

五年的爱情,半年的等待与思考,一次次的考验和成长。

我望着身边的刘建国,他眼角的笑纹让我想起我们经历的一切,那些欢笑,那些泪水,那些误解,那些和解,构成了我们爱情的全部。

我明白了,婚姻不是爱情的终点,而是另一段旅程的起点。

在这段旅程中,我们会遇到更多的挑战,但只要彼此诚实,相互信任,就没有什么不能跨越的鸿沟。

后来的日子里,我们也会争吵,也会有不愉快,但再也没有隐瞒。

每当看见书架上那本红色的结婚证,我就会想起那个特别的领证日——它不仅见证了我们的结合,也见证了我们如何从谎言中走出,重新构建彼此的信任。

有些错误一旦犯下,就无法完全抹去,就像衣服上的墨渍,洗不掉,却可以在上面绣一朵花。

生活就像是一块拼图,即使有些碎片已经残缺,我们仍然可以用爱和理解填补那些空白,拼凑出属于自己的完整图景。

雪停了,我们的生活继续。

在这座不大的县城里,我们牵手同行,迎接每一个平凡而珍贵的明天,像所有相爱的人一样,用真诚和信任,共同编织生命的锦绣华章。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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