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哥伪造我精神病证明抢房,开庭我甩出录音笔当场反杀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7 21:59 2

摘要:法院走廊的大理石砖冰得扎脚后跟,我盯着墙上的电子屏,10:15——离开庭还有十五分钟。陈大川背对着我打电话,藏青西装后襟皱成一团,像团浸了油的旧报纸。那是他上周找我借了三千块买的,说"见法官总得像个人样"。

法院走廊的大理石砖冰得扎脚后跟,我盯着墙上的电子屏,10:15——离开庭还有十五分钟。陈大川背对着我打电话,藏青西装后襟皱成一团,像团浸了油的旧报纸。那是他上周找我借了三千块买的,说"见法官总得像个人样"。

"王医生那边再催催!"他压低的声音里带着焦躁,"钱都打过去了,那破鉴定书怎么还没到?"

我下意识攥紧兜里的录音笔,金属外壳硌得掌心生疼,像块烧红的炭,烫得我指尖发颤。

三个月前我还在老面馆擦桌子。那时晨光刚爬上招牌,我蹲在灶台边揉面,面盆里浮着层白霜,妈靠在藤椅上咳嗽,说:"小满啊,等天儿暖了,咱把窗户换了,省得风往屋里灌。"

谁能想到,她最后说的话是攥着我的手说的。

监护仪的警报声刺耳得像针,妈手背的输液管鼓着青包,指甲盖白得透明。"你哥..."她咳得喘不上气,眼泪顺着皱纹往下淌,"他心软,就是没主心骨。那套老房子...分他一半,成不?"

我点头时眼泪砸在她手背上,烫得她睫毛颤了颤。爸走得急,心梗,手机还攥着没发完的微信——"小满,今天的腱子肉买瘦点"。这半年妈住院,我白天看店晚上守床,陈大川只露过三次面:第一次拎着果篮站门口说"妈你想吃啥",第二次坐床头搓手"我最近手头紧",第三次拎着箱过期牛奶,站在门口说"医生说这病治不好,要不...别治了?"

老房子是爸妈结婚时单位分的,房改时用爸的工龄买了产权。上个月我去办继承手续,不动产登记中心的人说要公证书。我给陈大川打电话,他在麻将馆里喊得嗓子哑:"我这就来!"

他来的时候,裤脚沾着麻将馆的烟灰,往桌上拍的不是身份证,是张精神病鉴定书。

"医生说小满有双相情感障碍!"他油光光的脸涨成猪肝色,"她这情况不能单独继承!"

我盯着鉴定书上的名字"陈小满",照片是三年前发烧拍的,眼神虚得像团雾。鉴定日期是半个月前——可那半个月我每天五点揉面,给老顾客端牛肉汤,晚上十点关店后还要给妈擦身喂药,哪有时间去做什么精神鉴定?

"大川,"我捏着纸的手直抖,指甲几乎要戳破纸背,"这是假的吧?"

他突然拔高嗓门:"假的?上个月你在面馆摔了个碗,蹲地上哭半小时!前儿个还说看见咱爸站灶台边!这不是病是啥?"

我想起那天摔碗是因为汤勺柄断了,割破了左手,血滴在面汤里,我蹲下去捡碎片,眼泪是疼的。至于"看见咱爸",是我端着热汤经过老位置——爸生前总坐那儿看报纸,我顺口说了句"爸,今天的腱子肉炖得烂",被隔壁张婶听见,转头就告诉了他。

我摸出手机要报警,他突然抓住我手腕,指甲掐进肉里:"报警?咱妈刚走你就闹?她临死前还说让我多照顾你!"他眼眶红了,声音发颤,"小满,咱是亲兄妹,我能害你吗?"

那晚我翻出老相册。照片里的陈大川穿着开裆裤骑在爸脖子上,我一岁生日他举着蛋糕凑过来,奶油蹭了我一脸。初中我被混混堵巷口,是他举着扫帚冲过来,额角被划了道口子,现在还有道淡疤。

第二天我去医院查记录,根本没有我做鉴定的挂号信息。我找到鉴定书上的王建国医生,他在社区医院坐诊,看见我时手直抖:"大川说你...说你有暴力倾向,我...我就是签个字,没见着人。"

"他给了你多少钱?"我问。

他搓着白大褂下摆,声音像蚊子:"五千...他说家里困难,妹妹病了没人管..."

