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们大多数人对狗狗的感受都有着敏锐的直觉——从它尾端那面挂着的旗帜——尾巴开始。摇尾巴：狗狗开心。夹着尾巴：狗狗悲伤或害怕。然而，科学文献却出奇地少有关于我们是否真的善于解读狗狗情绪的论述。如果人们要照顾狗狗，就需要了解他们的宠物真正的感受——所以我们研究了人

Humans have been reading dogs’ emotions all wrong

人类自以为了解自己的狗。我们的研究让我们深思。

狗主人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了解宠物的情绪。

2025年5月26日上午7:00（美国东部时间）昨天上午 7:00（美国东部时间）

奥利弗是研究人员的一条狗，在黑色背景中，这是实验的一部分。（霍莉·莫利纳罗）

作者： Clive DL Wynne和 霍莉·莫利纳罗

克莱夫·DL·温恩是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心理学教授，兼犬类科学合作实验室主任。霍莉·莫利纳罗最近在亚利桑那州立大学获得了博士学位。

我们大多数人对狗狗的感受都有着敏锐的直觉——从它尾端那面挂着的旗帜——尾巴开始。摇尾巴：狗狗开心。夹着尾巴：狗狗悲伤或害怕。然而，科学文献却出奇地少有关于我们是否真的善于解读狗狗情绪的论述。如果人们要照顾狗狗，就需要了解他们的宠物真正的感受——所以我们研究了人们究竟有多了解狗狗的情绪。

我们的工作始于疫情期间，克莱夫在亚利桑那州，霍莉在康涅狄格州。在努力掌握Zoom的过程中，我们意识到处理视频可以帮助我们探究这个问题。

首先，霍莉拍摄了她的狗狗奥利弗和她爸爸在几个场景中玩耍的画面。有些是积极的，比如给它零食……

... 还有一些负面的东西，比如展示他的宿敌 Saffron。

随后，霍莉对视频进行了编辑，只显示了黑色背景下的奥利弗。

数百人观看了这些视频，并被问及奥利弗的感受。一项关键发现是，人们无法在没有任何背景的情况下表达奥利弗的感受。

霍莉拍摄了她（如今已非常想念）的爱犬奥利弗和她父亲里奇玩耍的场景。里奇有时会设置一些积极的情境，比如和奥利弗玩耍，给他看牵引绳，或者给他零食。里奇也会设置一些消极的情境，比如让奥利弗看到他家里的死对头——猫咪萨弗伦。

霍莉拍摄了一切，然后，就像 Zoom 可以模糊背景一样，她编辑了视频，以便观众只能在黑色背景下看到奥利弗。

我们随后向 400 人播放了这些视频，并询问他们奥利弗的感受。首先，我们只在黑色背景上播放奥利弗，然后我们让参与者观看包含完整背景信息的视频：奥利弗、里奇以及里奇随身携带的任何物品——比如零食或藏红花。不出所料，在提供完整背景信息后，绝大多数人认为奥利弗在积极情境下感到快乐，而在消极情境下则不那么快乐。但对于那些没有背景信息的视频——没有里奇、没有牵引绳、没有藏红花或其他任何东西——参与者无法判断奥利弗的感受。

这真是令人震惊。人们真的能分辨出狗狗开心和不开心吗？我们深入研究了一下。既然背景如此重要，那么如果背景……错了呢？

霍莉和她爸爸（还有奥利弗！）回去工作了。霍莉拍摄了里奇和奥利弗在不同场景下的视频，并对一些视频进行了处理，让奥利弗看起来像是在和里奇玩耍，而未经剪辑的镜头实际上是奥利弗被训斥。在其他一些视频中，奥利弗看起来像是在回应训斥，而实际上，他被拿出了牵引绳，承诺带它去散步。

我们向500人发送了第二份调查问卷，发现当他们看到Rich做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给Oliver零食时，他们一致认为Oliver感觉很好，无论他们看到的视频是Oliver对积极还是消极情况的反应。当人们看到Rich对Oliver做出一些稍微刻薄的事情时，他们会认为这只狗更加悲伤和焦虑，无论Oliver实际上对什么做出反应。我们的参与者仅根据Rich的行为来评价Oliver的感受。

你可能会想：“好吧，那是别人的狗。我当然最了解我自己的狗。”

霍莉也把剪辑过的视频给爸爸看了。里奇看完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狗狗到底是什么感受。

“哦，那段视频肯定是我给奥利弗看奶酪的。他超爱奶酪！”

“其实不是，爸爸。那是他被展示猫的那一集。”

“那么——”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我们真的无法判断狗狗是否快乐吗？

十年前在意大利进行的两项研究有助于完善这一图景。巴里大学和的里雅斯特大学的研究小组将狗一只一只地放进一个木箱中，木箱上方装有摄像头，前面有一扇窗户。摄像头对准狗摇晃的尾巴，研究人员则通过窗户向狗展示一些东西。研究人员让狗分别看到它们的主人、一个陌生人和一只陌生的狗。当看到主人或陌生人时，狗表现出强烈且持续的向右摇尾巴的倾向，但看到陌生的狗时，它们则倾向于向左摇尾巴，这表明狗摇尾巴不仅通过摇晃的幅度来显示它们的情绪状态，还通过它们摇尾巴朝向身体的哪个侧面来显示。

这可能与大脑左侧更擅长接近，右侧更擅长撤退有关。对于狗来说，这些信号在从大脑到尾巴的传递过程中会交叉，导致狗在想要接近某个东西时更多地向右摇尾巴，而在想要避开某个东西时更多地向左摇尾巴。这是一个惊人的发现，因为在人们观察和记录狗的数千年历史中，从未有人注意到尾巴摇动的方向会产生影响。

虽然人类可能对狗狗的这种情绪表达视而不见，但我们的狗狗朋友肯定能察觉。在一项后续研究中，研究人员将狗狗连接到心率监测器，并向它们播放其他狗狗摇尾巴的视频。如果狗狗看到向左摇尾巴，它们的心率会显示它们比看到向右摇尾巴时更加焦虑。

人类与狗共同生活了15000多年。在这漫长的岁月中，我们学到了什么？我们的研究以及来自意大利的研究表明，尽管人类拥有敏锐的直觉，但却无法准确识别狗的情绪状态。我们只会观察狗周围的一切，猜测它此刻的感受，却忽略了仔细观察它本身。

这似乎并不奇怪。毕竟，我们不会摇尾巴，也不会嗅嗅朋友的屁股来了解他们的感受。但这对我们共同生活的成功至关重要，因为近几十年来，我们与狗狗共同生活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的狗狗不再像它们的曾祖父母那样住在后院的狗舍里。如今，美国超过四分之三的狗狗每晚都会蜷缩在那些将它们视为家人的人的床上。训练有素的猎犬在医院里安慰病人，甚至有些教堂也把狗狗作为其事工的一部分。这种日益增长的亲密关系要求我们准确地了解狗狗的情绪。

与此同时，在牵引绳的另一端，多项研究表明，狗狗非常善于识别人类的情绪表达。它们能够分辨出人类面部表情，或者对哭泣的人表达同理心。我们对狗狗情绪的理解力如此薄弱，而它们对我们的理解却异常深刻。

我们需要正视自身的偏见，在评估狗狗的情绪时更加谦虚。我们必须认识到，了解狗狗的感受并非易事，但只要仔细观察每只狗狗，我们或许就能了解它们的快乐状态。

原文出处：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opinions/interactive/2025/dogs-humans-emotions

来源：冒菜与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