我掏出手机录音:"王医生,我现在需要你说实话,这份鉴定书是不是陈大川找你伪造的?"

他抬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是...是他求我...我真不知道..."

走廊电子屏跳到10:28,陈大川挂了电话转身,看见我时愣了愣——我穿了妈生前给我织的灰毛衣,袖口磨得起球,却暖得贴肉。

"小满,"他堆着笑凑过来,手往我兜里摸,"等会儿法官问啥,你别乱说话。咱是亲兄妹,有啥不能商量的?"

我侧过身避开他的手,跟着法警进了法庭。

法槌敲响时,陈大川的律师扬着鉴定书:"原告患有双相情感障碍,不具备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继承权应由监护人代为行使,陈大川先生作为唯一近亲属,是法定监护人。"

陈大川在被告席挺了挺背,喉结动了动——昨晚他还在微信里发语音:"妹,等判下来哥给你买金镯子,咱妈生前念叨的那个。"

"反对!"我的律师站起来,"鉴定书程序违法,鉴定机构未对陈小满进行任何临床检查。"

法官皱眉:"被告方,鉴定机构是否与陈小满有过接触?"

陈大川的律师翻着文件:"据王建国医生说明,陈女士因病情严重无法配合检查,由家属提供病史资料..."

"我有段录音。"我打断他,从兜里摸出录音笔,金属外壳还带着体温,"是王建国医生的证词。"

法庭突然静得能听见空调的风声。我按下播放键,王医生的声音混着消毒水味飘出来:"是陈大川找我伪造的...他给了五千块...我没见过陈小满本人..."

"小满!你疯了?"陈大川"腾"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咱妈刚走你就...就这么对亲哥?"

"你也配提咱妈?"我盯着他发红的眼眶,想起昨晚在老面馆翻出的铁盒——妈住院前偷偷存的存折,密码是我生日,里面有十万块,折子上歪歪扭扭写着:"给小满,别让大川知道,他保不住钱。"

"去年你说开超市,找妈借了八万,"我的声音抖得厉害,"结果全输在赌桌上。上个月妈疼得睡不着,你说'打杜冷丁就行,反正活不长'。现在为了房子,连亲妹妹都要污蔑成精神病..."

陈大川的脸白得像张纸,律师扯他袖子他也没反应。法槌再次敲响:"肃静。被告方是否需要质证?"

他突然冲过来抓住我手腕,指甲掐进我上次被他掐的青印里:"小满,哥错了!咱是亲兄妹,血浓于水啊!"

我甩开他的手,腕上的青印更深了。法警过来拉开他,他跌坐在椅子上,西装裤膝盖蹭了好大一块灰。

庭审结束时,法官说择日宣判。我抱着文件袋往外走,陈大川追上来,声音哑得像破风箱:"小满,咱回家吃碗面吧?咱妈熬的牛肉汤...我给你煮..."

我没回头。老面馆已经转出去了,新老板是隔壁卖包子的张叔。昨天他给我发消息:"小满,你妈那口老砂锅我收着,等你啥时候想回来,汤给你熬得浓浓的。"

路过法院门口的银杏树,一片黄叶飘在我脚边。我蹲下去捡,想起小时候陈大川背我上幼儿园,路过这棵树时说:"等叶子黄了,哥给你摘最大的。"

可现在叶子黄了,他摘的是把刀。

走出法院大门,阳光晒得人睁不开眼。手机震了震,是张叔发来的视频——老面馆的招牌擦得锃亮,新挂的红灯笼在风里晃,砂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汤面上浮着层透亮的油花,像妈生前熬的那样。

我盯着视频里的热气模糊了屏幕,突然很想问:血缘这根绳,要是被人拿剪刀铰了,还能接得起来吗?

来源:卖报纸的小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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